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55300000172

第172章 千年之外的历史

"咳咳、咳咳……噗——"黑衣人强自忍耐,但到了最后仍旧忍不住转脸吐出一大口鲜血,飞溅在水面上,引得锦鲤们迅速游过来,追逐着水面上渐渐晕开的血丝。

"你几百次偷窥我,我都可以原谅你,从不追究,可我必须得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和谷野,枫割寺一代一代流传下来,并不是为了某个掌权人物的私利而存在。佛性仁厚,佛性即是人性,既然入了佛门,就不要再把从前的杀气带进来。关于"日神之怒",有了头绪,我自然会誊写资料给他。"

其实,她一进一退两次起落,半空中不断地有灰发飘落着。头发的突变,正是预示着她身体某处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我斗不过你,可你不要忘了自己也属于"天忍联盟"的人,有责任向谷野盟主汇报一切,不得私藏秘密。"黑衣人抹去了嘴角的血迹,眼睛里忽然闪出幸灾乐祸的光芒。

藤迦轻轻摇头:"你到底要我说什么才肯离开?"

暮色正渐渐昏瞑,我还有很多问题要请教她,给这个黑衣人打断了这么久,真是教人心急。

"别急,我这就走,我这就走……"黑衣人步步后退,忽的弯腰缩颈,身子嗖的就地旋转,鱼跃出去,无声地钻入水中,与成群的锦鲤混在一起,转眼便失去了踪迹。但她临走前,却给我们留下了一点东西——四只飞旋激荡的七星镖"铮铮铮铮"破空而来。

七星镖钉进了藤迦侧面的一根竹竿里,发出四声闷响,一秒钟的时间,那根翠绿的竹竿就变得浑身漆黑一片,可见镖上淬着剧毒。

"她是什么人?"

藤迦忽然低声咳嗽起来:"这个问题不重要,她走了,我们可以继续——"

她把牌子平铺在竹榻上,伸手抚摸着那些星星点点的细小圆孔,略微沉思,像是在考虑如何向我开口。

古人遇到知音之后,往往秉烛夜游、通宵达旦地饮酒长谈,我跟藤迦之间当然没有这么深厚的交情,更何况外面还有个大人物在等待监视着,一刻不得清静。

水面上的雾气渐渐加重,我能感觉到四周环境的温度正在逐渐降低。亭子里并没有油灯或者蜡烛,或许再过半个小时,我们就要完全陷在黑暗中了。

"风,把手给我,我会让你看到——"

我受了催眠一样,慢慢伸出双手,让她握住。

"放松……放松,听我的心跳……感受它、感受它带给你的一切。"

忽然之间,四面任何潮气、寒气都感知不到了,只觉得藤迦的手无比温暖,暖意一直循着我的双臂上升,到达胸口,形成了一个柔和的气团。

"看到了吗?所有未解的秘密,都在那里。师父当年传达给我的思想,现在我会全部传给你。我等待很久了,从不散的魂魄到龟缩在蝉蜕里的生涯,然后借忍者的身体降临到这个世界,只是为了等你。"

我想出声反驳,但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大堆熊熊跳跃的篝火,隔得那么近,那些诡异翻滚的火蛇似乎随时都能钻入我七窍中来。

"师父说过,"一切皆是定数,即便是风翻云起的变数,也是定数中早就预先写好的轨迹"。人的思想总是被无数层原始积累的膈膜覆盖住,通过尽心竭力的参悟,每破解一层,便找回一层前生的记忆。风,现在你面前的,不是觊觎"月神之眼"的军方高手、不是枫割寺里执掌大权的公主,而只是千年之外鉴真大师座下卑微万分的女弟子。师父和十大弟子都跃入寒泉,但却留我卑微地活着,只是为了揭示所有定数里的秘密……"

那团火倏地扑面而来,灼痛难当,我猛的气运丹田,双腕一抖,想要挣脱开这种半催眠的状态。

藤迦的双手如同两条坚韧的绳索,倏地纠缠过来,绕住我的小臂。火光中,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大力量奔涌过来,令我凌空倒飞出去。亭子很狭窄,我一翻出去,便毫无办法地要坠入水中。

"别动,听我把话说完。"藤迦紧跟在我后面,刹那间,我们两个四只脚踩在水面上,身体凝立不动。

"那是当年寒潭前的篝火吗?再听下去,我自己的思想都给弄糊涂了。鉴真大师和十大弟子竟然能够徒手潜入寒泉,他们的水性再好,又能下潜多少米?几十还是几百、几千?就算他们是天下无敌的水中高手,总不能像鱼一样长年累月在水里生存吧?"

