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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雪满昆仑(2)

莫行之的身前站着一人,那人一袭黑衫,侧立在自己面前。同样是因为之前那场恶战身上带着不少伤口,缠手的黑布已经松脱,黑布的一头长长地垂落地面,露出一双晶莹如玉的手掌。右手的掌心纹有嗜血修罗的刺青,刺青上有一道可怖的十字疤痕,那是他对自己命运无声的反抗。名剑赤血握在手中,鲜血喂饱了这一柄嗜血的恶魔,剑尖指地,若不仔细分辨顺着剑尖滴下的鲜血就像是从血红的剑身中渗出来的。

剧烈的喘息声回荡在圣灵坛周围,莫行之手中的剑已然断为两截,静静地躺在自己身侧。已经丧失了与眼前人舍命一搏的勇气。莫行之单手撑地想支起身子,可之前的战斗中他的背脊受到了重创,碎裂的第六节脊椎不允许他这样做。

他亲眼看到眼前的黑衣人将青城派掌门拦腰斩断,又在拜剑山庄庄主楚云城的偷袭中用近乎舍命的一剑将其毙与剑下。这人已经不是用恶魔可以形容的了,而是一尊充满力量,掌管杀戮的修罗!

那人将侧对着莫行之的半边脸缓缓转了过来,脸上蒙面的黑巾已经破烂,大半张脸暴露在空气中。

莫行之挣扎着抬起头,第一眼的感觉是,眼前人出乎意料的年轻,白皙的脸上有一双奇异的碧色眼瞳。失血过度的莫行之视线逐渐变得模糊,他勉力固定住自己双眼的焦点,眼前模糊的重影渐渐变得清晰。

在看清那人脸庞的同时,他的双眼陡然圆睁,那是一张在中原武林名噪一时的脸,“你,你是……不,不是……你不是‘白风剑客’……”

剑客两字还没有出口,一道红芒贯穿了莫行之的咽喉。

至此,包括崆峒五杰在内,中原武林的剿魔联军全军覆没,尸首,将永远被雪埋葬在这昆仑山上。

渊抽回赤血剑,雾状的鲜血喷洒在圣灵坛上,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祭祀。

那是渊,霍少枫的孪生哥哥,与霍少枫拥有着相同的容貌,所走过的,却是一条完全相反的道路——

渊自幼被身为魔尊的父亲送入修罗场,每一日都是在相互残杀中度过的。

修罗场是魔尊一手建立的,那里面多是他从西域各诸侯国掳掠来的孤儿。那些对自己未来还茫然无知的孩子,前一天还彼此以兄弟姐妹相称,第二日可能就要砍下对方的头颅。每年送入修罗场的孩子中,只有个位数可以活到最后。

那里是修罗的试炼场,也是成为修罗场顶尖杀手的必经之路。

每个送入修罗场的孩子都会在右手手掌的掌心纹一个嗜血修罗的刺青,那是他们一生再也无法抹去的烙印。生是修罗场的人,死是修罗场的死人。渊也不例外,尽管他痛恨那个刺青,恨不得用刀子将掌心那个刺青连着肉一起剜下来。但年方四岁的渊无力抵抗自己的命运。作为魔教少主的渊,不仅没有得到修罗场中人丝毫的怜悯,反而被更加严厉的对待。在那个不分白天黑夜的牢笼里,有的只是生,或者死。

但年少的渊是坚忍的,每日残忍的杀戮越发地磨练出他对于生的渴望。他坚信终有一天,只要他能够站在这修罗场的顶点,就可以成为爹的左膀右臂,出去之后与爹和弟弟并肩作战,荡平中原,一统神州。

在渊掌管修罗场的第一天,他用手中的赤血剑在掌心的修罗刺青上狠狠地划了一个十字。他坚信从此以后,再没有任何人可以摆布他的命运。

渊站在昆仑雪山主峰峰顶,魔教总坛中心的圣灵坛上。古老神秘的铭文,风雪磨砺的石柱,巨大的圣灵坛如同神灵一步登天的石台,人站在上面无不感觉到自己的渺小,渺小得就像是坛上细不可闻的雪末。

环顾四周,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入目处,白雪覆盖的地面已有大半被染成了红色。渊面色平静,仅流露出一丝大战之后的疲惫,碧色的双瞳也不再显得那么咄咄逼人。

这一战,凡是上了这昆仑雪山的中原武林之人无一幸免,修罗场的杀手也死伤殆尽,比起十九年前的那场正邪大战,其惨烈程度只强不弱。

面对地面上那些死去的修罗场杀手,渊的眼中竟看不到一丁点同情和怜悯,有的只是深深的屈辱与不甘。这些人虽是自己的下属,但在渊的眼中,他们命如草芥,死了也就死了。

他诧异于这批突然杀上昆仑雪山的中原武林大军。自己耳目遍布中原,对如此规模的行动竟没有听到一丝风声。渊早在路上截杀绝谷师太的时候就该想到,峨眉剑派掌门亲率门中菁英弟子三百里加急赶往长安,其中必有所图。只是他当时被剑雨楼赶来的人所阻,仓促间没能想通此中关节,待他醒悟过来时,为时已晚。

