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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亲查浙江作弊案(1)

重臣遭贬

崇祯一出来,大臣们就看出来,皇上又着恼了。

“王在晋,察酋入犯大同,你为何隐匿不报!”

“臣不是隐匿不报,臣只接到大同总兵渠家祯报疏,并说察虏已退,未接到巡抚张翼明或王象乾报疏。臣想王象乾到后不日当有奏报,再奏明皇上。”

“渠家祯的报疏就不当奏明了吗!王象乾到大同了吗?”

刘鸿训道:“按时间算,应是将到未到。”

“哼,你说察酋闻王象乾到,自退六百里,怎么他将到,察酋就入犯了?”

刘鸿训咕哝道:“总兵任御敌之职,当问渠家祯。”

“问渠家祯?那平日里是谁在请饷?朝廷养士,费许多兵饷。平日只知请饷,一遇虏至,便束手坐视。不令虏轻中国吗?难道中国真的胜不得它?察酋杀戮人民,满载而归,巡抚官不能防御,是功是罪?”

刘鸿训道:“巡抚请饷,也是养兵,饷给了渠家祯们。可遇虏来犯,渠家祯却闭门不出,拥兵坐视,任其杀掠,难逃其罪。”

“拥兵坐视?他拥有多少兵?”

几阁臣相互看了看:“……臣等不知。”

“王在晋,你是兵部,应该知道。”

“……约几千人。”

“你们这阁臣、兵部是怎么当的!朕告诉你们:只有千余人!叫他如何去敌十万察酋!渠家祯有罪,督抚做何事?”

这小皇帝实在厉害,比阁臣知道得还清楚,可见他十分留意边事,倒显得阁臣不用心了。刘鸿训不甘心,又道:“文臣在内调度,武臣在外提兵。文死谏,武死战,武不能战,是为不忠。”

“文臣还当节制武臣,哼!依臣之见,边疆失事,只参总兵等官,是文官偏心!”

“皇上责备文臣极是,但自皇祖静摄以来,至先帝时二三十年,边备废弛已久,一时猝难整顿。”李标小心道。

“那王在晋知情不报该当何罪?”

李标知道今天皇上有气,但不知是冲着谁来的,还是顺着话说,别惹他的好,便道:“王在晋屡被人言,宜放他去。”

“此事只有一个是非,封疆大事,中枢重任,自有祖宗之法,如何只叫他去便了?还不只这一件事呢!提督郑其心劾张庆臻私改敕书,擅增‘兼辖捕营’数字,有违旧例,你们知道吗?”崇祯盯着内阁问。

几人面面相觑。李标道:“兵部请张庆臻总督京营,皇上首肯,口谕臣等裁定,臣等遵旨办事,至于改敕之事,臣等俱不知。”

“兵部拟敕,要送内阁裁定,兵部有手本,怎说不知?”崇祯认定是阁中有人上下其手。他就怕因自己年少,被朝臣看轻贱了,现在竟就有擅改敕书,全不把皇帝放眼中的了,愈想愈怒,一拍龙椅,“张庆臻,是谁为你改敕书的?说!”

“……是——文书官,臣并不知。”惠安伯张庆臻低了头。

“胡说!”吏部侍郎张凤翔站出来,“文书官乃颐指气使之人,岂敢擅自改敕?内阁不用印,那改动能作数吗?”

“你不想实说?好,”崇祯急躁起来,转向阁臣,“你们说!”

李标站出来道:“陛下,张庆臻有揭帖递交内阁,兵部亦有手本,臣等又接圣上口谕,故未遑细审,是臣等疏忽了。”

“疏忽?总督京营不能辖巡捕军,你们不懂吗?他还递了揭帖?张庆臻,改动敕书,不上本就敢送私揭?你好大胆!”

张庆臻抖抖地回答:“臣以一时盗贼生发,不及上本,又系小事,不敢渎奏。”

“小事?改敕书是小事?如此说尔等是不把朕放眼里了!”

此言一出,呼啦啦全都跪下了。

“都起来。张庆臻,你送了多少银子?”

“……并无此事。”

“无此事?若无此事谁甘冒欺君灭门之罪为你改敕?——王在晋,内阁审过敕书要发回兵部,你应当知道,你说!”

“……臣亦未细看,就颁了,是臣之过。”王在晋低了头。

御史吴玉突然说了一句话,声音虽轻,却震呆了所有人:“陛下,兵部手本有刘鸿训‘由西书房办理’字样。”

此语一出,满堂皆惊!都看向刘鸿训。

崇祯更惊,完全不敢相信,看着吴玉道:“不得胡乱指摘!”

