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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是的。”我大胆地把声音提高了许多,像是在故意向他挑衅似的说:“我喜欢她。很久以来,我就从心里喜欢她,爱她。可是,就在我准备向她表白我对她的这份感情的时候,你出现在她的身边。这便动摇了我向她求爱的勇气。我以为你比我更优秀,你比我更了解她,你比我更爱她,她也更喜欢你。看来我错了,她错了,你更错了。你放弃了她,应该是你今生最大的错误,最大的缺憾。你的生活,至少是情感生活永远都无法称得上完整和完美了。我原先喜欢她,现在我更加喜欢她,更加爱她了。因为在我看来,她比起任何人都是无与伦比的完整,无与伦比的完美,无与伦比的高尚,无与伦比的可爱。既然你为此放弃了她,那么,告诉你,我一定去向她表白我的这份隐藏许久的情感。我要告诉她,我爱她,就因为她的这种善良,就因为她的这种奉献,就因为她的这种让人无法理解的高尚,就因为她的这种无与伦比的完美。我一定要告诉她,我一定要大声地告诉她。而且,我现在就去告诉她!”

我扔下这些话,转身离开了他。这时我才发觉,我来找他是一个多么大的错误。如果我们继续谈下去,只能使双方的愤怒愈加的高涨,而又丝毫无法达到我到此的目的。

此时,我无法想象银杉的心情。但我的感受令我难过和痛心。我对银杉产生了非常的怜悯。银杉在做出了这样重大的决定之后,在还没有手术之前,她的心就先被这样的无情狠狠刺伤了。而我对于她此事的论点又在她的伤口上划了深深的一刀。不被人理解的痛苦让她如何接受今后的生活。

在往回走的路上,我不知该支持她,还是该继续劝说她了。就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去找银杉,深入地谈一下我对她,和此事的感想的时候,却意外地接到了远在千里之外的母亲打来的电话。尽管母亲的声音控制得很平稳,但我还是真切地感觉到了那种受到了强烈压抑的悲伤。因为,从母亲来电的内容中就足以说明这一切了。原来,父亲在施工现场被意外砸伤。虽然已经送进了医院,但母亲希望我能尽可能快地赶过去。一种不祥之兆袭上我的心头。我深深懂得母亲这两句话背后的含义。

我匆匆收拾了一下随身物品,便急忙去找银杉。希望我临走之前再一次向她表白一下我对她的这份真情。可是,银杉不在医院。自从她离开了飞行员的家,现在和另一位同学同住在一间谁也不知道的出租房里。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可耽搁,只是在临走前,又去了学校的小书亭,希望能在那里看到银杉的身影。

小书亭依然冷清,那里只是装满了呼啸的寒风。“火树”“银花”的枝叶随着风在不停地摆动,让我看到这绿色的热情在不住地翻滚,仿佛大地在涌动。更无法想象这团春色如此地热烈,像是要从地下向着天空升腾。这是要为我捎去对银杉的心声吗?那么,我衷心地祝愿你们的手术顺利成功吧。我拿起一颗小石块,学着银杉的样子,将它塞进“银花”的枝杈间,希望我的祝福能够像银杉所说的那样奏效和灵验。

望着“火树”和“银花”,我久久不忍离去。也许,银杉会在我想她的时刻,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于是,我便在小书亭里坐了下来。当然,时间不能太久。我只能挤出很短的时间来,做个心灵的测验了。

果然,一位女生朝我走来,但她不是银杉,只是银杉的室友。我向她询问起银杉,她说银杉今天一早就回老家去了。看来已经没有等待下去的必要,我准备起身离开了。这时,有两位男生说着、闹着,朝小书亭跑了过来。跑在前面的那位手里高举着一纸书信,并不时地回过头去,威胁着身后的追赶着。“你快承认吧,否则我就把这封信送给你那位亲爱的。”“你敢。你看着吧,你要是这样做,我绝饶不了你。”后面这位略显矮胖的男生虽已力不从心,可还在坚持着,努力着,一心想要夺回那纸将决定他命运的书信。

