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被一声吼,吓得花容失色,讪讪的尴尬的回去稳稳当当的坐着,但她傲气不服输的瞪了舒洛溪好几眼,舒洛溪好笑的瞧了今日格外怪异的两人,顺道接了一杯矿泉水靠在扶手护栏上撅着屁股,巧笑着望着楼下两人。
只见萧天磊一本正经的在几张打满字体的A4纸上写写画画,他说:“苏墨,看在你还有那么一点演技的份儿上,这部剧的女二号就你了”。
苏墨明显不满,为什么是女二号?好歹她也是电影学校的第一名好不?
萧天磊完全忽视她的不乐意,补充说道:“如果这次的女二号你演好了,下一部电影女一号就是你”。
苏墨撅撅嘴,在她发挥自己发嗲的功夫前,萧天磊又说:“别在这儿怨天尤人的,潜规则不适合用在我这儿,你现在已经挺红了,想要红得发紫,今天就谈到这里,要不然你会死得很惨”萧天磊威胁性的冷盯着她。
苏墨无奈,耸耸肩,拿着那几张纸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扭着小蛮腰,噔噔噔的出了别墅,走之前还不忘再瞪一眼楼上看戏心情好的舒洛溪,冷“哼”一声,不服气的甩包离开。
这时,萧天磊才发现了她,顺着苏墨的视线望向她所在的地方,舒洛溪一个哆嗦,手中的透明玻璃杯,嗖一下就落到楼下地板上摔得粉碎,舒洛溪心里惨叫:被发现了。
张婶听到动响,连忙从厨房跑出来,一边跑一边担忧的叫着:“萧总,舒小姐今日什么错都没犯,什么事都没做,您就..”声音戛然而止,待张婶看见眼前的一切时,万般后悔自己说出的那番话。
接着楼上不动的舒洛溪放声“哈哈哈”夸张的大笑起来,淑女形象尽失,露出两排白得如瓷整齐的牙“萧总裁,你看你这个暴君,把你家里的人都逼成什么样了,哈哈哈,你看你现在的形象,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别墅里回荡着舒洛溪放荡不羁的笑声。
萧天磊紧紧盯着楼上笑得弯腰的她,狠狠捏紧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跳,冷言说:“张婶,我在你心中就这么不同情打理”。
张婶一个机灵,立马笑呵呵回话“哪有哪有,萧总你很温和,对了,我是出来收拾收拾屋子的,你们慢慢聊,慢慢聊,我收拾屋子,呵呵,收拾屋子”。
张婶很聪明的将炮弹丢给舒洛溪。
舒洛溪心中咯噔跳了一下,笑容僵硬下来,故作镇定的从楼上下来,大摇大摆的坐到椅子上,见萧天磊一直盯着自己,不自在的咳嗽两声吩咐道:“张婶,饭好了没有,我好饿”。
“好了,好了”张婶回应着,端着大盘小盘的东西出来“舒小姐,早餐一定要吃好,营养搭配,身体健康”。
“嗯~”舒洛溪淡淡的回应一声,僵硬的拿起汤勺筷子,动作慢半拍一缩一缩的将食物往嘴里送,动作极其不自然,因为某个恶魔一直盯着自己,感觉背后阴深深的,嗖嗖嗖的凉。
终于,舒洛溪忍不下去了,筷子一扔,汤勺一放,大声嚷嚷道:“萧大爷,你能不能不要盯着我看,我知道我很漂亮又风情万种的”。
萧天磊双手一插裤兜,慢悠悠的走过来,笑说:“舒洛溪,我发觉你胆子越来越肥了”。
“哼!”舒洛溪不屑的冷哼一声,雄赳赳气昂昂道“别人怕你不代表我怕你”老者云:输什么不能输了气势。她舒洛溪虽然要钱没钱,但她要胆子还是有的。
萧天磊站在她身后,双手撑在椅子两边吐出来的圆木上,弯腰在她耳边轻言“舒洛溪,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吃了过期的,还是根本没吃药还是吃多了?”絮叨完也不管舒洛溪脸上如何变化万千,坐下来用餐,顺便带一句“吃你的吧!”
舒洛溪小嘴一撅一哼,开始刨饭,不管怎么着,吃是最重要的。
其实心中还是有一点小小的好奇,萧大总裁到底和苏墨是什么关系,昨晚他说的话她到底该不该相信,要是他说的真的是真的,那——唉呀妈呀!这事儿太好笑了。
被媒体传得他女朋友换了又换,生活奢靡的大总裁居然是个纯情小乖乖,这事要爆出去,不知道这位总裁会被抢成什么样?不对,现在她是他的情妇,他已经不是那什么了,天呐!
舒洛溪心里暗自抓狂,她居然——居然就这么——这么夺走了人家的宝贵——宝贵的青涩?这么说来自己倒成了罪魁祸首了。
诶——好像也不对,她怎么能相信萧天磊说的话呢?齐巧巧老早就告诉她男人的甜言蜜语大多都是假的,好吧!她还是相信闺蜜,总裁什么的都去死吧!
一吃完饭,萧天磊就带着舒洛溪坐着他那辆闪亮的玛莎拉蒂直飞D。E集团大厦的66楼顶层办公室,还让舒洛溪填了一张什么表格,于是舒洛溪就糊里糊涂的填了,填了之后才后悔,万一他势要割自己的肾呢?
下意识的摸着自己两颗宝贝,这可不能丢啊,警惕的盯着萧天磊。
萧天磊是何等精明,一开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顿觉好笑“秘书小姐,本大爷还用要你两颗肾吗?再说你那两颗肾不值钱”萧天磊二郎腿一翘,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舒洛溪吞了吞口水,说:“我,我才不是担心这个,我只是,不过只是关心我自己的前程罢了”想了想,又转移话题“刚才我填的那是什么?”。
“舒洛溪,你说你这么笨,要是给你一张卖身契,你是不是也签”连签的什么都不知道,有她这么做人的吗?有她这么做他萧大爷的女朋友的吗?
舒洛溪小声嘀咕“卖身契签不签都一样,在你这儿有和没有都一个样子,都快赶上古代暴君了”。
虽然声音很小,舒洛溪也还是担心萧天磊会听到,于是偷眼瞄了瞄他,见他面色无异,才安心下来。
等待了一会儿,俩个黑衣人搬着一张办工桌进来,并标明了:专属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