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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这你不用管,他们的工资阿林会负责,奖金等级由你决定,你只要在工作时间内使劲使唤他们就好了。”

“做面的俩师傅比我都能干呢,”倪春燕闷闷地说,“人可是正经的厨师,有证书的,我见了,就咱那小庙容得下这么大的菩萨?”

“没两手绝活你那家店甭想火,得了,这些说了你也不懂,你就管他们有没偷懒,做吃的是不是偷工减料,对客人服务好不好之类的,别让人忽悠了就成。”穆昱宇皱眉说,“算了,你不被人忽悠是不可能的,我还是让阿林隔三岔五过去巡巡。”

“我,我真不用弄那么大排场,我原先想着就是开个小吃店……”

穆昱宇淡淡一笑,摩挲着她的肩膀说:“这算什么大排场,做得好了我给你投资开连锁,没事,亏了算我的。”

“那,那这算怎么回事……”

“就那么回事,”穆昱宇拍拍她的手背,一锤定音说,“往后都听我的。”

倪春燕愣愣的,一时半会有些不太明白。她想事的时候倒是柔顺的,被穆昱宇搂着也不挣扎,或许这也是她长久以来的盼望,穆昱宇心里想,那么多年没有一个男人,那种青葱岁月留下的爱恋大概已经铭刻在心,说她对他没感觉,不喜欢,那几乎是不可能的。没一个女人能在没感情的前提下这么对一个男人,她又不是天生狡诈奸猾之流,便是做戏也做不来这么自然。只是她那个女人的心思藏得有点深,轻易怕是连自己都不让见,但这没关系,他知道就好。

他知道就好。

车子悄然停下,穆昱宇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问:“人在吗?好,我到了。”

倪春燕一脸茫然,穆昱宇命司机开了锁,对她温和地说:“到了,下车。”

倪春燕手忙脚乱地打开车门下了车,穆昱宇也下了,抬头看了眼这栋建在路边的独立住宅楼,不一会,从楼里面跑出两个人,领头那个是孙福军,后面跟着的是林助理。

“你待会就看着,什么话也别说。”穆昱宇对倪春燕说。

倪春燕严肃地点点头,但她眼神里还是露出喜色,穆昱宇笑了笑,对林助理说:“问清楚了吗?”

“没,他坚持等您来了当面说。”林助理禀报。

“大军,你小子架子够大的啊,就为这么点破事让我亲自来一趟,你是不是以为我真不敢开你?”穆昱宇皱眉对孙福军说。

“哪能啊先生,实在是我说的事有点蹊跷,我自己查了一段时间,可算有点眉目,这会他们一栽赃,我就知道我查的肯定没错。”孙福军笑呵呵地说完,转身对倪春燕说,“大妹子,你也来了?得,我就知道你肯定帮我求情了,是不?甭担心,我没事,咱们穆先生心里头跟明镜似的,能辨忠奸。”

“你的意思是我要不给你讨公道,就成了不辨忠奸的了?”穆昱宇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对林助理说:“你带倪春燕去那边走走,等会我们,我跟大军好好聊聊。”

倪春燕紧张地说:“穆昱宇,你可要好好听大军哥说,别冤枉好人……”

穆昱宇皱起眉,林助理察言观色,立即上来说:“倪小姐,咱们走吧。”

倪春燕还有点不放心,看了看孙福军,孙福军笑嘻嘻地说:“我没事的,走吧走吧。”

她这才走了,穆昱宇瞥了眼她的背影,对孙福军冷笑道:“你人缘挺好啊。”

“呵呵,还成。”孙福军打了个哈哈,说,“我救过她弟弟,她是念恩的人。”

穆昱宇这才脸色转好,对他说:“说吧,怎么回事?”

孙福军沉吟了一下,说:“您宅子里的人不干净。”

“这我早知道,放着他们是我还留着有用。”

“我指的是,您宅子里的水混了,有些原以为干净的,现下也不干净了。”孙福军看着他,谨慎地说:“您现在身体好吗?”

穆昱宇脸色一变,严肃地问:“你说有人往我吃的东西里头做手脚?”

