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各有心机
把整个行李厢里的衣服都翻遍了，都找不到一件合适的衣服，我不禁更加咬牙切齿地瞪着还在充乖冒好的家伙。
昨晚我胡乱找了个理由让他没再对我下手，却把我全身上下都吻遍了，也摸遍了。
身子被他拨弄得火热火热的，明明是他无赖引诱我，到了后来，却是我被他挑起了****，主动迎合，然后，他还故作正经地说着什么，“我可没强迫你，是你主动要求的”的混帐话，一整晚都与他做那档子事，累得腰酸背痛的。
昨晚一整晚都没睡好，睡得正沉，被小乔打来电话吵醒了，要赶去参加方文豪的婚礼。
手机钤声也把他吵醒了，他一睁开眼后，就不再移开过视线，等我把手机挂掉后，才发现，他的目光直愣愣地盯着我的头，眼里有讶异，惊艳-----
我心里一突，坏了，作晚洗澡时把脸洗了，没来得及化妆呢，此刻我正顶着原始模样，现在被他看过正着。
我眼珠子一转，赶紧躺下，钻进被窝里，用被子盖住脸部，但他的动作更快，一把扯开我的被子，力道很大，一床厚重的被子被他扯得飞到床下，喜色洋洋的床单上，露出两条赤裸裸的身子。
现在天气越发寒冷，但室内有暖气，光着身子倒不觉冷。只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赤着身子，我也不那个胆。
我又羞又急，赶紧起身找衣服穿，但他动作更快，一把抓过我，把我固定在他怀里，他仔细打量着我的脸，目光悠悠，半晌，才感叹道：“我曾看过你小时候的相貌，那么清灵的容颜，怎么长大后却变得如此平凡。在你父亲的生日宴上，我看你皮肤变白了，容貌也改了几分，虽然仍然比不上楚恨忧，但比起先前皮肤枯黄，头发杂乱，脸上尽是雀斑要好太多了。我原以为，这副容貌才是你的最终面目，没想到，你真有本事，居然还隐去了大半的美貌。”
我沉默着，仔细看着他，他的神色除了感叹，还有少许的惊艳，以及欣喜。
心里忽然有些难受，我冷冷地道：“对你来说，容貌真的很重要吗？”
他定定看着我，缓缓地说：“对男人来讲，女人的容貌当然是首选。但时日长久了，心与心的交流才是重要的。那时候，容貌倒是其次。”
我挑眉，语气嘲讽：“男人都爱说假话，什么不在乎容貌，只要心灵美就行了，可是十有九个最终还是选择了美貌。”
他呵呵一笑：“这个，我倒不否认。但你们女人呢？你们女人口口声声只要男人忠厚老实就行了，其他的倒在其次。可是最终择的不是忠厚老实的，但至少一定要有钱的人。”
我不响，他说的是事实，女人向钱看齐，男人向容貌看齐。
“无心，不要怀疑我对你的心。如果我只重外貌，我就不会花那么多的力气娶你了。或许我嘴上不会说不在乎你的容貌，但如果你变美了，我还是很高兴的，锦上添花，你明白吗？没有男人会讨厌自己的妻子是个丑女的。反过来，如果你还是原来的模样，我也不会嫌弃你的。你不要把我看得那么肌浅。”
他的目光不再坏笑，也不带有邪气，而是深深地看着我，目光充满了柔情密意，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赶紧别开眼。但心头却如小鹿般乱跳着，神智仿佛飞向云端，飘啊飘的，顿时找不着北，落不到地，就那样在五彩云霄上，悠悠地恍惚着神情。
感觉自己的唇被吻住，我忍不住频住呼吸，这一次，我没有反抗，我缓缓闭上眼，任他的唇与我的双唇贴合，他跷开我的唇舌，伸入舌头到我嘴里，与我的舌尖交缠着，他的吻没有霸气，也没有强取豪夺，只是无尽的呵护，带着不可思议的温柔，与我的舌头嘻戏-----我全身酥麻麻的，神智又不受控制了，我晕乎乎地想着，或许，嫁给龙应扬，应该是不错的选择。
