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毅由于脖子被秦明用手死死的钳住,脸色有些泛白,就连呼吸都有些不太顺畅,支支吾吾的挣扎道:“你!!……快……放……开我…………”
“不知死活,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正好缺一个祭品,便拿你来献祭吧。”秦明不带丝毫感情的说道,手腕一扳,微微用力,萧毅便是昏了过去,失去了知觉。
然后秦明便将萧毅给扔在了地上,只见萧毅的身体在地上颠簸了几下,便如同死猪一般的躺在了地上,毫无知觉,不过现在萧毅只是暂时的昏过去了,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之后秦明漠然的向前走了几步,并命令道:“将此人带上,随我带到降妖阁中。”
曹极此时由于是中了摄魂诀,对于秦明的命令,自然是言听计从的,丝毫不会有其他的想法,然后秦明的身体一动,便是向着降妖阁飞奔而去。
而曹极便是弯下腰,将昏迷的萧毅给抬了起来,然后放到了肩上,之后便是跟随着秦明,一同进入到了降妖阁当中。
由于秦明是再次来到降妖阁当中,而且此时是玉清宫内防卫最为松懈的时刻,自然是几乎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便是如愿进入到了降妖阁当中。
降妖阁内的通过并不算复杂,仅是一个幽暗的通道而已,秦明在几个闪身之后,便是来到了石门前,而符灵便是照旧出现了,不过结果还是一样,仅是一个照面,便被秦明给解决了,然后秦明便将手按在关着的石门上。
灵力从掌心中逐渐冒出,并渐渐扩散,逐渐的覆盖在了石门上,然后石门便是‘哗’的一下拉开,既然石门已经是打开了,秦明自然不会停留在石门外,然后走进了石门内。
而曹极则是跟随在秦明的身后,背着昏迷的萧毅,然后不知所谓的走进了石门当中,至于被关在石门内的血狼,对于浑浑噩噩的曹极来说,则是没有丝毫的影响。
“汝……又来了,难道汝真不怕吾吃了你么?”凶恶的血狼瞪大着眼睛,威胁道。
“你没有这个本事。”面对身形庞大,且面貌凶恶的血狼,秦明没有丝毫的惧意,然后秦明背对着曹极,并命令道:“无论用何种方法,去把剑灵之徒给我带到青莲池去。”
此时的曹极,自然不会对于秦明的命令有着丝毫的质疑的,于是便浑然点头,将昏迷着的萧毅给扔到一旁,然后似乎是听明白了,然后退了出去。
秦明没有丝毫在乎昏迷在地上的萧毅,然后徒步走到被锁链给困着的血狼面前,微微昂头,其冰冷的目光与血狼那凶恶的目光对视在一起,然后浑然无惧道:“我所说的事情,可有思虑好?”
“吾思来想去,虽然心中愤恨不已,但汝这来历不明之人,岂能让吾轻易相信。”血狼泛着血色的瞳孔中露出几分不信任感。
“我是何人,并不重要,难道你真的想永生永世都困在这灰暗之地,直到屈辱的老死,也不曾离开吗?”秦明用冰冷的语气质问道。
“吾何曾不想,吾时时刻刻都想着离开这个灰暗之地,但是汝所言确切可信吗?……难道汝能确保,吾离开此地之后,能够顺利离开降妖阁吗?”血狼黯然道。
“我能助你离开降妖阁,但是你是否能够顺利离开玉清宫,我不敢担保……我从不轻言许诺,一旦承诺,便要做到……不过你离开降妖阁后,生死可随天命,总有一线生机,总比待在这里等死要好。”秦明劝说道。
血狼沉默了一段时间,心中似乎经过了许久的挣扎一般,似乎有了决定,便答道:“汝所言未错,吾妻离子散,困于此地,永不见天日,与其活活等死,倒不如拼命一争……汝先前所言,玉清宫的掌门天阳道人会因故离开玉清宫,此事是否属实。”
依血狼目前的态度,似乎已经是动摇了,准备是拼死一搏了,既然血狼有着意愿要离开降妖阁,那么秦明接下来的行动便好安排了,然后秦明点头答道:“此事自然属实,昨日天阳道人为了剿灭****的狼人,已经是带着玉清宫大部分的长老,离开玉清宫了。”
****的狼人属于四十年前的血狼之祸的后遗症,血狼没有想到是这种事情给自己带来了一线生机,故而便露出了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然后血狼心中情绪复杂的说道:“竟是此种缘由,真是未曾料到。”
然后血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便道:“汝似乎不像心善之人,既然汝愿意帮吾脱离此地,说吧……要吾如何配合汝的行动。”
血狼自然是知道天上不会白白掉馅饼的,既然秦明愿意帮助血狼脱困,定是说明秦明心中是另有所图,不过不管秦明所图什么,血狼自然是不会过问的。
“我所需要你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将动静弄大,现在是玉清宫防御最为松懈的时刻,然后将玉清宫给搅得天翻地覆即可。”秦明淡淡的说道。
“既然天阳道人已经是离开了玉清宫,这样防卫松懈的玉清宫,吾已经是无所畏惧了,无非是搅乱玉清宫么,吾要一个一个的将玉清宫的弟子给吃掉!!!一个一个的将玉清宫的长老给杀死!!!以泄吾的妻离子散之恨!!!!”血狼的面目狰狞,咬牙切齿的说道,多年来所压抑的愤怒之意,此刻竟是全然表现在其面目上。
“如此便好,仇恨不愧是最可怕的魔鬼,看来你对于玉清宫可谓是痛恨入骨了。”秦明平静的说道,然后秦明一张手,一股吸力从掌心当中冒出,然后将昏迷着的萧毅给抓了过来,五指是抓在了萧毅的头颅上。
“据我的观察,你身上应该是种下了跗骨魂锁,抑制了你的灵力,不过于我而言,倒并不难解。”秦明突然将萧毅的身躯可一抛而起,然后双手插合在一起,口中默念,顿时萧毅的脸色便是泛红,浑身的衣衫和头发便是胡乱的飘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