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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栀子花事了(7)

戚少爷伸手去玩玉胭的衣角,“那次你唱的是《牡丹亭》吧。杜丽娘,我看她也不是个良家小姐,不然哪儿能梦见柳梦梅这样的风流才子?”

戚少爷仍是一个人说:“玉胭,你要是丽娘,我怕定是你那梦梅了吧,是不是?”

戚少爷一只手轻轻拍着玉胭的背,像在哄受了委屈的孩子。

“丽娘与梦梅是个错。”玉胭说。

“哦?”戚少爷窃窃地笑着,“那你这个‘丽娘’难道不想与了我这‘梦梅’?”

玉胭以为戚少爷将她看成了寻常戏子。

“哪儿不是?”戚少爷捏着玉胭的小白脸,呼出一些温热的气体在玉胭脸上。

戚少爷盯着玉胭柔软的唇。玉胭却毅然转过脸。

戚少爷有些微怒。

戚少爷觉得不开心,以为是故意引诱自己的招数:“人精!”

这一句,玉胭听来,是受了大辱。

“玉胭,你说你之前跟过了多少少爷?”戚少爷寻着玉胭开心。

“跟了多少少爷?你眼睛不是都看着了吗——易少爷呗!”显是气话。

“玉胭……”

玉胭别过脸,嘴角往下扯。

“哟!怎么羞起来了!那日在船上是谁软软地倒在本少爷的怀里?”

玉胭忽然生出一些恨来,眼一瞪,像要生出火来。但这一瞪,在戚少爷看来反像是在勾引人。

“唱呀!要不唱那败坏家门的丽娘?”

“不懂戏的人!”玉胭气极了,又护着唱戏人的尊严,不让他玷污了心中的戏。

“你是戏子当然比我懂咯!”戚少爷挑着玉胭的下巴,一下咬住她的唇,咬得生红生红的,又狠狠橇开玉胭的嘴。

玉胭突然感到深深的恐惧——一介戏子!

第二日清早,戚少爷醒来时,玉胭早已不见踪影。戚少爷对昨天的事印象也模糊起来,怕真的是酒喝多了。

五戚少爷派老马去请玉胭,却被挡在门外。

“我们家少爷请玉伶人去。”老马向嬷嬷通报。

嬷嬷向老马欠身,回身去请玉胭。

玉胭仍在气头上——怎能不气呢?原来她在他心里不过是一介戏子,浪荡的种!耍把戏的种!

“不懂戏的人!”玉胭骂戚少爷对杜丽娘轻蔑,这一骂反倒像玉胭将自己看成了杜丽娘,戚少爷真成了那柳梦梅。可惜那柳梦梅虽不如戏文中的与丽娘阴阳相隔,反倒是柳梦梅呼出了画中的丽娘来仿佛只是为了骂她荡!

玉胭气得牙痒痒,喉咙里直冒烟,又觉得为了戚少爷这种公子哥,不值得。

又想自己真如戚少爷所说不过一介戏子,不禁一阵心绞似的痛……但……但……她是想对戚少爷好!只是……只是……戚少爷永远只能是个少爷,是个不懂戏的人!

这样想着恨着哀着,几天都没上台。

老马又来了几次,都是没请成。玉胭是有些抱歉——只对老马,没戚少爷的份。

戚少爷听说玉胭几天没上台,又犟着没让老马请回来,心中却暗暗高兴——这不应着玉胭在乎他吗!在乎他戚少爷吗!

