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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意料之外的重逢(1)

朴秋在一间豪华而舒适的小阁里度过了忐忑的一夜,腿上的针孔愈合得很快,几乎已经看不到痕迹。第二天一早,屏风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朴秋迷迷糊糊地起来拉开木门,看到昨天的几个侍者正拱手立在那里。

“朴秋殿下,一会就到该前往雨笙轩的时间了,请您尽快沐浴更衣。”

二月的天光很早就放亮了,窗外时时传来几声鸟鸣。朴秋似乎没有听明白侍者的话,只是糊里糊涂地跟在他们身后走着。一行人在一座布置得十分华贵的楼宇前停下,一个人从门里出来,双手捧着一件镶着金边的华丽袍衫,毕恭毕敬地递到朴秋面前。

“唉?更衣?”朴秋这才如梦初醒,语气十分夸张。

两个使者带着困惑的眼神互相对望了一下。

“朴秋殿下,恕在下无礼,殿生要做好随时上朝面圣的准备,像您这样的穿着可有些亏欠礼仪。”

朴秋低头看去,自己一直穿着的布衣已经浑身沾满了血污,也十分破烂了。

“上殿……面圣?圣指的,莫非是……王?”

看着眼前少年吃惊不已的样子,几个侍者对望一眼,只好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

“那,雨笙轩是什么样子的地方?”他仍旧追问着几个侍者不放。

“那是尊贵的殿生大人们上朝前等候的地方,也是神道会向殿生大人们下达任务的地方。朴秋殿下,总之您一会儿去了就会知道了。”

朴秋在水汽弥漫的硕大浴池里泡了一个很舒服的澡。大腿已经一点也不痛了,他将鼻子以下的部位全部浸泡在水里,眼睛便瞧到了挂在一旁的朝服。湛蓝的色彩,精致的刺绣,他见过的,他曾经见过那家伙穿过这样的衣服,辉夜……

出来之后,朴秋换上了朝服。衣服上带有高级的熏香,气味十分好闻,它的料子又轻又软,穿在身上很是舒服。

那是朴秋第一次去雨笙轩时的情景。他站在轩前,觉得自己心跳得飞快。里面似乎有许多人说笑的声音,然而在他推开大门的一刻,庭轩里却忽然静了下来。

很宽敞的地方,上下一共两层的布局,右侧有一道旋转而上的楼梯;木质的屋顶,木材精细的纹路丝丝分明,上面缠绕着藤萝。整个房间装饰得十分雅致,地板也擦洗得甚为光亮;屋外满栽空竹,庭轩中央整齐地摆放着几张紫檀木制成的方桌。朴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去注意这些,但他实在太紧张了,因为他从小到大从来没有面对过这么多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年少女。那天等待早朝的殿生大约有二十几人,他们有的坐在桌前,有的靠在墙边,手边忙着各种各样的事情,一双双眼睛却毫不留情地一齐直视着朴秋。朴秋怔怔站在门口,感到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他将银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辰祀正双手环胸站在窗边,他见朴秋一副连耳根都泛红的样子觉得十分好笑,于是偏偏扭过头去不让他看到自己。朴秋正在尴尬,不远处一个看上去不出十岁的女孩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几步走到朴秋面前,仔细地看了看他,接着惊喜地叫道:“大哥哥,真的是你吗?”

朴秋低下头去看她,那女孩身穿朝服,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忽闪忽闪地看着自己,一头黑色的短发上系着黄色的缎带,似乎确有几分熟悉。“……汐月,”虽然已经隔了两年的时光,朴秋还是认出了当年在深颈山上落水的那个女孩,“是你?”

汐月立刻笑着点头,“没错没错,你还记得我吗?真高兴。大家一早就听说今天有新的殿生来,没想到竟然是你,太好了!”

