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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历时一个多月,当京都城厚重的大门再次向我敞开的时候,我的心情居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激动。

走在汉白玉石平整铺设的宽阔路上,京都城内处处彰显着一种奢华严肃的气氛,这就是洪家几百年来打下的基业,看似强大的不可动摇,可谁又知道,这年复一年的繁荣昌盛是多少血泪阴谋铺设出来的。

这洁净的汉白玉石地面下,埋葬着多少人的尸骨,而那高高在上的宫殿前面的一千零八级台阶又是有多少白骨堆积上去的。

这一天,天空异常的蓝,像被水洗过一样,没有一丝云,也没有一丝风。

北方特有的干燥的风,扑面而来,犹如热浪一样拍打在我的脸颊之上。

道路两旁栽着整齐的两排柳树,连每棵树之间的距离都是事先测量好的,一模一样,绝不多出一寸。人工运河从城中穿城而过,河两边是一排排整齐的店铺,商业区被划分在城中的东边,每一面都严格按照规划进行。东边是商业区,北边是住宅区,南边是官府的府邸和内城侍卫军的领地,西边是大学和各类文化场所。

和江南的柔美不拘一格形成正比的严肃而死板的京都,就这样屹立在这片土地上几百年,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壮大!

军队整齐的走在通往皇宫前门的中心大道上,步伐整齐划一,发出“塔塔”的脚步声。我透过马车的窗口向外看去,轻纱的马车窗帘,时而被风吹起。

看着这些熟悉而又陌生的景物,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回到我的小时候。

我有种莫名的,轻微的恐惧……

一会儿,子渊打马走到我的车窗前,与我平行前进,我对他微微一笑。

他从马上伸出手。

阳光洒在他的手上,带着温暖的味道。

我伸出手,轻轻放在他的手心。

他轻轻握住。

“不要害怕!有我在呢!”男人低声说道。

我抬头看向他的双眸,报以一个安静的微笑。

他知道我,一直知道!

他了解我甚至比我自己还要清楚。

越接近这座宫殿,我的心里就有种近似乎绝望的压抑。

甚至开始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跟着过来。

这样想过以后,我马上将自己的这种想法推翻。

我是洪子渊的妻子。

我就应该守在他的身边,守护住他打下的基业。

男人广阔的胸襟,有开疆辟土的责任和抱负。

而作为他身后的女子,必然应该如大海般的深沉,包容,守护。

这样想过之后,我便坦然的一点。

皇帝将城东的二皇子的旧府邸翻修之后送给了子渊居住,那大红色烫金的“睿王府”三个字就挂在眼前,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宅子,而是一个信号。

一直在朝中叱诧风云的洪子湛为什么会和洪子渊,洪子清一起去祈州城镇压暴动?

洪子湛对于子渊的态度为什么恭敬有加?

这些本就不难想象,那就是洪子湛现在在朝中失势,皇帝有意将子渊召回,就是想削弱洪子湛的地位。

朝堂之上的派系就如同一盘正在对弈的棋子。大臣与皇子都是棋子,只有皇帝一个人在下棋,而已。

子渊的父亲,我大昭的天威皇帝。

是一个长相并不出色的,有些拘谨的男人。年轻的时候也根本不受他的父亲重视,因为,他的身材矮小,在骑射方面不是很出色。这让以骑射武艺闻名的洪氏,号称在马背上打下天下的洪氏皇帝,对于他冷淡的很。甚至在新年宴会上都将他排于最小皇子的后面。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在惨厉的政治斗争中存活下来,在最后关头将自己的亲哥哥,同父同母的景章王以谋乱之名斩于马下。从此开拓了另一番盛世,史称天威盛世。

没错,也许洪氏子孙世世代代都要遭受自相残杀命运。

就如同夜嫣与我说过的藏獒的故事一样,只有最强大的人,才能存活。

“浅浅,换衣服,我们要进宫!”男人推门而入,边走边说道。

他换了一身暗红色的朝服,袖口与领口滚有黑色的宽边,上面用红线刺绣蟠龙。头发整齐的束起,剑眉星目,脸上带着些笑意。

“我也去吗?”我问。

“当然!快些换衣服!”他说着,后面一行人鱼贯而入,每人手上的托盘上都摆放着衣物。

我乖巧的站在一边任侍女们帮我换衣服,进宫面圣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必须要盛装打扮才行。沉重的发髻上面缀满首饰让我有些不习惯,感觉自己的脖子快要断掉。很久没有这样盛装打扮了,况且,这是我第一次将头发全部梳上去,以人妇之姿进宫去。

时隔几年而已,然而,那里的一切却突然令我感到陌生和恐惧。

那宫殿之中再也不像小时候那样,阳光明媚的洒下斑驳的碎影,再也没有柔软的微风和嫩绿的杨柳。现在的我,只感受到他的阴冷和幽暗。

等到侍女们弄完之后,我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几乎快要认不出来。

镜子里面出现子渊的身影,他站在我的身后笑意盈盈的看着我,然后轻轻的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同色系的暗红色宫装,让我和他的身体似乎融合在一起,再难分辨出界限。

