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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疑点重重

巫阮阮现在正端着香槟杯,不尴不尬的笑着,她心里有些惶恐,因为实在听不懂这些打扮的牛头马面的贵妇名媛和小三,到底在和她扯些什么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

霍朗的出现,犹如超人归来一般,成功的将她从众人手中解救,他看起来并不像个绅士,连个起码的微笑都没留给众多女士,就像牵起自家的大狗一般理所当然,把阮阮牵走。

巫阮阮挽住他的手臂,向他身边靠过去,“我们要走后门吗?”

霍朗斜着眼看她,“我跟你偷情呢?走后门……”

“那不走后门,走前门让保安堵住怎么办,你要把我卖了抵一千万美金吗?”阮阮看他那副不温不火的模样就替他着急。

霍朗按下正好停在这一层的电梯按钮,大步跨进去,确认她的裙摆没有被电梯门夹住,才按下关门键,“你太高估自己的身价了,你要我通过什么途径炒作,是整个卖还是解体卖,才能从你身上抵出来一千万美金。”

巫阮阮眨了眨眼,从电梯的镜子里看起来,蠢蠢的,萌萌的,她张了张嘴,刚要说话,霍朗突然一个转身,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

她的脸腾一下红起来,手臂惊慌失措的抵着他的胸口,试图推开,毕竟电梯的上面还有一个摄像头,监控室里不知坐着多少人,这多么有伤风化。

可是霍朗的作风就像他的人一样,不愿意被别人所控制,他要掌握全部的主导权,是温柔还是霸道,是缠绵,还是辗转,都只能由他一人操控。

那阮阮可以做什么呢?

她想了想,认命的闭上眼睛,这大概是她唯一可以做的。

两人都端起过酒杯,可都是滴酒未沾,阮阮吃了什东西,唇齿间有淡淡的橙子味香甜,霍朗觉得味道很好,他目光深处铺着一层深幽的迷雾,低柔的说道,“一千万从何而来,并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我既然敢开口,就一定是我有,就算我没有,但我敢夸下海口,也一定不会是有你在身边的时候,不管风险是小还是大,都不许你卷入。我这个人,一向命比天高,脸比纸薄,你可以丢我的脸,对你包容是身为你男人理所应当,但我不会丢你的脸,那会让我无地自容。”

巫阮阮想,世界这么大,我真的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男人。

我怎么会这么的幸运,在我的身上,发生了如此多的天时地利与人和!

就算有男人愿意找一个离异的女人,也不见得他能接受她的孩子,就算能接受她的孩子,也不见得可以接受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是个孕妇,就算这一切他都能接受,那他一定不见得有多优秀或者富有。

可能这世界上只有一个男人,他叫霍朗,他让我感受到了用捡来的硬币购买了一注六合彩而中了头奖的意外喜悦感,天将降大任于阮阮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肚皮,困其婚姻,难于小三,各路鬼怪缠身,所以送其霍朗,增益其所不能。

阮阮就这样晕乎乎的,羞答答的,被霍朗如同牵着自家温顺的金毛猎犬一样带出了电梯。

从此以后,王子与公主就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果然啊,光良唱的对,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绮云四季有六部电梯在同时运行,霍朗带着阮阮从2号电梯出来的时候,在他们对面六号电梯里也出来了一波人,霍霆于笑,还有于长星夫妇也在其中。

如果说阮阮的裙子被洒了果汁,算是一场小小的意外,还能用她的聪明才智弥补一番,那于笑这条长裙,可以算得上是毁灭性的破坏了,它从胸口一直到小腿,燃着红黄相间的色彩。

现在她身上披着一件男士礼服,特别不幸福的是,这礼服也不是她老公的,是谁的老公的就不得而知。

霍霆松开于笑挽着他的手臂,拦住了霍朗和阮阮的去路,“给我。”

阮阮疑问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什么?”

霍朗置若罔闻,用特别地道的东北口音反问道,“啥?”

巫阮阮晃了晃他,“你拿了他的东西?”

霍朗大言不惭道,“没有。”

阮阮也觉得霍朗不是会拿别人东西的人,况且还是霍霆的东西,她看了看霍霆的西服口袋说,“你是不是看错人了?他不会拿别人东西的,要不你再好好找找,看看是不是放到哪个口袋里忘记了,是什么东西,多大,显眼吗?”

霍霆直直的看着阮阮的眼睛,视线之下,就是她和霍朗紧紧相扣的十指,她牵着别人的手,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为别的男人做着人格担保,那他呢?

