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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春之亡魂】木树之初

市中心,熙熙攘攘,满街的老旧摩托和人力自行车,咋一看,仿佛八九十年代的某座中国城市般。但街道上偶有屹立的欧式建筑,融合着越南传统的陡峭屋顶,却也彰显了这个国家的文化底蕴。

越南曾在上个世纪沦为法国的殖民地,又经历过日美两国的战争洗礼,所以这儿的女人,似乎都有着一股异域风情。身材普遍娇小,却丰满润泽。尤其女学生,骑着单车,穿着传统的奥黛白裙,勾勒着她们优美的身材曲线。

沿着湄公河流域,再从西贡至河内,凡在南方之角,高温的气候往往伴随着猛烈的阳光。不同于护肤有佳的女人,越南的男人,上身常常只有件薄薄的短袖。所以他们个个黝黑结实,眉宇间甚至还透着一丝邪气。

也因此,这个大热天穿着黑色夹克,戴着登山护目镜走在闹市的青年男子,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护镜男站在路边张望,像是迷了路,但双目间又不存在迷茫,看起来多了份悠闲。

这时一辆摩的缓缓驶向青年男子。在越南,摩托总有着不可代替的作用,即使在经济发达的河内也不例外。摩的司机是个经验老道的本地人,他心里已经猜到对方是初来本国的外籍人士,摸样虽然怪,但一定是肯花钱的主。

你要去哪里?司机在问候过以后,用手比划着,强调自己可以带他去想去的地方。护镜男扬起嘴角笑了笑,握着空心的拳头,以进出的两根手指作了个性。交的手势。

摩的司机立即心领神会笑了,载上这名异国男子,奔向了河内最著名的红灯区。

***********

烈日下,一名赤脚的少女,呆呆站在空荡荡的长街上。她只穿了件红色的连身裙,毒辣的光照,将她稚嫩的皮肤晒得通红。

不远处有个男人,他戴着副厚重的登山护目镜,若有所思盯着路边一栋两层楼的排屋。他似乎发现了少女,便向她走来。

“你好。”男人用蹩脚的越语打招呼。

一开始他以为少女十五上下,走近了才知道,竟只有十二三岁的年纪。。

“白天、不开张。”

像是在嘲笑男人不标准的外语,少女的发音略有停顿。

“不开张?”

“嗯,请晚上来。”少女举止,还有股未脱的稚气。

“是吗。”男人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正是这个举动,也使得少女好奇起来,若是平常的客人,应该会把手伸向更私密处。而他却是那么温柔。

“你在担心它么。”男人指着树上。

一颗稀疏的树上,蹲着只黑猫,它左前肢弓着,有很明显的残疾。不知是谁恶趣味将它放在上面,为难这只可怜的猫儿。

“我养的。”少女说。

“不要担心。”

男人向树上的黑猫伸出双手,吹了声口哨。猫是比较难驯服的动物,人的指令它通常很难接受,但这会儿,它却咪了一声,纵身跳下正好落在男人的两只手掌上。

“给你。”他递向少女。

“谢谢。”双手轻轻接住,“你叫什么、名字。”

“我?”

她点点头。

双方的立场是不是有些颠倒了,通常都是年长的人问吧。

“苍木。”他说。

“苍木。。日本、人?”

“不。姓苍名木,中国人。”

“嗯,你是好人。”她说,“晚上、找我,不收小费。”

接到少女的邀请,这个名为苍木的青年男子,脸上忽然流露出了一丝伤感,虽然温柔,却包含着怜惜。

她和那个人很像。他心想。

苍木从口袋内侧拿出张褶皱的相片,上面是个十来岁的男孩子,穿着背带西裤,唇红齿白,有那么点男生女相的味道,想必将来长大了,一定是位英俊的少年。

“见过他么。”

仅仅在一瞬间,少女闪过片刻的阴霾。

她摇摇头说:“没。”

虽然少女否认了,她的表情告诉苍木自己在撒谎,应该是在这儿没错了。然而这时候,他们身后那间两层楼的排屋,探出一个粗狂男人,他用越语在向这边咆哮,像是在说,要是再不回去,就要给女孩厉害瞧瞧。

“要回去了,不然、挨打。”

苍木又摸摸少女的头,他的手很大,很舒服,少女不禁眯起了眼睛。

“我晚上来找你。”