这一瞬间,我意识到,我们现在是一体的。

我将手放在他的手上,感受他散发出来的热量。

走在通往正兴殿的一千零八级台阶之上,这是我平生第一次从这里进去皇城的心脏。正兴殿是皇帝接见朝臣的地方。也属最正式的大殿,前面需经过前殿,中殿,然后到达正兴殿。前殿是朝臣们的轿子所呆的地方,中殿则是等待召见的大臣们休息的地方。

大殿之上,我与子渊并肩而立,恭敬下跪行礼,口中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子渊的父亲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俯视群臣,我抬起头看向他,记忆中他是一个和蔼可亲的男人,时常在阳光明媚的午后,与我的姨母并肩坐在树下看着我们几个孩子嬉闹,那时候,我,子湛还有子清时常闹作一团,惹来他和姨母一阵爽朗的笑声。他还经常将我抱在他的腿上然后问我,到底是喜欢子湛还是自清。

那时候的记忆到这今时今日已经模糊不清,但是,我却在某一瞬间清晰的想起他伸出手臂将我的姨母搂在怀里的样子。姨母那时候总是淡淡的笑着,曾经我就认为那是世间最美好的爱情,而现在想起来,我却开始怀疑,那时候的拥抱和轻笑究竟是不是真实的。

“浅浅,你终于回来了!朕这几年很想你,一会儿你和子渊都留在宫中用过晚膳再走吧!”高高在上的男人在我们行过礼后,说的第一句话。

我是不是应该受宠惊,于是按礼制再度跪下,垂首参拜,恭敬说道:“承蒙陛下想念,臣妾实在担当不起。”

“哈哈!不用拘礼,快快平身。”皇上爽朗一笑,轻轻抬起手说道。

“谢陛下。”我再度起身,立于朝堂一侧,安静的听子渊汇报此次出兵镇压暴动的情况。

龙椅上的男人也静静的听着,时不时的点点头,微笑一下。

我抬头看了看站在子渊身后的洪子湛,眼神闪过一丝怨毒。

这个男人也不是一无是处,只不过是因母妃正得宠,所以处处显得锋芒毕露。掩藏不住自己的人,终将要将自己推向风口浪尖。所以,有时候,作为一起长大的玩伴,我还是很同情他的。

可惜的是,已然身处在对立面,那么,就不得不面对这生死的残酷。

正在神游,就感觉到一双炙热的目光透过中间站着的几个男人向我这边投过来。我向着那边望去,搜索目光的方向,然后透过几个男人的缝隙,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一如往昔的英俊,带着淡淡的疏离还有安静。他的双眸却有着狼一般的锐利,这一点,让我突然想起远在塞外的胡虏王赤那。

两个人都有着一种西北荒原上游走的野兽的质感。

他穿着一身月白的朝服,袖口衣领口都镶着精致的藏蓝色丝缎滚边,衣摆处银色丝线刺绣蟠龙显示皇子的身份,朗目剑眉,带着异域特有的很深的轮廓,只有鼻子与洪家几个孩子都是一样的。他菲薄的嘴唇在我的印象中总是抿成一条直线,不苟言笑,连微笑的表情都很少。只有我时而趁他不注意时,扑向他的后背执意要他背我的时候,他才会抿嘴一笑,然后对我低声说道:“浅浅又淘气了!一点不像个女孩子的样子!”

他就静静站在不远处,脸上有着些许时间的痕迹,随着岁月的流失,他的面目更加成熟清晰,连那么一点点十年前的青涩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现在的他,更像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

那时候的我,最喜欢缠着的两个男人,一个子渊,另一个就是他--子澈哥哥。

此刻的我,多么想再对你说一句:我回来,子澈哥哥。

只不过,人事已非。

不知道这句话说过之后,我们即将要面对的究竟是什么?

看起来,回到我的故乡,那些往事里面的面孔都将要一一浮上水面了……

接见完我们之后,皇上便邀请自己家人去后宫用膳,子渊挽着我的手一步步走向那通往后宫的紫安门。我感觉到自己的手在轻微发抖。自姨母出殡之后,我再没有勇气踏入这里,总感觉要被这座高大厚重的宫门吞没。

谁也无法理解,我对于这座门的恐惧。那年,我就是带着我的天真,和那个藏在衣物中的巫毒玩偶从这扇门走了进去。然后,就在那个看似明媚的下午为我的单纯和天真付出血的代价。

子渊握着我的紧了紧,然后看向我低声道:“别怕!”

我点了点头,慢慢的应道:“不怕!”

