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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死性不改(2)

那张熟悉且俊朗的脸会有怎样的表情呢?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骗子,惶恐的离开,还是因为自己突兀的表白而显的不知所措。

想着想着,仓木笑了起来,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都应该是美好的,至少是美好的记忆,也或许将要成为一段美好的生活。姐姐,你听到了吗?他的脚步,这样接近,似乎马上就会到我身边,甚至可以闻见他身上那熟悉的香水味。

仓木仰头面对天空,闭上眼睛,吮吸着空气中弥散的花香和那似有似无的香水味,这一切都像马上就要发生一样,仓木觉得新的生活离她那么的近,而且越来越近,一切是多么的美好。

可是男人并没有出现,仓木的心里却并没有生出半点沮丧,或许他出了远门了,仓木想,或许去旅行,出差或者回家去看母亲,多好,还可以去看母亲,仓木心里一阵凄凉,姐姐,她转向买给姐姐的紫色枕头,如果有一天我们孤单寂寞,或是在这世界上被人冷落,又有谁能听我们的哭诉呢?仓木突然开始羡慕他,他是一个多么正常的人,多么的幸福,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正常的生活,朝九晚五的上班,有亲人照顾,有柴米油盐酱醋茶去担心,有一种叫品味的东西可以去追求,是多么奢侈的生活。在仓木的生活中,吃饱饭就已经是一种满足了。所以,她不会沮丧,也不应该感到沮丧,男人就像是卖火柴的小女孩,在冬天里划亮的火柴,就算只有那一点点微弱的光芒,和无法实现的希望,却带给她旖旎的无法替代的未来。

仓木一如既往地去男人的小区,这个世界里点点滴滴的现实和仓木房间里凌乱的气息结合在了一起。仓木的生活变得充实起来,除了和姐姐的谈话之外,去小区等待男人是她现在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情。那日复一日的等待,虽然漫长,却不及仓木心中的温暖。自从父母去世之后,仓木总是喜欢躲在一个角落里,就好像全世界都会随时威胁到她,她总是喜欢穿接近地板颜色的衣服,尽量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用惊恐的眼睛去看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每天的变化像是夜间开放的昙花,发出成长时残忍的声响。

男人小区的一切都日复一日的上演着,像个不落幕的戏法,所有的演员都不知疲惫的演着,没有表情,只有永恒不变的台词。

过路的人,背道而驰的车,无声无息的落叶,安静的躺在街道上的斑马线,忽明忽暗的路灯,飘零在空气中细碎的灰尘,在这一秒构成了眼下的生活,这就是生活,这么的平凡而琐碎,在这漫长而伤人的人生旅途中,是如此的渺小而不堪一击。太阳从东边升起的时候,天亮了,又有谁会记得昨天和谁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当太阳从西边落下,天黑了,一幕幕的上演结束在了安睡中,又是一天,在人生冗长的过往里,如此反复的播送着。

仓木就这样等待着。这种等待是值得的,仓木想。

这爱是多么的伟大,像是仓木那孤独的深渊里的一双手,从那手心开出无数条瑰丽的藤蔓,紧紧的抓住仓木的心,正带着她,一步步走出深渊,等仓木接触到辰光的那一秒起,她将永远告别潮湿的孤独。

还是那些买了菜回家的妇女,脸上嫣然一副贤妻良母的思考,还是那些打闹的孩子,你追我赶,从没有想过成长是这么的无声无息,还是那些熟悉的槐花,和似有似无的香水,在仓木有些懊恼的时候,镇定了急躁的脚步。这一切都像是一个深藏在匣子里的故事,是那样的瑰丽而美好。

须臾,所有的事物,都回到了自己该去的位置上,匣子的盖子缓缓的盖上,所有这些仓木关心的不关心的,都在这一瞬间变成了黑白,顺着那光芒的源头看去,那张熟悉的像救世主一样的俊俏的脸庞正散发着夺目的光彩,这光芒如此之亮,使得周遭的一切都被掩盖,就连仓木的眼睛,都因为躲闪不及而被照的眯了起来。

