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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争夺

战斗持续到了晚上,日军似乎急于在阵地正面撕开一个缺口,接连组织了两次至少大队规模的进攻。远处,日军的重炮支援火力也在往阵地正面的二营倾泄弹药,在火力掩护下,日军借助照明弹,乌压压地朝二营阵地上冲。

其他几个营,和团里所有的支援火力也都上了,二营的枪炮混编连也冒着炮火为前沿那边提供火力压制。

其实陈锋觉得和日军打这种沟壑林立的阵地战是最吃亏的,因为日军火力好,还有坦克,想用工事挡住日军密集的攻击非常困难。

日军的重炮像锄地一样,把二营阵地整个锄了一遍,前沿的兄弟在火海中和扑上来的日军在阵地上面鏖战,陈锋看得直揪心。

一直战到半夜,日军借助坦克的掩护,终于在二营的正面上打开了口子。陈锋看到阵地正面已经岌岌可危了,为避免整个团被日军缠住,只好将全团向后撤。

阵地上的二营主动脱离战场,鬼子跟着就冲上来,一营和三营交替掩护后撤。一直打到快半夜的时候,团里才顺利脱离。

等到了后半夜,鬼子停下了脚步,以为国军不会再反攻了,就重新回到刚才二营的防区,开始加固工事。

眼看着阵地被夺,陈锋也是一脑子闷气,就把二营长钟吉日叫过来训了一顿。心急如焚,话就有点过,钟吉日也是被训得一愣一愣的,嘴上却不敢吱声,心里窝了一肚子火。

当晚,陈锋将教导队和二营组织起来想夺回阵地。这次陈锋多了个心眼,没有按照以前的打法,前出埋伏,炮火准备,然后发动正面进攻。

通过这几年的作战,陈锋很清楚,日军应该很适应国军的这种打法了,如果还用这种办法,显然是正中下怀。

因为日军阵地刚刚被水泡过,几乎可以想象,很多辎重应该被撤到了后面,在阵地上面的日军应该刚刚结束战斗,人困马乏,而且重武器应该不多。

日军刚刚占领阵地,整个防线没有完全建立起来。换句话说,他们现在的阵地是完全孤立于火线上的,这个也是陈锋刚才命令全团及时后撤,脱离战斗一个原因。继续留在阵地上,就会陷进日军的密集火力中间。如果及时后撤,因为天晚日军来不及抢修工事,也来不及建立完备的防线,这样一来,兄弟们就能利用他们防线上的空当,绕到阵地的后面去打他们。正好趁着夜色的掩护,日军的远程炮火很难发生作用,兄弟们打完了就后撤,可以杀伤他们的有生力量。

这次陈锋亲自带队,唐路带着一营和三营在日军阵地的正面相机进攻,这样一来,两路夹攻,争取把刚才占了二营阵地的鬼子彻底扫平。

严大勇领着人在前面探路,陈锋亲自领着教导队,教导队队长王卫华是一肚子意见,他主要是不想让陈团长到这么危险的前沿来。但这次任务非同寻常,陈锋沉着脸,王卫华也就没敢说出来。

陈锋把军官们都叫到了一起,把计划的情况详细地说了,每个连队,甚至每个排的主攻方向都交代了清楚,然后让各个带队的军官复述,直到明白无误了才算完。

今晚是一场恶仗啊,谁家舍得新媳妇往庙上送啊,但这不是没辙了吗?教导队这次担负了主攻的任务,陈锋心里真是捏了把汗。

头九不是九,二九三九冻死狗,尽管是南方,但晚上还是阴冷的要命。严大勇在前面开路,冻的直哆嗦,使劲忍着不咳嗽。前面日军也放了游动哨,严大勇带着兄弟们贴着地面慢慢地爬过去,手掂着刺刀,挨着工事沿子就摸过去。

那个游动哨转了身,后脑勺冲着严大勇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严大勇觉得心脏一阵狂跳,跳进工事,一手捂住那个鬼子的嘴,左手拿着刺刀扎进那个鬼子的后心。

