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廉双手一摊:“我也不知道!”
“哎呀,你就别废话了,医生说什么是什么,我现在就去给老大办出院手续。”
*
回到家,墨爷身体虚弱,被白廉扶着,被凝凝搀着,送回房间。
白廉走的时候,不忘威胁、恐吓凝凝:“不要在发生类似的事件,否则,老大饶你,我也不饶你。”
凝凝点头,受教。
不得不说,墨爷装病真的有一套。
凝凝送走了白廉,才踏进墨爷的卧室,便听到墨爷虚弱的声音:“水、水,我想喝水!”
凝凝闻言,腾腾的下楼,给墨爷倒水。
那是她第yi-次照顾一个除了冷箭以外的男人。
她把水放在chuang头,打算把墨爷扶起来,却听墨爷说:“我没力气,借你肩膀靠靠?”
“???”凝凝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要是把肩膀借给南宫墨,这不就意味着,她要坐在他的chuang上了。
他是谁呀?他是南宫墨,有洁癖的。
他怎么能允许别人坐他的chuang呢。
“水——”墨爷看出凝凝迟疑,手微微颤抖,很没力气的去拿水杯。
凝凝心一横,算了,坐吧,反正是他自己说的。
某女一咬牙,一跺脚,如同上刑场似的,坐在了墨爷的chuang上,用尽了力气把墨爷抬起来,让墨爷的脑袋靠在她的肩头,随手拿过水杯,喂墨爷喝水。
头靠在凝凝的肩头,顿时,墨爷的鼻息里溢满了凝凝身体的香味。香味淡淡的,不刺鼻,不是化工香精的提取,特别的好闻。
而且,他的头靠在冷凝凝的肩头,微一抬眼,便能看到凝凝水润润红艳艳的像果冻一般嫩滑的唇瓣,和她没有瑕疵,细腻润滑,白里透红如美玉一般的肌肤。
而且、而且,他分明抵到了什么软软的物体,好舒服哦!
凝凝全然不知道,某个不要脸的男人,光明正大的占她的便宜。她见墨爷把一杯水都喝完了,扭动着身子,把水杯放回chuang头柜,得了空闲的手,摸着牛仔裤里的手机。
她每扭动一下,那柔软的雪峰就会颤着微不可及动一下,墨爷也就自然而然的享受这美妙的触感。
手机摸出来,凝凝打字:“还喝水吗?或者想吃点东西吗?”
她是真的很担心墨爷,才会如此这般问。
墨爷心中一暖,头更是使劲的靠在凝凝的肩头。
“不了,我想靠着待会。总躺着难受!”
墨爷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丝丝的沙哑。
他才不要离开呢,这种感觉是墨爷第yi-次接触到,他舍不得凝凝离开他,舍不得他用洗胃为代价,换来的与冷凝凝的第yi-次亲密接触。
凝凝恶寒了一把。
这货没有洁癖了?
他不是特讨厌自己,特看不起自己,特轻蔑、嫌恶自己的吗?现在靠在她身上算怎么回事?
她不安分的把身体虚弱的墨爷推开,手足无措的站起来,拿着手机慌手忙脚的打字:“我先去给你做点白粥,你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