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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蓝宝石案(1)

圣诞节后的第二个早晨,我满怀着节日的问候,前往贝克街探望我的朋友夏洛克·福尔摩斯。他身穿一件紫色的睡袍懒散地斜靠在一张沙发上,右手边放着一个烟斗架,身边有一堆弄皱了的晨报。显然,他刚刚仔细研究过了这些报纸。

沙发旁是一把木椅,靠背上挂着一顶脏兮兮的、非常不体面的硬礼帽。帽子简直糟得不能再戴了,有好几处都裂了缝。椅子上放着一个放大镜和一把镊子,这一切说明那顶帽子之所以这样悬挂着,目的是为了便于他研究。

“你正忙着呢,”我说,“也许我打搅你了。”

“没关系,我很高兴有一位朋友来和我一起讨论我的研究结果。这件事非常琐碎平常。”说着,他猛地伸出大拇指,指了指那顶旧礼帽,“不过,同它有关的几个问题并不是完全索然无味的,甚至还能给我们一些启发。”

我坐在他那张扶手椅上,就着壁炉暖一暖自己的双手,里面木柴“劈啪”作响。外面已经结了冰,窗户上的玻璃更是结了厚厚的冰花。“我猜想,”我说道,“尽管这顶帽子看起来很平常,但它的背后却隐藏着一桩性命攸关的故事,正是这条线索,能够引导你解开某个疑团,因此让某种犯罪行为得到应有的惩罚。”

“不,不,并不是犯罪行为,”夏洛克·福尔摩斯笑着说,“这只不过是诸多怪诞的小事中的一件罢了。这件事情发生在一块仅有几平方英里的弹丸之地,那里拥挤不堪地住着四百万人口。如此密集的人群中,互相之间钩心斗角、尔虞我诈的事情常有发生。许多事情在我们看来是小问题,在这里却展现出令人震惊和稀奇古怪的一面来,但是却和犯罪无关。我们已经有过类似的经验。”

“是的,的确如此。”我说,“我最近在我的案件记录上增加了六个案件,其中就有三个是和法律上的犯罪行为完全无关的。”

“确切地说,你指的是我要回艾琳·艾德勒小姐照片的尝试,玛丽·萨瑟兰小姐遭遇的奇案和歪唇男人这几个案件吧。唔,我丝毫不怀疑这件小事也同样属于法律上无罪的那一类。你认识看门人彼得森吗?”

“认识。”

“这就是他的战利品。”

“这是他的帽子?”

“不,不是。是他拣来的。帽子的主人是谁目前还不知道。但请你不要仅仅因为它是一顶破帽子就小看了它,而应当把它当作一个需要动用相当的智慧才能解决的疑难问题来看待。首先,来谈谈这顶帽子的来历。圣诞节的早上,它连同一只大肥鹅被送到这里来。我毫不怀疑,那只鹅现时正在彼得森的炉子上烧烤呢。事情是这样的:圣诞节那天早晨大概四点钟的时候,彼得森,正如你所知道的那样,是一个非常淳朴诚实的人。他在某个地方参加了一个小小的宴会之后,取道托特纳姆法院路步行回家的路上。在煤气灯下,他看见一个身材较高的人在他前面走着,步伐略微有些蹒跚,肩上背着一只白鹅。当彼得森途经古治街拐角时,这个陌生人忽然和几个地痞流氓发生了一场争执。一个流氓把他的帽子打落在地,为此他抡起手中的文明棍自卫。但在他四处挥舞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身后商店的玻璃橱窗打碎了。彼得森正想挺身而出,助这个陌生人一臂之力,可以帮他解围的时候。那个陌生人因为打碎玻璃感到惊惶失措,同时又瞧见一个身穿制服、状如警官的人冲他而来,于是把鹅丢下,拔腿就跑,很快地消失在托特纳姆法院路后面迷宫一样的小巷里。那帮流氓看见彼得森正在赶来也逃之夭夭了。这样,只留下了彼得森在那里,不仅占领了战场,而且掳获了这两样战利品:一顶破旧的礼帽和一只无可挑剔的圣诞大肥鹅。”

“他肯定是想让这些东西物归原主吧?”

