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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又是酒又是饭又是雷又是电

许天伟这才恢复正常情绪,他迫不急待地对妹妹说:“你俩站好了我为你俩拍一张,然后再拍合家欢……”

李云龙靠近妹妹,每一个人的脸上都透出一丝甜蜜,许天伟拍着,李云龙兴高采烈指挥许天伟为他这样拍,那样拍,弄得许天伟开玩笑问:“这家谁是主人啊,我怎么一点主人的感觉也没有呢,我还有妹妹吗,我的爸爸妈妈在哪里呀?”

许天伟的玩笑在家中掀起阵阵涟漪,幸福在每一个人脸上闪闪发光,他感受到家庭的愉快与幸福其实就来自每一个人的努力中。不知为什么,看见家人的笑脸,许天伟总是想到妻子的脸,想到她平时对自己的态度,现在看来或多或少她是对的。一个家庭有一个好主人和一个家庭有一个坏主人效果是不一样的,好的主人会有好的效果,坏的主人会有坏的效果,关键在于主人的思想感情是什么样,是彼此之间互相尊敬,还是彼此之间互相怀疑,这就是家庭的风气了。

许天伟这次回家为妹妹解决了终身大事,在他看来,这一个月,又是酒又是饭又是雷又是电,他真的忙不过来,可是他必须有这种忙不过来时候。许天伟不想压制李云龙,尤其是在他选择自己妹妹时他更不能压制,一切以自愿为原则,否则是压而不服。这天晚上,许天伟故意不回市里,他说要在家里处理事,实际上是想给李云龙一个机会,让他跟妹妹谈一下,可能谈了才能有效果。然而妹妹说要看电视,不想跟李云龙出去,许天优只好撒谎说有事跟父母商量。

妹妹和李云龙出去了,可是出去不久又返回拿东西,里里外外不肯离开,妈妈开导她:“你就带云龙出去吧,我们跟你哥哥还有话要说,你在家也不方便……”妹妹说:“是我不方便,还是他不方便,如果是他不方便他让他离开就是了……”

妈妈笑着说:“是你俩不方便,你就不要给我添乱了……”妹妹这才走出家门,李云龙跟随在后,一路朝山崖攀登。

离开家后,李云龙放开胆量对妹妹说:“你知道在你家有多压抑吗?家里人让你出来你还不肯出来,你看不出家里人在帮我们吗?”妹妹说:“家人帮我们有用吗?你在家人面前不是照样压抑吗?”李云龙说:“现在不同了出来了空气好心情也好,你说这不是解放了吗?”妹妹明白了:“原来你心里有鬼不想跟家人在一起,可是我是要跟家人在一起的……”

妹妹这时想到李云龙是有目的而来,以前怎么没有看出他呢,她感到有些委屈,小心翼翼地询问:“你是自己生活好呢还是跟家人生活好呢?”李云龙想也不想说:“自己生活当然好了,如果跟家人生活也不错,热腾腾的……”李云龙说:“真是怪了我一来就想上山,由你陪我一步一步朝山崖攀登,这是我们第几次来了……”妹妹说:“有三四次了,每次你都说喜欢这里,可是我不明白了你说的是真话吗?你父亲的大业你不能继承吗?还在我们面前装聋作哑吗?”

听到妹妹问话,李云龙马上说:“我不能装聋作哑,我父亲是有家业可是家业是他自己的,我也想有家业可是我想自己赚成一个家业,你同意吗?”妹妹说:“你有理想是好事,我能不紧紧跟随吗?”李云龙说:“可是跟随我是要吃苦头的,想赚钱不是说说容易,起码是要付出辛苦,付出汗水的……”妹妹说:“放心吧我是经得起严峻考验的……”