“在想什么？”正当我迷迷糊糊地想闭上双眼享受他的吻时，他的唇离开我的唇，低声问着。
我睁开眼，茫然地看着他，他的俊脸离我很近，近到我可以闻到他灼势的呼吸，他双眼亮晶晶地，问道：“在想什么？”
“我想，嫁给你，也是不错的选择。”我脱口而出。
他神色怔住，随即又欣喜若狂，他紧紧搂着我，声音激动：“无心-----”
我任他搂着，脸上红驼驼的，如果不是被他搂在怀里，我真想找个地逢钻进去，我怎么，怎么，说得出那种话来。
他的三言两语就打消了我多年的防护，他一时的温柔话语就让我不受控制地说出了心底最想说的话，他，他-----楚恨忧说的不错，他对我了解透彻，可我，对他却是一无所知啊。
我这样早早弃械“投降”，那么他呢？他心里肯定在得意吧，终于，终于让我服输了。
“又在想些什么？”他抬起我的下巴，声音醉人，他看着我的双眼，仔细观察着，声音紧了紧：“承认爱上我真有那么难吗？”
我眨眨眼，死抿着唇，不再说一个字。
他看我半晌，忽地轻笑一声，用更加温柔的声音道：“告诉我，无心，你说嫁给我是不错的选择，那，到底哪里不错呢？”
我再度眨着双眼，干巴巴地道：“你，你的身材，很让我享受。”话一说出口，我又后悔了，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楚无心，你这个色女！
我赶紧把头埋入他怀里，闭上眼，不去看他的表情。
“------”
我的话可能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冲击，他愣了好半晌才掰过我，一脸坏笑：“好啊，没想到，我的无心也是个色女，哈哈-----”
我哭笑不得，却不知该说什么，只得任他又在我身上点燃****之火，他的手熟练地在我身上游移，昨晚，他孜孜不倦地在我身上四处找着敏感点，让我全身起了阵阵颤粟，欲罢不能，最终任他摆步。
经过昨晚的探索，他已知道我身体里每一处的敏感，他一边在我的脖子上深深吻着吻，一只手却在我胸前拨弄着蓓蕾，另一只手，却悄悄探入我的紧闭的双腿间-----
这一次，我是全身心投入战争之中，在愉悦畅快之余，更让人得到心灵无穷的充实和满足。
不管龙应扬娶我真是为了续前一世的情缘，还是真有其他目的，或是真的爱我，我已不在乎了。
不是有句话，叫做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吗？
又一场激烈运动下来，我的体力透支的厉害，但却酣畅淋漓，如同羽化登仙般的快感中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
再次被手机吵醒，我不得不睁开酸涩的眼，看着也一脸睡眼蒙胧的龙应扬，与他相视对望，都从双方眼底读到了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蜜意。
我咬着唇，起身，拿着响了半天的手机，是小乔打来的，那头她已气极败坏兼杀气腾腾，“楚无心，你睡死了没？都什么时候啦，你还在家里磨蹭，我警告你，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你再是不赶来，你死定了。”
我不敢再耽搁，顾不得赤裸裸的身子，捡起地上的睡衣穿戴起来。
身后龙应扬不悦的声音响来，“以后不要再穿这着睡衣睡觉了。”
“为什么？”我胡乱披着睡衣，来到还未整理的行李前，翻找着今天该穿的衣服。
他咕哝着：“那么多的扣子，真想一口气把它撕了。”
我听了愕然，这才想起昨晚他手忙脚乱地扯着我身上的睡衣，但扣子一大堆，他从脖子一路解下去，气极败坏的模样，我忍俊不禁，捂着嘴笑了起来。