“好啊。那你就追上来吧,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前面这位高个男生显然在运动方面占了很大的优势。就在他侧过身来,准备宣读后者竭力保守的秘密时,那矮胖男生不知从哪儿生出了一股爆发力,突然雄狮般迅猛地冲了上来。这个举动令高个男生措手不及,本想甩开大步,与他保持住那段安全的距离,但不料刚跑了两步,便脚下一滑,身子朝着“银花”倾斜下去。“小心……!”不等我的话音落地,我便听到一声撕鸣,那声音虽不是如雷贯耳,但也足以刺穿我的胸膛了。

只经过了那短暂的一瞬间,“银花”就变得面目全非、目不忍睹了。它的主杆被压折了,一团的翠绿塌陷下去,像是被无情地掏去了心脏。

“你们是怎么搞的,这么不小心。”我愤怒地奔上前来,心痛地望着那断裂的伤痕。那直立的枝条尖尖地指向天空,显示着它受挫后的坚毅。断下来的枝叶则痛苦地依偎在树杈间,等待着命运对它的裁决。这断痕被剥去了包裹着它的绿色,裸露出木质的清白,让人一下子看到了它生长的内涵,感悟到它顽强的真谛。

原来,万物的本质皆源自纯洁。“对不起,师哥。我们不是有意的。”那两位男生停止了刚才的游戏,知趣地站在“银花”前,等待着我的发配。一股清香从那断枝处飘过来,它让我想起了银杉秀发间那特殊的味道。我小心地将那断枝按照原来的样子接合上去,尽量地做到严丝合缝。然后,又像是生怕它被冻伤似的,将它紧紧地握在手中。“去,你们找些布条来,把它固定住。”我严厉地命令道。对于植物,我可以说是一窍不通。我从未种过花,养过草,唯一的一次也就是栽下了这“火树”和“银花”。对于怎样才能做到断枝再接,更是无从知晓。我知道春风送暖时,万物生发。但在这天寒地冻的时节,想做到这些事,可谓天方夜谭了。然而我不能就这样眼看着“银花”的残败而不做任何的努力。我希望用我对银杉的这一片真情感动它。

像是为了恕罪,那两位男生拿来了足够长的布条。我们像是在为骨折的病人实施着接骨手术一般,将那断痕紧紧地缠绕在一起,希望这厚厚的织物能够代替我,温暖它的枝体,保持它的枝脉畅通。

让我们一同期待奇迹的发生吧。我心中这样想。时间从我身边划过,它已不容许我再继续拖延下去。“你们先别走,用手像我这样握住它。当然,时间越长越好。这样有利于它的恢复和生长。”我像是很内行地嘱咐道。“你们不回家过年吗?那么,最好每天都能这样,坚持一段时间,还是有很大希望的。”男生郑重地点头,答应下来。三十分钟后,我坐上了南去的列车,离开了这座熟悉的城市,和令我放心不下的人。我明白,我已无法帮助银杉摆脱这种我不愿意接受的事实。从接到母亲电话的那一刻起,我这原本就盲目、而又渺茫的计划,在漫无头绪中宣告终止了。火车轰隆隆地奔驰着,不管人们是否愿意倾听它那有节奏的噪声。我心绪越加地繁乱起来。一会儿想着即将手术的银杉,一会儿又想着情况不明的父亲。

一会儿想着王成宝术后的可能,一会儿又想着母亲此刻忧伤的心情。尽管车厢里已足够地温暖,但我疲劳的神经仍无法整理我的思绪。这些日子已经发生的事,或正在发生的事,以及将会发生的事轮番向我的大脑袭击,以至于我不能闭上眼睛小憩几分钟。

这期间,我接到了梁敏打来的电话,说是这两天想请我去她家吃饭,以表示对我的感谢。我告知了我此刻所在的位置,以及原因,便婉言回绝了。她也表示理解地祝愿我父亲平安健康。