即使是水性精良到极点的现代游泳运动员,都不可能徒手下潜到那样的深度,更何况是鉴真大师那样的唐朝人?

藤迦头上的灰发随风飘荡,脸上的皮肤也开始渐渐干燥起皱,不再光滑湿润。她的双手仍旧缠在我的小臂上,不肯有丝毫的放松。

一群锦鲤游过来,绕着我们的脚底不停地吐着泡泡,似乎把我们当成了今晚的食物。风吹过竹墙,竹叶发出有规律的唰唰声,不绝于耳,更增添了"幽篁水郡"在暮色昏瞑中的诡异气氛。

"风,你有没有想过,师父训练十大弟子超过二十年,他们每天的练习功课是什么?"

我愣了愣,随即骇然:"你的意思该不会是——他们已经被训练成了鲛人?"一想到大人物说的大哥也变成了鲛人的传闻,我的胸膛里不由自主地又开始气血沸腾,无法自制。

藤迦幽幽长叹,点点头:"没错,师父从得到《碧落黄泉经》开始,便已经着手鲛人训练计划,而且他自己的修炼进度最快,七年之内,已经彻底完成了"鲛人双肺"的进化,可以在任意长度的时间里潜伏水下,摄取水中的氧气和食物,完全脱离陆地生活。十二年后,十大弟子也完全进化成了鲛人——"

我不免感到脊背一阵发冷:"你呢?他们已经成了鲛人,你……也是鲛人吧?"

藤迦垂头看着脚下的粼粼波光,无奈地摇头:"我不是,师父分派给我的职责是保管经书,任何时候,都要以经书为重,哪怕是用自己的生命来维护它。他知道上下千年的一切定数,才会从玄奘大师的万卷经书中找到《碧落黄泉经》,并且为了毁灭"日神之怒"而一生做着努力,但我在其后的千年里,一直怀疑,他应该知道转化为鲛人、进入寒潭并不是最聪明的决定。"

"《碧落黄泉经》的译本,放在藏经阁的保险箱里,上面的封印会在我死后自然失效——我已经把师父的思想顺利传达给了你,这具躯壳也没什么用处了,很快便要灰飞烟灭……"

我苦笑:"可是,你根本什么都没告诉我!我对"日神之怒"的认识仍旧是一片空白。"

自始至终,我感受到的只有她传递到我膻中穴的那股热流,其它什么都没有。那么多疑难困惑,本以为能在她这边得到合理的解释,但现在只得到些有头无尾的提示,难道剩下的答案还要自己慢慢去找?

"风,我只是一柄钥匙而已,开启你记忆的钥匙……"

我双臂一分,挣开她的掌控,同时借力飞跃,落回到竹桥上。

藤迦在水面上轻轻旋身,暮色里,她头顶的灰发与身上的灰袍几乎要融为一体。我有种恐怖的预感,她已经不是我认识的藤迦,而是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苍老而且诡谲,像是一具灰袍包裹下的骷髅。

"风,答案在你心里,当你一层层顿悟,就会找到所有的结局。师父说过,一切皆是定数——"

她扬起头,一瞬间,眼睛里射出两道灼亮的白光,直射在亭子里那块牌子上。

像是有人在漆黑的夜里揿亮了高强电筒一样,刹那间我看清了那块牌子,包括上面所有的镂空图案和圆点。

"啊?"我失声叫起来,原先看到的后羿射日的图案不见了,现在上面镂刻的明明白白是一幅星空分布图。我只看了一眼,脑子里便清清楚楚地记住了星星的分布方位。牌子的右下角与右上角分别有一团巨大的星云,各有几十颗体积微小的星星围绕在一颗巨大的主星周围。

原先清晰可见的开弓射箭的人物形像则变成了一个俯卧的巨人,除了用力张开的四肢,后背上另外生长着四只手臂,如同太空飞行器的巨大天线一样。巨人的头顶方向,指向两团星云的中间位置。