“臣不是胡乱指摘,刘鸿训曾言,‘皇上毕竟是冲主,不必凡事一一奏闻。’”

崇祯立刻怒火直冲脑顶!他最怕最恼的就是朝臣把他看得幼不更事,而这刘鸿训竟敢当众蔑视他!刘鸿训不得不说话了:“陛下,兵部手本批办确是臣所批,但臣绝无纳贿改敕之事。”

“即便是文书房改的,抄后也要送内阁复审,是谁复审的?”

“是臣,”刘鸿训道,“但臣每日代拟圣谕,批复奏疏,数十百件,精神劳顿,偶有疏忽也是有的。”

“哼,偏偏就在这改敕的关节上疏忽了?”

李标忙奏道:“陛下,臣等与鸿训同事,并不闻有此事,还请陛下细访。”

崇祯可是再也不信了,刘鸿训办事一向严谨,怎么偏在这纳贿通关的地方失误?他心中涌起悲哀,亦更加愤怒,只因对他宠信有加,他就敢窃弄兵权,收赃纳贿,无人臣礼了!便道:“这样明讲,何须更访!内阁拟票,刘鸿训、王在晋、张庆臻革职听勘,渠家祯、张翼明论死!”殿下鸦雀无声。刘鸿训、王在晋、张庆臻出去之后,崇祯平静了些许,道:“大同是我御北重镇,但恃款弛备,糜烂已久,这样下去不行!诸卿可有良策?”

半天无人说话。崇祯又有些上脸,正要发作。一人出班道:“臣荐一人代渠家祯。”

崇祯看去,虽脸熟,却一时叫不上姓名。但见此人状貌颀伟,不禁脱口而出:“好一尊门神!”

“臣王洽职工部右侍郎,陛下封臣门神,臣就是陛下的门神。”

“嗯。你刚才说什么?”

“臣荐一人代渠家祯。”

“代有何用,左右还是混下去!朕是问你们可有对策。”

“臣荐此人,便是对策。”

“哦?何人?”

“满桂。”

“满桂?嗯,是个人才。”

“满桂就是蒙古人。天启四年,蒙古部落驻牧宁远东鄙,辽民来归者悉遭劫掠,孙承宗遣满桂袭大凌河,诸部号泣西窜,东鄙遂宁。满桂忠勇,有威善抚,诸部咸服,每年省下数十万抚赏银。本来那城中郭外是一望丘墟,此后军民至五万余家,屯种远至五十里。臣以为用满桂制蒙古诸部,可谓得人。”

“好!命满桂为大同总兵。张维枢,你近前来。”张维枢趋到御座右侧前,崇祯也站起来走近,小声道:“王洽为人如何?”

“原来陛下问这个,”张维枢点点头,道,“为官廉能,任东光、任邱知县时,其廉能即为一方最,加之仪表伟岸,危坐堂上,吏民望之若神明。”

“嗯,退下吧。”崇祯归位,目不移位看着王洽,“王洽,你接王在晋主兵部如何?”

王洽赶忙躬腰道:“臣不懂兵事。”

“你不是朕的门神么?门神就是要看好我大明的大门。好了,就这样了。”崇祯又看向李国,“元治,你的三次辞任疏朕看了,你的《条陈新政十事疏》朕也看了,件件触及时弊,卓有见地。”说着拿出李国的奏牍,“朕撮要念一念,众卿可听仔细了:历必为之志,务典学之益,执总揽之要,广听纳之方,谨内传之渐,崇节俭之德,核职掌之实,精用人之衡,恤下民之苦,循久任之法。”

崇祯合上奏牍:“李国所奏十事,訏谟硕画,裨朕新政,事关朕躬,当一一采纳实行。各部如议,着实申饬核奏。”

崇祯停了一下,像是自言自语道:“朕知道当年刘志选等劾论国丈张国纪时,李爱卿曾极力护持懿安皇后父女,有功于朕。李爱卿屡呈辞疏,朕亦多次另旨慰留,看来元治去意已决,朕也只好准了。”说着长叹一声,“九人内阁,如今去了七人,众卿另行推补吧。李国推举韩爌、孙承宗入阁。孙承宗还是留作边关之用吧。朕已召韩爌入朝,算来十一月底十二月初该到了。再有,”崇祯扫视一圈,“今后一应章奏未经御笔批红,不许报房抄发,泄漏机密。官员私人揭贴,不许擅行抄传。都记住了!”

退朝出来,张维枢拉住王洽:“门神尚书,该当做东道了吧?”旁边几人也随声附和。

不想王洽苦笑摇头:“中枢之座必不久。”

“唔?为何?”