孙福军点点头,说:“据我调查的,应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穆昱宇阴沉着脸一声不吭,他静静地做着深呼吸,平静自己的情绪。

车子平稳驶过路面,深秋的城市傍晚干净到令人吃惊的地步,宛若一整块烟蓝色玻璃,高远而清澈,车窗开着,晚风灌进来,空气冰冷而透亮,深深吸一口,洗涤胸肺一般干净。

可有些东西,是怎么也清洗不了的。

他的思维停留在很久远的时刻,那会他刚从美国回来创业,第一次被叶氏的老总裁邀请参加他们自家举办的宴会,在那个时候,他头回遇见叶芷澜。

她穿着一身粉紫色高腰长裙,款式有点像雅典女神,长长的卷发垂下来,脸上的妆容和笑容都恰到好处,从楼梯上挽着兄长的胳膊款款下楼时成为全场焦点,那个时候,穆昱宇不是没有心动。

她几乎就像天生要为男人的功成名就添砖加瓦似的,这么精美的展示品,带着身边,绝对是一种对该男性之身份地位的绝佳旁注。

所以穆昱宇扪心自问,他并未真正苛待过叶芷澜,哪怕他在这个女人身上从未产生过男人对女人该有的一点温情,哪怕他们之间的相处总是针锋相对,形同战争,可是他从没想过真拿她怎么样。

可她却想要他死。

自己倘若毒发身亡,那么最大的受益者是她。因为倘若离婚,以穆昱宇的手段,哪怕走正常法律程序,叶芷澜也不可能拿到多少钱,还很有可能被莫须有的外债弄得一文不名。但如果在婚姻事实仍在的情况下,穆昱宇意外身亡,那么她却能罔顾遗嘱,继承他们婚后产生的共同财产中的绝大多数。

就算不是她主使的,要说她没搀和,穆昱宇还真有点不信。

他想起那个女人离开时趾高气扬的模样,她当时冲自己说什么来着,哦,对了,她说:“我绝不离婚。”

原来在这等着呢。

穆昱宇轻轻地呼出一口气,他觉得天有点凉。

“冷不?咱把窗关了?”倪春燕小声地问他。

穆昱宇这才想起来边上还有个倪春燕,他转过头,在车里昏暗的光线下看见倪春燕白生生的一张脸上布满了疑惑和忧心忡忡,他冲她安抚一笑,伸手拍拍她的手背,这才发现她的手一片冰凉。

她恐怕是早就觉得冷了,可开口的第一句,却还是问自己冷不冷。

她是习惯于将自己的需求置于别人的需求之后的女人,她不像叶芷澜,不像穆昱宇有关关系的任何一任女伴。

这种女人,恐怕也不懂得怎么为自己谋利益,怎么样也不可能为了钱去毒杀一个男人。

穆昱宇的眼神变得柔和了,他侧过身去按关窗按钮,然后仍旧伸出胳膊,把倪春燕环在自己臂膀之中,他就这么静静抱着这个女人,另一只手伸过去,把她的手掌整个包住,然后摩挲着,试图让她暖一点。

“我,我壮着呢,没那么冷……”倪春燕浑身不自在。

穆昱宇双唇做出“嘘”的口型,仍然抱着她不撒手,然后,他听见倪春燕战战兢兢的,像唯恐打破什么那样带着哭腔问:“穆,穆昱宇,你,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穆昱宇这一刻双手真实地感到她的恐惧,那是在不知名的未来面前害怕多于喜悦的惶恐,她早已过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女时代,她知道天上没有掉馅饼这么好的事,她在穆昱宇这么亲密的动作面前没有美梦成真的狂喜,有的却尽是不知所措的慌乱。穆昱宇在这个时候忽然就觉得心变得很软,车外冷风呼啸,那栋冰冷的玻璃砌成的房子里毫无人气,他名义上的老婆也许此刻就伙同他不知道的宿敌在谋算着还有多少天就让他毒发身亡,他一出这个车厢,不仅要快速反击,而且要打到对方全无还手之力。

可这些突然变得很遥远,很无足轻重,他从不是个好人又怎样?他就算真没个好下场,就算真的不得好死又怎么样?这一刻,他觉得踏实又温暖,他抱着的女人还傻乎乎地等着他给交代,他知道倪春燕是怕那个结果又期待那个结果;他知道她眼里含着委屈和辛酸,这些委屈和辛酸都拴着他的心,他全都知道它们的来龙去脉,他懂这个女人欲说还休之外那些未尽之意的恐慌。

