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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初试君权,将三千太监轰出皇宫(1)

初试君权

一觉醒来,已是窗染青黛。崇祯忙翻身坐起,去看珐琅座钟,见是戌时三刻了,唤徐应元伺候着洗了,觉着饿了,才传膳用了,用罢就匆匆回了文华殿,又阅了几份折子,将近子时才回乾清宫,脑子却是歇不下来,又溜达了好一阵子,过了丑时,才在椅子上坐了,自言自语道:“好久没去长春宫了,该去给皇嫂请安了。”

徐应元手上还攥着那香囊呢,皇上没有交代,他不知该如何处置。

“万岁爷,这香囊……是扔了,还是还了?”

崇祯睡意又起:“明早拿给两宫看看,果是宫中没有的好香,就分给后宫。再有,那四名宫人要安置好了,衣食不可缺了。”说完便坐着睡着了。听着皇上轻微、均匀的鼾声,又见离天亮没两个时辰了,徐应元也就不敢再叫醒皇上更衣去睡,蹑脚自去偏房里蜷足箕踞歇了。

……

崇祯被脑门上的温热弄醒了,睁眼一看,却是周氏两片湿湿的红唇,再看窗外,已是月渺星稀,天色泛出淡青。两觉加一起,直睡得撑着了,正待起身,不想被周氏按住了,但见她两朵红霞飞上双腮,眼光渐渐迷离,轻唤一声“皇上——”红唇便就合不拢了。

崇祯搂过皇后,便觉出周氏身体轻颤,纤纤玉指将崇祯越抱越紧。崇祯心下大惑,周氏一向庄静肃正,目下却像换了个人,一脸的轻浮浪色,这一大早就上得紧,莫不是听说了昨下晌自己与田妃的事,翻起醋意,也要比个高低?正想发问,皇后举起一粒药丸,送到崇祯鼻下,“皇上闻一闻。”

崇祯轻吸一下,“好香呀!”忍不住又深吸一口,似曾闻过,“这是何香料,奇异得很。”一语未了,立时又有了昨日的感觉,腹下乱撞起来。崇祯大为疑惑,“何人进的?”

“就是徐应元刚送来的呀,说是皇上让送过来的。”

崇祯想起是那四粒香丸,与昨日在文华殿闻到的香气一样,心下大彻大悟:昨日就是闻了这香气才去招惹田妃的,皇考、皇兄皆为此误!那激情便泯了,一股怒气翻滚升腾起来!狗彘老贼,你以色杀朕,还要朕买你个情,朕偏不着你的道!崇祯扶周氏坐了,道:“朕日夕忙于政事,疏淡了你,也是身不由己。朕自秉政,丝毫不敢荒误国事,唯恐上负社庙,下愧黎民。你须体谅于朕。”说着就站起来。

周氏当然清楚,丈夫可不是愦愦无为之君,这江山社稷之于他,并非是呼吸八表间的畅快,而是泰山压顶般的重负。丈夫还是极注意君范的帝王,绝不会青天白日厮混于后宫,只是不知为何竟有些把持不住,见丈夫并无高唐之意,遂轻声道:“妾深知我皇,只是不忍看着皇上终日苦着自己……”说着已是珠泪滚落,“皇上不必挂念后宫,妾自会料理,只是皇上要为国家珍重圣体……”

崇祯很想为周氏擦擦眼泪,温存一番,但这里不是卧房,他放不下帝王身份。他知道周氏从不知春药为何物,自己也只是在闲书上看到过,可也不知有这般厉害的,闻也闻不得。

他不想说破,只说了句“朕自会注意”,便不再说什么,转身出屋,心中琢磨那文华殿的香气从何而来,却是不得要领,遂唤徐应元进早膳,吩咐道:“将那些香囊收了,一起毁了!”