两人谈天说地,共同商量以后的事,可是商量来商量去,眼前的事是没办法解决的,这就是妹妹的工作问题。原来哥哥答应帮忙解决,可是现在有了李云龙还需要靠哥哥来帮忙吗?最好是自己的事自己解决,自己的刀削自己的把。妹妹说:“我们自己闯荡吧,可能会有奇迹发生……”李云龙点头:“希望奇迹落在我们头上,在我们周围发生……”

半小时后,两人下来了,心情比刚来时愉快很多,李云龙问:“是什么让你心情愉快?”妹妹说:“还不是我们的共同见识……”李云龙说:“我们的共同见识就是努力奋斗,再努力奋斗,用我们的双手建功立业,成为新时代开拓者……”

有人说恋爱中的男人就是幼稚,恋爱中的女人是不是如此呢,从山崖上下来的妹妹和李云龙坐在一家咖啡厅。这种地方也有咖啡厅,与城市没有区别,妹妹说:“现在城市有的乡下也有,城市没有的乡下也有,看来我们这一代人赶上好时候了……”李云龙嘲笑:“这种地方有这种咖啡厅算好的了,以后可能比这种地方还有好的你如何解释呢?”

“我没想那么多,只想过好眼前每一天……”喝着咖啡,妹妹的话似乎少了理性,然而心情是愉快的,这让李云龙高兴,他就是让妹妹高兴,只要妹妹高兴他就高兴,妹妹不愉快他就不愉快,而且是几天不能愉快。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妹妹奇怪地问:“你说现在的乡下人也懂喝咖啡了,以前哪知道这种日子,真是芝麻开花节节高……”李云龙说:“其实乡下人只要努力奋斗迟早有一天会富有的,我们也是一样,只要我们努力奋斗就会有收获……”

妹妹点点头:“是呀我们年轻人就是要努力奋斗,否则我们有什么呀?”李云龙说:“我听说我爷爷小时候连裤子都没有,到了我爸爸这一代可以努力奋斗了才算拼命赚了点家业,可是我看他们的努力还是辛苦的,我们能不能努力奋斗并不辛苦,靠我们学到的知识来赚钱,你说是不是?”妹妹说:“是的,有些事不是想赚钱就能赚到钱的,要会赚钱,巧赚钱,能赚钱,或者说赚大钱……”李云龙说:“你的四个赚钱理论真好,要会赚钱,巧赚钱,能赚钱,或者说赚大钱,多好的理论啊,我一定要通知我的爸爸让他知道什么是知识,什么是经营,什么是赚钱……”妹妹问:“你爸爸听你的吗?”

“听,我爸爸没文化最听我这种有文化的议论了,我说什么是什么,不过必须他认为是对的……”李云龙滔滔不绝,看起来他是兴奋了,有妹妹在他当然高兴了,妹妹看他高兴也愉快地说着自己的想法,讲述未来的具体要求和规划。

不知为什么,妹妹忽然发现喝咖啡的人少了,原来外面又是雷声又是雨声,妹妹担心地说:“又下雨了……”李云龙说:“不要担心有我在……”妹妹说:“能不担心吗,我们这种地方是低洼地,一下雨就被洪水淹没了……”

看到妹妹对这种地方的担心,李云龙安慰她说:“你放心我们第一件事就是如何解决这种地方被洪水淹没的危险性,我相信我们经过规划后会有改变的……”妹夫一听高兴地说:“想不到你有如此大志我们小看你了,就这样做吧有出息……”

尽这李云龙这样说了,妹妹仍是忧郁不安,她担心李云龙只是随便说说,如果说过拉倒岂不是白高兴。李云龙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对她说:“你放心吧我答应你的事绝不反悔,就是你不能跟我在一起我自己也会做成的……”

妹妹问:“你说的是真的?”李云龙说:“是真的,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数……”妹妹说:“你这只是梦想,我们这种地方几代人治理洪水也没治理好,轮到你就能治理洪水了,这是不可能的事,哈……我逗你玩呢……”李云龙严厉批评妹妹:“你逗我玩可以,但你不能怀疑我的决心,有你在,有你家人在,我一定要治理这种地方的洪水……”