这个女人,她全然不知道如何去对一个男人曲意奉承,她也藏不住自己的心思。

读她很容易,可读懂了却很心酸。

“我,我都老娘们了,我跟你不一样了,你还有老婆,我……”倪春燕哽咽出声,带着怨气在他身上使劲捶了几下,哭着说,“这都多少年了,你怎么倒来这一手?可我都老了,都老了……”

“你不老,”穆昱宇抱着她,低声说,“真的不老。”

“可我再不是小姑娘了……”她继续哭。

穆昱宇却笑了,拍着她的背,低声说:“没事,我不嫌弃。”

车子先送倪春燕回住的地方,穆昱宇在她下车前拉着她的手说:“你收拾一下,过俩天我那边收拾干净了,你住我那去。”

倪春燕哭的眼睛红红的,听见这个话,吃了一惊,嗫嚅着想摇头,穆昱宇却斩钉截铁地说:“往后你都听我的,跟我住一块,你弟弟也一起过来。”

他说完就冲倪春燕笑了一下,侧过身去帮她开了车门,随后目送倪春燕下车。倪春燕呆呆地,带着做梦一样的表情茫然无措,穆昱宇彻底乐了,他也跟着下了车,在大马路上,众目睽睽之下抱了抱这个女人,又低头用嘴唇贴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拎了拎她的衣领说:“住我那不用带什么衣裳,我全部给你换新的,会挑你喜欢的颜色,啊?”

倪春燕脸色酡红,可眼睛灿若星辰,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舔舔嘴唇,困难地问:“咱们,咱们俩这就算处一块了?”

“嗯。”

“你,你会跟你老婆离婚?”

穆昱宇又点了点头。

“我,我往后,往后……”倪春燕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你往后该干嘛我会告诉你的,”穆昱宇和颜悦色地说,“别怕,一切有我。”

他说完,又摸摸倪春燕的头,这才转身钻进车里,命司机开车。一直到车开出老远,他一回头,还能看见倪春燕站在那。

这个傻女人。

穆昱宇嘴角的笑容加深,他慢慢地想着回去后先怎么查,从哪个地方下手,怎么杀鸡儆猴,想着想着,忽然觉得有些兴味索然。

不管结果如何,叶芷澜是好过不了。

深夜的穆宅仍旧灯火通明,一大锅平时穆昱宇用来当宵夜的补汤被端进穆昱宇的书房,在书桌上热腾腾地冒着气,姚根江带着他的手下押着杨厨子,掰开他的嘴将桌上的补汤灌下去。穆昱宇叼着雪茄坐在太师椅上,对一旁头发纷乱,脸色惨白的余嫂轻描淡写地说:“怎么?再想不明白,杨胖子可就因为你要被撑死了。”

“杨胖子啊杨胖子,这玩意可是照着你每天晚上给我熬的份原封不动还给你,我还不知道里头加了什么料,可我知道,这凡事就是过犹不及,你虽然瞧着胖,可那是虚胖吧?虚不受补不知道啊?”

姚根江冷淡地补充:“还有很多。”

“那敢情好,”穆昱宇笑了笑说,“那就分给他的老婆孩子喝,员工福利,家属也有份嘛。”

他冲一旁的林助理摆摆手,林助理问:“先生,要派人去翠湖明居那把人带过来吗?”

“不用,打个电话说杨胖子在宅子里暴病,让家属赶紧来一趟。”穆昱宇冷笑着说,“翠湖明居可不便宜啊,原来我手下的厨子混得这么好,看来我真是该对你们刮目相看。”穆昱宇抽了一口雪茄,站起来,阴森地说:“给我继续灌,不够就再熬一锅。”

“唔,唔……”杨胖子神色大变,拼命摇头挣扎着想爬起来跑,押着他的人往他膝盖那猛踢一脚,骂道:“老实点,操,干动废了你。”

穆昱宇转头向余嫂走去,冲她脸上喷了一大口雪茄烟,轻声说:“余嫂,你真行,我他妈对不起谁也没对不起你吧?说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深仇大恨要你这么费工夫来对付我?嗯?”

余嫂嘴唇颤抖,别过头去,穆昱宇点点头,说:“别人就算了,我真想到你也这样,余嫂,我这么信你,我整个宅子我都交给你,你今年五十六岁,还有四年退休,除了你的退休金,我还让人另外给你存了笔养老费,你离开家乡多年,你们家那边亲戚不定能给你好好养老,我还专门让人打理这笔钱,就怕你从我这门出去后饿了冻了没人管。”穆昱宇深吸一口气,有些黯然说:“没错,我穆昱宇是不算什么好人,可跟我跟久了的这帮人,我个个都替你们打算得好好的。你今天你他妈这么对我,真是,戳我心窝子你知道吗?”

