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570700000081

第81章 紫髯伯艺高服五鼠,白玉堂气短拜双侠

且说白玉堂见汤生主仆已然出庙去了,对那大汉执手,道:“尊兄请了。”大汉道:“请了。请问尊兄贵姓?”白玉堂道:“不敢,小弟姓白名玉堂。”大汉道:“嗳哟!莫非是大闹东京的锦毛鼠白五弟么?”玉堂道:“小弟绰号锦毛鼠,不知兄台尊姓?”大汉道:“劣兄复姓欧阳名春。”白玉堂登时双睛一瞪,看了多时,方问道:“如此说来,人称北侠号为紫髯伯的就是足下了。请问到此何事?”北侠道:“只因路过此庙,见那小童啼哭,问明,方知他相公不见了。因此我悄悄进来一看,原来五弟在这里窃听,我也听了多时。后来五弟进了屋子,劣兄就在五弟站的那里,又听五弟发落两个贼尼。劣兄方回身,开了庙门,将小童领进,使他主仆相认。”玉堂听了,暗道:“他也听了多时,我如何不知道呢?再者我原为访他而来,如今既见了他,焉肯放过。须要离了此庙,再行拿他不迟。”想罢,答言:“原来如此。此处也不便说话,何不到我下处一叙?”北侠道:“很好,正要领教。”

二人出了板墙院,来到角门。白玉堂暗使促狭,假作逊让,托着北侠的肘后,口内道:“请了。”用力往上一托,以为能将北侠搡出。谁知犹如蜻蜓撼石柱一般,再也不动分毫。北侠却未介意,转一回手,也托着玉堂肘后,道:“五弟请。”白玉堂不因不由,就随着手儿出来了,暗暗道:“果然力量不小。”二人离了慧海妙莲庵。此时雨过天晴,月明如洗,星光朗朗,时有初鼓之半。北侠问道:“五弟到杭州何事?”玉堂道:“特为足下而来。”北侠便住步问道:“为劣兄何事?”白玉堂就将倪太守与马强在大理寺审讯,供出北侠之事,说了一遍,说:“是我奉旨前来,访拿足下。”北侠听玉堂这样口气,心中好生不乐,道:“如此说来,白五老爷是钦命了。欧阳春妄自高攀,多多有罪。请问钦命老爷,欧阳春当如何进京,望乞明白指示。”北侠这一问,原是试探白爷懂交情不懂交情。白玉堂若从此拉回来,说些交情话,两下里合而为一,商量商量,也就完事了。不想白玉堂心高气傲,又是奉旨,又是相谕,多大的威风,多大的胆量;本来又仗着自己的武艺,他便目中无人,答道:“此乃奉旨之事,既然今日邂逅相逢,只好屈尊足下,随着白某赴京便了,何用多言。”欧阳春微微冷笑,道:“紫髯伯乃堂堂男子,就是这等随你去,未免贻笑于人。尊驾还要三思。”北侠这个话虽是有气,还是耐着性儿,提拔白玉堂的意思。谁知五爷不辨轻重,反倒气往上冲,说道:“大约合你好说,你决不肯随俺前去,必须较量个上下。

那时被擒获,休怪俺不留情分了。”北侠听毕,也就按捺不住,连连说道:“好,好,好!正要领教,领教。”

白玉堂急将花氅脱却,摘了儒巾,脱下朱履,仍然光着袜底儿,抢到上首,拉开架式。北侠从容不迫,也不赶步,也不退步,却将四肢略为腾挪,只是招架而已。白五爷抖擞精神,左一拳,右一脚,一步紧如一步。北侠暗道:“我尽力让他,他尽力的逼勒,说不得叫他知道知道。”只见玉堂拉了个回马势,北侠故意的跟了一步。白爷见北侠来的切近,回身劈面就是一掌。北侠将身一侧,只用二指看准胁下轻轻的一点。白玉堂倒抽了一口气,登时经络闭塞,呼吸不通,手儿扬着落不下来,腿儿迈着抽不回去,腰儿哈着挺不起身躯,嘴儿张着说不出话语,犹如木雕泥塑一般,日艮前金星乱滚,耳内蝉鸣,不由的心中一阵恶心迷乱,实实难受得很。那二尼禁不住白玉堂两手,白玉堂禁不住欧阳春两指。这比的虽是贬玉堂,然而玉堂与北侠的本领究有上下之分。北侠惟恐工夫大了,必要受伤,就在后心陡然击了一掌。白玉堂经此一震,方转过这口气来。北侠道:“恕劣兄莽撞,五弟休要见怪。”白玉堂一语不发,光着袜底,呱咭、呱咭竟自扬长而去。