"这是什么?这不是铁娜说过的幻像魔吗?"那是我头脑里的第一反应,六条手臂的幻像魔,曾经在铁娜的电子记事簿上出现过,但外型并不十分相似。

"师父说,当天空斗转星移到某一个时刻,星星的影子投射在海面上,通往"日神之怒"的门扉就会开启。可惜,我无法给你更多的提示,钥匙的作用不过是开启挂在门扉上的一把锁而已,至于门后面是什么样的世界,钥匙怎么会知道?"她又无奈地笑起来。

天空中又响起了螺旋桨转动的轧轧声,从南面一直飞过来。毫无疑问,那是大人物的座机,他日理万机,肯定不能长时间地滞留在枫割寺里。

"我以为,你知道所有的秘密,可以解答世间任何难题,但我还是失望了。"我无奈地叹气,不知道瑞茜卡又从这牌子上发现了什么,竟会那么激动,并且毫无理由地从那玻璃盒子里消失了。

"师父留给我的遗命,只是为了破解它的秘密,用我全部的生命与思想。明天……或许明天我就能真正地理解它到底要告诉我们什么……"

她凌空站在水面上,身体被水雾与暮色笼罩着,僧衣飘摆不定,像是随时都会羽化成仙一样。

"谷野神秀呢?他又知道什么?还有竹门外的大人物,他能知道什么?"

"每个人的思想都需要一柄钥匙,所有真正的答案永远都是藏在你自己思想里的。"藤迦用这句话做了结束语。

当我踏过竹桥,拉开竹门走出来时,听到水亭里又响起了叮叮咚咚的古琴声。

大人物还在,抱着胳膊直盯着我,仿佛要把两道目光当成尖刀,将我思想深处的秘密全部剜出来。

路灯已经亮了,灯光把他的影子投射在竹竿上,摇摆不定。

"风,终于等到你了,藤迦还好吗?"大人物的微笑来得极快。

他身后空无一人,但我知道拐角阴暗处,随时都会跳出那些白衣保镖来。

"或许我们可以谈谈?飞机就在外面,我们可以去吃顿丰盛之极的海鲜,还有大批美女、最上等的清酒,边吃边谈,相信一定会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怎么样?"他殷勤地笑着,态度热切谦诚。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特别是我们之间的身份地位悬殊巨大的情况下。他要请我吃的,不过是另外一场鸿门宴而已,抑或是一只带着肉块的鱼钩,为的不过是我心里的那些秘密,我才不会上这个当。

我用力摇头:"不必了,我还有事。"

他大笑起来,重重地拍着我的肩膀:"年轻人,你是第一个这么毫不客气地拒绝我的人,不过我很欣赏你的勇气。"

近距离地打量他,我看不出藤迦身上有任何跟他有关的五官特征。

"藤迦说过什么?"他的眼神陡然犀利起来,像一头发现了猎物的秃鹫。

这就是大人物的特性,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随时可以变换脸色,只看环境的需要。

我冷笑起来:"说了很多,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思想里对日本人的抵触情绪又占了上风,我用力挺了挺脊背,目光遥向"亡灵之塔"那边。

"哈哈,风,我可以开一个绝对令人满意的价钱给你,怎么样?"他紧追不舍。

我摸了摸鼻子,故意沉吟不语。藤迦告诉过我什么?除了那块铁牌上显示出来的古怪星云变化,我似乎什么都没领悟到。佛家讲求机缘巧合,一夕顿悟,可能我还没到茅塞顿开的时候。

"风,你肯定知道日本的国家财力是全球第二的,仅次于老大哥美国。只要你开价,哪怕是天价,我也会毫不犹豫地付钱,只要你的情报够震撼……"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财大气粗。

我耸了耸肩膀:"让我考虑考虑,或许全球第一的美国人会出更高的价钱呢!"