余嫂目光闪动,难以置信地看着穆昱宇。

“怎么?你不信?咱们宾主一场,我是个什么人你不知道?”穆昱宇冷笑了一下,点头说:“是,你不知道,你早忘了我是个什么人,所以你看着别人给你那点眼前的小好处小利益你就能转身给我下毒!余嫂,你他妈就这么恨我?啊?哪个王八蛋给你多少钱让你要昧着良心给我下药?啊?”

余嫂的眼泪流了出来,她摇头哭道:“我不是为了钱,我真的没有拿钱,那个药不会害人命的,他们给我保证过,我偷偷拿去喂过狗,那狗也没死,我没想要毒死您,先生,杨胖子也说不会死人的,您要死了我们哪担得起干系……”

穆昱宇冷笑说:“敢情我还得谢谢你们二位手下留情?老姚,你跟他们说说,这俩狗东西往我汤里放的到底是什么!”

“具体检测报告还没出来,但初步可以判断,他们给您长期服用的,是一种强烈的致幻剂,到了一定剂量,这种致幻剂会令人精神错乱。”

“原来不是想我死,而是想我发疯,不错,”穆昱宇抿了抿嘴唇,堪称温柔地笑了笑,“我发疯了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叶芷澜回来能给你们加工资?”

“不是太太,不是……”余嫂立即摇头。

“不是叶芷澜?”穆昱宇转头对林助理说,“打电话。”

那边的杨胖子尖叫起来:“不,别打,先生,我错了,求您饶了我吧,先生,是太太吩咐的,太太说只要我听她的,她就把翠湖明居那套房子过户给我……”

“还有呢?”

“她,她还帮我给我老婆开店出本钱……”

穆昱宇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手里的雪茄都差点拿不住。姚根江担忧地上前一步,轻声叫他:“老穆。”

“没事,”穆昱宇笑着擦掉眼角的泪水,摇摇头说,“我就觉得这事太滑稽,你瞧瞧我娶的老婆多牛逼,为了给我下毒,让她陪这胖子睡觉恐怕她都干。”

“老穆。”姚根江伸手搭在他肩膀上。

穆昱宇拍拍他的手背示意自己没事,转头对杨胖子说:“我比叶芷澜可有钱多了,我不追究你给我下药的事,也不找你们家人麻烦,我还给你两套翠湖明居的房子,你只要照这样给她弄加料的汤水让她灌下去,怎么样?”

“不……”余嫂焦急地喊,“不要这样,先生,太太她只是个可怜的女人,她的本意不是要害您的……”

“我操,天底下有她那么可怜的女人?”穆昱宇转头看向余嫂,了然说,“怪不得了,原来你的心是向着叶芷澜的,我还不知道了,叶芷澜居然还有让人死心塌地帮她的本事。”

这是一个注定无眠的夜晚,这个夜晚有人惊恐,有人悲愤,有人歇斯底里,有人豁出去想拼个你死我活。

几乎每个人的情绪就像架在火上煮沸的油,咕噜咕噜冒着泡,在这种场合,没人能真正冷静自若,无论是被审讯的一方,还是审讯人的一方。

就连替穆昱宇做惯桌底下交易的姚根江,在事情结束后,也一脸木然坐在穆昱宇对面,两人相对着,足足有半个小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们都经历过大风大浪,有几次危险就逼到眼前,他们都以为自己胸有沟壑,做事慎密周全,可他们没想到这次居然能大意到险些后院起火,俩人回想起来,都不由捏了一把冷汗。

整件事其实并不难弄明白,穆昱宇长期失眠,每天晚上要喝古方熬制的汤水,这张方子当初是他花了重金从名医手中购得,治疗了一段时间后确实有效,为了巩固疗效,他还得继续服用两个疗程。这一点小事被叶芷澜钻了空子,她买通了穆昱宇的管家和厨子,命他们不定期往他的药汁里掺入小量致幻剂。

这种东西的具体检测报告虽然还没出来,但可以肯定,长期服用的话,穆昱宇会神智迷乱,臻于疯狂。

只要他发疯,他就谁都不是。因为疯子总有可能有各种意外,弄死一个疯子,比弄死一个精明强干的穆先生容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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