被刺刀捅了的那个鬼子身体一阵子痉挛,扭曲着想挣脱,一口咬住严大勇捂住嘴的手掌,疼痛让他狠命咬着不撒嘴。严大勇被咬的那叫一个疼啊,小时候家里穷,出去要饭的时候,小腿肚子被狗咬过,估计也就疼成这样了。

又过了一会儿,严大勇觉得那个鬼子慢慢地没什么劲了,身子也开始软了,往下出溜,就顺着劲把他放下来,扯了半天,手掌才从那鬼子嘴里扯出来。

他贴着工事,用刺刀磕着石头,小心地磕了四声,两长两短,这边陈锋几个人就领着兄弟们都下到了工事。教导队里几个老兵顺着工事往前摸,把几个“之”字形工事转角处的鬼子哨兵都给办掉了,那几个哨兵也是实在累了,好几个都是在梦里面就被捂住了嘴,一刀给捅了。

然后教导队和二营的兄弟们就开始从外围工事往里面摸,但结果还是被发现了,日军从睡梦中醒过来匆忙抵抗,阵地上面枪声大作。

陈锋带着教导队的一队往阵地东边冲,那边正好配属了日军的一个小队,也是刚刚回过神来,密集的子弹往这边打。陈锋一发狠,手撑着工事的墙壁就爬到地面上,跑动着朝窝在工事里的日军射击。

这次陈锋使的是他随身带着的汤姆逊冲锋枪,是连发的,近战的时候火力猛,工事里的鬼子被压的往后收缩,几个动作慢的都被陈锋打倒在地上。

这时教导队和二营的兄弟都在日军阵地后面往纵深工事那儿冲,这边见着枪声响起,知道那边陈锋已经带着兄弟们打起来了。唐路领着一营、三营以及团部里的兄弟往这边夹攻,团里的警卫连作为进攻的预备队。

阵地上的鬼子也没想到国军会绕到阵地的后面来,睡梦中醒过来也慌了神,抄了家伙逐次撤退抵抗,这边唐路又在阵地的正面打过来,两下里夹攻,日军终于有点挺不住了,防御阵形慢慢地开始瓦解。

唐路见到打得兴起,抄起枪也跟着冲了过去,整个阵地上一片白刃战,教导队的楚建明带着拿大刀的兄弟像砍瓜一样,狼入羊群,从阵地后面的日军迫击炮阵地那边掩杀过来。

这边日军主阵地上的指挥官也在拼命聚拢士兵,努力把士兵布置在刚抢修的环形工事的几个火力点那里,想做最后的殊死抵抗。就在这时,他听见身后一声大喊,三营的王十一正端着刺刀扎过来,他也来不及闪躲,举着指挥刀就砍。王十一步枪一横挑,把指挥刀架的斜了一下,然后刺刀一划,把那个日军指挥官的脖子豁了个大口子。那个鬼子也急了眼,抢上去一步,又是一刀砍过来,王十一闪身一躲,一个冲步,刺刀扎在那个鬼子军官的身上。

唐路步枪上的刺刀拼弯了,他就顺手抄起日军阵地上的十字镐,一个鬼子扑过来就拿枪托抡过来,唐路身子一矮躲了过去,十字镐划过了一道子弧线就夯破了他的脑袋,镐头钉砸破了天灵盖,钉在头颅里面。

阵地上的枪声、喊杀声慢慢地就稀落起来,唐路抹了抹脑门子上的汗,这时教导队的一个兄弟过来报告,说是陈团长负伤了,让他赶紧过去看看。

走过去一看,火把摇曳的光亮下面,陈锋靠在一个兄弟的臂弯里,身上一摊子血,脸色苍白。唐路凑过去看,陈锋身上的棉衣已经被撕开了,另一个兄弟拿绷带按在伤口上。

“手拿开,我看看,老陈,觉得咋样?”