他被噎住了,皱眉冷笑了一声:"好吧——"

冷笑后面,隐藏着他没说出的很多潜台词。这是在日本,他可以安排任何行动,只求达到目的。

出了幽篁水郡前的长巷,我拐了几个弯,去见苏伦。

我不想放她离开,如果藤迦的参悟结果有了新的突破,或者我顺利拿到经书译文的话,需要她跟我一起研究这些东西。只有她,才是唯一能跟我息息相通的人。

那个小院里早就亮起了灯,一棵巨大的樱花树种在天井中央,枯枝四面张扬着,想必来年春天发芽盛开时,一定是繁花满树,美不胜收。做为樱花之国,日本的佛寺里随处可见这种三十年以上树龄的樱花,即使是在万物肃杀的严冬,也是一种独特的风景。

苏伦就在树下,抱着胳膊,面向东南仰望着,必定也是在看那座"亡灵之塔"。在枫割寺里的人,无论站在哪个角度,不管有意无意,都会自然而然地看到它。

我急促的脚步声惊动了苏伦,她猛的回头,脸上立刻绽开了微笑:"风哥哥,什么事?"

她的短发清清爽爽地披在耳后,清瘦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惆怅,让我隐隐约约有些不安,因为如果没有节外生枝的关宝铃出现,她一定会留下来跟我在一起的。一切不快,都是由我引起。

"苏伦,我得到一些新的资料,或许你应该留下来,我们共同研究一下。"我也站在了树下。没有关宝铃和席勒在场,我们终于可以心平气和地谈一谈了。

当我完完整整地转述了藤迦的话之后,苏伦最先指出的疑点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如果鉴真大师他们要探索的地方是寒潭下面,也就是"通灵之井"里面,而你曾经消失的地方却是在"亡灵之塔"顶上,两地的平面距离大概在一百米左右,这怎么解释?难道那个巨大的水下建筑物有两个入口?既然被称为"海底神墓",应该只有一个入口才对吧?"

她总是第一时间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并且跟我的想法非常接近。

树下放着石桌和圆圆的石墩,都擦得干干净净。

我坐下,提出了自己的观点:"我觉得,日本海域频繁发生的海底地震,或许是这个疑问唯一的解释理由。地壳变动,海底建筑物肯定也会随着改变位置,当然,前提是它本身的基础具备极高的抗折性和抗剪切性。我们或许可以这样理解,千年之前,鉴真大师带领自己的十大弟子潜入寒潭时,要寻找的目标就是海底的建筑物,因为那宝石——姑且就叫它"日神之怒"吧——就在建筑物里面。当然,他们懂得如何进入那地方,否则不会冒冒失失地跳下去。"

"鲛人双肺"的理论已经牢牢地控制了我的思想,生物变异学和仿生学的高速发展,已经向我们展示了这件事的高可信度。

毫无疑问,当海底地震发生时,一切可能存在的建筑物都会发生位置上的改变,一千年内平移一百米甚至几百米都是微不足道的。它的外部结构中,存在一个或者两个入口这个问题并不重要。

苏伦皱着眉,沉默地思索了足有五分钟,忽然一声轻叹:"风哥哥,你的思想……唉,难道你不觉得自己的智力正处于急骤倒退的情况下吗?"

我愣了,自从来到北海道,发生了太多太多的怪事,自己根本没时间坐下来认真地清理一下思路,一直都在急匆匆地向前追赶,的确有迷失方向的感觉。

"你的一切理论,都是基于道听途说来的话"百分之百正确"的基础上,其中包括关宝铃、藤迦所说的大部分听起来匪夷所思的话,根本无从证实。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以上基础经不起推敲的话,现在你得出的所有结论都是空谈?"

苏伦的话太尖锐,让我的自尊心被狠狠地刺痛了。

"我不相信关宝铃的话,至于藤迦对于历史事件的转述,我们只应该相信那经书上说的,而且是只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文字。风哥哥,你最大的症结在于轻信,并且是对于漂亮女孩子的轻信,你说呢?"

这些话,不含任何醋意,苏伦始终是站在一个公正公允的立场上。

"呵呵,人不风流枉少年,关宝铃那么漂亮,足以令全球的王公贵族们集体动心。同为男人,我觉得风先生并没有什么过错……"

只听声音,不必抬头,我也知道席勒出现了。

关宝铃的绯闻轶事已经够多,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我当然无法阻止席勒说什么,并且也不指望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来。只要他对苏伦没有恶意,我就不想再次跟他发生冲突。

席勒穿着一身质地优良的雪白西装,同色的皮鞋,并且手里握着一支鲜艳盛开的红玫瑰。当他从树后转出来,挑起眉毛,笑眯眯地对着我时,绝对是一副标准的花花公子形像。

我不相信如此喜欢卖弄的男人会是一个高明的探险家,甚至觉得他的出现本来就是别有用心的,但以苏伦的聪明智慧,怎么会看不出来?

