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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马斯格雷夫仪式(1)

尽管我的朋友夏洛克·福尔摩斯在思维方式上有着超乎常人的严谨和极端的条理性,但是他的衣着却常常不拘一格,生活习惯也是最杂乱无章的,从而让同住的人感到难以忍受。他工作和生活方式的这种强烈反差经常使我目瞪口呆。当然,我这样说丝毫没有为自己粉饰的意思。当年,我在阿富汗工作的时候,环境艰苦卓绝,我的性情也随之变得放荡不羁,已使我相当懒散,完全不像一个医务人员那样严谨整饬。但对我来说总是有个限度,特别是当我看到一个人把烟卷放在煤斗里,把烟叶放在波斯拖鞋上面,而一些尚未答复的信件却被他用一把大折刀插在木制壁炉台正中时,我便开始庆幸自己还是相当好的呢。此外,我总认为,练习手枪很显然是一种户外娱乐活动,但是福尔摩斯一时心血来潮,便坐在一把扶手椅中,用他那手枪和一百匣子弹,以维多利亚女王的爱国主义精神,用弹痕把对面墙上装饰得千疮百孔,我深深感到,这既不能改善我们室内的空气,又不能美化房屋的外观。

我们的房里经常塞满了化学药品和罪犯的遗物,而这些东西经常放在让人出乎意料的地方,有时突然在黄油盘里,或甚至在更加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出现,可是他的文件却是最让我感到棘手的。他不喜欢将文件销毁掉,特别是那些与他过去办案有关的文件,他每一两年只有一次花费力气去归纳整理它们。因为,正如我在这些断断续续的回忆录里有些地方曾经提到的一样,当他建立了卓越的功勋因而名扬天下时,他才会有这种热情。但这种兴致旋即消失,随之而来的是整日的倦怠和昏睡。在这种情况下,他每日与小提琴和书籍为伍,除了从沙发到桌旁以外,他几乎一动也不动。这样月复一月,他的文件越积越多,屋里每个角落都放着一捆又一捆的手稿,他又决不肯烧毁,而且除了他本人外,谁也不准把它们拿走。

一个冬天的晚上,我们围坐在炉旁的时候,我贸然向给他提出一个建议,让他把事件的摘要放进备忘录里之后,接下来可以用两个小时的时间整理房间,以便让房间看起来整洁舒适一些。他无法反驳我这合理请求,表情相当愠恼。他走进卧室,一会儿就返回客厅,身后拖着一只巨大的铁皮箱子。他把箱子放在地板当中,拿个小凳屈身在大箱子前面坐下。他打开箱盖,我见箱内已有三分之一装进了文件,都是用红带子绑成的小捆。

“华生,这里还有相当多的案件,”福尔摩斯望着我说道,眼中透露出狡黠,“我想,如果你知道我这箱子里装的都是什么,那么你就会要我把一些文件拿出去,而不是再放别的进来。”

“这么说,这都是你早年破案的记录了?”我问道,“我经常想,什么时候能够对这些案件做些记录呢。”

“是的,我的朋友,这都是在我以前办的案子,那时还没有人撰文颂扬我呢。”福尔摩斯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捆捆的文件。“这些并不都是成功的记录,华生,”他说道,“可是其中也有许多很有趣。这是塔尔顿凶杀案报告,这是范贝里酒商案,俄国老妇人历险案,还有铝制拐杖奇案以及跛足的里科里特和他可恶起子的案件。这儿还有一件,啊,这才真是一桩有点儿新奇的案件呢。”

他把手伸进箱子,从箱底取出一个小木盒,盒盖可以活动,活像儿童玩具盒子。福尔摩斯从盒内取出一张揉皱了的纸,一把老式铜钥匙,一只缠着线球的木钉和三个生锈的旧金属片。

“喂,我的朋友,你猜这些东西是什么?”福尔摩斯看到我脸上的表情,笑容满面地问道。

“这简直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收藏品。”

“非常希奇古怪,而围绕它们发生的故事,会使你感到更加稀奇古怪呢。”

“那么,这些遗物还有一段历史吗?”

“不仅如此,而且它们本身就是历史啊。”

“这是什么意思呢?”