白玉堂来到寓所,他却不走前门,悄悄越墙而人,来到屋中。白福见此光景,不知为着何事,连忙递过一杯茶来。五爷道:“你去给我烹一碗新茶来。”他将白福支开,把软帘放下,进了里间,暗暗道:“罢了,罢了!俺白玉堂有何面目回转东京?悔不听我四哥之言!”说罢,从腰间解下丝绦,登着椅子,就在横楣之上拴了个套儿。刚要脖项一伸,见结的扣儿已开,丝绦落下,复又结好,依然又开。如是者三次。暗道:“哼!这是何故?莫非我白玉堂不当死于此地?”话尚未完,只觉后面一人手拍肩头,道:“五弟,你太想不开了。”只这一句,倒把白爷吓了一跳。忙回身一看,见是北侠,手中托定花氅,却是平平正正,上面放着一双朱履,惟恐泥污沾了衣服,又是底儿朝上。玉堂见了,羞的面红过耳,又自忖道:“他何时进来,我竟不知不觉。可见此人艺业比我高了。”也不言语,便存身坐在椅凳之上。

原来北侠算计玉堂少年气傲,回来必行短见,他就在后跟下来了。及至玉堂进了屋子,他却在窗外悄立。后听玉堂将白福支出去烹茶,北侠就进了屋内。见玉堂要行短见,正在他仰面拴套之时,北侠就从椅旁挨人,却在玉堂身后隐住。就是丝绦连开三次,也是北侠解的。连白玉堂久惯飞檐走壁的人,竟未知觉,于此可见北侠的本领。

当下北侠放下衣服,道:“五弟,你要怎么样?难道为此事就要寻死,岂不是要劣兄的命么?如果你要上吊,咱们俩就搭连搭罢。”白玉堂道:“我死我的,与你何干?此话我不明白。”北侠道:“老弟,你可真糊涂了。你想想,你若死了,欧阳春如何对的起你四位兄长?又如何去见南侠与开封府的众朋友?也只好随着你死了罢。岂不是你要了劣兄的命了么?”玉堂听了,低头不语。北侠急将丝绦拉下,就在玉堂旁边坐下,低低说道:“五弟,你我今日之事,不过游戏而已,有谁见来?何至于轻生?就是叫劣兄随你去,也该商量商量。你只顾你脸上有了光彩,也不想想把劣兄置于何地。五弟,岂不闻‘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又道‘我不欲人之加诸我者,吾也欲无加诸人’。五弟不愿意的,别人他就愿意么?”玉堂道:“依兄台怎么样呢?”北侠道:“劣兄倒有两全其美的主意。五弟明日何不到茉花村,叫丁氏昆仲出头,算是给咱二人说合的。五弟也不落无能之名,劣兄也免了被获之丑,彼此有益。五弟以为如何?”白玉堂本是聪明特达之人,听了此言,登时豁然,连忙深深一揖,道:“多承吾兄指教。实是小弟年幼无知,望乞吾兄海涵。”北侠道:“话已言明,劣兄不便久留,也要回去了。”说罢,出了里间,来到堂屋。白五爷道:“仁兄请了,茉花村再见。”北侠点了点头,又悄悄道:“那顶头巾合泥金折扇,俱在衣服内夹着呢。”玉堂也点了点头,刚一转眼,已不见北侠的踪影。五爷暗暗夸奖:“此人本领胜我十倍,我真不如也。”

谁知二人说话之间,白福烹了一杯茶来,听见屋内悄悄有人说话,打帘缝一看,见一人与白五爷悄悄低言。白福以为是家主途中遇见的夜行朋友,恐一杯茶难递。只得回身又添一盏。用茶盘托着两杯茶,来到里间,抬头看时,却仍是玉堂一人。白福端着茶,纳闷道:“这是什么朋友呢?给他端了茶来,他又走了。我这是什么差使呢?”白玉堂已会其意,便道:“将茶放下,取个灯笼来。”白福放下茶托,回身取了灯笼。白玉堂接过,又把衣服朱履夹起,出了屋门,纵身上房,仍从后面出去。