戚少爷是觉得玉胭闹脾气不就为了他那天几句调侃的话吗?虽然戚少爷已经不记得那日说了什么。

没几日后,朝上下令要戚老爷出征。戚老爷想着这是提拔儿子的好时机,便想着法儿让戚少爷替了自己。

临走之前,戚少爷亲自去找过玉胭,却是与老马一样的命。

嬷嬷点头哈腰赔着不是。

“有劳嬷嬷了。”老马与嬷嬷寒暄着。

戚少爷却心不在焉地回答,眼珠子不停向里张望,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正月刚过,戚少爷便披挂上阵。

仗是时胜时败,对于戚少爷这样的少爷家来说是很好的了。

这一仗戚少爷打得心焦如焚——又想着立功,又想着回去见玉胭。

“这下气罢了吧?”戚少爷这样想着。

归乡那日,戚少爷因为劳累显得苍老了许多。

晚上庆功宴散了,戚少爷刚要回房,老马却匆匆赶来,满头是汗,这个样子的老马戚少爷当真头一回见。

老马连安都顾不得给少爷请。戚少爷心想这老马好生了得,仗着与自己差辈分,今儿不但先前连个影都没见着,这会儿越发没规矩起来,正要教训他,老马一句话掷过来:

“玉伶人不见了。”

戚少爷当下傻住了,愣了半天,忽然一把抓住老马问:“不见了?”

老马喘着气说:“玉伶人昨儿不见的,班子里早问过了,小的今儿也找了一天……”

戚少爷立马撒腿往外跑,想着不对,又回过身朝老马喊:“备马!备马!快!”

老马赶紧牵马——戚少爷的马在外征战,累得趴了,家中的马怕惊了老爷没敢牵,戚少爷只得跨上累了得马。

戚少爷马鞭不断扬着,戚少爷觉得异常的慢,又不敢催,怕那马就此倒下了。

好不容易到了戏班暂住的楼,戚少爷立马从马上跳下来,直接闯了进去——明明老马说过玉胭早已不在这了,戚少爷却想不出有什么其他的地方他可以去找。

戚少爷第一次觉得这样的无能与无奈……嬷嬷眼看戚少爷闯进玉胭的房——早已没人的房,急切的眼光往里扫,口里声声唤着他的名字:“玉胭!玉胭!玉胭……”

就这么两个字,戚少爷不断呼喊着,喉咙里是丝丝的血气……嬷嬷叹了口气,任他在房里乱找。

“戚少爷,这是玉胭那孩子让小的给您的。”嬷嬷递过一样东西。

水白的服——是玉胭的服,是戚少爷初见她那日的服,是他告诉她他喜欢的服!她还记得,即使那日她是气极了的!

戚少爷接过那白绸子,仿佛玉胭会穿着那服再唱给他听。

戚少爷陡然难过起来——他明白,玉胭,怕是不会回来了……老马跟着戚少爷,明白戚少爷心中仍是放不下玉胭。

玉胭水白的服一直挂在戚少爷的房中。戚少爷确实是外行,但他偏生懂那一出《牡丹亭》!

时过午时,老马给戚少爷送茶。戚少爷穿着那服一人舞着。

戚少爷一人咿咿呀呀地唱,一人念着唱词,一人怀念陶醉着。

满房间的红——为了明日的婚事。单只戚少爷这一点白不断在房中游移着,怀念着……戚少爷一个侧脸,老马看见了戚少爷失落的眼眸……第二日锣鼓喧天,张灯结彩。戚少爷的脸被晒在四月的阳光之下,氤氲起年少的思绪。戚少爷的眸抬起来——装满了红的。少年的红袍淹没在大片大片俗气的红中,少年想起她脸上魅惑的胭脂,想起她樱桃色的唇。

少年突然胸口堵塞。

把玉胭当是和《牡丹亭》中的一般,做了个梦罢了!

只是,戚少爷迟迟没有碰过沈家小姐。

沈家小姐入门时不过十七,和戚少爷初见玉胭时一般大,是风华正茂的精致少女。沈小姐爱笑,笑起来像入门那日的阳光。戚少爷觉得对不住她,虽然每日同房却每次见她总是不忍与她相视。

每日戚少爷悄悄在地上铺被褥,沈小姐总是不出声地帮着。戚少爷有不好意思的,却总被沈小姐温婉的笑化解。

沈小姐像是戚少爷心中的那段往事,总是不愿意被提起。只是从过门那日起,戚少爷悄悄收起了玉胭的那件服。

一日,戚少爷醉酒归来,摇摇晃晃地往自己房里走,忽然看见昏黄的灯光中一个人穿着那件水白的衣,挥着水袖,莲步轻移,秀口轻吐,幽幽唱着《牡丹亭》!