汐月将朴秋拉到一旁的桌前坐下,旁边几个人立刻围上来,好奇地向汐月打听这打听那。汐月开心地向人解释朴秋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人群越聚越多,朴秋被团团围住,简直要透不过气来。辰祀在远处眯着眼睛看他不断回答问题的样子,嘴角漾起微笑。

“你叫朴秋对吗?你修的是什么道术?”一个叫午裳的短发男生问道。

“驭术。”朴秋回答。

所有的人同时安静下来。

“怎,怎么了么?”朴秋有些紧张起来。

“真的吗,朴秋你修的真的是驭术吗?”说话的是阿佑,他是个乍看之下很不起眼的少年,几颗门牙毫不谦虚地向外呲着,而且还歪向一边。“太,太厉害了。”他有些磕巴地说道。“你知道吗,就算是殿生,我们这里也只有两个人在修习驭术,喂,你是……驭术师吗?”

朴秋连连摇头,“不,我还不会通灵术。”

阿佑这才松了口气,“吓死我了,幸好不会,否则这可是大新闻啊。”

其实朴秋心里才松了口气,所谓的殿生,其实也只是些除了道法高深外的普通少年而已,他们都很好相处,并没有之前想象的那么可怕。朴秋刚要开口提问,屋顶上却传来吱吱嘎嘎的响动声,接着许多木屑便洒落下来。他正要抬头向屋梁上看,一只匕首却忽然嗖地直插下来,削过朴秋额前几缕鬓发,并且深深扎进他面前的桌子里。四周突然变得安静,朴秋也愣在那里。

“无聊。竟然是那么弱小的家伙,早知道刚才就该一刀杀了你。”

屋梁上的人影一个空翻,重重地砸落在朴秋面前的桌子上。他的四肢修长,黑色的短发火焰般跳跃着,头顶还扎着一根细长丝带,他穿一件白色的无袖背心,露出漂亮的肌肉线条,双手手腕处绑着的白色绷带一直缠绕到指尖。与其他许多看似柔弱的殿生不同,他的身形结实而硬朗。朴秋感到他周身笼罩着黑色的气场,暴虐而充满杀气。那人抬眼看了一下朴秋,细长的眸子中闪烁着令人畏惧的寒光。

阿佑急忙拉着朴秋后退两步,“小心那个人。”他低声说道,“那是殿生里炼术排名第一的烈天音。”

那就是烈天音吗?朴秋心下一凛,他曾在乾天酒楼里多次听闻这个人的名号,传说中此人凶狠无比,杀人手法及其残忍,又常常在郡中寻衅滋事,百姓都对他十分惧怕,称其‘鬼人’烈天音。

“喂,”天音的右手五指不断开合,“你到底有多少斤两?稍微做个自我介绍吧。”

朴秋心里自然明白,所谓的自我介绍当然不会是报上自家姓名那样简单。然而朴秋也不甘示弱,他两脚站稳,运气摆好架势,双手合前,做出驭术的手势,双眉紧锁。

“刚才大意了,这次不会再输给你了。”没问题,炼术……这家伙用的是气功吧,朴秋对于自己气的修行还是有些自信的。

“喂喂,你该不会真的想要和他打吧,朴秋?”阿佑一边说着,一边向后退去。“你要小心啊,那家伙就算是对伙伴下手也从来不知轻重的!”

天音见了,鬼黠地一笑,他忽地拔起嵌在桌里的匕首,边向下扑跃边对准朴秋电光石火地挥刺了几下,朴秋急忙布气外施,将内气环住身体,并在气场碰到刀刃的时候巧妙地利用空气的压力将匕首的力量化懈开去,从外表看去就像是天音的每次攻击都在即将刺到朴秋身体的时候突然改变方向而朝着旁边划去一样。

天音本来只是试探性的几招,并没有用气功,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用这般方式对他的攻击进行格挡。见几次击之不中,天音顿感兴奋难耐,他索性弃了匕首并将内气直接凝聚在右手向朴秋抓来,而朴秋依然凭借对气感的拿捏在天音每次手到之前尽力将他的力量向一旁泄去,‘哦?有意思,虽然防御动作不熟练到甚至还没有形成反射,然而他体内却有着与那甚短的修行时间所不符的充足元气。这小子,莫非会什么吸取他人元气的驭术?’并不知道朴秋曾于六合姬处多次饮过真气,天音如是想到,他忽然停手,只见耀眼的白光自他的掌心发出,逐渐幻化成一排尖锐利齿的样子。

