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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随笔一地景特质(5)

大山凭借其自然之险,不仅局限了我们的工作和娱乐范围,甚至也影响了我们晚餐的质量。冬日的傍晚,我们经常埋伏在河边低地上偷袭野鸭。机警的鸭群不会轻易上当,它们在西边蔷薇色的晚霞和北方铁青色的天空下盘旋几周,然后消失在黑漆漆的埃斯库迪拉山里。倘若它们再度出现并停留在河边的低地上,我们的荷兰烤锅里就能添上了一只肥美的鸭子。若它们不再出现,我们便只好将就吃顿熏肉和豆子了。

事实上只有在一个地方,你无法在地平线上看到埃斯库迪拉山。这个地方就是埃斯库迪拉山的山顶。在山顶上你无法看到山体,可你却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其原因就在于大熊。

这位“大脚老兄”是个强盗大王,埃斯库迪拉山就是它的城堡。每年春天,当和煦的春风融化了积雪时,这头老灰熊就从它岩石堆中的冬眠洞穴里爬出来,光临它的城堡,又在一头母牛的头上重重敲上一记。饱餐之后,它就爬回峭壁,依靠旱獭、兔子、浆果和树根在那里过上一个安稳的夏天。

我曾看见过一头死于它掌下的牛。牛的头骨和脖子一团稀烂,那惨状仿佛是牛迎头撞上了一列疾驰的货运列车。

从没有谁亲眼见过这头老灰熊,而在悬崖底下泉水周围泥泞的土地里,你能看见它那难以置信的巨大足迹。沉着老练的牛仔看到这些足迹,就能觉察熊的存在。他们无论骑马走向何方,都能看见那座山,而每当他们看见山,就会想起熊。篝火大会的话题里,总少不了牛肉、舞会和熊。大脚熊要的不多,不过是一年一头牛,以及方圆几英里废弃的岩石堆罢了。然而它的气息却弥漫着整个村庄。

在那段时日里,追求“进步”的风气也开始在这个养牛的村庄蔓延。而“进步”有着各式各样的使者。

首先到来的使者是一位驾驶汽车穿越北美大陆的人。牛仔们了解这

位公路骑士,他像所有的驯马者一样,喜欢谈笑风生,喜欢虚张声势,也喜欢冒险逞能。

牛仔们不太明白那位身着黑色天鹅绒服饰,操着波士顿口音的漂亮女士口中的妇女选举权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们还是认真地倾听着并注视着她。

来装电话的工程队也让牛仔们惊讶不已。电话线在刺柏上串起,就立刻带来了城里的讯息。一位老者好奇地问,电话线能不能给他带来熏肉。

一年春天,“进步”又派来了另一位使者。他是政府雇用的一名捕兽员,身着工作服,像那随时准备捕杀猎物的圣-乔治一样。捕兽员问,这里是否有危险动物需要捕杀。人们答道:是的,有一头大灰熊。捕兽员把行头捆在骡子背上,便向埃斯库迪拉山进发了。

一个月后,他回来了,他的骡子因驮了张沉重的兽皮而步履蹒跚。村里只有一个谷仓比较大,能够装下并晾晒这张兽皮。在那一个月间,捕兽员尝试了各种惯用手法,包括铺设陷阱、放置毒药等来逼熊就范,可都不奏效。后来,他在一条只有熊能通过的隘道上架设了一把上膛的猎枪,然后在一旁“守株待兔”。结果,灰熊走入了隘道,触动了扳机上的绳子,丢了性命。

那时正值六月。熊皮既肮脏,又斑驳,也没有多少价值。没能让最后一头灰熊留下一张完好的熊皮来作为对它所属种族的纪念,对我们来说似乎是一种侮辱。灰熊绝迹了,唯一留下来的是国家博物馆里的它的头骨,还有就是科学家们关于这具头骨拉丁文名称的争论。

也正是在对这一系列事情进行了深入思考之后,我们才开始感到疑惑,究竟是谁为“进步”下了定义?