用过膳,崇祯去了长春宫,直呆了大半个时辰。

徐应元也纳闷,皇上自登基以来,凡常朝日一早一晚必到长春宫外行四拜礼,可从未进去过,今儿怎么就进去了?

风渐凉了,天空高阔了,呼吸顺畅多了。这一日早朝,百官早候在皇极门外丹墀下,忽传圣谕:“今日常朝御皇极殿,五品以上入侍殿内。”众人悚然起来,边急急走着边小声打探。

“今日朔、望么?”

“不是。”

“那为何摆驾皇极殿?”

“没听见五品以上入侍么,皇极门如何立得下这许多人?”

“有些个风声么?”

“没听着,总是有些要紧事吧。”

“可会与厂公有些干系?”

“嘘!活得不耐烦了?”

受过“圣躬万福”的常参礼,崇祯悠悠开言道:“朕早听说东厂门外立有一杆,上置一硕大铁枷,是何人所立?”

众人没想到是这么一个话头儿,心说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可谁也不敢言语。见无人答话,崇祯道:“崔爱卿,你也不知吗?”

崔呈秀一哆嗦,忙出班道:“回陛下,是厂臣所立。”

“此是何意?朕殊不解。”

“臣也是这般问过王公公,王公公说是震慑不法之徒。”

“传魏忠贤、王体乾。”

徐应元忙口衔了宣了出去。

崇祯又道:“崔爱卿。”

“臣在。”

“你的辞任疏朕看了,杨维垣劾你不守母丧,乃是先帝要你夺情视事,不为过也,不必辞任。”

崔呈秀道:“陛下,臣以为丁忧不守,有违圣上以孝治天下之意,臣请致仕守制。”

“忠孝难两全,见得你识得大体,不准辞任,站过吧。”等崔呈秀谢恩站起,崇祯转对诸臣道:“从今日起,恢复祖制,每日视朝。”

这些朝臣已经几十年不上朝了,早朝是卯时三刻(凌晨五点四十五分),兀的来个每日披星戴月往宫里跑,实在有些受不了。像黄立极等有年纪的人,更是招架不住,暗自叫苦不迭。

黄立极见无人说话,硬着头皮站出来:“如此一来,圣躬辛劳,臣下不安。臣以为可恢复三六九视朝,免朝时陛下可随时召见诸臣。”

崇祯笑道:“怕是卿等辛劳了吧?太祖定制每日视朝,隆庆末年改为三六九,不是祖制,至万历中干脆不上朝了,就更不是祖制了。太祖曾于八天之内阅内外诸司奏札一千六百六十件,”说到这儿叹一声,“与太祖比,朕再辛劳,犹不可追。如今更不比太祖时,天下不靖,百姓疾苦,每日视朝,一切章奏与诸卿当面参详,方不至耽搁。”

一声“司礼监掌印太监王体乾、司礼监秉笔太监魏忠贤见驾”,二人碎步走入。自从崇祯登基那日把王体乾叱了出去,魏、王再不敢上朝时在跟前伺候了,可也不敢不伺候,常朝时便在皇极门西边的弘政门候着,大朝时就在皇极殿的偏殿守着,可以随叫随到,所以很快就来了。

进得殿来,远远就跪倒了。崇祯等他们嘟囔完了参拜礼,叫二人平身,道:“也无甚大事,只为立枷示威一事,敢是有人碍了公公?朕为卿做主。”魏忠贤斜睨了王体乾,王体乾心领神会,忙道:“并无人碍了东厂,只是大奸大恶,法所不能治者用之,警醒歹人罢了。”

崇祯叹了一声:“虽如此说,殊觉太惨,非国家盛事。”随之提高了声调,眼光从大臣们脸上逐个扫过,“杨邦宪、刘述祖请建江西魏忠贤祠,让朕想起一事:几月前陆万龄、曹代上疏请于国学建魏忠贤祠,与圣人共祀,不知建成没有?”