“我亲爱的朋友,问题恰恰就出在这里。的确,这只鹅的左腿上系着一张写着‘献给亨利·贝克夫人’的小卡片,而且这顶帽子的衬里上也的确写着姓名缩写‘H.B.’的字样。但是,在我们这个城市里,姓贝克的人数以千计,而名叫亨利·贝克的人又何止数百。所以,要在这么多的人中间找到失主,并且把东西归还给他,决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么,后来彼得森怎么办呢?”

“他在圣诞节的早上把这顶帽子和那只肥鹅送到我这里来了,因为他知道我对那些即使是最细小的问题也是很感兴趣的。这只鹅我们一直留到今天早晨。尽管天气有些冷,但有些迹象表明最好还是把它吃掉,没有必要再拖延了。因此彼得森最终还是把它带走了,它将很好地履行一只鹅的终极使命。而我则继续保留着这位失去了圣诞节晚餐的陌生的先生的帽子。”

“他没有在报纸上刊登寻找失物的启事吗?”

“没有。”

“那么,关于这个人的身份你有什么发现吗?”

“只有尽我的最大努力去推测。”

“从这顶帽子上?”

“正确。”

“你真是会开玩笑,从这顶又破又旧的帽子上你能推测出什么来?”

“这是我的放大镜,你是知道我的研究方法的。你试试看,对于戴这顶帽子的那个人的个性,你能够推测出什么来吗?”

我把这顶破烂帽子拿在手里,无比同情地把它翻过来看了看。这是一顶极其普通的圆形黑帽子,硬邦邦的而且破旧得不能再戴了。原来的红色丝绸衬里已经大大褪色,上面没有制帽商的商标,但是正像福尔摩斯说过的,在帽子的一侧,有潦草涂写的姓名缩写字母‘H.B.’。为了防止帽子被大风吹掉,帽檐上还穿有一个小孔,但上面的松紧带已经掉了。最后,我还看出来,帽子上有几块褪了色的补丁,上面涂着黑色的墨水,似乎是为了掩盖醒目的补丁。总的来说,这个帽子四处开裂,特别是有几个地方给人的感觉脏兮兮的。

“我看不出什么来。”我一面说着,一面把帽子递还我的朋友。

“恰恰相反,华生,你什么都看到了,可是,你没有从所见到的东西做出相应的推论。你不敢大胆地去假设推测。”

“那么,求求你告诉我,你从这顶帽子得出了什么样的推论呢?”

他拿起帽子,并以他那种独特的、个性鲜明的反思神情凝视着它。“我想,我所推测出的东西,比这顶帽子可能提供的富有启发的东西要逊色许多,”他说道,“不过,还是有几点推论是很明显的,而其它几点推论至少为前面的推论提供了论据。从帽子的外观来看,很明显这个人是个学问渊博的人,而且在过去三年里,生活相当优越,尽管他目前的生活已经非常落魄。他曾经是一个很有远见的人,可是现在已经大不如以前了。一直以来,多舛的命运给他带来了非常恶劣的影响,导致了他精神上的颓废,也许因此他很自然地染上了酗酒的恶习。显而易见,这些恐怕就是他的妻子不再爱他的原因。”

“我亲爱的福尔摩斯,够了!”

“尽管生活如此困顿,但是他还是有着某种程度的自尊,”他没有理睬我的抗议而继续说下去。

“他这个人一向整日蜗居在家中,很少外出,几乎从不锻炼身体。他是个中年人,头发灰白,而且是几天前刚刚理过的,头发上涂着柠檬膏。这些就是从他的帽子上所推测出来的显而易见的事实。还有,顺便再说一句,他家里是绝对不可能安有煤气灯的。”

“你完全是在跟我开玩笑,福尔摩斯。”

“我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现在当我把研究结果全部都告诉你,难道你还是看不出这些结论是如何得出来的吗?”

“我的确非常愚钝,对这一点我毫不怀疑。但是我必须承认我有点儿跟不上你的思维。我来举个例子吧,你是怎样推断出这个人是一个知识分子的呢?”

福尔摩斯“啪”的一下把帽子扣在自己的头上,以此来作为对我的回答。帽子正好把他的整个前额全部罩住,甚至盖到了鼻梁上。“这是一个容积问题,”他说,“有这么大一个脑袋的人,头脑里必定有些东西吧!”

