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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学习技艺磨难多

我笑道:“人家可还是小姑娘,又没有姐姐那样长得花容月貌。”

兰姐姐道:“又开始欺负我了。”说着双手过来挠我,我吓得满屋躲闪。

打闹了一会,兰姐姐说:“快别闹了,”拿出一件嫩黄百褶裙出来给我穿上,配上我的平头髻,又略施粉黛,看起来粉嘟嘟的。特别是流苏下面的眼睛,看起来别样有神。

兰姐姐看着我:“我们家小姐打扮起来也是小美人一个嘛!”然后笑得杏仁似的眼睛弯成柳叶状。

我红着脸,嚷道:“兰姐姐别光顾着看我了,我都饿了。”然后呶呶嘴,越发的可爱。

“好了,那小姐就赶紧用早膳,用完早膳我就带你去见颜倾姑娘,这几天楼主安排你跟着颜倾姑娘学习。”

我用完早膳,就被兰姐姐到书苑阁,远远的我就闻见缕缕幽香,进了书苑阁就看见一个白衣似雪的女子站在窗前赏景,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我还没有见过如此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女子,真是如兰姐姐所说的。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

她见了我,转过头来越显得如面傅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言语若笑。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我怔住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上前福身道:“见过颜倾姑娘。”

她赶忙上前扶住我,衣裙漫飞,又是别种风情,口若吐兰:“小姐莫要如此,颜倾见过小姐。”说着向我福了福身。

“颜倾姐姐见外了,以后我还劳烦姐姐多多费心。”

颜倾道:“那是自然,楼主吩咐的事颜倾自当尽心尽力。”

说完,她对兰姐姐道:“去把竹儿,菊儿请来。”又对身边的侍女道:“梅儿,从今天开始你就教小姐诗词。”

然后兰姐姐就带领着两位姐姐款款而来,真不愧是暗楼的四大侍女,行为举止都和一般女子不同,一看就知道是长期接受礼仪方面教导的。

然后,四大侍女正式拜见我。“侍女梅儿,侍女兰儿,侍女竹儿,侍女菊儿见过小姐。”说着四人齐齐地福了一下身子。

“各位姐姐好。”我甜甜的叫了一声姐姐,心想嘴甜没有坏处。她们见我这般也都笑着回应我。只有颜倾姐姐脸上还似我刚来般清冷,没有笑意,对我也是毕恭毕敬,真不愧是素女门门主,处事淡定,不过没有梅兰竹菊姐姐那般好相处,我心中暗想。

这时我打量起梅兰竹菊四位姐姐。梅姐姐眉梢眼角藏秀气,声音笑貌露温柔;兰姐姐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竹姐姐芳容丽质更妖娆,秋水精神瑞雪标;菊姐姐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各有各得风韵,巧笑倩兮,眉目盼兮,真是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接下来,颜倾姐姐吩咐兰姐姐教我书画,竹姐姐教我琴棋,菊姐姐教我歌赋,而颜倾姐,顺从的站在颜倾姐姐身后。

颜倾姐姐交给我一大堆书籍让我看,我扫了一眼,无非就是《烈女传》、《女论语》、《女儿经》之类,她让我细细的品读,然后就教我如何站、立、坐。

我听着颜倾姐姐的教导,跟她学着站、立、坐姿。每天如此,虽说天天都重复着同样的事情,但是我做的认真,学习的也快,一转眼十天的光景,礼仪我就学习完毕。

在我学习的第十一天,箫来了。他还是一身墨色的衣服,一个银色的面具。他见到我,道:“嫣儿,在这里住的可习惯?听说你学习的很快?”

我心中窃喜,“这里一切都好,姐姐们都很照顾我,小时候娘亲就叫我一些礼仪,自然学习起来较快。”我静静地答道。

“看来真是进步不少,现在说起话都不似从前,从今天起我就教你武功。”说着,他一提气,便落在屋顶上。

“看到了吗,这就是轻功,我就先教你这个。”我看着他又缓缓地从屋顶上飞了下来,接着揽着我飞到了一条河边。说道:“我们就在这里练习。”

秋风衰草,河水潺潺,归云一去无踪迹。扁舟一叶,临于河面,远处一簇烟村,数行霜树,断鸿声处斜阳升。

说着,他躺倒在河边的一棵树下,拿了片叶子遮住眼睛,对我说:“把鞋脱了在河里跑,什么时候没有溅起水花你来叫我。”

我到了河边,脱了鞋袜,挽起裤子,今天兰姐姐知道我要开始学习功夫特意给我一身男童装扮。秋意已浓,刚下水,一股凉意便从脚底直接渗道头皮,我咬着牙,就在水里跑了起来,真是步履维艰,每一步都仿佛耗尽了我全身的气力,与其说是跑,倒不如说是走更为恰当。河里的小石头弄得我脚丫子生疼,有些细沙已经将我的脚磨破。我看看箫,还是一副风清云淡,还安然地躺在树下,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我脚疼得厉害,力气也全都没有了。我好不容易爬上岸,然后一头栽倒在地上。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那你将来还怎么报仇?还怎么完成你我之间的交易?”不知什么时候他来到我的身边,盯着我生气地说。

我的眼角涌出了泪,说道:“我会继续练习的。”我真的搞不懂箫,他是怎样的一个人呢?是温柔的对我说“别怕,睁开眼”的儒雅男子,是替我擦干眼泪的的俊逸男子,是那个问我住得习惯的体贴男子,还是和我谈交易的让我琢磨不透的神秘男子?而现在,又对我这么严厉。

我又下到河里,又跑了起来,他有回到原处,躺了起来。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他起身,喊我道:“今天就到这里吧。

我一言不发地起身来到岸边,他似有心的说道:“现在不多吃点苦,把功夫练好,将来或许会死在对手手上。你不能死的太早,那就枉费了我的一番栽培。”

我和他回到暗楼,兰姐姐准备好了午膳,看见我和箫格外欢喜。我还是没有多少笑容,他也皱着眉,一言不发,我随便地扒了几口饭,便想离开。

“坐下,多吃点!”说着他又皱着眉给我碗里夹菜,兰姐姐瞪大的眼睛看着这一切,我当做没有看见,头歪向门外,狡黠地笑了。

“赶紧吃吧,多吃点,吃完了我带你出去逛逛。”我欣喜的看着他,然后端起碗将饭菜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了。

“咳……咳……”见我还是没有反应,他无奈地说道:“难道颜倾没有教你这么吃饭?”

我像他吐吐舌头,说:“我吃好了,箫,我们走吧。”

“慢着,你吃好了我还没有吃好。”他一边夹菜一边说。

我无奈的看着他,不过心里暖暖的,小脸也微微暗泛热。只听他又吩咐道:“兰儿,你带小姐去梳妆,给她换身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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