他瞪我，“你还敢笑，衣帽间那么多的睡衣，你不穿，偏要穿这种难脱的衣服，害得我-----如果以后我把你弄痛了，你可别怪我猴急。”
我红着脸，瞪他一眼，掏出一件件今天要穿的衣服抱进了衣帽间。我可不敢在他面前穿衣。
可是，等我穿好衣服后，往衣帽间里的镜子前一照，不禁傻了眼，我今天穿的是高领的毛衣，可仍然可以看见脖子上清晰的印记，我，我还要不要见人？
***
与龙应扬一并赶紧到方文豪订租的酒店时，都已快中午了。
才刚下车，小乔已在酒店门口候着我了，她正四处张望，却未看到我们。我朝她走近后，她这才发现了我，气势汹汹地瞪我：“死无心，你终于赶来了，害我当了半天的墙角。”
我不好意思地笑道：“抱歉，路上，路上出了点事。”
“出了什么事啊？”
“呃，也没什么的，哦，对了，新娘子来了没？”我见她打破沙锅问到底，赶紧转移话题。
小乔脸色一正，神密兮兮地小声道：“无心，今天可出了大事了，你知道吗？”
“什么大事？”与她一同并望进入酒店，看着人来人往的客人，全都是高界里有名头的人物。
小乔四处看了看，忽然看到我身边的龙应扬，不禁睁开大了眼，“你，你怎么也来了？”
龙应扬把我重新圈进他的怀里，闷声道：“我是陪无心的。”
小乔看着他的动作，嘴儿倏张，看了看我，在我们身上来回扫视，一会儿恍然大悟，一会儿又暖味地笑起来了，笑得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嘿嘿，无心，你今天变了好多哦。”
我愣住，我的真面目龙应扬已经看到，但出门前，我还是化了妆，龙应扬也未反对。与先前的模样并没有改变啊。
“哪里变了？”
小乔贼兮兮的眼睛不怀好意，“变漂亮了，啧啧，爱情的力量就是伟大，明明是一样的面孔，可今天就是不一样了，变得好有----女人味了。”她把我拉到一边，在我耳边坏笑道：“你们是不是已经嘿咻了？”
我瞪她，却忍不住脸红，她仿佛捡到金元宝似的哈哈大笑，我恼羞成怒，伸手打着她。她赶紧道：“唉，不要打，我正与你说事儿呢。”
我恨恨地放下手，“到底什么大事？”
她转动着眼珠子，悄声道：“你还不知道啊，今天新娘子换了人啦。”
***
段锦荷没有如愿嫁入方家，虽然有些讶然，但，意料中的事，我并没露出太多的惊讶。
与小乔一并进入酒店一楼大厅，已经看到立在门口一个大大的招牌，上边写有，“恭喜方文豪先生与柳小清小姐共结连理。”
我目瞪口呆，明明喜贴上写着方文豪与段锦荷的名字，怎么此刻却变为柳小清了。
小乔在一旁叽叽喳喳地道：“我刚进来时，并未注意到这块招牌，可进入里边却发现柳小清也在场，她居然穿着喜气的大红礼服，还载着红花，我还以为她是伴娘呢，我就上前与她打招呼，说，新娘子都没到，你这个伴娘就到了。谁知道柳小清淡淡地说，我就是新娘子。无心，你说奇怪不奇怪？怎么新娘子临时换人呢？虽然我不喜欢姓段的，更讨厌她设计陷害你，可是，这种事，还真是，真是-----这方家也太过分了吧。”
我一边听着，一边看着里边人山从海的客人，与龙应扬对视一眼，他若无其事，神色淡然，仿佛新娘子被换掉无关紧要的。
“无心啊，这些客人也好奇怪，他们向柳小清打招呼，全都叫着小清，。这不就说明，这些客人都认识柳小清，可是，他们应该都知道新谏上写的是段锦荷的名字，为何还这么面不改色呢？”
我疑目望去，只见穿着大红礼服的柳小清打扮一新，头发盘在头顶上，别着百合花束，脖子上戴着纯白金项链，手指上一颗闪人眼珠的钻石戒指，正朝向她道贺的来宾微笑示意，那笑容，很得体，也很美丽，丝毫瞧不出虚假。而她身旁的方文豪，则神情淡淡的，对来客的道贺，只是淡笑一声，然后点示总，握着手，互相交谈几句后，等着客人走开后，又恢复了冷淡的表情。