妹妹问:“你怎么治?有规划吗?”李云龙说:“初步有了一个规划……”妹妹问:“什么规划,说来听听……”李云龙说:“我爸爸是开发商,搞成片开发,我就让我爸爸在你们的村子搞开发,一片就是一座城市你看如何?”妹妹兴奋地叫喊:“果然不出所料,有你的,你小子脑袋瓜子并不笨呀,说说你是如何想的?”李云龙漫不经心地说:“想的嘛……”

妹妹说:“能有这种想法的年轻人不是一般年轻人,你做事我放心,就看以后是什么样了……”李云龙说:“错不了的,我会让你满意的……”李云龙很清楚自己以后干什么,他知道妹妹担心的是什么,而自己想方设法实现的就是她的想法。

李云龙和妹妹回到家时,饭菜已经做好了,因为今天是一个好日子,当然下雨不算,心情还是愉快的。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庆祝,也算是对他们恋爱的支持,奇怪的是,妈妈总是拉着椅子坐在李云龙身边,看着他吃饭喝酒。

妹妹端起啤酒对二嫂说:“你看你们为了家里忙了一天,让我们敬你一杯……”二嫂说:“有什么可敬的,今天是好日子我们祝贺你俩,忙忙碌碌也是应当的……”许天伟说:“不能这样说,你们还是付出辛苦的,付出汗水的,敬酒是应当的,不能推辞了……”弟弟说:“好吧我就替你二嫂谢谢你们了,我想问的是五百万的事还算不算数?”

显然,弟弟提到了赌博欠款的事,李云龙豪爽地说:“算数,如果你担心我马上打一个电话让他们把钱汇到账户上……”

爸爸妈妈一听兴奋地说:“感谢你救了我们一家人……”爸爸想说什么,看到许天伟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对劲,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许天伟不想让家里人占李云龙的便宜,可是这种赌博欠款他也是无能为力,只得听之任之。

为了救这个家,他装聋作哑也不行,必须有措施,否则这个家完了。许天伟感到自己踩在钢丝绳上,小心翼翼行走,注意不到就有可能发生意外。他知道为了赌博欠款,爸爸妈妈没少吵架,爸爸也曾想自杀,如果不是妈妈救的及时,可能现在也没这个人了。想来想去,这不是爸爸一个人的错,或多或少也是自己的错,还有他娶了市委书记的女儿,这也是错。

如果他不娶市委书记的女儿,他也不可能成为被人关注的风云人物,他的爸爸也不可能被人关注,拉拢腐蚀,成为现在这种样子。想来想去,还是权力在作怪,有权有一切,没权没一切,看来这种日子还要过下去,还要坚持过下去。

许天伟现在的心里也有一个小九九,他能不能利用工作之便获取钱财呢,如果获取钱财不是为家减轻负担吗?还能靠李云龙这种人捐助五百万吗?说是捐助实际上不就是等于卖了妹妹吗?妹妹只值五百万吗?许天伟的心里很沉痛,他不想做的事还是要做,不能看见的事还是要发生,此地此刻他想到一句老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在机关干部中他身不由自己,在家中他也是身不由自己,而自己所做的又是言不由衷。他不知道自己算是什么人,是机关干部的带头作用,还是官运亨通的典型示范,他弄不清自己每天在干什么,弄不清自己每天忙碌什么。他多么希望有一天他能坐在自己的家里做一件自己喜欢的事,没有限制性,没有干扰,没有任何人怀疑,尽心尽力。可是可能吗?