不等殿内诸臣回答,殿外一人出班奏道:“回陛下,已近收尾,魏公公像已安座。但臣以为,陆、曹此为是大罪,宜下狱!”

崇祯心头一热,定眼看时,并不认得:“卿近前来,卿是何人?”

“臣国子监司业朱三俊。”朱三俊走上陛阶。

崇祯脸上掠过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二人说芟除东林党,如诛少正卯,编《三朝要典》,如笔削《春秋》,你不认同?”这话是说给朱三俊的,但也是想激一激这些习圣人之言、作道德文章的读书人。

“大宦岂能与大圣比肩?臣请治陆万龄、曹代欺世盗名、私通内官之罪!”朱三俊大声道。

崔呈秀这才明白今儿为何在皇极殿早朝了。明例,常朝在皇极门,朔、望日在皇极殿,五品以下亦入朝,只是立于殿外丹墀之下,五品以上京官入殿。小皇帝是想看看这臭鱼烂虾癞蛤蟆中还有没有大明忠臣!

崇祯只觉得头内麻胀,好个朱三俊,原来这朝中还有忠勇之臣!

但除了朱三俊,别人都不说话。崇祯心中升起鄙夷,但又有些许安慰,毕竟无人附和陆、曹之说。不过崇祯心里也明白,无人附和是因为都还没摸透皇上心思,心中一声太息,对朱三俊道:“如此高声喧嚷,好没规矩!陆、曹二人公开上疏,怎是私通内官?你无凭无据就敢在朝堂之上纠弹,就不怕朕治你的罪?”

朱三俊一梗脖道:“臣愿与陆、曹一起领罪!”

崇祯觉得眼眶有些酸涩:“大胆朱三俊,你欺朕是个新君吗?”

朱三俊匍匐在地:“臣知是死罪,臣不敢求免!”

正这时,又听得殿外一人大叫:“正是死罪!”

崇祯抬眼看,又是个不认识的:“卿又是何人?”

“臣翰林院编修倪元璐。”倪元璐不等招呼也快步走上陛阶。

“卿说谁是死罪?”

“朱三俊!”

崇祯怒火蒸腾!朝堂之上果然有挺身护阉之人!“朕只说治罪,没说死罪!”

“是,陛下没说,是臣说的。”

崇祯强压怒气,向后一靠:“看来,你们是不把朕放眼里了。”

这话是泛指了,众人呼啦全跪了。黄立极道:“臣等不敢。”

“还说不敢?一个七品的臣子都能替朕做主了!”

“陛下,”倪元璐道,“陆、曹建言之时,国子监司业林钎怒极,称病辞官,朱三俊接替林钎,反代陆、曹再次奏请,说‘上公之功,在禹之下,孟子之上’。既然在亚圣之上,自是可与孔圣并列了。所以臣认为朱三俊与陆、曹同罪!”

崇祯这才明白倪元璐是指朱三俊是阉党。崇祯肚里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啥滋味儿。如果倪元璐说的是真的,那么朱三俊就是为自保而劾陆、曹,自己还差点而为他的忠勇掉泪儿!但毕竟又出了个倪元璐,可崇祯不敢轻易相信了,谁知这个就准是真的?下面跪的这一群,现在还分不出真假忠奸,即使分出了,现在也不好动作,便和缓了颜色。

“朕不枉刑,你也别妄指。都起来吧。徐应元,宣旨吧。”

徐应元应声展旨读来:“南城兵马司副指挥周奎进为右军都督同知,周文炳、周文耀为兵马司副指挥,田弘遇加官左都督,徐应元荫司礼太监、锦衣卫指挥同知、正千户,曹化淳、高起潜、张彝宪、王文政、王永祚荫指挥使,百户。御前太监王佐、王国泰、陈秉政、齐本正、张永庆、王永年世袭百户。”