自从上帝创世以来,岁月就一直侵蚀着埃斯库迪拉山的玄武岩躯体,侵蚀的同时它又在等待着、建造着。岁月在这座古老的大山上建造起了三样东西:庄严的形貌、生物的群落和一头大灰熊。

那位政府派遣的捕兽员只知道消灭了灰熊,埃斯库迪拉山的牛群就安全了。却不知道他已经颠覆了一座大厦的尖顶,而这座大厦从晨星齐唱时起就已经开始建造了。

派来那位捕兽员的政府长官是一位精通生物进化理论的生物学家。但他没有想到,保护大山本身与保护牛群一样重要。他无法预见这个产牛的村庄将在二十年后变成一座旅游城市,而对游客们来说,他们更希望的是能够看见熊,而不是能够吃到牛排。

投票支持拨款消灭熊的国会议员们,正是拓荒者的子辈们。他们称颂父辈们在边远地区的优良德行,却用自己的行动终结了边远地区的存在。

我们这些林务官默许了消灭熊的行动。我们知道当地的一个农场主曾在犁地时发现过一把匕首,上面刻有科罗纳多军队一个指挥官的名字。我们曾经严厉谴责那些为了追求黄金和改变他人信仰,而滥杀无辜印第安土着居民的西班牙侵略者,可我们却并未意识到,其实我们也是一群侵略者,我们也指挥了一场侵略行动,只是自以为正义罢了。

埃斯库迪拉山依然高耸在地平线上,但你看见它时却不会再联想到熊。它现在只是一座山,一座普普通通的山。

奇瓦瓦州和索诺拉州

瓜卡玛亚

在中世纪的黑暗时代,关于美的物理学仍然是自然科学的一个门类,就连操控弯曲空间的人都无法解开它的方程式。例如,秋日北方树林的景色正如大家知道的那样有土地,有红枫,还有披肩鸡。从传统物理学角度来看,这只披肩鸡无论在质量还是能量上都只占了一英亩地的百万分之一,但是如果没有这只披肩鸡,其余的一切都会黯然失色。因为某种巨大的动力已经消失了。

损失不过是我们想象中的事,这样说并不困难,但是有哪位严肃认真的生态学者会同意这种说法呢?他很清楚地了解有一种“生态死亡”,它对现代科学有着无法形容的重要意义。一位哲学家将这难以估量的实质称为物体的本体。这与现象形成对比,现象是可估量、可预测的,哪怕是最遥远的那颗星星的摇摆和转动。

这只披肩鸡就是北方树林的本体,蓝色松鸡是小核桃林的本体,灰噪鸦是泥岩沼泽地的本体,蓝头松鸦是杜松山麓的本体。鸟类学的课本并不会记录这些东西。我想这些对科学界来说都是新发现,即使它们对眼光敏锐的科学家来说是那么显而易见。即便如此,我在这里还是要记录下我发现的马德雷山脉的本体一厚嘴鹦鹉。

厚嘴鹦鹉被认定为新的发现,仅仅是因为很少有人去过它的栖息地。一旦到了那里,只要不是聋子和盲人,都会意识到它们在山区生活和山区景色中扮演的重要角色。事实上,你刚吃完早餐就可以看到叽叽喳喳的鸟群离开它们在悬崖边的栖息地,去到黎明的天空中进行晨练。就像鹤群形成的方队一样盘旋着,它们互相大声地争论着(你也好奇的)问题:从峡谷上缓缓展开的这一天是否会比以往的日子更蓝、更绚烂,或者恰恰相反?最后,它们打成了平局。于是,为了缓和局面,它们就和同伴各自飞到高高的台地上吃那些裂开了外壳的松子早餐。它们还没有看见你。

然而稍过一会儿,当你正准备攀爬通往山谷外面的险峻山坡时,一只眼尖的鹦鹉,可能在一英里之外就会发现,有只奇怪的生物正气喘吁吁地走在那条只有鹿、狮子、熊或火鸡才允许通行的小径上。早餐已被忘却了。伴随着一声大喊大叫,这群鹦鹉就会拍动着翅膀朝你飞来。当它们在你头顶盘旋环绕的时候,你会非常渴望拥有一本关于它们的词典。你会想,它们是否在问你到底在这里做什么?还是像一个群鸟组成的商会,仅仅是想确定你在经历过其他时期,去过其他地方之后,是否还欣赏它们家乡的辉煌、家乡的天气、家乡的鸟儿,以及荣耀的未来?答案可能是其中之一,也可能两者皆是。你心中会闪过这样一个不祥的预兆:当道路修建完成后,这些不受约束的鹦鹉接待委员会第一次迎接持枪的游客时,会发生怎样的事情?