夏洛克·福尔摩斯把它们一件一件拿出来,沿桌边摆成一行,然后又坐到椅子上打量着这些东西,两眼露出心满意足的神情。

“这些,”他说道,“都是我留下来以便回忆起马斯格雷夫仪式一案的。”

我曾经听他不止一次提到这件案子,可是对全部的细节还不是很清楚。“我将会非常高兴的,”我说道,“如果你愿意详细给我讲讲。”

“那么这些东西就这样乱放着不管了?”福尔摩斯故意大声讽刺我说道,“你爱整洁的愿望恐怕又要落空了,华生。可是我很高兴在你能把这个案子添加到你的案例记载中。因为这件案子有几个特点,不仅在国内犯罪记录中非常独特,而且我相信,在国外也并不多见。如果不记载这个奇特的案子,即使搜集再多的我那些微不足道的功绩,无论如何也不能说是很完备的。

“你也许还记得‘格洛里亚斯科特’号帆船事件是怎么回事,我和那个不快乐的人之间的谈话,让我第一次想到了自己的职业方向问题,而这后来果真成为我的终身职业。那个人的遭遇我也跟你讲过的。现在,你看我已经名扬四海了,无论是公众,还是警方都普遍把我当作疑难案件的最高上诉法院。甚至当你和我结交之初,我正进行着一个案子,后来你将这个案子整理后以《血字的研究》为名发表。当时我已经奠定下良好的基础,虽然盈利并不是很多,而且案子时有时无。你很难想象,一开始的时候,我发现办案时那样的艰难。而且,在我收获成功的喜悦之前,忍受了多么长久的困苦啊。

“当初我刚刚来到伦敦时,住在大英博物馆拐角附近的蒙塔格街,在那里我蓄志待发,闲暇时间全部用来潜心研究科学的各个分支。那段时间,时不时的总有人请我破案,主要都是通过我一些老同学介绍的。因为在大学的后几年里,我和我的思维方式不断获得大家广泛的好评。我接手的第三个案件就是马斯格雷夫仪式案。而那使我兴致昂然的一系列奇异事件以及后来证明是事关重大的办案结局,使我向从事今天这一职业迈出了可贵的第一步。

“雷金纳德·马斯格雷夫和我在同一所大学学习,我和他见过几次面。因为他看上去很骄傲,所以在大学生中是不怎么受欢迎的。但我总觉得他的骄傲,实际上是力图掩盖他那天生的羞怯的表现。他属于那一种十足的贵族公子哥儿,身材修长,鼻梁高挺,眼睛很大,给人的感觉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的。实际上,他的确是大英帝国最古老的一个贵族的后裔。可是在十六世纪的某个时候,他们这一支从北方的马斯格雷夫家族中分离出来,定居在苏塞克斯西部,而赫尔斯通庄园或许是这一地区最古老的住宅建筑了。他出生地苏塞克斯一带的事物看来对他影响很大,我每次看到他那苍白而热忱的面孔,或他那头部的姿态,就不免联想起那些灰色的拱门、直棂的窗户以及封建古堡那种走向末路的庄严。有那么一两次,我们不知不觉地攀谈起来,我还记得他不止一次说他对我的观察和推理方法表现出强烈的兴趣。

“我们有四年没有见面了,直到有一天早晨他到蒙塔格街来找我。他只有些微的变化,穿戴得像一个上流社会摩登时尚的花花公子,依然保持他从前那种与众不同的安静文雅的风度。

“‘你一向可好啊?马斯格雷夫,’我们亲切地握手以后,我问道。”

“‘你大概已经听说我可怜的父亲去世了,’马斯格雷夫说道,‘他是两年前故去的。从那时期我当然要管理赫尔斯通庄园了。因为我是我们这一区的议员,所以忙得不可开交。可是,福尔摩斯,我听说你正在把你那令人惊讶的技能运用到实际生活中?’

“‘是的,’我说道,‘我已经靠这点小聪明谋生了!’

“‘听你这么说我很高兴,因为目前你的意见对我来说是弥足珍贵的。我在赫尔斯通碰到许多怪事,警察对这些事情也束手无策。这确实是一件超乎寻常的难以解释的案件。’

“你可以想象我听他说这些时是多么的迫不及待,华生,因为几个月来我一直无所事事,而我渴望的机会就在摆在眼前了。在我内心深处,我相信别人做不到的事情,我一定能成功,现在我有机会一试身手了。”

“‘快点讲给我听吧!’我大声说道。”

“雷金纳德·马斯格雷夫在我对面坐下来,把我递给他的一支香烟点着。”

“‘你一定知道,’他说,‘我虽然是一个单身汉,但是我在赫尔斯通庄园仍然拥有相当多的仆人,因为那是一座庞大而杂乱无章的旧宅子,需要很多人精心打理。因此我将这些仆人留下来了,而且在猎野鸡的季节,我经常在别墅举行家庭宴会,如果缺乏人手的话是不行的。我共有八个女仆,一个厨师,一个管家,两个男仆和一个小听差。花园和马厩当然另有一班子仆人。’

“‘在这些仆人中间,当差时间最长的是管家布伦顿。我父亲当初雇他时,他是一个不称职的年轻教师。但他精力旺盛,个性很强,很快就在家务方面表现出卓越的才华。他身体健康,容貌英俊,前额非常光洁,虽然和我们相处已二十年,但年龄还不满四十。由于他有许多优点和非凡的才能——因为他能说几国语言,几乎能演奏所有乐器——最了不起的是,长期处于仆役地位他竟然很满足。不过我看他不过是安于享乐,缺乏改变现状的动力罢了。凡是拜访过我们的人,对这位管家的印象都非常深刻。’