是啊,他就在我身侧,用温暖而有力的手紧紧的拉着我,是我不至于堕入那幽暗的沼泽。这样一样,我就又有了向前迈步的勇气。

我们回到这里,因为同一个人。

因为同样的挚爱。

是该有人为她的痛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宴席摆在延熹宫,是专门举行大型家宴的地方。

由于时间还早,我们都等在宫殿外的下花园里面,宫女们轮流送上糕点和热茶。子渊刚刚回宫就与权臣内臣们寒暄去了,我独自站在一边望着曾经流连过的地方,微微发呆。整座巨大的一眼都望不见的后宫,几乎没有我没跑过的地方。

仗着姨母的受宠,还有叶家在朝堂上的势力,另外皇帝陛下因为没有女儿而对于我的偏爱,我的小时候几乎在这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连带着,子湛和子清两个小家伙也在我的带领下疯遍整个后宫禁地。

正想着,无意间望向不远处的花园前,子澈哥哥站在那边深深的望向我,看到我的目光与他对上,然后就对着我微微一笑,抬起脚步越过熙攘的人群向我走过来。

正在这时,一个温暖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我的视线。

“浅浅!你终于回来了!累了吧!”

我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然后从着他微微一笑,俯身行礼道:“臣妾见过太子殿下。”

“快快平身,真没想到浅浅竟然长这么大了!太子哥哥都快认不出来啦!”一身墨色朝服,是皇位继承人才能穿的颜色。

他大步走过来,亲手将我扶起,然后拉着我的手仔细打量着我。

“浅浅很多年没有回宫了,小时候也是经常在外云游,太子哥哥好些年都没有见到了,甚是想念啊!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发出落的沉鱼落雁了!”他淡淡的微笑着,略显病态苍白的脸上带着些许的兴奋和愉悦。

“太子哥哥就会拿我开玩笑!我听说哥哥新得了一名小公主,有时间一定要让我看看才行呢!”我淡淡一笑,然后看了一眼人后停住脚步的子澈。他静静的站在一边,宠着我微微点头。

我也对他点了带牛头,继续和太子殿下寒暄了一阵子。

过了一会儿,太子哥哥就说自己的身子不太舒服,准备先行告假回府休息去了。因为长年累月的生病,皇上也允许他可以不参加任何宴会。于是,我与他告了别。

太子殿下走后,子澈哥哥就走了过来,然后说道:“浅浅终于肯回来了!”

“子澈哥哥!”我看着他浅色的眸子,深深地陷在很高的眉弓之中,微微一笑说道。

“大姑娘了,不再吵着要我抱了!”他又笑了。

在我的印象中,他的笑容很少,一年加一起的似乎都没有今天笑的多。

“子澈哥哥还提小时候的事做什么?”

“叶贵妃娘娘死后,我便以为再不会回到这后宫之中,没想到,还能在这里见到你,我感到很高兴,至少你可以面对了。”他的声音很低沉,像一块常年沉浸在平静湖水中的美玉。

我还记得很清楚,那年姨母死后,皇帝仍旧按照贵妃礼制下葬,守灵的那七天七夜我就这样跪在姨母的大殿之中,几乎是滴米未进,一心只想求死。最后是子澈哥哥来到我的身边,将清粥强行灌进我的嘴里,然后紧紧抱住我的身体,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如果想报仇,就必须先活下去。”

我仍记得他的浅色眸子,带着荒原野狼的味道,深邃的像是看不地的大海。

他一直很沉默,从小到大都是。

不苟言笑,不说话,总是静静的。静静的练武,静静的射箭,静静的骑马。

那时候的我,听到他的话,犹如像是一把打开开关的钥匙,抱着身边的男人狠命的嚎哭起来。

一直以来都没哭的我,像是终于找到某种出口,将自己的悲伤和后悔如数释放出来。我狠狠的抓住他的手背,指甲深深嵌进他的肉里。

我很恨!真的很恨!

想要撕扯某种东西,知道鲜血淋漓,也不能缓解我的伤痛。

他的脊背坚硬,但是一点没有阻止我的手紧紧的掐进他的皮肤,整个空空荡荡的寝宫只有我们两个人和我的哭声。寝宫中所有的太监宫女都处以了死刑,守灵的那七天七夜竟没有一个下人跟在身边,就连曾经一直带着我,跟在姨母身边长大的徐嬷嬷也惨遭杀害。

我一口咬住男人的肩膀,将自己无处发泄的愤恨如数倾倒在他的身上。口中传来一丝血腥,他依旧静静的抱着我,仿佛我咬的根本就不是他一样。

“子澈哥哥,是我害了我的姨母!”我当时哭着喊出来。

然后就被男人伸手捂住了嘴,低声说道:“这样的话,以后不许再说出一句!”

那时候的影像和现在的重叠,然后渐渐变幻,转变成了现在的影像。

“子澈哥哥,你娶亲了没有?”我笑着转换话题。

“有两名侍妾,怎么?浅浅突然关心起我的终身大事了?”男人抿着嘴愉快的说道。

“子澈哥哥也该娶妻生子了,子渊比你的年纪小都娶妻了,怎么子澈哥哥还不赶快生个大胖小子呢。”我捂着嘴轻笑道。

“正因为子渊娶了妻,所以我才没的娶。”他看着我笑道。

我一愣,思考了一下他说话的逻辑,似乎二者没有什么因果关系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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