“那么他家道中落又是怎么推断出来的呢?”

“这顶帽子已买了三年,这种平檐的、帽边向上卷起的帽子当时是很时髦的。而且这个帽子的质量是一流的。你瞧瞧这带有条纹的丝绸锻带,还有那无比华贵的衬里。如果这个人三年前买得起这么昂贵的帽子,而此后所三年时间再也没有买过新的帽子,那么,可以非常肯定地说,他的生活实在是越来越糟了。”

“噢,这一点你当然说的够清楚了,但是你说这个人有‘远见’,又说他‘精神颓废’,这是怎么回事呢?”

夏洛克·福尔摩斯笑了起来,“这就说明有远见。”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摸了摸帽子上钉松紧带用的小圆盘和搭环上。“商店出售的帽子从来不附带这些东西。如果这顶帽子是这个人定做的,正好说明此人相当有远见,因为他特意用这个方法来预防帽子被风刮跑。可是我们又看到帽子上的松紧带掉了,但是他却不愿意重新钉上一条,这清楚地说明他现在已经没有以前那么有远见了,同时这也是他意志日渐消沉的一个明证。另一方面,他用墨水涂抹帽子上不协调的补丁,不遗余力地去掩饰它的破旧,表明他还没有完全丧失他的自尊心。”

“当然你的推论似乎是很有道理的。”

“此外还有几点:他是个中年人,头发灰白,最近刚理过发,头上抹过柠檬膏。这些都是通过对帽子衬里底部的细致观察推断出来的。通过放大镜,可以看到上面有相当多的头发碴儿,是被理发师用剪刀修剪过后没有清理干净而遗留下来的。头发碴儿都是粘在一起的,而且有一种柠檬膏的特殊气味。而帽子上的这些尘土,你肯定也会注意到,不是街道上那种砂粒状的灰尘,而是房间里那种棕色的绒状尘土。这说明帽子大部分时间是挂在房间里的,而另一方面衬里潮湿的痕迹很清楚地证明戴帽子的人动不动就出汗,所以不可能是一个经常锻炼身体的人。”

“可是他的妻子——你刚才说过她已经不再爱他了。”

“这顶帽子已经有好几个星期没有掸灰尘了。我亲爱的华生,如果我看到你的帽子堆积了一个多星期的灰尘,而且你的妻子却听之任之,就让你这样出门的话,我恐怕你也已经很不幸地失去你妻子的爱情了。”

“可是他或许可能是个单身汉啊!”

“不可能,因为那天晚上他正要把那只鹅带回家去,作为一件讨好他妻子的珍贵礼物。你可别忘了系在鹅腿上的那张卡片。”

“你对每个问题都能给出圆满的解答,可是你究竟是怎样推断出他家里没有安煤气灯的呢?”

“一滴烛油、或者甚至是两滴烛油,那可能是偶然滴上的;可是当我看到帽子至少有五滴烛油时,我可以肯定这个人经常晚上端着点燃的烛台上楼,很可能是一只手拿着帽子,另一只手拿着淌着烛油的蜡烛。不管怎么说,他决不可能从煤气灯上沾上烛油。你现在满意了吧?”

“太好了,你的推理太完美了,”我笑着说,“但是既然像你刚才所说的,这中间没有犯罪行为,除了失去一只鹅以外,并未造成任何重大损失,所有的一切看来都是浪费精力了。”

夏洛克·福尔摩斯刚要张开嘴回答我,只见房门猛地被打开,看门人彼得森冲了进来,脸涨得通红,带着一种由于吃惊而感到迷茫的表情。

“鹅,福尔摩斯先生!那只鹅,先生!”他喘着气说。

“噢,它怎么啦?说啊,莫非它又活了,拍打着翅膀从厨房的窗户飞了出去?”为了把这个人的激动面孔看得更清楚一些,福尔摩斯在沙发上转过身来。

“瞧这儿,先生,您瞧我妻子从这只鹅的嗦囊里发现了什么!”他伸出手,在他手心上有一颗闪烁着灿烂夺目的光辉的蓝宝石。这颗蓝宝石虽然在体积上比黄豆稍微小一些,但却是异常纯净,显得格外晶莹璀璨,好象是他的手中放射出一道明亮的电光一样。