就这么完了么,修罗场,我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势力,终在这昆仑雪山上,灰飞烟灭。不甘心啊,我杀了那么多人,做了那么多事,最终只落得这般结局。

我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原本正在用莫行之尸身上的衣服擦拭赤血剑上的血迹,不知为何突然发起狂来,对着莫行之正逐渐变得僵硬的尸体挥剑猛砍,直砍得那具冰冷的尸体支离破碎,血肉模糊……

渊颓然地坐在地上,映着赤血剑的剑身,突然对着自己笑了笑。邪异的笑容中,透着令人心碎的残忍。

锋提剑而立,四周地面上的雪都被他剑上的剑气融化了。他的身前倒着三人,追命、灭生、罗刹仰面倒在地上,已然没了生气。灭生临死前扔出的毒砂铃被锋一剑斩爆,爆开的紫色烟雾朝着锋迎面扑去,锋全力闪避,仍不甚吸入了一点儿。

内息运入四肢百骸,锋强自压抑住体内毒素的蔓延,身上的解毒丹数月前就已经用完了。他聚精会神,不敢有一丝懈怠,修罗八手中的雨师还没有倒下,与这样的人过招,刹那的失神都是致命的。

雨师站在锋面前七丈远处,侧肋中了两剑,显然状况同样不好。她是修罗八手中唯一的女子,此刻右手紧握一柄短刀,左手反扣暗器冷纷飞。她心里明白自己不是来人的对手,僵持下去必死无疑。下一轮交锋不求一招毙敌,只求同归于尽。

她与修罗八手中的其他人是被渊派出来守在昆仑山脚下的,也是在这场中原武林讨伐修罗场的大战中仅存下来的。她知道她的主人渊也伤得不轻,她接到的命令就是死守昆仑山山口,出现的任何人等格杀勿论。

锋将玄铁黑剑缓缓举起,直指雨师。他还没有见到修罗场的掌权人,知道自己还有一场硬仗要打,绝不能在这里倒下。

在对峙的两人呼吸同步的刹那,锋与雨师同时消失在了原地。

两人每次相接都是一触即分,空旷的雪原上不时传出刀剑相击的声响。

雨师的暗器还没有出手,她在等待时机。

下一次现身时是锋一剑震飞了雨师手里的短刀,再一次收势,举剑平刺,直取对方心脏。

就是这个瞬间,雨师的眼神陡然变得凌厉,她完全放弃了闪躲的打算,左手藏于袖中的冷纷飞霍然射出。

这么近的距离,这么刁钻的角度,她坚信纵使是眼前这位剑术甚至不在自己主人渊之下的剑客都不可能避开或者做出格挡。那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冷纷飞从锋的前额贯脑而出的一幕。她的嘴角,勾勒出一丝如释重负的微笑——

渊,我答应你的,做到了。

雨师与渊是同一批被送入修罗场的孩子,在与一开始情同手足的孩子们互相残杀的日子里惶惶不可终日。与她不同的是,尽管那时的渊并不像如今这般强大得令人难以接近,但渊有着远超常人的求生欲望。被人折辱也好,被人拳打脚踢也罢,渊从没有放弃过对生的渴望。

有一天年幼的雨师被一个早她一年进入修罗场的男孩狠狠地扇翻在地,身为女孩子在这样的地方总免不了被人欺负。那人还想在雨师粉白的脸上踩上两脚,一直在一旁冷眼相观的渊不知为何突然出手,用吃饭的木筷狠狠插入了那个男孩的右眼。

渊冷笑着看向倒在地上,头发凌乱的雨师,眼里尽是不屑。

原来那时的渊,就已经那般强大了……

也许是被渊的隐忍所影响,那日之后雨师在修罗场中苦苦挣扎,只为变得更强,活到最后可以跟在渊的身边。最终,那一批孩子里只有渊和雨师活了下来。

后来渊成为了修罗场的掌权人,雨师因为其出色的暗杀术被渊收到手下,成为其直属暗杀部,修罗八手的一员。

渊,坐在修罗场中至高无上的位置上,却再没有展露过笑容。所有的挣扎与努力,不过是为了能再次看到渊的笑容,哪怕只是嘲讽的冷笑……

在锋手中的玄铁黑剑刺入胸膛时,她的脸上,竟是带着淡淡的笑意。

其实她,早就爱上渊了啊。

再也不能仰望着你的脸听你给我下达命令了,渊……

冷纷飞转眼已经到了锋的面前,这么近的距离,这么刁钻的角度,在暗器挟带的劲风中锋感到了一抹死亡的气息。

还不能——死!