“可能是手榴弹的弹片,别的不咋地,就是觉得浑身冷。”陈锋的声音打着抖,脸被疼的有点肌肉扭曲。

唐路看着陈锋肋部的伤口,黑洞洞的,白森森的骨头都露了出来,唐路赶紧地安排着,这边让兄弟们简单地包扎伤口,那边让手底下兄弟赶紧把陈锋往后面送,担架还在远处,两个人就抓紧时间谈布防的事情。

陈锋把他计划中下一步的想法也说了出来,原来,陈锋并不打算固守现在的阵地,明天如果日军来进攻,就假装坚守不住,往后边撤。而在阵地另一侧,事先隐蔽布置好重机枪火力,等日军一冲过了前沿,重机枪就朝他的后续攻击部队开火,而这个时候后撤的兄弟就停止后撤,杀个回马枪。这样可以利用阵地上面的迂回工事和鬼子近战,将突上阵地的鬼子吃掉。然后用迫击炮打后撤的鬼子,这样诱使鬼子放弃对阵地正面的轰炸,转而攻击我们的迫击炮阵地和重机枪阵地。

接着迫击炮和重机枪火速后撤,然后我们就能利用山炮来进行突然炮击,利用重机枪阵地的观瞄条件进行计算,由于山炮是曲射火力,我们观瞄结束后人就撤下来,日军炸的是空阵地。而中间隔了突起的主阵地,日军又在低洼的地方,也就没办法实现观瞄,只能硬着头皮挨打。

这时担架也送上来了,陈锋疼的直哆嗦,几个兄弟把他扶上了担架,抬着往阵地后面送。丁三想跟着去,陈锋一推手没让他去,虽然自己负伤了身边需要个贴心的照顾,但阵地上面连续减员,能多一个就多一个吧。

第二天一早,果然日军又重新组织了进攻,可能是接连两天的战斗减员,日军的进攻也比昨天弱了一点。这次唐路没有往阵地正面上布置人,只在前沿留了几个观察哨,其他的兄弟都后撤到了阵地后面几百米的地方。进攻之前,日军的重炮进行了火力压制,幸亏唐路预料到了,所以阵地上的工事尽管有损毁,但人员基本没伤亡。

整个炮击只进行了十五分钟,唐路在远处,望远镜里看到日军前出的进攻部队冲了过来,就示意吹响了哨子。一营和二营抽调过来的二连,从阵地后方火速布防到了既定位置。

日军对前沿发起了进攻,几挺机枪火力密集地打过来,按照既定的计划,前沿工事的兄弟放了几枪立刻后撤。小鬼子以为攻击得手,立刻就往阵地上面扑,后续部队见着第一波攻击的顺利,也冲出了前出阵地,往国军阵地这边冲过来。

这边事先隐蔽好的重机枪阵地开始开火,几挺重机枪朝着鬼子的后续部队扫射,而此时,阵地后面的兄弟们也沿着工事向突进阵地的鬼子进行了反冲锋。突入阵地上的鬼子并不多,后面的后续部队又被重机枪火力压制住了,阵地上的鬼子觉得末日即将到来。

这边迫击炮按照重机枪阵地上面的兄弟标定的鬼子后续部队所处方位开始砸过去,三个营的九门迫击炮都被集中起来,密集的炮弹砸了过去,土块腾着烟尘,身体躯干横飞。鬼子的后续部队被压在那里动弹不得,只能趴在那里挨炮弹。

重机枪阵地打完了就撤,只在阵地侧面留下了观察哨。很快,日军的山炮开始朝这边打,观察哨对远处日军山炮阵地进行观瞄。然后陈章这边也不闲着,按照观瞄结果几门山炮一起开火,对鬼子的山炮阵地火力突袭。

这边观瞄的兄弟帮着修正弹着点,几轮炮打下来,鬼子的山炮阵地上被打哑巴了三门炮,十几个鬼子被炸死了,由于地势矮,没办法观瞄,鬼子的重炮眼看着自己的山炮阵地挨揍也使不上劲。

这边火炮对战打得正酣,阵地上面国军兄弟们也在和鬼子殊死地搏斗着。两个连从阵地的侧翼包抄过去,另外的兄弟们从正面强攻。刚才突入阵地的两个小队的鬼子慢慢地被打的没了还手之力,防线越来越往后缩,最后没办法,龟缩在阵地的一角死命顽抗。

这边鬼子的后续部队冒着炮火往上冲,伤亡很大,但还是有一部分鬼子冲上了阵地,整个火线上面枪声密集,鬼子不顾伤亡地固守着阵地的一角,其他的鬼子从阵地另一侧,打开了一个缺口,往这边冲击。