戚少爷慌了神,却见那昏黄的身影花钿闪烁,裙衫摇曳,戚少爷突然闻见一阵的香……如墨香,如茶香,如玉香!

“玉胭……”戚少爷的心里喊她的名字,嘴中却发不出任何音节!

他怔怔地走过去,伸出手。灯光中的人仍是一人唱着,唱到“你教我堂看书去知……”戚少爷瞥见那人一侧脸,一颗泪珠滑过脸颊,滑花了装容……忽然四目相对,戚少爷望着那对闪着泪花的眼。那人嚅嚅嘴,接着唱那一叹“他看好一种书消闷也!”

是她么?是她回来了吗?是她回来告诉他没有他的日子里他是那般的无趣吗?

“玉胭……”戚少爷叫出了她的名字。

那人一怔,又一颗泪落下……“雨香支片,才到梦儿边。无奈高堂,唤醒纱窗睡不便。”

“泼新鲜冷汗粘煎,闪的俺心悠步敦,意软鬟偏。不争多费心神情,坐起谁欠?”

那人又叹。

一时间没了别人,只剩这台上的一对,那戏外的一双!

这一曲,是当初他们没唱罢的,那就请今日,请今日让他们唱完罢!哪怕那杜丽娘只是南柯一梦!

“晚妆销粉印,春润费香篝。”最后一句。

戚少爷忽然一把拉过那人,吮去她脸上的泪水,深吸着她身上的味道。他咬着她的唇,细碎且颤抖,激动而不愿分开。戚少爷捧着她的脸,像个孩子一般:“玉胭……玉胭……”

她低低地回应着戚少爷的吻。

戚少爷从她的身上滑落,抱着她,戚少爷的眼中涌出大颗的眼泪,他哽咽着叫她的名字:“玉胭……”

第二日,戚少爷醒时头猛烈地疼——旁边,为何是未曾着衣的戚少奶奶?

又是酒醉,戚少爷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来年春天,戚家迎来了一个小少爷。

戚少爷在朝中也任了职。似乎生活在朝一个方向发展。

戚少爷和戚少奶奶在外人说来是和睦的一对。毕竟,大家的少爷总是三妻四妾的,而戚少爷早已放出了话不再娶妾。戚少奶奶于是成了众多少奶奶羡慕的对象戚少奶奶只是笑。

戚少爷虽然不知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对戚少奶奶却是好了起来,当然,还有后来戚少奶奶生的小少爷。

戚少爷每日上朝议事,下朝陪子,成了城中有名的“贤夫”。

生活,似乎风平浪静。

这一年快入冬时,老马得到一个消息——玉伶人,成了易少爷的人。

戚少爷当下呆住,就像当年听到老马说她走了一般。

戚少爷忽然低下头来:“哼哼……”轻轻地嗤笑,“是吗?她还是跟了易少爷吗?”

“少爷……”老马叫戚少爷,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戚少爷没作声。

老马于是说:“易少爷从苏州回来了,手下有人看见玉伶人在……在易家……听说……过得不好……”

戚少爷仰天笑了起来:“哈!当年她不见时易家那少爷便去了苏州,说去赏景!

谁信他的狗屁!大冬天去苏州赏景,我看是和她幽会!”

老马脸上的皱纹掩饰不住他的惊诧。

“呵呵!”戚少爷仍一人独自笑着。

“还有……少爷……”老马掏出一张帖子,“易家过几天宴客,这是……请柬……”

一片静默。

戚少爷携了戚少奶奶去赴易家的筵。

酒过三寻,戚少奶奶渐渐支撑不住,戚少爷让她先回去。

“戚少奶奶真是幸福啊……你看你那么疼她!”易少爷闹着。

“你不疼你家那位?”戚少爷问。

“我家那位?”易少爷纳着闷,“哦哦!你说玉珍?她啊!小姑娘一个!”

