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如芸听了她的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轻声问道：“小慧不知道芸妈妈的事情吗？”
天鹅听了摇了摇头：“我只知道您跟我的爸妈是同学。其他都不知道。”
“嗯，玉儿不在你这里，他是回去了吗？”她并不接天鹅的话，却是问起了高子玉。
天鹅只得答道：“他来过，不过已经出去一小会儿了。“
“嗯，我就知道他在我这里呆不了多长的时间。一定是开车回市里了。他也什么都没有跟你说过吗？”她虽然脸色看上去并不是很高兴，但对天鹅却一直是柔声细雨地，显得很亲切。
“没……没有。”天鹅想起高子玉说的那些话，好像没有一句可以搬出来跟她说的，所以便没有说起他们之间的谈话内容。
彭如芸却不怀疑地点点头，说道：“他从小便是如此，心事藏得极深，没有人能看得透，他在想什么，好像他从来不会跟人说起我，说起我们之间的事情。”
“嗯。确实，他什么都没有跟我说过什么。芸妈妈你怎么了？”天鹅看着好像陷入了沉思的彭如芸。
“没有什么，今天来的那个人虽然确实是我们玉儿的爸爸，但是我跟他从来就没有结过婚，所以，玉儿……其实也算得上个私生子。”彭如芸看见天鹅很是关心她，便握她的话，让她也坐不下，说道。
这句话确实是将天鹅吓了一跳。一身尊贵的气势，好像是巍然天成的。却不想，那样的出类拔萃的男子，竟然会是私生子！
尽管知道天鹅也是很讶异，她却一点也不介意继续跟她分享她的过去。
“我跟高楼是在美国认识的。我跟你妈妈一起喜欢着你爸爸，但是你妈妈比我先表白，先入为主，所以你爸爸就选择了你妈妈。于是我大学毕业后就跟家乡的一个男子结婚了。生了一个孩子之后，却因为性格不和分手，随后有些伤感的我就考托福过来美国留学。”
她说起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里还是有些闪亮的光芒：“我就在那个时候认识了高楼。他的爸爸是美国华侨后裔，有严重的华乡情结，娶的也是美籍华人。所以高楼也算是纯正的华人后代，在美国总是对同是华人的，有特殊的感情。感情失意的我我几乎就是在第一眼看到那个有着绅士风度的，风度翩翩的他，就喜欢上了。”
“我以为他也是喜欢我的，因为他不但喜欢跟我一起说话一起玩，还邀请我一起去参加他所有的聚会，在一次聚会喝酒后，我跟他睡在了一起。”
说到这里，彭如芸的脸色开始出现了一丝丝的悔痛：“可是没有想到，其实他爱的是另外的女人。一个纯正的美国人！他跟我说，跟我走到那样的关系，他也很难过。其实他想跟我做朋友。”
天鹅听了，眨着眼睛，真是难以相信，是个男人的话，这样的话会说出口！但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认真地听着芸妈妈继续说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