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坏和柳嫣然,两人坏的流油,笑呵呵的看热闹,眼前三个自命清高的男人满头的黑线,想破了脑袋,就连徐媛也在冥思苦想而不得,最终,柳舒昇连灌半壶酒,一个跟头栽倒,装醉!孟桐捂着裤子喊内急,尿遁。徐宏到底还有些文人的傲骨,抱拳鞠躬道:“柳小姐高才,这样的诗句小生做不出,但,诗词是一种表达内心情感,或用于褒贬之用,小姐要求我们用诗词来介绍一个平实的自己,我想这普天之下应该没有人回做出这样的诗句吧?”
柳嫣然与李晓坏齐齐微笑,不过柳嫣然的笑看起来很具亲和力,李晓坏笑得很贼,徐宏本就有些尴尬,再被一个乞丐嘲笑,当即怒发冲冠,瞪眼道:“这位兄台,你为何发笑,莫非你能做出柳小姐所要求的诗句?”
他话音一落,妹妹徐媛立刻配合着冷笑三声,一脸的不屑,柳嫣然是个很护犊子的女人,当然看不得别人瞧不起李晓坏,当即出言道:“徐公子,常言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做不到的事情,不一定别人也做不到,妄自嘲笑更显得心胸狭窄……”
“没错!”李晓坏哪会让一个女人替自己出头,微笑着起身,接口道:“再说,你有资格鄙视我吗?如此简单的一个命题诗句,你居然都不会,还强自狡辩说天下没人能做得出,若是在金殿之上皇上出了同样的问题,那这天下恐怕也没有状元,探花了吧?竖起你的耳朵听好本公子给你赋诗一首:‘吾本看似不寻常,骨格精奇神带伤。曾为落魄富家子,曾为情场失意郎。劝君旁观但莫笑,人生起伏本平常。他年若使风云变,决不言悔入丐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