说完,他就转身消失在了这条漫长的风俗街上。

夜幕不久就降临了,当太阳沉入西边,这条延绵几公里的风俗街便进入了它的世界。五光十色的霓虹下,穿着暴露的各式各样女人,在街边搔首弄姿。所有游荡的男性,则都抱着同样目的。越南的法律虽然明文禁止,但因政府的腐败,而以至黄业滋生泛滥。

那间破败的两层楼排屋,装着块污渍斑驳的橱窗,但坐在里面的人,却使路人纷纷侧目。

少女化着淡淡的妆容,一头漆黑的长发,浅蓝色的瞳孔,年幼而修长的身子,简直如同具精致的木偶,童话中的妖精。若不是边上的老鸨要价太高,她就像别的姑娘一样,早被带上楼了吧。可这不会持续太久,少女心里也明白,凭自己的姿色,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她还小,所以一晚上只需要做两单生意,就可以借口太累上去休息。

这间排屋很深,后面有几个男人在争吵。一个身材消瘦的越南人,在大声质问两个操着北方口音的中国人。似乎在说,为什么人还有到,定金都已经付了。那个身材高大的东北汉子也十分着急,急忙让会越南语的同伴解释,可能在越境的路上,很快会到的。假如在中国还好说,但毕竟是人家的地盘,里头还坐着几个手持马刀的大汉,恐怕再没消息,他俩也会有危险。

排屋对面的街上,站着个秃头的肥大男人,他贪婪的视线紧紧盯着橱窗中的少女,裤子都已经被他裆部的那活儿高高顶起。秃头男人进来,在讨价还价之后很快和老鸨达成了协议。他迫不及待拽住少女,要往楼上去。今晚会一定会很累吧,她心里叹了口气。

但,秃头男人的腕部却被另一只手握住了,那手掌宽厚有力,轻易便迫使对方放开了她。

是他,自称苍木的男人,他真的来了。

“她,我要了。”苍木说。

他又抚摸少女的头,令她不禁眯起眼睛,实在很舒服。

秃头男人嘴里吐着脏话,向老鸨大声咆哮,意思我今天先来了,他算怎么回事。老鸨自然明白这一点,任何行业都有它的规矩,即使见不得光。老鸨使了个眼色,那后面拿着马刀的几个黝黑男子便向这边过来。不过,苍木只是在淡淡微笑。他不紧不慢拿出自己的深色皮夹,掏出里面所有的美金塞到老鸨手里。

“够?”

“够了,够了!”

肥硕的老鸨连连点头,脸上的肉都在颤抖,挥手让人把秃头的中年男劝出店外,叫他明儿个再来。那可是足足一叠美金,抵得上这店子两天的收入。这样豪爽的客人,怎么能拒之门外。

少女在惊讶之余,把苍木领上了楼。二楼不大,但走廊深度却很长。周围都装有监控器,四周则点着暗红色的灯光。

“花了、好多钱,为什么。”少女仰起头望苍木,“你可以等、会。”

他为了自己几乎把钱包给掏空了,从没人肯为她这样过,所以为苍木感到不舍。

“没事。”他笑了笑,“很快回来的。”

会回来?什么意思,她可不觉得下面那对贪婪的老鸨夫妇会把多余的钱退给他。真是个奇怪的叔叔,而且现在都还戴着副登山护目镜。

“戴着大眼镜?为、什么?”

虽然厚重,可因镜片有太阳镜的效果,所以在白天还可以理解,但入夜之后,他居然依旧戴着。

苍木敲了敲镜框,说:“我的眼睛有病,不喜欢光线,而且它有皮带,不容易掉。”

把护目镜移动到额头处。

“这里暗点,可以摘下来。”

少女的房间在最里面的角落,打开门进去,也是暗红色的暧昧灯光。布置很整洁,但却没有任何一丝女孩子的气息,只有那股挥之不去的粉色。有只黑猫躺在床上,是白天苍木救下的那只。看来这里的人对她确实优待,甚至允许她养自己的宠物。

“里面有、浴室。”少女说,“先洗澡?”

在说的同时,少女已经开始褪去她身上的衣物,由于只穿了件连衣裙,她稚嫩的肌肤即刻裸露在空气中。就在她要脱掉自己仅剩的内衣布料时,苍木却制止了她。

“干什么。”

苍木把衣服整件从她头上套了进去。

“别这样。”他说,“我只想找你聊会天。”

“脱光了、不行?”

“不行.”