锋心念一动,右手几乎是在不可能的瞬间连捏数道剑诀,并伸的双指一引,面前避无可避的冷纷飞竟略微改变了飞行的轨迹——

引剑诀!

与此同时,锋的右脚用力蹬在雨师的小腹上,黑剑拔出,鲜血飞溅。锋接着力道向后急退,改变轨迹的冷纷飞堪堪擦过锋的发梢。锋向后滚出数丈远,在雪原上拖出一道长长的雪痕。

雪原上,只剩下呼啸的风声。

锋从雪地中爬了起来,眼前阵阵恍惚,看着不远处倒在雪地里的雨师,他忽然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方才锋刺出那一剑的刹那,他从对方的眼中分明看到了同归于尽的疯狂。

那修罗场的掌权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可以让手下如此为自己卖命。

他盘膝而坐,将内息注入四肢百骸,强自运气过宫,使血脉在体内运转了一个周天,以排除体内残留的毒性。这一坐,便是半柱香的时间。

雪花落满了锋的全身,远远看去如同一尊冰雪雕成的塑像。他的头顶没有积雪,仔细看便会发现那里有热气升腾,泛着淡紫色的烟雾,之前不慎吸入的毒烟正从锋头顶的前顶和百会两穴慢慢排除……

缓缓睁开被雪花覆盖的双眼,晶莹的雪花覆在锋刷子一样浓密的睫毛上闪现出异样的光彩。呼出一口浊气,看向昆仑雪山山顶,那里,是他此行的终点。他不惜放下尘缘谷的悠游自在,小昶环绕耳边的欢声笑语,师父的教导师娘的关怀,不过是为了给十九年前死去的亲人们一个交代——

魔教,必须铲除!

雪,不知是从何时开始变得小了。

昆仑主峰在阳光的照射下闪耀出瑰丽的色彩。山脚下,一人一剑向着峰顶踽踽前行,步伐坚定不移。

沿着雪路上行,锋发现了那些血腥味的来源,虽然尸体大多已被风雪掩埋,可透着薄薄的雪幕,之前那一场惊天动地的厮杀仿佛再一次在他眼前上演。随着不断上行,他发现越接近山顶,打斗的痕迹就越是明显。无数尸体横倒在山路上——其中有各大剑派装束的弟子、武当的道士、少林的长老,也有无门无派的江湖剑客和绿林好汉。

三具天山剑派装束的无头尸体手中的剑齐齐刺入了一个修罗场杀手的胸膛,那位死去的修罗场杀手手中巨大的青铜剑保持着横斩的姿势,似乎是拼死斩下了面前三人的头颅。一个修罗场的杀手仰天而倒,手里握的是一柄形状奇异的铁锁飞钩,他的四周倒着不少中原武林的人,可见生前也是经历了一场恶战,看样子,最后是被一位少林长老用铜棍击碎胸骨毙了命。还有不少人死得更惨,被各种各样的冷兵器生生钉死在了雪地上。

他甚至在一片冷杉林的边上发现了楚轻城的尸体。这位可怜的拜剑山庄少庄主当初在江陵梅香满楼一招败在了锋的手下,心中深感屈辱。后来听说锋上了剑雨楼,连夜集结拜剑山庄四大名剑一同赶赴长安剑雨楼,想要找回场子,不料他赶到的时候锋已然离去。那时楚轻城打探得知锋上了剑雨楼一举击溃崆峒五杰,又战败了自己的父亲楚云城,竟连打听锋去往何方的勇气也没了,从此放弃了寻仇的打算。不料如今这中原武林的新生翘楚“天下第一剑”楚轻城却是惨死在了魔教之人的手中。

锋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到后来几乎是在飞掠,不多时便到了半山腰。他越行越是心惊,在自己前往尘缘谷打听师弟霍少枫消息的这段时间里,中原武林竟对西域魔教发动了规模空前的围剿!

在这场旷古烁今的正邪大战中,似乎一切个人的力量都显得微不足道。

自古英雄役,终有几人回。这些人死了,却要被永远地掩埋在这昆仑雪山上,随着风雪的堆积,岁月的摧残,再没有人能记住他们的名字。谁能想到之前遭遇潜杀的绝谷师太,因为伤势过重没能参与到这场围剿中,反而因祸得福,保全了性命呢?

生死轮回,真当叫人琢磨不透。

我那次上剑雨楼遇到的崆峒五杰和楚云城,原以为他们是顾剑生收到风声找去对付我的帮手,如今看来,这场大战当时已经是箭在弦上了。

锋脑中思绪飞转,很快便想通了其中关节。又是一个起落,西域魔教总坛的山门,出现在他的面前。

魔教总坛位于西昆仑主峰的山峰上,四周被如同千仞倒插的雪壁包围。这雪壁是一道天然屏障,雪山外的人很难察觉到总坛的位置。这里山势易守难攻,可谓天险,除了上山的路,只有一条路通往后山,更是隐蔽。若不是修罗场的人,下雪天几乎不能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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