不多时,只听前边打的店门山响。白福迎了出去,叫道:“店家快开门,我们家主回来了。”小二连忙取了钥匙,开了店门。只见玉堂仍是斯文打扮,摇摇摆摆进来。小二道:“相公怎么这会才回来?”玉堂道:“因在相好处避雨,又承他待酒,所以来迟。”白福早已上前接过灯笼,引到屋内。茶尚未寒,玉堂喝了一杯,又吃了点饮食,吩咐白福于五鼓备马起身,上松江茉花村去。自己歇息,暗想:“北侠的本领,那一番和蔼气度,实然别人不能的。而且方才说的这个主意,更觉周到,比四哥说的出告示访请又高一等。那出告示众目所睹,既有‘访请’二字,已然自馁,那如何对人呢?如今欧阳兄出的这个主意,方是万全之策。怨的展大哥与我大哥背地里常说他好,我还不信,谁知果然真好。仔细想来,全是我自作聪明的不是了。”他翻来覆去,如何睡的着。到了五鼓,白福起来,收拾行李马匹,到了柜上,算清了店帐,主仆二人上茉花村而来。

话休烦絮。到了茉花村,先叫白福去回禀,自己乘马随后。离庄门不远,见多少庄丁伴当分为左右,丁氏弟兄在台阶上面立等。玉堂连忙下马,伴当接过。丁大爷已迎接上来。玉堂抢步,口称:“大哥,久违了,久违了。”兆兰道:“贤弟一向可好?”彼此执手。兆蕙却在那边垂手,恭敬侍立,也不执手,口称:“白五老爷到了,恕我等未能远迎虎驾,多多有罪。请老爷到寒舍待茶。”玉堂笑道:“二哥真是好玩,小弟如何担的起。’连忙也执了手。三人携手来到待客厅上,玉堂先与丁母请了安,然后归座。献茶已毕,丁大爷问了开封府众朋友好,又谢在京师叨扰盛情。丁二爷却道:“今日哪阵香风儿,将护卫老爷吹来,真是蓬荜生辉,柴门有庆。然而老爷此来,还是专专的探望我们来了,还是有别的事呢?”一席话说的玉堂脸红。”

丁大爷恐玉堂脸上下不来,连忙瞅了二爷一眼,道:“老二,弟兄们许久不见,先不说说正经的,只是说这些作什么?”玉堂道:“大哥不要替二哥遮饰。本是小弟理短,无怪二哥恼我。自从去岁被擒,连衣服都穿的是二哥的。后来到京受职,就要告假前来,谁知我大哥因小弟新受职衔,再也不准动身。”丁二爷道:“到底是作了官的人,真长了见识了。惟恐我们说,老爷先自说了。我问五弟,你纵然不能来,也该写封信、差个人来,我们听见也喜欢喜欢。为什么连一纸书也没有呢?”玉堂笑道:“这又有一说。小弟原要写信来着。后来因接了大哥之信,说大哥与伯母送妹子上京与展大哥完姻。我想迟不多日,就可见面,又写什么信呢?彼时若真写了信来,管保二哥又说白老五尽闹虚文假套了,左右都是不是。无论二哥怎么怪小弟,小弟惟有伏首认罪而已。”丁二爷听了,暗道:“白老五,他竟长了学问,比先前乖滑多了。且看他目下这宗事怎么说法。”回头吩咐摆酒。玉堂也不推辞,也不谦让,就在上面坐了。丁氏昆仲左右相陪。

饮酒中间,问玉堂道:“五弟此次是官差?还是私事呢?”玉堂道:“不瞒二位仁兄,实是官差。然而其中有许多原委,此事非仁兄贤昆玉相助不可。”丁大爷便道:“如何用我二人之处?请道其详。”玉堂便将倪太守、马强一案供出北侠,小弟奉旨特为此事而来,说了一遍。丁二爷问道:“可见过北侠没有?”玉堂道:“见过了。”兆蕙道:“既见过,便好说了。谅北侠有多大本领,如何是五弟对手。”玉堂道:“二哥差矣!小弟在先原也是如此想,谁知事到头来不自由,方知人家之末技俱是自己之绝技。惭愧的很,小弟输与他了。”丁二爷故意诧异,道:“岂有此理!五弟焉能输与他呢!这话愚兄不信。”玉堂便将与北侠比试,直言无隐,俱各说了。“如今求二位兄台将欧阳兄请来,那怕小弟央求他呢,只要随小弟赴京,便叨爱多多矣。”丁兆蕙道:“如此说来,五弟竟不是北侠对手了。”玉堂道:“诚然。”丁二爷道:“你可佩服呢?”玉堂道:“不但佩服,而且感激。就是小弟此来,也是欧阳兄教导的。”丁二爷听了,连声赞扬叫好,道:“好兄弟!丁兆蕙今日也佩服你了。”便高声叫道:“欧阳兄,你也不必藏着了,请过来相见。”