唐路也知道,仗打到这个份上,只能咬牙撑下去了,就把伤亡最严重的三营和团警卫连也调上去了,这么一来,手上掌握的预备队就只剩了教导队了,如果鬼子再进攻侧翼,可能整个战线就顶不住了。

这时师里也下了命令,陈锋负伤之后,唐路暂时代理团长,要求在阵地上至少坚守四十八个小时,以牵制敌军。

阵地上面已经白热化了,鬼子的后续部队源源不断冒着炮火往上冲,最后鬼子的重炮也打红了眼,不管阵地上还有自己人了,嘁里喀喳就往阵地上砸炮弹,国军将士伤亡严重,冲上阵地的鬼子也有很多丧生在自己人的炮火中。

此时,对于双方的指挥官来说,其实拼的就是意志,谁的意志能坚挺到最后,谁就可能取得胜利。整个战场上胶着了,三个营的兄弟们也是打红了眼,仗打得嗷嗷叫,刺刀、手榴弹在机枪的掩护下,把阵地上的鬼子肃清了,然后冒着密集的炮火阻击进攻的敌人。

一整天,日军发动了四次大规模的进攻,阵地几经易手,每一寸土地几乎都被反复争夺,炮弹把地面的土块、碎石、肢体碎片炸的飞向空中,一颗颗手榴弹被兄弟们拉着了弦,一个个端着刺刀的汉子血红着眼睛,最后直到傍晚,阵地仍然掌握在国军兄弟们的手上。

到了晚上,唐路将整理好的简报打发丁三往师里送,又嘱咐他顺道去师里的医院看看陈锋有没有脱离危险。

丁三揣好了简报就往师里走,等到了作战科,里面人头攒动,也是忙的不可开交。丁三把简报交了,领了收条,又去了师军需部那里,把军需单子交了就去了师里的医院。

医院里面到处是伤兵,床位都占满了,好多伤兵躺在露天里。丁三辗转了半天,才在医院里找到了刚刚抬下手术台的陈锋。

医生从陈锋的肋骨和背部取出了三枚手榴弹的弹片,最大的一枚比红枣还大,血流了一盆子,打了一针吗啡硬挺着。

丁三看着陈锋,差点眼泪都下来了,病床上面的陈锋刚刚睡着,估计吗啡的劲还没过去,脸色蜡黄,嘴唇干得起了皮,眼睛一圈黑。

丁三不忍心叫醒他,就找来护士追着问,等把伤病的情况问清楚了才往自己团里走。

他走后陈锋被转移到了后方更大的一家医院,一路上飞机轰炸个没完,陈锋昏昏沉沉地睡了两天才醒过来。

伤口匆忙中处理的不好,有点发炎,后方医院一看,最后也没办法,只好又把线拆开,重新清创,重新缝合。

而这次伤的确实不轻,好在陈锋体格好,换上了别人,一感染没准儿就过去了。

等陈锋的伤初步好了,已经是一九四二年元旦以后的事情了,尽管国军伤亡巨大,但日军的几个师团也被打得无功而返,一点脾气没有,在城外险些给国军给包围了。最后还是靠着他们另一个师团才勉强突围,日军再次被逐到以前的防线。

师里损失也很大,仅仅是陈锋这个团,反复参加了多次阻击,几乎伤亡过半,前几天被撤下来休整。听见自己老部队伤亡的消息,陈锋心里也很搓火,但没办法,自己的伤总不争气,小一个月了还是没长好,吸气的时候钻心地疼痛。

这天是个难得的晴天,眼看着没几天就要过年了,又这么过了一年,又有多少国军的将士战死在沙场上啊。

趁着天晴,病房的护士就把陈锋推到外面晒太阳,在医院后面的小庭院里,陈锋安静地享受着阳光,看着树藤上的蚂蚁忙忙碌碌地上下爬。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呢,仗打了这么些年,陈锋都不记得自己身边有多少兄弟血洒疆场,有多少兄弟为国捐躯了。

就在陈锋想着过去的战友时,有个人走到了陈锋轮椅后面,重重地一巴掌拍在陈锋肩膀上,陈锋一回头,一看那个人特激动,“哈哈,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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