方文豪神情虽嫌冷淡，但却瞧不出喜怒，也不像是受了威胁的样子。
心里点点疑惑，在望向方文豪父母与一对陌生夫妇喜笑颜开的神情时，豁然开朗。
我对小乔冷然道：“门当户对的婚姻，应当如此。”
“什么意思？”小乔眼里冒着问号。
我沉着一笑，携了她的手，朝一对新人走去。
刚才，龙应扬被一些客人发现了，已被请走了，我此刻心头存着心事，也顾不上他了。
“文豪，------小清，恭喜。”我与小乔一同上前，同时掏出礼口送到柳小清手里。
或是收礼物收到手软，亦或是本就生于富贵之家的柳小清根本不稀罕这些礼服，她看也不看礼盒一眼，随手就放到一旁，朝我展颜一笑，完美无缺的笑容看不出丝毫做作。
“无心，小乔，你们也来了。我好高兴。”她一手一搀着我，一手搀着小乔。
我点头，看了看方文豪，他也正看我，神情寂寥。我朝他不动声色地点了下头，道：“恭喜了，方文豪。”
他迟疑地点了下头，道：“谢谢！”
我看了看我，迟疑地说：“无心，我听说，你与龙应扬----”
我笑笑，指着正与几名客人谈话的龙应扬：“他还陪我来的。”
他看了过去，目光呆滞，我看到柳小清轻轻碰触了他，他马上回过神来，朝我僵硬地笑道：“恭喜你与他，重修旧好。”
我点点头，“谢谢！”空气里一下子变得沉滞起来，我们互相转向别处。
小乔一向心直口快，根本藏不住心思，早已向柳小清开火了，“我记得新娘是段锦荷，为何会变成你呢？我真的搞不明白。柳小清，是不是你，你-----”
我轻轻碰了小乔一下，她随即闭嘴不语，但柳小清已把我的动作看在眼里，神色却不变，她笑道：“很奇怪吗？今天来的那么多的客人，都不奇怪呢。但从未有人问出口的。也只有小乔你问出来了。”
小乔不好意思地讪笑：“对不起，柳小清，我，你是知道我的性格的-----”
“我还不了解你吗？我不怪你的，呵呵。”柳小姐转头看向一旁的方文豪，道：“文豪，我与无心小乔有话有说，麻烦你招呼一下客人。”
方文豪面无表情，只是看着我，眸光闪动。
柳小清拉着我和小乔的手，朝一旁角落走去。
“很奇怪新娘子不是段锦荷而是我吧？”
小乔使劲点头。
柳小清轻吁口气，看向人山人海的宾客，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方家在X市算得上大户，而我们柳家也不差。两家联姻，各取所需，何乐而不为？”
我心下了然，果真如此。但心底却沉沉的，豪门大户里的联姻，一向都是如此赤裸裸的，连掩饰都不必了。
但小乔却大呼小叫：“那，那段锦荷怎么办？”
柳小清没有看小乔，而是看我，语气漫不经心，“段锦荷？一个无权无势的人，凭什么嫁进方家？”
小乔恼火极了，“柳小清，想不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段锦荷虽然家底有限，但，但你也不能这么说她啊？怎么，你们这是想仗势欺人？我记得你与段锦荷是好朋友吧？”
柳小清淡道：“我与她是好朋友是不假，但我说的也是事实。如果我不是新娘子，段锦荷依然嫁不进方家。”
“什么意思？”
“小乔，柳小清说的话，你还不明白吗？方家那种人家，是不会娶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子进门的。”我解释说，叹了口气，“上流社会的婚姻，自有上流社会的标准。大多都是企业联姻，好壮大自己的实力，而娶一个平民女子进门，什么忙也帮不忙，还白花钱养着。这些有钱人，对婚姻的看法，只有钱和权，感情又算得了什么？”
柳小清给我一个赞许的眼神，小乔呆了呆，半晌接不过话来。