只见从屏后转出三人来。玉堂一看,前面走的就是北侠,后面一个三旬之人,一个年幼小儿,连忙出座,道:“欧阳兄几时来到?”北侠道:“昨晚方到。”玉堂暗道:“幸亏我实说了,不然这才丢人呢。”又问:“此二位是谁?”丁二爷道:“此位智化,绰号黑妖狐,与劣兄世交通家相好。”(原来智爷之父,与丁总镇是同僚,最相契的。)智爷道:“此是小徒艾虎。过来,见过白五叔。”艾虎上前见礼。玉堂拉了他的手,细看一番,连声夸奖。彼此叙座。北侠坐了首座,其次是智爷、白爷,又其次是丁氏弟兄,下首是艾虎。大家欢饮。玉堂又提请北侠到京,北侠慨然应允。丁大爷、丁二爷又嘱咐白玉堂照应北侠。大家畅谈,彼此以义气相关,真是披肝沥胆,各明心志。惟有小爷艾虎与北侠有父子之情,更觉关切。酒饭已毕,谈至更深,各自安寝。到了天明,北侠与白爷一同赴京去了。

同类推荐
  • 圆月的诱惑

    圆月的诱惑

    主角杨云涛是个从小就惧怕圆形的男孩,当他上了初中,在一个月圆之夜,竟然变成了一只狼。从此他就游走在人类和野兽的边缘,默默隐藏着秘密,直到大学。在这里他遇上了身为人类,却更像野兽的老大;娘娘腔的同学;还有致力研究神秘文化的美女。
  • 约翰·克利斯朵夫(下)

    约翰·克利斯朵夫(下)

    主人公克利斯朵夫6岁就在乐坛上崭露头角,11岁担任宫廷乐师,并成为引人注目的青年音乐家。他正直、勇于反抗。这使他的音乐生涯充满了坎坷和不幸。世俗的偏见、权势的压迫、舆论的抨击,使他成为孤独的反叛者。在异国他乡,他顽强地与命运抗争,以勇敢和乐观的态度面对逆境和挫折。
  • 古墓杀机

    古墓杀机

    神秘莫测的长晖山,笼罩着首领古墓与国民党埋藏巨额财富之谜。呼啸山林的野人,神出鬼没的凶兽,布满杀机的机关,玄奥难解的迷宫。探险队内部也面临重重危机,几股势力彼此试探、争斗、残杀,令行动蒙上诡异的魅影。谁是盗墓行动的策划者?谁是传说中的守护神?谁在酝酿更险恶的阴谋?不到最后,永远猜不出结局。
  • 爱在西元年

    爱在西元年

    巫女后代夜心是21世纪一个独立自信的酷女生,因为宝物“夜心之链”的力量,她被带往一千多年前美男云集、烽火连天的东晋时代。在那儿,她一会儿教古代美女美容护肤,一会儿利用商业知识开连锁冰店;一会儿没事搞搞现代光电效果的演唱会,一会儿又做做消除瘟疫的冒牌神医;一会儿探探蜜蜂杀人的古怪案件,一会儿又挫挫“梦魔”操纵他人甜美梦乡的锐气……夜心的古代之旅五彩缤纷。不信么?原来公元380年的超级男生比21世纪的现代男士更令人眼花缭乱呢,总不能与他们都只做好朋友吧?那就挑那个表面上臭屁骨子里温柔的少年将军谢挺之谈谈情好了,但为什么又要面对分离的命运呢?无意中邂逅性格恶劣的绝代美男子慕容冲,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 亲爱的敌人

    亲爱的敌人

    《亲爱的敌人》以父女情感为主线,描述单亲家庭中父女之间所发生的感人故事。是穆仰天与童云一见钟情结为伴侣,生下美丽的“天使”穆童。在一次交通事故中童云去世,突如其来的打击使父女俩人产生隔阂、误会。穆童以各种坏招阻碍女性对父亲的接近,父亲因为爱女儿和怀念妻子放弃了一次次择偶的机会,俩人成为“亲爱的敌人”。但当穆仰天患脑癌不久于人世时,父亲用生命的最后时刻为女儿操办一切,而女儿突然长大挑起照顾父亲的重担,二人的心真正走到了一起。
热门推荐
  • 黯雾