“哥,你在想什么?”妹妹问着,许天伟一激灵,他走神了,幸好是在家里不是在官场,没有人会说三道四,可是他还是感受到了家人异样的目光。为了扭转乾坤,许天伟端着酒杯对李云龙说:“我们还是感谢云龙的帮助,这笔钱不是小数,在我们家不是一个人能做到的,何况这是五百万,一般人是不可能拿来的,云龙能帮助我们怎能不感谢呢……”

李云龙说:“一家人不能总提钱了,不就是我有这种钱吗,如果我没有我也不能说了,这事就到此为止。”许天伟说:“好吧看在妹妹和李云龙今天是一个好日子,我们不说什么了,来,都在酒里……”许天伟不能说什么,妈妈嘱咐他眼下家里只能如此了,想要这个家这是最好的办法,否则家就是一盘散沙。许天伟听妈妈的,只好听之任之,然而心有余悸,以后李云龙会不会以此事威胁利诱自己,如果是他可能面临危险了。可能是妹妹看出他这种心思,妹妹对李云龙说:“你帮我们家里我们感激你,可是我们不能欠你这种钱,以后我们会还你的……”李云龙说:“看你不提了就是不提了,干什么还提呢?”妹妹说:“不提不行啊,钱财两分,我们不能占你便宜,否则我们是什么人了,我们家是什么家了……”

李云龙没想到妹妹会这样说,他有些蒙圈子了,他看着许天伟说:“妹妹说的没错,我们不能用你的钱,可是现在我们需要你帮助我们,这是必要的,以后我们会慢慢想办法还你这笔钱的,请你相信我们会还你这种钱的……”李云龙没想到许天伟也这样说,他更是慌张,他曾以为自己帮助了妹妹一家人会感激涕零,现在他看错了这家人,钱不是能决定一切的。

他记得父亲曾对他说过不论到哪里钱都能决定一切,现在看来父亲的话是错的,起码对这一家人来说是行不通的。按他的本意帮助妹妹是应当的,即使帮助许天伟也是应当的,起码他是副市长帮助他解决眼前困难有何不可呢?

李云龙还想说什么,见妹妹一脸严肃,他动了动嘴巴没有说话。他知道如果再说他可能连机会也没了,他站起来对妹妹说:“我想到洗手间……”弟弟说:“我陪你吧……”许天伟说:“不用了,我也想去,我们一起去吧……”

实际上许天伟是想对李云龙嘱咐:“钱的事不能提了,以后我会还你的……”许天伟更想防的是弟弟,他担心弟弟要李云龙的钱,还有爸爸,他不能不防。在洗手间,许天伟对李云龙说:“我们必须回去了,机关干部开会我们不在不好……”

李云龙不知是计,慌忙跟随着,可是许天伟还是嘱咐他:“你有钱我们是知道的,可是有钱还要用在刀刃上……”李云龙心里有数,眼下家里有困难他想帮助,看来只好私下里帮助了。李云龙说:“你不要担心我会随随便便掏腰包的,钱不是归我管,掏腰包我也是一时半会儿,以后我们还是为钱努力奋斗,为钱共同谋划,在这一点上还需要帮助……”

许天伟说:“想赚钱是好事,可是你我不能赚钱,更不能在市里工作时赚钱,这是我们的纪律所不能允许的,如果我不当副市长了,即使不当副市长了也不能在我们的范围内做生意赚钱,你懂我的心思吗……”李云龙点头:“懂了……”

是真懂还是假懂,许天伟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妹妹的婚事是否成功,毕竟这是涉及到妹妹一生的幸福。

其实许天伟不知道,他不是爸爸妈妈的亲儿子,与弟弟妹妹也没有血缘关系,他是爸爸妈妈在地里捡来的。三十多年前,有一天,许天伟的爸爸妈妈在地里干活,走在一片豆地时,发现一片草窝里有小孩子的哭声。他们走到跟前一看,果然是一个小男孩子,身上还有血,看来是刚生下不久。妈妈心疼地抱起孩子:“这是谁生的,真是罪孽。”