原来他的正妻叫“玉珍”,连名字都有一样的字……戚少爷不自觉地生起了气。

酉时易家挂起了花灯。

“今儿是元宵吗?”戚少爷问易少爷。

“呵呵”易少爷低低地笑:“玉珍喜欢。”

为什么,这般疼她……戚少爷望着远处花灯的隐蔽处,忽见一个身影一闪。戚少爷心中一颤。

“玉胭?”戚少爷惊叫出声。

“啊?玉胭?”易少爷问。

“没……没……想是眼花……”戚少爷掩着窘。

“你不去和她说说话吗?”易少爷问,“想来你们很久没见了。”

戚少爷不语。

“我当时以为她和你在一起,她却说根本不是。我说,还好你当初没跟她在一起,玉胭她性子闷,话也不多说,只会唱戏!”

戚少爷麻木。

“不去吗?”易少爷又问。

“不了……我和她……不熟……”戚少爷回答说。

“是吗?”意味深长。

易少爷要去陪别的客,于是留戚少爷一人。戚少爷闲逛着,却鬼使神差走到了刚才看见玉胭的地方。花灯悬在亭廊上,发出点点光晕。

“玉胭……”戚少爷喃喃道。

“以卿!”有人唤他。

戚少爷只当是幻听,拔腿欲走。

“以卿……”声音低落了下去。

戚少爷转过脸——望见水白的服。

“玉……胭……”似是尴尬。

戚少爷低下头。玉胭的两只手不安地交错。

远处是宾客们的笑声与酒后的醉语。

“当初……是易少爷要我跟他走的……”玉胭说。

“哦。”

“以卿……”又是唤他。

“玉伶人,请自重。我们好像没那么熟。”

玉胭一惊:“对……对不起……以卿……”

又没了下文。还想找点话却是搜肠刮肚。

“我成家了。有儿子了。”戚少爷说。

“是吗……”

“玉伶人保重。”又是欲走。

“以卿!”心中着急,一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仿佛定格。

“对……对不起,对不起……”忙着道歉的口,未松开手。

她看到他的肩头抖动,轻轻地饮泣声。

“以卿……”她还是固执地叫他。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戚少爷回过头,满脸泪痕,对着她吼。

一时空白。

“以卿……”她手足无措,“以卿……”

“玉胭……”他突然叫出她的名,一把拉过她。

玉胭呆住。

“以卿……”

哽咽。

“对不起……”

“以卿……”

“跟我走。”

霸道。

“我……不想走……”

“为什么!我不可以再让你走!”

“你有少奶奶!你有儿子!”

“那又怎样!”粗暴地打断,“你跟我走!不管到哪儿!”

戚少爷生生被玉胭推开。

震惊。

玉胭不语,冷冷的眼神飘向一边。

“玉胭……别这样……跟我走……我要和你在一起,我要你唱给我听……”

“玉胭……”他去搂她的肩,势欲吻她。

毅然地别过脸。

“玉胭……”他的眼里又闪起泪花,“你知道吗?我怕你走……真的,怕……”

戚少爷低下头,玉胭拉着戚少爷的双手,眼中只剩呆滞:“以卿,你……走吧。”

猛然抬起头。

“我说了,跟我走!”

她仍不言,忽然有泪滑过去。

“玉胭,你别任性。跟我回去,让我对你好,好不好?”

“不。”

“求你,让我陪着你……求你……”

“以卿,你不明白……”

“我不明白什么?玉胭,你相信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什么都给你,你跟我回去,我搭朱漆墙紫檀柱的琉璃台给你;我给你请苏城最好的绣师,给你做最好的戏服!”

“走吧……”玉胭突然瘫坐在地上,满眼的泪,“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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