正像我一路上所预料的那样,父亲躺在抢救室内昏迷不醒。他那被阳光晒得黑黝黝的脸庞发着暗淡的光泽,紧闭的双目让人无法领略他以往的果断和坚毅,松弛的皮肤也失去了健康的自信。昏迷掩盖了他睿智的思维,多年的在外奔波使他过早地挂上了灰白的两鬓。那些深刻在脸上的皱纹就是一座座经典建筑的印证。他就这样平静地躺在病床上,像是在回忆着自己的一生。母亲双目红肿,眼圈发黑,满面憔悴地守在父亲的床边,她紧紧地握着父亲的手,像是生怕谁把他们永远分离开来。

“爸爸,我是穆焱。你能听见吗?”难过的泪水在我眼眶中打转,我紧咬牙关,不让眼泪和悲伤流露出来。监控器上的亮点在缓缓地跳动,那是一个生命在与死神的抗争。妈妈抓住我的手,发出颤抖的声音。“孩子,让我们等待奇迹出现吧。”

我使劲地点点头。妈妈的坚强感染了我,我学着她的样子,也紧紧地握住父亲的手,希望我脉搏的跳动能够唤醒他昏迷的神经。那时刻,我暂时忘却了银杉和我那份没有送出的感情。就这样,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数着这颗给了我生命的心脏的跳动。

两个小时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两夜又过去了。父亲依然没有醒来,监控器上的亮点依然发着单调而枯燥的响声。它像是在向我们证明,时间的漫长,和生活的难以改变。身边的氧气瓶发出鼓噪声,它敲打着我疲惫至极的神经。旅途的劳累,加上几天几夜的守候,我在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我看见银杉身着洁白飘逸的婚纱,头戴鲜红的玫瑰花环,美若天仙地站在小书亭中。她微笑着向我挥着手。“穆焱,穆焱。快过来把我抱走。”

我欣喜若狂地奔上前去,准备将一枚晶莹闪亮的钻戒戴到她的手上。但是,当我握住她的手时,那枚钻戒却不翼而飞。

“你看,你怎么忘了。你不是把它放在了‘银花’的枝杈间了吗。”她用手一指“银花”,嗔怪地说。

而当我弯下腰去摘下那闪光的精灵时,它又神奇般地溶化了。“这是怎么回事。”我焦急万分地抬起头,一道耀眼的光芒射过来,我定睛一看,只见王成宝手举着一颗硕大无比的钻石出现在我的面前。

“别这么俗气了,还是抛弃这些虚伪的宝贝吧。要送应该送这种新鲜时尚的礼品。”说完,他将那钻石掷向空中,只见一道闪光在空中划过,而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王成宝转身端起一个托盘,那里放着一颗鲜活的肾。“你看,这就是我那只被换下来的肾。你摸摸,他的热度仍和我的体温一样。它还在有规律地跳动。你若不想得这种肾病,就把它吃下去。”

“不。我不吃。”我极力推开这只送到了嘴边的托盘。

“吃了吧。”我听到了银杉的声音。“如果有一天,你也得了这种病,是没人愿意为你捐肾的。因为谁也无法治愈你的狭隘和自私。”说着,她便拎起那个血淋淋的东西,往我的嘴里塞。

“不,不……”我的手脚像是被人牢牢地束缚,使得我的抵抗软弱无力。那个鲜活的肾像是被我的态度所激怒,它喷出几股血柱。血溅红了银杉的白纱裙。银杉粘着鲜血在美丽的裙边绘出一圈红色的“N”。王成宝西装革履地站在银杉身边,宣布他们是一个永远不能分割的整体。“因为我们两个人身上的器官已经完全配型,并已交换成功。我们将成为一对长生不老的恋人,永远生活在人间。”

“不。”我不顾一切地拉住银杉,“银杉,别离开我。我爱你。”

银杉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只是随着王成宝飘然而去。

“不。银杉,回来,回来……”

“阿焱,醒醒。快醒醒。”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才发觉刚才是做了场梦。母亲按住我动荡的身子。“阿焱,做噩梦了吧。快起来,活动一下。”

我懒懒地站起身,“真是的。妈,我怎么睡着了。”