很快,它们就会发现你是个愚蠢的、不擅言辞的家伙,不能以口哨来回应马德雷山的标准仪式。毕竟,在树林里有的是没有开壳的松子,所以继续吃早餐吧!这时,它们或许会停在悬崖下的某棵树上,让你蹑手蹑脚地走到悬崖边上,探出脑袋往下看。这将是你第一次看到它们多彩的装扮:绿色的天鹅绒制服配着鲜红色和黄色的肩章,还有黑色的头盔。它们闹哄哄地从一棵松树飞往另一棵,但总是保持着队形并且成双成对。由五只或其他单数数目的鹦鹉组成的飞行队伍,我只看到过一次。

我不清楚,筑巢的鸟儿是否和在九月叽叽喳喳地迎接我的鸟群一样聒噪。我所清楚的是,在九月,如果山上有鹦鹉,那么你很快就会知道它们的存在。作为一名称职的鸟类学者,我无疑应该试着去描述它们的叫声。那声音初听好像与蓝头松鸦的叫声相似,但蓝头松鸦的音乐是柔和而怀旧的,就像笼罩着它们家乡峡谷的那层薄雾。而这种因其动听的叫声被当地人称为“瓜卡玛亚”的鹦鹉,嗓音总是更加嘹亮,并且弥漫着高雅喜剧中充满风趣的热情。

我听说在春天,一对鹦鹉会去搜寻啄木鸟在高大的枯树上留下的树洞,在那会有短暂的、与世隔绝的时光让它们来履行延续种族的义务。但什么样的啄木鸟留下的树洞才够大呢?瓜卡玛亚的个头和鸽子不相上下,要挤进啄木鸟的房舍几乎不可能。难道它会用有力的喙去开辟必要的空间吗?又或许它们依靠的是那种据说在这里出现过的啄木鸟之王的树洞?我希望把发现这个答案的愉快任务留给以后会来此造访这些鸟儿的鸟类学家。

绿色的泻湖

绝不重访同一处荒野之地,是一种智慧。就像百合越是璀灿,你就越可以肯定有人在上面镀了金,故地重游从来不会让旅途增光添彩,相反还会将记忆中的这份美好消磨殆尽。只有好好安放,那灿然的冒险之旅才能永远留存,生出灼灼光华来。为着这个原因,自从和兄弟在1922年划着独木舟在科罗拉多河的三角洲完成探险之旅后,我就再没去过那个地方。

关于那个三角洲,我们只知道,自从1540年西班牙探险家赫尔南多-德!阿拉孔去过之后,它就消逝在人们的记忆中了。我们在据说赫尔南多曾泊过船的河口宿营,但在这里待了好几个星期,我们连半个人影或牛影都没见到,更别说是斧头的砍痕或篱色的影儿了。不过有一次,我们倒是横穿了一条古老的车马辙痕轧出的小径,不知道是谁开辟出来的,但我们料想开辟这条路的人一开始肯定别有用心。还有一次,我们发现了一个锡制罐头,思忖着它该很有利用的价值,于是便留下来当器皿用了。

黑腹鸰鹑栖息于生长在帐篷上方的牧豆树上,它们啭啭而鸣,拉开了三角洲的黎明之幕。晨曦自马德雷山上隐隐窥探,斜照在这绵延一百英里的迷人荒野。这是一片辽阔的荒野,四周尽是山峰,高高低低,参差不齐。从地图上看来,三角洲被河流截成两部分,但事实上,河流并不存在,又或者说,河流是无处不在的,因为置身于上百个绿色泻湖之中,它已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哪条路才能让它抵达海湾,旅途中又不乏悠然的情调。于是,河流把所有的湖都好好地游览了一番,我们也就尾随着河流的足迹一起游览。途中河流几度合,又几度分,千回百转,