她肯相信霍朗不会轻易拿走别人的东西,为何不信他霍霆从不会平白无故的去污蔑他人。

噢,对。

因为他再也不是阮阮愿意无条件的,全身心的,去相信的那个人。

于笑让自己的父母先一步离开,她走到霍霆的身边,掀开自己的身上的西服,大方的展示了一下身上的果汁痕迹,“看吧,阮阮姐,因为你对大哥告状,他替你报仇了,我看起来比你惨得多,大哥对你还真够用心,一掷千金不说,为了你,连绅士的礼节都不要了。”

于笑的存在,就是为了像世人证明,不是每一个美人,都可以叫做女神,还有一种美人,明眼望去就是明眸皓齿巧笑言兮,可就让人忍不住想用鞋底拍她的嘴脸,这种人,通常我们叫做女患者,或者女神经。

阮阮上下来回将她的裙子审视一番,抱歉的话,未说半句,拎着裙摆牵着霍朗的手便离开。

擦肩而过时,霍霆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他极力的克制着自己,不要颤抖,不要失控,可耶稣和菩萨该会知道,他有多想推翻于笑,踹倒霍朗,拉起阮阮疯狂的逃离开这个兵荒马乱之地,他多想一如撕掉错误的书写纸张一样轻松,擦到他们之间全部不愉快的记忆,多想阮阮可以像从前一样,或者,像此刻依赖着霍朗一样,偎在自己身旁。

可是,想到了何必当初,想到前功尽弃,想到未来的她孤单苦守,他能做的,敢做的,也就只剩在这样不得已的时刻,去握一握她的手腕。

算作最亲密的接触。

其实他还想对她说,阮阮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全身心信赖的男人,他拿走孟东爱人的命,他差一点点要了我的命,你觉得他在给你盛大的宠,给你无与伦比的爱,可很多时候,我们看不到与自己相拥的那人的手,那掌心持有的,是真正的温柔,还是锋利的刀刃,难懂。

可他也知道,阮阮不会信,她宁可相信这是他自导自演的闹剧,恐怕也不会信它出自霍朗之手。

霍朗自然是不懂霍霆的心里在作何伤春悲秋,他只看到了自己的女人被前夫纠缠,他一把打开了霍霆的手,蠢蠢欲动的小火苗又窜上了上来,“你妈没教你自重啊?巫阮阮,我老婆,你的,在那”他嫌恶的看了于笑一眼。

“那你妈没教你拿了别人的车钥匙要还回去吗?”霍霆唇舌反击。

两个大男人,一个三十有余,一个直奔三十,差一点就地捏把沙子扬对方一脸了。

要说亲兄弟,归根结底心里的倔劲儿,还真是如出一辙,像极了霍老太太。

巫阮阮更惊讶了,她瞅瞅霍霆又瞅瞅霍朗,“车钥匙?”

霍朗一脸的坦荡,“他妄想症。”

巫阮阮一时间就懵了。

她有点弄不明白到底该相信谁,阮阮盯着泰然自若的霍朗看了一会,扭头对霍霆说,“他说没拿,那我回去找,找到了给你送过去。”

“那我怎么回去?步行吗?”他住在绮云山320米处的山顶别墅,别说走盘山路了,就是320米化成直线楼梯,也够他爬一阵子。

霍朗就差拎着脖领子问他,你还有脸和我要车钥匙?你拿车钥匙要把我一击击毙的时候想什么了,不是特淡定吗?不是特霸气吗?有本事你西装后面背一桌布,单手握拳冲天,夹着你的路易斯于,甩着你的斗篷,飞回山顶啊?

我不把你宾利的四个轱辘卸下来都算我手不够欠!

霍朗长这么大小,就没被人耍成这样受了一肚子窝囊气没地方可撒的时候。此刻他外表人模人样,内心已经是一只饱受煎熬的河豚,气的非常饱满,不留一丝余地。

最让他郁卒的是,当下这股火他恐怕还要压抑很久。

霍朗不是一个糊涂的人,也不是一个愿意装糊涂的人,他是想透便能看透的男人,这一点上,他一直认为是自己最成熟的一面。

比如他想通他离不开阮阮,于是从叙利亚回到中国。

再比如,他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想到了霍霆是自己的弟弟,那不可置否的,他真是自己的弟弟。

虽然他们兄弟之间,并不和睦。

血浓于水,不是屁话。

霍朗单手插进口袋,摸出一把钥匙,攥在手心,“回山顶,是吗?”

阮阮眼看他将钥匙递过来,心想真是霍总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霍朗这样光明磊落的男人怎么会干这种幼稚的事呢?

霍霆静默的看着他,不说话,只是伸手去接他的钥匙。

霍朗手掌一松,却没有将钥匙掉到霍霆的掌心,而是指缝夹住了钥匙扣,任钥匙自然的垂了下去。

霍霆收回手,这不是他的车钥匙,这车钥匙和他的比,还差好几个档次。

巫阮阮抓过霍朗手里的钥匙,摊开在霍霆面前,“你看,这是悍马的钥匙,你今天开的什么来?是悍马吗?”

“宾利。”

霍朗不屑的开口,“噢,宾利,画两个翅膀就当自己的是飞机了吗?你那车,我还真看不上,想回家,爬山吧。”他不再多说,拉起阮阮便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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