男人随意的从后备箱取出行李。终于等到了,仓木露出久违的笑容,像第一次看见男人那样开心。仓木觉得背后像是被人用力地推了一把,促使她不得不走向前。喉咙像是着了火,又热又紧,走到面前也一定说不出话来,抑或是变了声。仓木有些矫情的挪着小碎步,没出息的向男人的方向靠拢,一步,又一步。

时间像屏住了呼吸,从鼻孔里挤出细细的气流,就这样看着仓木,一步,又一步,缓慢的往前挪。

仓木是上帝的孩子,因为无论发生什么,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会随着仓木的心情而发生变化,“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就是这样。

只是这一秒,上帝也突然乱了手脚,不知道该怎样才能符合他孩子现在的心情。

男人从后座上扶下一个女人,仓木看见男人的脸上露出一摸满足的微笑。这街道上只有仓木能注意到这微笑,没有人会在意一个陌生人的微笑。是的,仓木在意,而且她在意的并不只是着微笑,而是那女人的脸,那白皙而美丽的脸庞,除了高高扎起露出宽阔额头的辫子之外,那么大的出奇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和樱桃一般嫩红的嘴唇,那高耸的颧骨,和绯红的脸颊,是的,这样的脸是那么的熟悉,熟悉的超过这世界上的任何一张脸,熟悉的就像是仓木在照镜子。

那脸离仓木越来越近,她赶紧底下头去,背对着他们。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情,是的,没有人能形容仓木现在的心情,呼吸困难,应该是这样的。

上帝不知所措,就同仓木一样,不敢正视的,斜着眼睛,看着女人挽着男人的胳膊从仓木的身边擦肩而过。香水的味道变的混杂起来,熟悉的香水味混着仓木不知道的香型,像两条首尾相缠的蛇,发出带有攻击性的嘶嘶声从仓木的身边走过。

Animosity(仇恨)

仓木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像个孩子一样放肆地哭着,没有人来安慰她,也没有人喊停,她就这么一直哭,不知道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了,就连仓木的父母过世的时候都没有哭过,她这次连本带利的哭回来。

房间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像一个密不透风的襁褓,把仓木裹在她的房间里,没有一丝阳光能照射进来,所有和仓木喜好不符的颜色都变成了碎片,肆意的散落在房间的角落里,失去了原来受宠的地位,寥落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紫色闹钟的指针也像被人打歪了鼻子的小可怜,躺在地上,任凭秒针还在恹恹的走着。

仓木的心中有无数多的憎恨却说不出口,也没有人能听她说,那些憎恨像是自己张了脚,和那些粉色紫色的残破的布条纠缠在一起,相互厮打,发出巨大的声响,像是天边憋闷的雷声,或是海边冲打着礁石的海浪,在仓木的心中连同她的内脏一起翻滚着,咆哮着。

它们一起扼杀了窗外的阳光,仓木的房间又变的阴沉了起来,那墙和那窗户变的比监狱的还要残酷,就好像除了仓木的这间小屋子以外,整个世界就是无限延伸的墙,一堵又一堵的墙,没有尽头。

仓木觉得自己那么可怜,不知道命运还要玩弄她多久,她是一个可怜而单纯的女孩,她始终觉得,遇见男人,和找到姐姐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事,她从没有妄想过,这两件事,无论哪一件实现了,她都心满意足。或许是上天太眷顾她,所以就给她一次贪心的机会,在同一天,同一个时刻让她两件都实现。

但是这并不是仓木想要的,甚至,这个结果太让仓木失望了,她又重新回到了属于她的深渊,深渊里无数孤寂的灵魂都太过想念仓木了,那阴暗的深渊里再一次响起了嘈杂的欢呼,是的,仓木回来了,并且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一次爬上岸。

仓木开始憎恨,她极度的憎恨,世界上的一个相同的胚胎孕育出了两个相同的人,却为什么拥有这么不同的命运,为什么姐姐可以在离开以后继续过正常人的生活,为什么自己要承受那么多的悲痛,为什么就连拉仓木离开深渊的藤蔓也要亲自剪断。