“炼术——”不等他说完,阿佑急在一旁喊道:“朴秋小心,那是鬼咬!”朴秋毕竟缺少实战经验,由于以前他运气的时候都处在相对安静的环境,此时阿佑好心的一声突然提醒反而令他慌了心神。天音见他气场混乱,欺身向前一个反手将他压在身下,缠裹着绷带的右手直逼朴秋咽喉,寒光四射。

在场的人发出一阵惊呼,然而却没有人敢上前制止烈天音。朴秋看到卡在自己下颌的手上凝聚着白光,那是朴秋从未见过的密度极高的‘功’的能量,它发出的强烈光亮几乎刺痛着自己的双目,而此刻只要稍动一下便会立刻被那炼术锁喉。要是能用那个就好了,能用攻心就好了,朴秋不知到底该如何使用攻心,他只是努力将意念聚集于自己的左眼,直到那里渐渐传来火热赤灼的烧痛感。我应该会用的,我的身体应该会用的。冰蛹,你在我的眼睛里吧?拜托你,教我如何能够施展攻心!

天音虽然一动不动,但事实上他却在时刻提防着朴秋的双手,既然那家伙可能会些邪门的驭术,那他便要防止他结出驭术的手印。谁知朴秋完全没有试图活动双手来反抗的意思,反而只是睁大银色的双眼紧紧地逼视着自己。天音被看得浑身不适,“……喂,小子,你那是什么眼神?”他正在喝问,头顶上却挨了一记重击。

周围立即响起一片小声的讪笑。

“鬼人烈天音,好大的胆子,竟然趁我不在的时候欺负起新生来了。起来!你们要打架的话就到屋外去打,在这里砸坏了桌椅怎么办?”

天音听到那声音,原本肆虐的表情立即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变,他连忙翻身爬起,站在一旁不知所措。朴秋这才得以喘息,他撑起上身咳嗽几下,终于看清了方才说话的人。只见一个身材窈窕的少女掐腰而立,一头水蓝色的长发被她束在脑后,盘成很漂亮的发髻,转头时露出颈后一颗醒目的六芒星,朴秋后来才知道那个叫做纹身,是她自己刻上去的。那少女看年龄比朴秋稍大一点,她干净的面容上带着十分友好的笑容。少女伸出一只手来将朴秋拉起,“我是荠落,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荠落拉着朴秋的手对他左看又看,忽然兴奋得将他一把抱住,大声叫道:“好可爱,你真是太可爱了。欺负这么可爱的孩子的人真是不可饶恕!”说罢还用冷冷的眼神去扫一旁的烈天音。天音的表情很是难看,然而他竟然什么话也不敢回顶。

朴秋被抱得脸上一阵火辣,过后他问了一旁偷笑的汐月那个热情的少女究竟是什么来历。“荠落姐姐吗?”汐月道,“她是殿生里仅有的修习驭术的两人之一,而且……她是烈天音的女朋友。”

“女朋友?”朴秋感到有些讶异,脱口而出道:“不是吧,道行者在修行阶段为了炼精化气一般是不会交女朋友的吧?”话音刚落,头顶上便挨了一记重击,“只是普通的女生朋友。”荠落一字一句地说。汐月和几个女生又在一旁偷笑,朴秋痛的呲牙裂嘴,却连吸气也不敢大声。

在殿生等待早朝的这段时间中,雨笙轩里的气氛还是十分轻松融洽的。结束了刚才的风波之后,朴秋已经能和大家很自然得处在一起了,他和阿佑,辰祀,天音以及汐月围坐在一张桌上,开始观察起其他的殿生们。由于时间尚早,有些人正爬在桌上补觉,还有不少殿生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吵嚷着进行各种游戏。

“大家平时不是在修行就是被派去各地执行任务,像这样能够聚在一起聊天的时间其实很少,让人想要珍惜呢。”汐月带着笑意,有些慵懒地自言自语道。阿佑还在一旁向朴秋宣扬刚才到底有多么危险,若是荠落没有及时赶来朴秋现在早就被杀死了之类的。

“你在说什么啊,刚才只是比划比划,烈天音怎么会真的杀我呢?”朴秋终于有些不耐烦,只好回话道。

“哼,那家伙才不会管呢,”阿佑指了指自己歪曲的牙齿,语气中掩饰不住对天音的愤恨,“那家伙就是分不清打闹和真正厮杀的界限,我小时候和他一起比试炼术,结果竟然被他一拳打成这样!”