就这样,妈妈把小男孩子抱回家,这一养就是三十多年。想不到,许天伟长大了,而且是副市长,这让老两口子高兴,可是高兴之余也有忧郁,担心有朝一日孩子被人认走,更担心许天伟从此不管他们老两口子了。三十多年了,光阴一晃就过去了,现在的许天伟就是当年的他们,如今孩子长大了成人了,而且是副市长别提他们心里有多高兴了。这三十多年过得真快,许天伟一天一天慢慢长成大人了,而且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如果没有人说谁也没有想到会有这种事,可是现在的爸爸妈妈似乎就要说了,面对现实,一堆乱七八糟的困难他们不能解决,不得不提出来这种事来应付了。

“我看是你说好……”爸爸对妈妈说,可是妈妈说:“不是说这种事死了也不能说吗?”爸爸说:“可是眼下情况不同了,如果我们不说以后发生不好的事怎么办,还有谁能帮我们?”妈妈说:“可是这种事我们不好开口如何说呀?”爸爸说:“不能开口也得开口,必须得说了,否则我们的家没了……”妈妈埋怨着:“你是要家还是要儿子?”

爸爸说:“这种事怪不得我们,我们是要家也要儿子……”妈妈说:“当然要儿子了,不过家要儿子也要,我们不能给儿子找麻烦,他现在已经够麻烦的了,你听他说的话哪敢做什么事,可能每天都在小心翼翼这种工作多危险呀?”

老两口子说话,彼此之间没有矛盾,可是自从有了赌博欠款,彼此之间说话就是矛盾激化了。爸爸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可是又不能连累儿子,每天也是提心吊胆,惟恐对儿子有什么不测,幸亏儿子是市委书记的女婿,谁也不能把他这副市长儿子的老子怎么样,可是欠钱总是要还的。现在女儿找到一个有钱人,而且答应拿五百万解决困难,眼看到手的钱不翼而飞,他这当老子的没办法只好想旧调重弹把往事说说了,然而这种往事能说吗,说了效果会如何,是否有人趁机陷害儿子。

老两口子议论着,谁也没有主意,这时女儿来了,见他们嘀咕就问:“嘀咕什么呢,是不是五百万的事?”妈妈说:“我跟你爸爸决定了不能要这种钱,否则我们是有愧的……”妹妹说:“我想过了要也没什么,不就是五百万吗?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对我们来说可是帮忙了,我们应承下来也没关系的,大不了以后还他就是了……”

爸爸说:“我们有一个办法不用还……”妹妹问:“什么办法?”爸爸刚要说,妈妈斥责他:“不是商量好了吗不能说的,你怎么回事出尔反尔吗?”爸爸不说话了,妹妹问:“到底是什么事为什么话到嘴边不说了……”爸爸看看妹妹忽然说:“你妈妈不让说……”妹妹说:“我妈妈不让说你就不说了?如果发生什么大事我哥哥怎么办?”

妈妈说:“这种事就是涉及到你哥哥所以不能说,你说你爸爸非要说这不是要你哥哥的命吗?”妹妹说:“我哥哥没这样脆弱,有些事他听了未必不是好事,在我们的印象里他是坚强的人,尤其是当了副市长后他比以前坚强多了……”妈妈说:“这是表面现象,实际上他并不坚强,他心里有怀疑只是他不说,你没看见他每天忧心忡忡的样子吗?他有心事……”

妹妹说:“就是因为他有心事家里人应当对他说明所有情况,不能让他装在心里委屈生活,妈妈你说吧……”妈妈咬紧牙关:“我不能说,我不能害了我们的儿子……”妹妹说:“谁能害了你儿子,没有的事,你不必怀疑……”

爸爸说:“你妈不说我说,我不怕……”妈妈说:“如果你非要说我就撞死在你面前,看你说不说?”爸爸说:“你撞死我也要说,是这样……”爸爸飓张嘴,妈妈朝前一扑,果然一头撞在桌子上,妈妈头破血流昏了过去。妹妹慌忙叫:“妈妈妈妈你怎么了?”爸爸知道惹事生非了,慌忙说:“对不起我不能说,可是不说不行了,不说家就要四分五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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