是的,这个世界从来都是不公平的,是那么的偏执和残忍,无论你姓甚名谁,命运降临的时候你只有承受,永远无法理论。

仓木把洁白的乳状膏物涂抹在自己的腿上,她烫直了头发,是的,仓木离开了她那间阴暗的小屋,怨恨杀死了阳光,那么仓木必须要到屋外去,接受新的生活。

仓木的世界里没有交流,只有阐述。她是一个思想跳跃的女孩,所以她的生活必须要跟得上她思想的脚步。

仓木用男人刮胡子的刀片轻轻的刮掉自己身上的汗毛,涂上那些可以让自己变的白皙的黏稠物质,把刘海卡在头顶露出洁白宽广的额头,鼻翼的两侧有长期不去保养而留下的丑陋的毛孔,她会让他们消失不见的,并不用担心。仓木去楼下那间大而明亮的SPA,那里经常出入的都是些粉嫩的女孩,像是用手戳在她们的脸上都会流出水来。仓木曾经一度视她们与自己的世界格格不入,而如今她并没有带着一颗忐忑的心,而是安然的坐在大厅米色高档的皮质沙发上,喝着咖啡,听着那甜腻的女人讲述怎么能让仓木的皮肤看起来更光彩照人。

昏暗的小床,氤氲着暧昧的气息,这种昏暗和仓木房间里的如此不同,小分贝的英文歌曲慵懒的哼唱,空气中散发出迷迭香的味道,轻薄而不甜腻,纤细的手指滑过仓木漂亮的锁骨到脖颈再到脸庞。

仓木一个人逛街,这是她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她会购买那些橱窗里靓丽而吸引人眼光的衣服,会买那些胸前布满蕾丝的胸衣。仓木并不喜欢现在的自己,但是她心里有一个蠢蠢欲动的小树苗,她要不断的施肥,浇水,终于有一天它会长成一颗可以供仓木纳凉的苍天大树。

仓木变得白皙起来,头发烫直的突然显得格外的长,乖顺的垂在背后,凌乱的刘海被卡在了头顶,皮肤变的柔软而干净,仓木穿着雪纺的上衣淡淡的绿色,淡到接进白色,领口是方形的,洁白的蕾丝映衬出仓木长而柔滑的脖颈,仓木在胸前带了一条水晶的十字架项链,水晶的光芒像男人的脸庞,锋利而美妙,裙子又大又长,米色的帖近脚面。高跟鞋,仓木世界里尝试的新鲜玩意,翠绿色的宝石贴服在脚面,纤细的皮质带子轻巧的跃过脚趾,遮掩着自然的露出指甲银白色的光芒。仓木的样子像是某本杂志封面上的女孩,走在街上不时的会吸引到人们投来的暧昧的眼光。

仓木站在男人小区的门口,变的引人注目起来,她赶紧躲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不想任何人看到她。仓木是改变了,她的模样有了很大的改变,可是仓木知道,她的心还在那个到处都是孤魂野鬼的深渊里挣扎,她要救它,迟早有一天她会和她的灵魂一起上岸,走向光明。

这个城市的早晨也像中午一样,没有过大的分别,除了匆匆上班的人们之外,天气就这么毫不关心冷热的发生似有似无的变化,仓木躲在角落里,等男人去上班,再看她的姐姐去上班,不,仓木的心里无法承认那是姐姐,就叫女人吧,仓木喜欢叫她女人。

也许是仓木去得太早了,过了很久都没有看到男人出来,仓木的脚开始变的醪糟起来,发出肿胀的疼痛,仓木无法安稳的站好,在原地踱着小步子来回走动,后来干脆脱掉高跟鞋,光着脚躲在角落里看着人们从家里出来赶去上班。这个世界上的漂亮女人是受苦的,仓木想,高跟鞋像是一种刑罚,就像古人说的“舍得”,得到了男人的喜欢,就要舍去舒服的脚掌,自此穿上这种刑罚来随时提醒她们,她们的爱来之不易。