夏洛克·福尔摩斯吹了一声口哨,坐了起来。“上帝啊,彼得森!”他说道,“这确实是一件稀世珍宝啊!我想你应该知道自己得到的是什么。”

“一颗钻石?先生,是不是?一颗宝石。用它切割玻璃就像切泥巴一样容易。”

“这不仅仅是一颗普通的宝石,刚好就是那颗着名的宝石。”

“莫非是莫卡伯爵夫人的蓝宝石吗?”我喊了出来。

“非常正确!我最近每天都看《泰晤士报》,上面有关于寻找这颗宝右的启事。我知道它的大小和形状的。这颗宝石绝对是举世罕见的无价之宝,它的价值只能大概估计。可它的悬赏的报酬是一千英镑,肯定还不到这颗蓝宝石市价的二十分之一。”

“一千英镑!仁慈的主呀!”看门人”扑通”一下跌坐在椅子上,瞪大眼睛轮番看着我和福尔摩斯。

“那只不过是奖赏而已,而且我有确凿的理由相信,出于某种敏感的原因考虑,如果谁能够找回这颗宝石,伯爵夫人肯定会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财产分一半给他。”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颗宝石是在‘世界旅馆’遗失的。”我说道。

“的确如此,十二月二十二日,也就是五天以前。约翰·霍纳,一个管子工,被人指控从伯爵夫人的首饰盒里窃取了这颗宝石。因为他犯罪的证据确凿,现在这个案子已提被交给法庭了。我相信,这里还有些关于这件事的相关报道。”他在那堆报纸里翻弄着,眼睛扫视报纸上的日期,最后把一张报纸摊平,折了一下,然后念了下面的段落:

“‘世界旅馆’宝石盗窃案:约翰·霍纳,二十六岁,管子工,因本月二十二日从莫卡伯爵夫人首饰匣中窃取了那颗着名的无价之宝——蓝宝石,而被起诉至法院。旅馆侍者领班詹姆士·赖德,对此案的证词如下:窃案发生当天,他曾带领约翰·霍纳到楼上莫卡伯爵夫人的化妆室内,前去焊接壁炉的第二根已经松动的栅栏。他和霍纳在那里逗留了片刻,但是最后被召走。等到他重新回到该处,发现霍纳已经离去,而梳妆台则已被人撬开,里面只有一个空空如也的摩洛哥小首饰匣。嗣后人们才知伯爵夫人习惯存放宝石于此匣内。赖德迅速报案,霍纳于当晚被捕。但从霍纳身上及其家中均未搜得宝石。伯爵夫人的女仆凯瑟琳·丘萨克宣誓证明曾听到赖德发现宝石失窃时的惊呼,并且证明她跑进房间时目睹情况和上述目击证人所述一致。B区布雷兹特里特巡官证明霍纳被捕时曾经拚命抗拒,并且义正词严地申辩自己是清白无辜的。鉴于有证据表明嫌疑人以前曾犯过类似盗窃案,地方法官拒绝仓促得出结论,并已将此案提交法庭处理。霍纳于审讯过程中表现得异常激动,在判决时竟然昏厥过去而被抬出了法庭。”

“哼!警察局和法庭所提供的情况也就这么多了,”福尔摩斯若有所思地说着,顺手把报纸扔到一边。“我们现在要解决的问题是,把从被盗的首饰匣为起点到托特纳姆法院路拾到的那只鹅的嗦囊为终点的一系列事件按时间顺序理清楚。华生,你知道吗?此前我们的小小推论已经表现出更多的重要性,而且无罪的可能性也大为减少了。这就是那颗宝石,那颗宝石来自那只鹅,那只鹅来自亨利·贝克先生。关于这位先生的破帽子以及所有其它的特征的分析我已经告诉你了。因此现在我们要尽最大努力去寻找这位先生,并且弄清楚他在这起神秘事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要做到这一点,我们首先必须试试最简单的方法。这方法无庸置疑地是在所有晚报上刊登一则启事。如果这种方法不成功,那么我将采用别的方法。”

“启事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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