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英国伦敦。
白风用他刚买的iPhone5S拨通了他叔叔的电话。
“喂?叔?”
“哦···白风啊,在英国那边过得怎么样呐?你婶婶都想死你了···”
“叔,我回国的机票已经订好了,不过···”
“不过什么?有啥事和叔说,叔帮你解决。”
“我暂时不想回上海,我想先去北京一趟,到了北京…就要麻烦您和婶了…”
“哈哈,你这孩子说的是啥话,一家人嘛,什么麻不麻烦的…到时候叫你婶烧几个好菜,咱叔侄倆喝一杯,嘿嘿。”
“嗯,我到了再打给您,不过这事先别和我爸妈说,我想给他们一个惊喜。”
“好,好,路上小点心啊,白风。”
“嗯,叔再见!”
挂上电话,白风送了口气,随手把手机扔在了床上,转头便开始收拾东西。
突然,白风似乎想起了什么,放手里的东西,走下楼梯。对着客厅喊了一声“Mary?“
“Yeah?I’mhear。What‘swrong?”从厨房里走出一位中年英国妇女,她叫玛丽,是白风在英国的保姆兼司机。
“Oh,Ijustwanttonotice···”
“Yourgifts!yeah,Ihavealreadypreparedwell,Don‘tworrythat。”还没等白风用他不熟练的英语问出的时候,玛丽一口回答出他所想问的,毕竟待了半年了,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Thankyou,Mary。”白风半天吐出了一句,索性转身上楼。
白风这次回国,给他的家人们都准备了一份礼物,虽然都是玛丽替他买的,但也是他的心意。
次日清晨,玛丽在安排好白风和他的行李之后,发动了汽车。
一辆敞篷兰博基尼。
机场。
白风拖着一箱行李,背着背包,向机场外坐在车上的玛丽挥手道别。
“Seeyounextyear,dear!”玛丽看着白风远去的背影,自己喃喃的说了出来。
白风径直走向大厅服务台,拿出护照和证件,领了一张回北京的机票。是8点的飞机,还有半个小时就要检票了。
“Oh!Mywalletwasgone!”一位正在排队的年轻男子摸着口袋大叫。
本能反应,机场大厅里的人都下意识的检查一下自己的钱包以及其他的贵重物品。机场里的人不是很多,小偷应该没那么容易下手,只能说那个人太笨。
飞机上。
对应着机票上的座位号,白风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放好行李,关上手机,一连串娴熟的动作说明他经常坐飞机。拿出包里的ipod,紧接着从300多首歌中选中了《She》,是GrooveCoverage的歌,很不错。
不知不觉,飞机已经上升到云层之上,望着窗外白茫茫一片,就像冬天伦敦下雪后覆盖着的地面,在太阳的照射下白得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