在令人望而生畏的丛林里蜿蜒逡巡,几乎就差在原地绕圈了。它和迷人的小树林嬉戏玩闹,迷了路,却也乐在其中,而我们亦是如此。总之,若是想拖延,那就和一条不愿在海里失去自由的河流一起去旅行吧。

于我们而言,“他引领我至静静的水边”,仅仅是浮于纸面的一句话而已,直到我们划着独木舟,穿过这绿莹莹的泻湖群,细细品味才了解了个中滋味。若大卫未曾将这一赞美诗流诸笔端,我们应该也会兴之所至,写下属于我们自己的文字。牧豆树和柳树郁郁葱葱,宛如一道绿色的屏障,将河道和远处荆棘丛生的沙漠隔开。每经过一个转弯处,我们都能看到白鹭立在水中,都像一尊尊纯白的雕像,与水中的侄蟛相呼应。鸬鹚群则仿佛一支支舰队,开动黑幽幽的船头,浩浩荡荡,搜寻着间或在水面掠过的鲻鱼;反嘴鹬、斑翅鹬和黄脚鹬,悠闲地在沙洲上金鸡独立,打着盹儿;绿头鸭、赤颈鸭和绿翅鸭则被惊得扑翅而起。鸟群占领天空后,在前方聚合成一朵小小的云,或是停歇下来,或是飞回到我们身后。不远处,一群白鹭在绿柳上落下来歇息,看上去好似一场暴风雪,只是来得过于早了一些。

然而,我们却并不是这众多水禽和鱼类资源的唯一享有者。在这里,常常能偶遇一只美洲山猫,它那么悠闲地伏在一截半浮半沉的原木上,伸着脚爪儿,随时准备捕条鲻鱼美餐一顿;垸熊家族涉过浅滩,津津有味地品尝水生甲虫;丛林狼则在内陆的小丘上虎视眈眈地望着我们,好逮着机会继续还没结束的牧豆早餐。我猜想,它们或许偶尔还能猎获一只受伤的滨鸟、鸭子或鹌鹑,以丰富自己早餐的内容。每每在不难涉过的浅滩发现驴鹿的足迹,我们总会细査这些鹿踏出的小径,期待着发现美洲豹这个三角洲霸主的踪迹。

尽管我们连美洲豹的影儿都没见过,但属于它的气息却盘踞在荒野之上,活着的野兽都不会忘记这一潜在的威胁,因为一旦稍有疏忽,将付出生命的代价;而鹿群也不会未经探察就贸然绕过一丛灌木,或在牧豆树下停留,品尝豆荚。宿营者不会不聊聊美洲豹就熄灭营火安然入睡。狗除非在主人脚边,否则也不会在夜里蜷缩成一团,一夜酣眠。因为无需警告,它自然明白,猫科动物之王仍是夜晚的统治者,它硕大的脚爪可以击倒一头牛,而它的牙齿锋利得像铡刀一样,可以咬断骨头。

如今,这个三角洲对于牛而言,已是安全无虞,却让爱冒险的猎人们觉得兴味索然。身处这碧幽幽的湖水中,再也不必感到害怕。自由虽已降临,荣耀却也远去了。

在阿姆利则城,吉卜林闻到人们准备晚餐散发出来的味道时,就应该借着这个机会精心描绘详细阐述一番,因为再没有其他的诗人或歌颂过、或有幸闻到过那绿色土地上生长出的木柴的气味了。想必在今天,大多数的诗人都是靠无烟煤过活的吧。

而在三角洲上,人们只燃烧牧豆树,它是燃料中最为馥郁清香的品种。经历过数百次霜冻和雨水的洗礼,又在太阳下经历上千次的烘烤,这些古老的树饱经风霜,木质变得松脆,让宿营者随手可用,随时都可伴着霭霭暮色,燃起缕缕青烟,谱写一曲茶壶之歌;烤块面包,把一锅鹌鹑肉煮成诱人的棕色,而火的余温还可以温暖人和动物的小腿。当然,有一点你千万要注意,在把一满铲的牧豆树木炭放到荷兰烤锅下面时,不要在入睡前坐在火堆前,以免突然被烫到。那样你会尖叫着站起来,吓跑在你头顶树枝上休憩的鹌鹑。牧豆树木炭一旦点着,是不会轻易熄灭的,因为它有七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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