"风先生,回到川藏边界之后,我们会翘首企盼你找到"日神之怒"的大好消息。当然,我更希望在此之前,会有机会邀请你过来,参观我——们找到的第二座阿房宫遗址,OK?"他做作地将玫瑰花献给苏伦,声音和态度都极为傲慢。

苏伦把玫瑰花放在鼻子下面,漫不经心地嗅着,忽而一笑:"席勒,麻烦你去将搜索阿房宫的详细日志复印件拿一份来好吗?"

席勒郁闷地答应了一声,转身进屋。

"那些复印件,有很高的研究价值,我留一份下来,如果你能发现什么异常状况,直接给我电话。"苏伦的脸在红玫瑰的衬托下,更显得又瘦削又苍白。

"苏伦,不能留下来吗?等这边的事有了结果,我陪你回川藏边界去。那么多事情,一朝一夕怎么能完成?有我陪你,总会安全一些,而且咱们在一起的时候,任何问题都能迎刃而解——"我知道自己该说些更温柔、更动情的话,但迎着苏伦明亮的双眼,那些话始终有些拗口,说不出嘴。

夜很冷,但我心里似乎有块阴冷的冰郁结住了,硬硬地哽在胸膛里。

"风哥哥,有席勒在,请你放心好了——"

我哑然失笑:"他?他的真实身份你了解吗?美国人恨不得把全球资源收归己有,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你怎么能放心地把大事交给他来做?"

同类推荐
  • 猫小白之绰影迷离事件

    猫小白之绰影迷离事件

    《猫小白之绰影迷离事件》内容简介我——猫小白,一个拥有着充分体现父母恶趣味的敷衍名字,和被无良父母蹂躏得一团混乱的人生的普通高中男生,在高中入学的第一天意外地卷入了一桩诡异十足的案件。更不可思议的是,在那桩案件发生的时候,我竟然正处于“死亡”状态中……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请相信,这绝对不是一本灵异小说!
  • 重怨阴阳师

    重怨阴阳师

    天才的捉鬼师,校园的女鬼,斩妖魔、收鬼仆……
  • 古镇秘闻录

    古镇秘闻录

    又是一个冬天,在即将到来的第1000又或者是1001个冬天里,这一被称作“远古”的小镇,还会继续平静下去吗?=========================================================第一次写书,思路不太连贯,可能会出现一些不合理的地方,请各位多多包涵。虽然归入了灵异类,但是总体还是以日风轻小说为主题的。更新保底一周一更(5k)或两更(3k),假期或者有时间会加更。注:文中可能有强烈既视感,请不要在意
  • 律政异闻录

    律政异闻录

    九零后嘻哈少年马汉刚从大学法学系毕业,进了市里一家律师事务所开始了自己的律师执业生涯。一入法门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进了所里的马汉,被所里的大boss秦松主任相中,可谓是“基情满满”。马汉成了秦松的左膀右臂,也跟随秦松经历了一桩又一桩离奇又迷影重重的案子。在秦松主任变态一样的栽培下,跟着他后面打着一桩又一桩光怪陆离的官司。马汉也渐渐的从律政界的废柴律师成了律政界的大神,这是一个律政小白的成神之路。
  • 复仇密室

    复仇密室

    一场普通游戏引发的诡异血案,一间没有上锁的密室,一个似人非人的凶手,一串跌宕起伏的阴谋,案中案,数不清,理还乱,机智的您又能在何时火眼金睛勘破疑案?!我是谁?而我又能相信谁?!每个人都以为自己可以猜到结局,可结局总会送给他们一个嘲讽的笑容,一记响亮的耳光,没有人能够看透,就像你看不透自己一样!
热门推荐
  • 我眼里的瓦罗兰