魏忠贤心中一沉,周奎是周妃之父,周文炳、周文耀是周妃之兄,田弘遇是田妃之父,高起潜、张彝宪、王文政、王永祚都是前信王府太监,这虽是成例,新皇即位总要封自己旧人,而且也进了王佐等魏忠贤的人,但毕竟是此消彼长了。

“近日王之臣有疏,自称赘员,是因内臣在彼牵制,不便行事。朕欲将各边内臣尽行撤回,一切兵马钱粮着交割各督抚镇道衙门。徐应元,宣第二道旨。”应元展旨读道:

军旅,国之大事也,必事权一而后号令行,人协和而后胜算得。然势敌则交诿,力均则相击,何由出令制胜?先帝于宣、云、关、蓟、宁远、东江等处督抚而外,分遣内臣协同镇守,一柄两操,侵寻滋弊。比来内外督臣意见参商,嫌疑萌构,彼此自命,咸称赘员。得且相蒙,失且相卸。封疆重事,其能堪此!况且宦官观兵,自古有戒。朕今于各处镇守内臣一概撤回,一切相度机宜,约束吏士,无事修备,有事却敌,俱听经、督便宜调度,无复委任不专,体统相轧,以藉其口。各内官速驰驿回京,原领在官器械马匹,如数交督抚分给诸将,以备战守,开数具奏。各镇督抚诸臣及大小将领,务期殚精忠画,边务从此一新。

魏忠贤那颗心沉到腿腋子去了,各处边镇太监一撤,出了北京城就再不是魏家天下了,再没他老魏的事了,就是京城里也大受钳制了。

崔呈秀更是暗叫一声“好手笔!”这小皇帝知道京师难办,竟想到先从外围下手,撤的又是宦官,伤势而不伤人,撤权而不夺职,不会激起朝变,让魏忠贤急不得也动不得,却好比四肢被剁,像个人彘!京城里有个风吹草动,城门外立马就有勤王兵到!

崇祯道:“众卿家还有何事要奏?”

“臣有!”又是那倪元璐,不等崇祯发话,就接着喊:“陛下对内官称呼有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陛下万乘之尊,怎能称内侍为公公!”

崇祯咧了一下嘴,也看不出是怒是笑:“先帝的谕旨还说‘朕与厂臣’呢,魏卿有功社稷,不为过也。”

“先帝谕旨出自中官!”

崇祯心里又气又笑,这倪元璐倒是铜头铁骨强项诤肠,可那肠子是直的,不明情势,现在还不能就直对了老宦官,便喝道:“大胆!再胡言乱语,朕不饶你,退下!”

魏忠贤脸已白了,说先帝谕旨出自中官,这是蔑君之罪!皇上却只让他“退下”,可见皇上的倾向了,忙起身一躬到地:“先帝错爱,已是老奴之罪,万岁再如此称臣,臣就该万死了!请万岁呼臣名姓。”

崇祯看了看他,柔声道:“王体乾、魏忠贤重建三大殿、赞襄朕登基大典有功。东江之战,二卿调度狡智,措置有方,俱荫锦衣卫指挥同知。魏良卿护驾有功,又是公公从子,赐太师宁国公魏良卿、少师安平伯魏鹏翼铁券!”

“臣忠贤代犬子谢主隆恩。”魏忠贤暗舒了一口气。

午门逐阉

夜阑灯珊,王体乾、崔呈秀、李永贞、魏良卿、田尔耕、许显纯一帮心腹干将已在魏府坐了半夜,还是没拿出个成见。

杨维垣本是魏党,竟率先纠弹崔呈秀以媚帝,原来这阉党竟是朽木大厦,各存二心,全无指靠,要紧时先自溃了!这个崇祯,比他父兄强梁百倍!莫非真算计不过他?魏忠贤心中后悔,天启本育有三子,天启三年张皇后怀皇长子慈然时,魏、客以皇后怀孕须由有经验的宫人贴身照顾为由,在皇后身边安排了数名客氏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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