妈妈疼爱地摸摸我的手,“阿焱,你去睡吧。这儿有我呢。”

“不。妈,我刚才打了个盹,现在已经不困了。还是你去睡会儿吧。”我强打着精神,坚持说。

“我不困。”

我们谁也没有说服谁,最后仍是一左一右地守在父亲的身边。但此时,对银杉的挂念和担忧占据了我的心。不知这些天她的情况如何。显然,想让她改变主意是不可能的了。人都说,如果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做出的决定,一定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也是轻易不会改变的。在这之前,原本以为我能轻而易举地说服这个性格乖巧、温顺的女孩,没想到她的固执是那么的难以驾驭。而在那激动的一刻,我的表白又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而又那么的不合时宜。她会怎样看待我的表现呢?我的言行一定会令她大失所望。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也一定是大打折扣。她那时的沉默,已是对我虚伪自私的最大鄙视和抗议。我不知该怎样来挽回我那可怜的自尊。“阿焱,怎么啦?”母亲投来关爱的目光。“没,没什么。”我有些不自然地低下头去,为父亲理了理被子。“阿焱,你有什么心事吗?爸妈长年在外面,对你的照顾太少了。你不怪我们吧?”我使劲地摇摇头,“妈,我都是成人啦。要说照顾也早该照顾你们,尽尽孝心才对呀。”“转眼你就要大学毕业了。当初我和你爸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开始参加工作了。你也该有女朋友了。我听到你刚才做梦时在喊谁的名字呢。”

“没有。一场噩梦而已。”我极不自然地揉揉有些麻木的手臂,心中不由得又想起了银杉。不知她现在是否已住进了医院,是否已开始了术前的准备。术后的银杉身体又会怎样,毕业后又将去向何方。她能愿意接受我的情感吗?王成宝是否会像梦中那样,得到银杉的芳心,让银杉成为他的嫁娘。

傍晚,主治医生来到病房,把我和母亲强制性地劝离床边。“你们这样守着病人毫无意义,并且把自己的身体也拖垮了。这样一来,以后谁来照顾病人呢?你们必须回去休息。这儿由我们的专人护理。放心吧,有事我们会及时通知你们的。”

就这样,我和母亲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医院,在紧靠医院的一家宾馆住了下来。

这是一座沿海城市,夜晚将至,街道上仍喧闹可闻。听妈妈说,他们修建的大桥就在城区的南边。大桥横跨滔滔江水,联系大江两岸,异常地宏伟壮观。但这一切我无心去欣赏。躺在久违了的床上,耳边仍回荡着父亲心脏跳动的声音。我还没来得及观察周围的环境,就急匆匆进入了梦乡。但愿银杉能再次出现在梦中,但绝不要那血淋淋的场面。

第二天,当我醒来时,已近正午。耀眼的阳光射进屋内,暖洋洋的,让人感到骨头都要被软化了。真想接着再睡上一觉。可想到父亲我不敢怠慢,急忙来到母亲的房间。母亲的房间里已是空空如也,想必她老人家早已去了医院。于是,我草草地洗漱完毕,离开了冷冷清清的宾馆。

出了宾馆,刚拐上大路,冷不防与一辆飞奔而来的自行车撞到了一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急忙扶起那辆车轮仍在飞转的车子。心想,幸好那骑在车的女孩机灵,能在紧急关头丢车保身。“穆焱!”听到有人这样称呼,我吃了一惊。在我抬起眼来时,面前的人更让我惊诧不已。“刘青青!”“怎么是你!”我们惊呼着,发出了同样的声音。“我外婆家在这里,我来这儿过年。”刘青青说。“我父母在这儿工作,我来看他们。”我说。“太好啦。那你一定也在这儿过年吧,太棒啦。你现在要去哪里,我来做导游。”刘青青兴奋地忘记了身边的车子。“我不是来玩的。我父亲病重,住在这家医院里。我是来看护他的。”我把车子整了整,送到她手中。“是吗?真是无巧不成书。我也正要去医院呢。”看到我疑惑的神情,她连忙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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