“本就不晓兵事,何况为门神?门神者,一年即换。”

过了戌时,吏科都给事中章允儒、户科给事中瞿式耜奉钱谦益召唤,前后脚悄悄到了钱府。待二人坐定,钱谦益开口道:“皇上已下明旨廷推阁臣。上次会推,我等过于木讷,东林未占一席,来宗道、杨景辰阉党竟占两席,幸有刘鸿训、钱龙锡主持公道。现在刘鸿训又去,此次会推再不能无动于衷了,须计议个万全之策。”

瞿式耜道:“老师有何想法?”

“你们想想该推哪些人?”

“论资历,王永光为首,论人望,就是老师为首了。”

钱谦益沉吟了一会儿:“你们觉得周延儒这个人怎么样?”

二人互看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章允儒道:“警敏柔佞,独契圣衷,志不在小,非我同道。”钱谦益点点头,说道:“如若推他,东林必受排挤,若不推他,只怕圣上否了。”

瞿式耜道:“我看先不推他,若圣上不满,再补推他不迟,反正首辅轮不到他做就是了。”

张允儒想了想道:“此事除非冢臣王永光出面主持,各方可无异议。不过他已连疏乞休,闭门不出,不知能否说动他?”

“说得不错,王老大人不出面,此事断难通过。此时我不宜出面,你们二人谁去说服王大人?”

章允儒看着瞿式耜笑道:“自然是瞿兄台了。”

瞿式耜也笑道:“为什么就该是我?”

“你那张嘴谁不畏着,追魏广微、顾秉谦、冯铨、黄立极之罪,言朱童蒙不可宽,汤宾尹不可用,来宗道、杨景辰不可居政,为王之宷请恤,为孙慎行讼冤,为杨涟、魏大中、周顺昌请谥,谓徐良彦当起用,皇上都一一照准,就是王永光宜典铨,也是你荐的,王老大人也让你三分呢。”

瞿式耜笑着摆手:“好了好了,我去我去。”又转向钱谦益,“老师可已排出人选?”

钱谦益摆摆手道:“人选一定要和王大人共同拟出,他是不会推阉党的,并且要把王大人列入,才好无话,只是孙慎行、曹于汴一定要在名册中。这样,李标、钱龙锡同情东林,老韩爌本就是东林一派,再现东林内阁,诸事都好做去了。”二人离开钱府已是亥时。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亮,瞿式耜就敲响了王永光的大门。

过了大半个时辰,一顶绿呢大轿从远处抬了过来,到了王永光门前,刚要落地,王府大门突然打开,瞿式耜喜滋滋地出来。轿中人忙低声吩咐轿夫:“快,抬起来,往前走,别停下!”

轿子又继续前行,轿中人掀起窗帘一角向外窥视,见王永光竟亲送瞿式耜至大门口,相揖而别。

王永光瞥见轿子,觉得面熟,一时想不起。送走瞿式耜,又盯着轿子背影看,恍惚忆起,自语道:“像是温体仁的轿子。”

“大人,王大人来了。”

“快请快请!”温体仁已经恭候多时了,忙迎了出去。

二人见了礼,王永光笑道:“温大人驰书相邀,必有大事教我。”

温体仁将王永光让入客厅,道:“近日有门生送来一坛窖藏二十年的椒柏酒,如此琼浆玉液,一人独饮,了无情趣,亦辜负了美酒。今夜月白星暗,云淡风轻,故邀大人来,廊下架起桌椅,饮酒赏月,也是一大快事。”也不待王永光答话,吩咐道:“摆上吧。”

王永光忙摆手道:“慢、慢、慢。温大人,你我二人虽是同朝为官,但私交不厚,往来不多,不知大人何故单独相邀,怕不单是为了吃酒吧?”

温体仁长叹一声,脸上显出无可奈何的样子:“大人所言不错,体仁与大人交情不笃。但体仁为官三十七载,满朝文武都无深交,这大人也是知道的,体仁也常有落寞孤寂之感。自魏广微去后,这朝中便只有大人资历最深了,其次也就是体仁了,我二人都是万历二十几年进士,顾秉谦、黄立极等人也不过是三十几年的,何况他人?我有好酒,独饮乏味,不邀大人饮,还能找谁去?”

论资格,王永光确是不好驳温体仁的面子,听温体仁说得入情在理,也就不再说什么。此时园中已摆好酒馔,王永光随温体仁出到园中入座,见桌上摆出一碟菊花糕,一盘迎霜麻辣兔,一盘蒲包蒸蟹,一碗糟瓜茄,一碟清煮浇汁鲍螺,都是时令美味。温体仁一面讲着神宗时的趣闻轶事,以示二人渊源,一面殷勤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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