    我眼里的瓦罗兰

    我来自诺克萨斯,不,我要背叛!!让我带你们看看我眼里的瓦罗兰......
  • 时光刺客

    时光刺客

    假如可以回到过去,你会不会改变初衷,弥补心里遗憾,还是看着他继续。。。
  • 帝尊已上榻爱妃快来睡

    帝尊已上榻爱妃快来睡

    谁能告诉她,她堂堂世界杀手好好在晒太阳怎么一下子就穿越了,而且她穿越到了一个废物身上,要不要怎么搞笑。算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是,这句话对身后的男子没用!一不小心误惹帝尊,床咚,壁咚,外加天天晚上连肌肉。
  • 时光不记得:许你陪我到天荒

    时光不记得:许你陪我到天荒

    总有些人的内心是有些缺口却因此而有暖暖的温度。从象牙塔延伸到忙碌而空荡的城市。他们兜兜转转,是否还记得曾经想要的生活的模样,记得曾经如何在心里装下沉沉的情感。在这里你能看到情感的变迁,沉痛的,美好的,无心的,有意的,各样的女子,流离的爱情。忘忧的萱草盛开在时光河流的岸边···希望你也如同他们或者如同我,获得慰藉。故事缓慢悠长,但是值得回味,人物之间的关系命运反复交叉,重合分离,总是会有你想不到的变化·······敬请关注!若你喜欢,请不要忘了收藏,这是对每天写字的我最大的鼓励。
  • 异世魔血录

    异世魔血录

    只看过孙悟空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当时觉得好流弊.可是就在前段时间,我一觉醒来都特喵的睡到另一个世界去了.还差一丢丢当了太监...还好哥会扯淡逃过一劫.更特喵的倒霉的是这男人的身体里居然在同一时间又出现另一个女性灵魂,在这以修为功法为尊的时代,于是我和这小标砸共用一个身体的故事开始了...
  • 盛夏浅邵阳

    盛夏浅邵阳

    当一个个意外雨阴谋揭开最初的信仰,那个花一般的女孩,画一般的少年,在经历了生离死别之后,他们,会否回到最初的起点
  • 月下孤剑行

    月下孤剑行

    向前看万载,谁不想破开天门,超凡入圣。可如今的江湖却是颇显风流:牛头山上有个放牛的书生云长风,得了天上功法,入了江湖。救了个妖女叫明月,如狐俏脸,神似皎月。齐天峰上有个无良老道闲云子,一把木剑葬十年。有个光头小道士,偏爱敲那榆木鱼。江南有座须陀山,白衣佛主念魔经。红衣剑痴梦斩蛟龙,青衫刀客半指断沧水……世上天机千万万,三个老头垂杆云颠,钓大龙!
  • 塔布曼

    塔布曼

    塔布曼(1820—1913年)是美国历史上著名的黑人女杰。她出身奴隶,从5岁起开始劳动,经常挨打,对奴隶制深恶痛绝。逃出奴隶制火坑后,她参加了“地下铁道”的工作。“乘务员”在带领黑奴逃亡的过程中往往会遇到种种料想不到的困难,但塔布曼在她工作的十年中,采取各种巧妙的方式,从未丢掉一名“乘客”。由于她勇敢、机智,所以约翰·布朗称她为“塔布曼将军”。1913年3月10日,曾帮助黑奴同胞由“地下铁道”(协助黑奴逃亡的秘密交通网)逃向自由的勇敢、目不识丁的庄稼人——哈丽特-塔布曼,在她的纽约家中去世,享年92岁。
  • 妻从天降:豪门金主落魄妻

    妻从天降:豪门金主落魄妻

    一句承诺,他守着一张照片整整七年;一场车祸,她险些命丧黄泉;多年后,生活所迫,她原本只想绑个土豪,竟然误闯真男神,以为找到心中的白马王子,婚后才知,他娶她竟是为了祭奠已去的女友。她备受打击,申诉离婚,他却冷眼扫过:“你只有两种选择,第一:留下孩子,第二:你留下。”“我选择第三:一尸两命。”他妥协,孩子生后,他站在世界顶端向全世界宣布:“过去、现在,我爱的只有你,现任、前任都是你。”
  • 法界圣凡水陆胜会修斋仪轨

    法界圣凡水陆胜会修斋仪轨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