少女木然地坐在了床上,睁着双美丽的大眼睛傻傻望着苍木,似乎在等待他口中的聊天。苍木再一次从夹克内袋拿出那张褶皱的相片,指着上面的男孩。

“白天你撒谎了吧,你应该见过他,对吧。”

她犹豫了会,点点头。

“他在哪里。”

“你是好人。”少女紧紧咬着嘴唇,“不想让你、失望。”

“不要紧,实话告诉我。”苍木微笑,在少女眼中是那么的温柔。

“他、死了。”少女说,“上礼拜,来了位外国客人,用力过猛、死了。”

“是么。。”苍木的深色黯然下来,“我来晚了。”

“不要伤心,还有我,我的服务、比他好。”说着少女又要脱自己的衣服。

“别。”按住手,“我只是来找他的,没有别的目的。”

“找他?苍木、干嘛的。”

“我是侦探,接了他父母的委托,从中国南方开始,一路找到广西,最后追到河内。”

“侦探?已经付钱、不玩么?”

苍木蹲下来,直视着少女,说:“你才这么小,对我说这种话,在我看来其实是件很悲哀的事情。”

“悲哀?”

也许是语言翻译上的问题,也可能是少女不能理解这个词的含义,她显然相当迷惑。

“但错的不是你,是那些肮脏的大人。”

然而就是这样的少女,却令苍木想起了那个人,她们很像,不是容貌,而是那种无法复制的气息。

“可以帮我个忙么。”苍木站起来。

少女木然地点头。

“替我把下面的人叫个上来,随便谁都行。”

少女很听话,走过去拿起床头柜上座机便拨通了电话。很快,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客人,怎么了,是她的服务有问题么。”

来的人是个楼下方才在与两个东北人争执的男人,他黝黑消瘦,摸样十分精悍。对于苍木这出售阔绰的客人,他自然牢记于心。

“不,只是有点事情想麻烦。”走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苍木出手了!腹部一记拳头令对方弯下腰,便即刻将其按到在地。不知道什么时候,苍木手中已经多了把漆黑的蝴蝶刀,紧紧抵着消瘦越南人的脖颈。

“别叫,不然。”

蝴蝶刀的锋口划破消瘦男的皮肤,血液流淌下来。动手时候没有一丝犹豫,对方知道苍木是认真的。

“叫个人上来,只准一个,动作快!”

苍木搜出他的手机给他,逼他把人用手机联络楼上的人。在死亡的威胁下,男人照做了,但这过程中那人一直瞪视着少女,像是她出卖了自己一样。在楼道外面又响起脚步声,苍木从夹克里掏出瓶小型喷雾器,对被他制服的人轻轻一喷,便使其立即昏睡过去。

接下来进来的那人,同样很快被制服。如法炮制,苍木又让他叫楼上的人上来,仅仅十分钟的时间,这间排屋里,除了客人和小姐,连那两个东北人都昏在了房间地板上。之前那高大的东北汉子向越南人解释,说是人联络不到,可能在越境边上。只怕他们上线的人,早就落得跟他们同样的下场。

“没吓着你吧。”苍木转过去,“只是催眠瓦斯,不要害怕,他们只睡一会。”

“好的。”少女回答。

出乎苍木的意料,她的表情竟然依旧十分木然,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然而催眠瓦斯的说辞估计也站不住脚,至少那些人都已经口吐白沫,小便失禁,皮肤白的可怕。

苍木从刚才收他钱的老鸨身上翻找了一阵,找到收钱的小包,拿出属于自己的那一份,但对于多的,却也分文不拿。少女总算理解那句会回来的意思。他从步入这间排屋,就有现在的打算。

“走廊左边第四间房,里面关着********孩子,对不对?”

“嗯。”少女说,“上礼拜、来的,明天接客。”

苍木到走廊上,一二三四,他正好数到,试着开了下门但锁着。于是从右手的袖口处滑出那把刚才的蝴蝶刀,漆黑的刀身,摸样异常锋利。对着锁孔一阵连捅,就轻易把整只戳烂的锁头拉下来。虽然用脚破门比较快捷,但其余的房间还有客人在办事,不免太招摇。

