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个熊猫,南茜这小妞儿是哪根筋搭错了吗,竟然回了这么条短信:回来再说?难道你不在郑州?没经过我允许,你怎么可以私自离开郑州?
我晕,这是几个意思,如果我是亢小刚的话,我想我也会误会的,这是标准的女朋友撒娇式短信。亢小刚贱贱的淫笑道:“嘿-嘿-嘿,贺丹呀贺丹,我才发现你他吗比橙子牛比多了,他是雷声大雨点也大,你小子可是不打雷直接下暴雨,玩起女人来完全不露痕迹,是不是跟陈娜没分手就勾搭上了呀,这难道是一出小三上位踢走正房的狗血剧吗?”
“操”,我怒视着亢小刚,“别他吗贬低我跟陈娜的感情。”亢小刚嘴唇微张,刚要辩驳,他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只听见他说了一句“在那等着我”便挂断了,他站起身来,抓起桌上的摩托钥匙说道:“你等着,我接橙子去。”
“好”,亢小刚出门后,我立马拿起手机给南茜回了个电话,我要郑重的警告她: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否则我会想入非非的。电话很快便接通了,南茜的声音随即传来:“想跟我解释啊?”
“解释?你跟我解释还差不多吧,我离开郑州怎么就要经过你同意的?”我反问道,天下诸事躲不过一个“理”字,想我贺丹堂堂七尺男儿,最是讲理不过了。
“你说呢,昨天晚上还答应以后要陪我去那吃饭,今天不打招呼就走了,万一我晚上有空了要去那吃饭,怎么办?”
“我……”我一时竟然有些岔气,虽然我爱讲理,但却忘记了圣人的教诲:和一个月流七天血还不会死的人讲道理,无异于自寻死路。
“怎么样”,电话那头的南茜傲娇地说着,“这次就先原谅你了,等你回来了再补偿我。”伴随着听筒中传来的“嘟嘟”声,我的脑门大量的往外噙着汗,如果无奈也是一种病的话,那么我已经无药可救。片刻之后,亢小刚和程成二人前后脚进了包间,单从程成沮丧的表情来判断的话,他必定是失败了。
程成坐下后,点上了一支烟,说道:“看来这注定是个持久战呀,我决定长期驻扎在这儿了,不到她结婚那天都他吗有希望。”我和亢小刚对望了一眼,我们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一丝不可置信,不过亢小刚随即竟然亢奋起来,只见他喉结动了动,激动地说道:“橙子,你太爷们了,哥们挺你,将辅导员带回郑州!”
我白了亢小刚一眼,这孙子,纯粹是看热闹不怕事大,我怒道:“刚爷,你这货能传达点正能量不,我看你就是想橙子留在这好给你当好基友呢。橙子,这事情可不要强求,明天和我一起回郑州。”不说程成和辅导员分开已经小两年,那点感情还剩下多少尚且说不清楚,光是强行插足别人即将修成正果的婚姻便是极不厚道的作派。奈何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到底也没能让程成回头是岸,再加上亢小刚心怀叵测的添油加醋,我他吗倒像个棒打鸳鸯的封建家长似得不受待见,奶奶个熊猫,除了感叹世风日下外我毫无办法。
生活就像被强奸,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安然的享受吧。市场营销三贱客的再次相逢是以一场醉酒结束的,作为东道主,亢小刚有点太不地道,竟然醉的人事不省,还得劳烦我们两位客人将他搀扶回宾馆,真是交友不慎。
次日,直睡到中午,我们三人才纷纷醒转过来,草草在宾馆门口的小饭馆吃了点饭,我便要启程回郑州了,当程成将车钥匙扔给我的那一刻,我知道他是真得准备当信阳女婿了,我突然有些释然了,如果这就是爱情,那想必是极好的,至少算是解救了一部分无知少女,只期望不论结果成与不成,程成都能够全身而退,至少不要被准新郎极其三大姑八大姨打成残废。
回到郑州后,我直接约了骡子在涮菜店见面,程成留守信阳,酒吧的装修只能靠骡子来照顾了,他是设计图的制作者,又是一个闲的蛋疼的大四学生,再没有更合适的人了。此时已是夜晚八点多,长途奔波下来,我是真饿了,要说这牛二也真不亏是当哥的,一看我的样子,便直接将本来应该给别的客人上的涮菜端放到了我面前,憨厚地说道:“你先吃吧,小丹。”
我假意推脱了两下便大口吃了起来,只能在心里对某个正在傻傻等菜的兄弟说声抱歉了。在我将要吃完的时候,骡子出现在我对面的座位上,还未说话,我便感受到他强烈的兴奋感,除了禹菲,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情或者人能让他的情绪如此外露。我胡乱擦了擦嘴,点起一支烟,说道:“骡子,怎么个意思,禹菲跟你亲嘴了?”
“没有。”
“没有你这么高兴是干嘛啊!”看着眼放精光的骡子,我突然有点心虚,难不成他自知跟禹菲毫无可能,对爱情失去希望,把关注点转移到男性身上了,我下意识道:“哥哥我可是有节操的人。”
“操,丹哥,你想哪去了。她今天主动找我说话了。”
“哦?”我饶有兴致地看着骡子,“她都跟你说什么了呀?”
“关心我的手呗”,骡子扬起还缠着绷带的手臂,得意地说着:“我跟她说我正在给一个酒吧当监工,嘿,没想到她竟然还挺感兴趣的,还说明天要跟我一块看看呢,丹哥,你说她这是不是突然发现我的好了?”
“可能吧。”我随便说了一句,以我对禹菲的了解,骡子所推测的论断可能性几乎为零,她QQ空间里面的那个“他”应该才是收服禹菲的真命天子,但作为一个靠谱的朋友来说,给以骡子适当的鼓励还是应该的。我想了想,说道:“骡子,橙子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酒吧的事情,你还得多操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