男人出现了,他关上门,打了个哈欠,将手里的垃圾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男人穿着橙色的T恤,浅色的牛仔裤,头发凌乱,手里拿着一个不大的皮质小包,没有女人,他一个人走向门口的包子摊,仓木在后面跟上两步,因为害怕女人从后面走来看见,所以不敢靠近,无论怎样,不管谁看见这张和女人张的一模一样的脸都会觉得惊奇和诧异吧,更何况仓木外型上的改变离女人的世界又迈进了一步,被小区里认识的人看见也是不好的,所以仓木格外的小心。

男人在包子摊买了4个包子,一只手拿了3个,另一个方在嘴里咬着,滑稽的像是马上要表演球术的小丑,仓木看着男人坐着出租车离开,自己坐在角落的石头上歇了下来,仓木看着对面的门,门上贴着过年时的对联和倒过来的福字,对联的一个角已经掉落下来,福字也看起来没有那么光彩夺目,好像落了很多的灰尘,不大的院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种,隔壁的院子里都有很漂亮的蔷薇扒在洁白的篱笆上,而男人家的院子,除了杂草之外什么也没有,篱笆也是歪歪扭扭,因为年久失修而显得格外别扭起来。

这样看来,女人也是一个懒散的人,仓木想。没有早餐,没有明亮整洁的大门,没有丰富紧凑的院子。仓木贤妻良母的天性瞬间通过荷尔蒙的分泌变得丰富起来,早餐应该是有一个单面煎的鸡蛋,一个凉调的小菜,胡萝卜或者黄瓜,主食是馒头或者吐司,一小碗小米稀饭,大门口应该是整洁而温馨的,每周日就和男人一起打扫卫生,仓木和男人都穿着围裙,带着报纸折成的帽子和胶皮手套,仓木的脖子上应该挂一个哨子,她来安排谁去干什么,然后这样门口就不会显的死气沉沉了,至于院子,仓木最不满意的地方就是院子,这么美好的地方怎么会是这样一副寥落不堪的样子,它应该是丰富的瑰丽的,外围洁白的篱笆上缠满了粉色和紫色相间的蔷薇,院子里面应该种上一棵樱树,到了初夏的时候就会布满丰硕的花蕾,一朵接一朵密密麻麻的。仓木喜欢樱花,她觉得樱花只有很少的叶子,而花毫不吝啬的大胆的开着,像是勇敢的述说着浓烈的爱,刮风的时候院子就会落满樱花的花瓣,像粉色的雪花,一层层的厚实的落在院子的每一个角落,矮株的植物应该种一些海棠和丁香,那种厚重的伞形花瓣会铺满院子的角落。

多么美好的生活啊,现在仓木眼前的这个寥落的院子已经在仓木的心中更新了一番,男人的生活也没有那么美好,女人并没有给他很好的生活,如若是仓木,她将会给男人一个全新的生活。这种想法像是汹涌涌来的海浪,冲到了仓木的面前,我一定可以的,她笃定的想。

对面寥败的大门没有发生一点变化,定了格,安静的站在那里,像一个守护城门的勇士。除了头上越发明亮的太阳之外,仓木有些烦躁起来,或许女人没有在家,也或许女人根本不上班……仓木心里有很多种想法,无论怎样,现在也许可以去试一试。

仓木站了起来,麻木的双腿突然有了血管里温热的血液流动的感觉,头顶觉得有点酥麻。仓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面对着离自己十米左右的大门,迈开世纪性的一步。

门上有个指甲大小的按钮,或许,这按钮按下就又有了新的一章,那照镜子一样的脸上,是惊讶,恐惧,感动,厌恶。仓木不得而知,那红色的按钮像是菩萨眉心的慧眼,盯得仓木身上一阵发热,肩膀开始不自觉发紧。这个小小木门的后面隔绝了一个细胞分裂出来的两个不同命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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