眼前忽然出现个魁梧的身影,那人就是白天在吼少女的男人。糟糕,苍木心想,里面居然有人看守。现在的情况下已经来不及用喷雾器。。

魁梧男人就这样倒下了,躺在老旧的木地板上,血液入柱蔓延。他的喉咙被苍木的蝴蝶刀划破了,连呻吟都没有。

被她看见了。让一个孩子见到自己杀人。。

苍木转过去,他惊讶了,少女的眼中依然没有胆怯,不仅镇定自若,甚至连一丝畏惧都没有。果然,她和那个人很像。。

第四个房间里,角落里蜷缩着两个十几岁的男孩。双眼见充满了恐惧。这样才是孩子的正常反应吧,自己应该担心他们才是。苍木心里苦笑。接着他向两个孩子说了一连串中文,使他们平静下来。听到久违的母语,俩人果然很快安静,脸上都冒出喜色。

“门口有个白衣服的男人,他会带你们去中国大使馆。”

俩人相视一眼,便立即跑下了楼。

最后,苍木又把视线移到了红衣少女身上。

“他们,侦探的、工作?”

“顺带的,没有报酬。”

苍木向她走过去,蹲下来与她的视线平齐。

“你的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恐怕这名奇怪的红衣少女也是他们从越南的某个地方拐来的吧,相遇便是种缘分,而与她的缘分似乎尤为强烈,所以苍木认为自己有责任送她回去。

“不要!不要回去!”少女首次连贯且强烈抗议。

“为什么。。”

“家里穷,饿肚子!”

“钱的话我多少有些积余。”

“又会被他卖掉的!他们卖掉我!”

是卖掉的么。原来是这样。。

“这里很好!能休息,能吃饱!”

“好好,我知道了,不送你回去。”苍木抚摸她的头,令她平静下来。

苍木看了看四周说:“那你接下去打算怎么办。”

“留这儿,等他们醒来。”少女似乎理所当然回答。

像那个人真是像极了,都是固执都极点的人。不过你要想待下去,就算我同意,可死人又怎么还会醒呢。苍木心想。

“你能再帮我个忙么。”

“好人,我帮。”

“照片上男孩的尸体在哪里。”

“死了,还要?”

“对,这是我的任务,要带他回家。”

“后院,他们、埋人。”

这间两层楼的排屋,后面是一片荒地,周围稀稀落落拦着几个篱笆,四周零星有些矮草。和前面繁华而热闹的街相比,这里有的只是阴森和黑暗。篱笆处有几把铁锹,应该是挖坑时用的。苍木把刚才在里面顺手拿的铁皮箱子丢在地上,握着铁锹找了快土质松软的地方挖起来。

“那个,我说,我有个提议,你有兴趣么。”一边下铲子,苍木一边说道。

“什么、东西。”少女歪着头。

“你跟我走,怎么样,跟我回国。”

“嗯。。”她像是在思考,“侦探、挣钱?”

“食宿报销,三百一天。”

“少!”她惊讶,“我小费、十七万,会饿死,不去。”

其实少女口中的十七万,指的是越南盾,只相当于四五十人民币。

“是啊,我很穷的。”苍木自嘲,“但食宿报销啊。”

“我很会、吃。”

“没关系。”

“可以、养猫?”她问。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只残疾的黑猫已经趴在少女的脑袋上,懒洋洋的,像是十分惬意。

“当然可以。”苍木说,“只要你喜欢,我还能让你去上学。”

“那好。”她点头。

“同意了?”

“嗯。”

这时苍木的铁锹碰到了什么,是只手,但却是成年女性的。

“那是阮爱。”少女说,“上个月病死的。”

苍木把手甩在一边,又去另个地方继续挖。而此时,楼上传来了男女混合的尖叫,大概是尸体被行完事的客人们发现了吧。但这不足为奇,像凶杀案在这街上几乎常发生,甚至连上第二天报纸的资格都没有。

“你叫什么名字。”苍木问道。

认识她到现在,苍木连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既然她要跟自己走,那就还有自己要做的事。苍木听了以后,沉思了会。

“很好听。不过既然你跟我了,我就要给你取个新的名字。”

“新的?”

“对,新的。”

“叫什么。”

因为她和那个人很像,所以。。

“树,怎样,木源于树,我是木你就是树,你就叫苍树。”

苍木终于找到了男孩的尸体,他双手托起来,放入了之前扔在那儿的铁皮箱子。有点鼓,他使劲压了几下才按上扣子。算上大箱子,跟里面东西的重量足有三十多公斤,但苍木只单臂拎着,连身体都未有倾斜。

“任务完成。树,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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