我看着笑容满面的方氏夫妇，以及柳氏夫妇，二人各自招呼着自己的客人，不时发出哈哈大笑，看得出很是开心。
看得出来，两个新家是很满意这次的联姻了。
我又看向方文豪，他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招呼着客人，带着得全的笑容，才刚毕业的愣头青不见了，一个企业第二代的精英人物赫然已成形。
说不出的感觉，以往成天在学校里嘻笑怒骂混天度日的二世祖，忽然转变为一个为了家而奋斗的有为青年，转变得太快，一时还无法接受。
而柳小清，以前在学新，呼朋引伴，成天也只知道泡吧玩乐，不知天高地厚地疯着，可此刻，说话得体，举止进度有礼，瞧她刚才招呼着客人说话的态度与语气，俨然是有修养的名门千金，或是豪门家族里得脸的贵夫人。
这样的转变，是什么造成的？
小乔还是无法理解：“可，你们这样临时换新娘，大家都没意见吗？”
柳小清淡笑：“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也是前天才临时决定的。我们先在地方报纸上刊登了这一消息，然后请公司旗下公关部逐一打电话通知商场的朋友，而无心和你，我不知道你们的电话号码，所以很抱歉。”
我微微一笑，不是不知道电话号码，而是压根儿就没想到我们吧。
小乔听得双眼发直，愣愣地道：“你们有钱人，还真是，真是看得开。可是，我记得你与方文豪并无关系吧？为何会心甘情愿结婚？”
柳小清神色不变，淡淡地道：“你只看到我们表面上风光，其实，风光的背后，还是要负出代价的，那就是，为了家族的利益而尽自己应尽的义务。比如，婚姻，我们这些千金小姐的存在价值，就是在婚姻里得到表现。”
小乔目瞪口呆：“可，两个并不相爱的人，在一起，能幸福吗？”
柳小清奇怪地看着她，“这就是富贵人家与平民人家的区别。一般的人，都喜欢用爱来顾全婚姻。可我们却不同，爱情又算什么？金钱权势下的婚姻才是我们的首选。或许你会说我与方文豪根本不是一对，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与方文豪从小就认识，也算得上青梅竹马，再加上大家关系也不错，而双方的企业又有合作上的往来，我们在一起，也就顺理成章了。”
“那，段锦荷呢？她不是与方文豪感情甚码吗？”
“那就不关我的事了，段锦荷确实深爱着文豪，可爱的背后，难道就不包括金钱在作祟？更何况，方伯父他们并不认同她。而且，我看文豪也并不见得就深爱着她。”柳小清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带着轻蔑，那是对一个低下者努力攀上高枝却未成功的鄙夷。
我心里沉惦惦的，这就是有钱人的看法，这就是有钱人的认知，多么赤裸裸啊。
而这个被她说得一文不值的段锦荷，却还曾是她的要好的朋友。
“那，段锦荷呢？她，她会服气么？”段锦何为了得到方文豪，不惜冒着被逮到的风险，偷出方夫人的戒指嫁祸于我。她努力了半天却竹篮打水下场空，她会服气才怪。
以她的脾气，不知又要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段锦荷为人偏激，她一向瞧不起同样身为有钱人的我，却又嫉妒我，但却又与柳小清交朋友，或许，她们二人谁也没把谁放在眼里吧。
柳小清轻描谈写：“不是她的，强求也没她的份儿。尤其方伯父那一关她就过不了，还能有什么戏唱？更何况，她的为人，你以为，就算她有金山银矿，精明如方伯父也不会让她过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