朴秋听后着实吃了一惊,他转头看向对面的烈天音,却见天音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双手枕在脑后,根本不将阿佑放在眼里。“谁说的,我也是会看人的。”天音说着一把环过辰祀的脖颈,用指尖挑起他白皙的下颌。“比如说像辰祀这么漂亮的脸蛋我就不会下狠手。”

阿佑的表情就像是活吞了一直苍蝇。

“放手,天音。”辰祀依然眯着眼睛笑道,语气却很是冰冷,“我觉得很恶心。”

“感,感情真的很好呢,大家。”汐月在一旁有些尴尬地乐道。

天音悻悻放手,将两腿高高架起搭在桌上,“啊,好无聊呐。为什么会这么无聊呢?为什么时间过得这么的慢呢?为什么娑婆不马上爆炸呢?”他一脸无趣地自顾自说道。

那个时候朴秋曾经认为所谓的鬼人烈天音并没有人们传言中的那么可怕,只是个炼术高超而性格有些恶劣的少年罢了。直到他亲眼见到烈天音杀人的样子,也终于知道了人们为什么会感到恐怖。

天音与辰祀正在争执气功与念力究竟哪个更强。他们坐在一张长桌的两头,在中间摆了一只茶杯。围观的人很多,大家全都想来凑个热闹。“别管他们,”阿佑对朴秋说道,“那两人总是这样,他们一个是道术总排名第二,一个是炼术第一,谁也不肯服谁。”

天音正在运气试图将茶杯吸引过来,而辰祀则将意念加注于茶杯上,想让它更加靠近自己,两人的表情都很认真,整个房间里鸦雀无声。立秋之后的天气仍然有些闷热,两人的额前逐渐渗出了汗珠。茶杯被震得咯咯作响,它在原地不停划圈,却一直没能令两人决出胜负。这时雨笙轩的门忽然被打开,侍者高声传唤上朝时间已到。大家一哄而散,兀自整理起自己的穿着来准备上殿。

天音与辰祀见了,同时施反力将茶杯向对方推去。茶杯被两人交错的力道猛地挣碎,锋利的瓷片向四周乱飞,天音脚快,敏捷地向着开启的大门一跃而出。眼看辰祀要被碎片割到,朴秋正要出声提醒,却见辰祀的身影已然瞬间滑至一旁,闪躲间发梢与衣袂飘扬起来,却几乎不见辰祀的身体有何动作。

朴秋觉得神奇,悄声问阿佑:“明明没有见到辰祀的关节弯动,为什么他却也可以快速移动?”阿佑听了,挺起胸脯得意道,“那是因为辰祀移动身体的原理是利用念动力与周边物体相互借力施力而产生的动能;与某些连大脑也炼成肌肉的人不同,辰祀的强大依靠的不是健壮过头的身体,而是灵活应变的智慧。因此周边可以利用的物品越多便是对辰祀越有利的战场。怎样,很聪明很厉害的术式吧?”

朴秋只得连连点头。

“辰祀,为什么殿生里有些那么瘦弱的家伙呢?”朝圣的路上,朴秋问道。

“那要看修的是什么道法了,若是练气功,总是要身强体壮一些为好。若是念术……也不是说瘦啦,但是相对来讲,身体虚弱的人总是更容易感知到那个领域的事物,这也是为什么小孩子比成人更容易见到鬼怪的原因之一。”辰祀笑道,“朴秋你的身子也足够弱了,怎么样,要不要考虑同我一起修习念术?”

“我拒绝。”朴秋有些不满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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