    黯雾

    人生是一场奇幻之旅,隐约于黯雾小径的陌生人是敌是友?不论你做出哪种判断,都注定要卷入剑与魔法的史诗洪流。
  • 星空无敌

    星空无敌

    从认知革命到农业革命,人类花了六十万年。从农业革命到工业革命,花了三千多年。工业革命到科技革命,花了两百多年。而科技革命到星空革命,人类只花了短短两三秒的时间。
  • 女酒官

    女酒官

    我出生酿酒世家,为满足世家继承,只好从小男装长大。因此我留恋花街柳巷,成了云城最具声明的风流公子,小九爷。我从不相信命运,如同我不相信师父是个和尚一样的执着。我好观武林,却瞬息与天下为敌。我无心朝政,却一朝面对万人称臣。我有心对他,奈何我男装示人,只得见他牵那人衣襟。而我,依旧不信命运…………“云迟,如果一切可以从来,那日你还会选择下山么。”“会。”
  • 法医娇妻:老公,套路好深

    法医娇妻:老公,套路好深

    他是一手遮天的夜家继承人,冷傲霸道,人人惧怕。她是未婚先孕的重案组法医,热血倔强,技艺精湛。一场错误的结合令她生下他的儿子,从此尊贵的男人强势地闯入他的生活。“今晚跟我睡。”“给我个理由。”“早已睡过,并没睡够,还想再睡。”【甜宠文,宝宝文,法医女主萌萌哒】
  • 孤风起

    孤风起

    风有起落,人有离别。他们孤独,只因遥望苍穹之上罕逢敌手。他们不孤独,因为他们还有感情和未来的方向。孤风起,耸云霄。江湖路,且今朝!
  • 一眼定情:少爷乖乖听话

    一眼定情:少爷乖乖听话

    “谭念墨,我讨厌你,你离我越远越好。”十八岁的黎默幽哭着说。‘好,你这么讨厌我,我会离你远点的。希望你不要后悔。’“默幽,你还爱着他,我不想你后悔,去找他吧。”23岁的黎默幽将要嫁人,新郎却不是他。“黎默幽,你敢嫁给他试试。”谭念墨在黎默幽的婚礼现场说道。“先生,你out了。”一个帅气的小家伙说道。
  • 全职少奶奶:帝少追妻99次

    全职少奶奶:帝少追妻99次

    京城太子爷遗失一名妻子,名薄浅,性别女,芳龄24,会十八般武艺,上的了厅堂下的了厨房,打得过小三斗得过歹徒,开的起宝马付不起油费。长得一脸可爱无辜善良迷人,内心一肚子坏水,明明是个大美人,却要把自己打扮成老妇女,若有遇到如此奇女子,请送到时代集团99楼帝少手中,货到付款,谢谢合作。
  • 修罗·破天之城

    修罗·破天之城

    三万年轮回道中的黑暗之幕,遮不住滔天的烈焰。温暖的容颜消融过冰封的心,如果思念还在!如果生命还在,唱颂者的歌声一直不会止息。背负着仁爱的大旗在尘世间行走,悲剧的舞台,演绎了多少梦想者的壮烈情怀。他焚烧了天,星辰诞生!他撞开了地,春天萌发!旋转命运玄机的门扉,将在谁的心中打开?修罗族的男子跨上了雪狮王,夜叉族的男子抽出了夜魔刀!当冰风中盛开了火莲花,众神的天空一片荒芜。
  • 不灭战魔

    不灭战魔

    一代战魔动用禁忌古术,力竭而亡。当他堕入轮回,即将被轮回之盘碾碎灵魂的时候,却成功的破了魂晶的桎梏,逃出了精魂……意外重生。上一世他没有过爽,这一世,他要问鼎武道的巅峰!
  • 天凝地

    天凝地

    水乃生命之源,乃万物之始。水可有形狂暴凌厉,亦可无形惑人心智。这是世间最恐怖的武器,这是万物最敬畏的力量。看普通少年寒凝如何与昔日强悍的自己逐步精神融合,并以得天独厚的体质寻得智囊猿灵,觅得龙魂、凤刃、麒麟护甲等天地奇物,并召唤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武灵,位居生灵之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