“‘可是他这样优秀的一个人也有瑕疵,就是有一点唐璜的作风。你可以设想,像他这样的人,在穷乡僻壤扮演风流哥儿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他初结婚时倒也不错,但自妻子亡故,我们看到他遭遇到无穷无尽的麻烦。几个月以前,他与我们的二等使女雷切尔·豪厄尔斯订了婚,我们本希望他再一次收敛些,可是他又把雷切尔甩了,然后与猎场看守班头的女儿珍妮特·特雷杰丽丝搅和在一起。雷切尔是一个很好的姑娘,可是具有威尔士人那种容易激动的脾气。她刚闹了一场脑膜炎,现在,或者说直到昨天才开始能够行走。与她过去相比,简直成了一个黑眼睛的幽灵。这是我们赫尔斯通的第一出戏剧性事件。可是接着又发生了第二出戏剧性事件,这使我们把第一件忘在脑后,那第二出戏剧性事件,是由管家布伦顿的失宠和解雇引起的。’

“‘事情是这样的:我已经说过,这个人非常聪明,可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因为聪明使他对和自己没有丝毫关系的事情显得过分好奇。我根本没有想到好奇心会使他陷得这样深,直到一件纯属偶然的事情发生了,我这才重视起来。’”

“‘我说过,这原是一所凌乱的庄园。上星期有一天,更确切地说是上星期四晚上,我在吃过晚餐以后,很不明智地喝了一杯非常浓的咖啡,很久不能入睡,一直折腾到清晨两点钟,我感到睡觉实在无望之后,便起来点起蜡烛,打算继续看我没看完的一本小说。然而我把这本书丢在弹子房了,于是我便披上睡衣走出卧室去取。’

“‘要到弹子房,我必须下一段楼梯,然后经过一段走廊,那条走廊的尽头,通往藏书室和枪库。我向走廊望过去,忽见一道微弱的亮光从藏书室敞开的门内射出,这时你可想见我是多么惊奇了。临睡前我已经亲自把藏书室的灯熄灭,把门也关上了。我自然首先想到这一定是盗贼了。作为装饰品,赫尔斯通庄园的走廊墙壁上挂着许多古代武器和战利品。我从里面挑出一把战斧,然后,将蜡烛放在身后,蹑手蹑脚地走过走廊,通过打开的门向里窥视。’

“‘布伦顿,我的管家,原来是他呆在藏书室里。他衣着整齐地坐在一把安乐椅里,膝上摊着一张纸,看上去好象是一张地图,手托前额,正在沉思。我瞠目结舌地立在那里,暗中窥探他的动静。只见桌边放着一支小蜡烛,我借着那微弱的烛光,瞧见他穿戴整齐,又见他突然从椅上站起来,走向那边一个写字台,打开锁,拉开一个抽屉。他从里面取出一份文件,又回到原来的座位,把文件平铺在桌边蜡烛旁,开始聚精会神地研究起来。看到他那样镇定自若地研究我们家的文件,我不禁勃然大怒,便一步跨向前去。这时布伦顿抬起头来,见我站在门口,便吓得跳起来,面如死灰,连忙把刚才研究的那张地图一样的文件塞进怀中。’

“‘我说:“好哇!你就这样报答我们对你的信任。明天你就离职辞行吧。”

“‘他垂头丧气地向我鞠了一躬,一言不发地从我身边溜走了。蜡烛依然摆在桌上,借助烛光,我瞧了一眼,看布伦顿从写字台里取出的文件到底是什么。出乎我的意料,那份文件根本无关紧要,只是一份奇异的古老仪式中的问答词抄件而已。这种仪式叫“马斯格雷夫仪式”,是我们家族的特有仪式。过去几世纪以来,凡是马斯格雷夫家族的人,一到成年就要举行这种仪式——这只是我们家族的私事,就像我们自己的纹章图记一样,或许对考古学家有些重要作用,但是实际上毫无用处的。’

“‘我们最好还是以后再谈那份文件的事吧,’我说道。

“‘如果你认为确有必要的话,’马斯格雷夫也有些迟疑地答道,‘好,我就继续讲下去:我用布伦顿留下的钥匙再次把写字台锁好,刚要转身走开,突然吃惊地发现管家已经走回来,并且站在我面前。’

“‘他感情激动,声音嘶哑地高声喊道:“先生,马斯格雷夫先生,我不能丢这个脸,先生,我虽然身份低微,但平生极重脸面,这样的羞辱会要了我的命。先生,如果你要将我推向绝望的境地的话,我会死给你看的,我的确会这么做的。先生,假如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您不能容我继续留下,那么,看在上帝面上,让我在一个月之内向您递交辞呈,就像我自己主动提出离开一样。马斯格雷夫先生,辞职没有关系,但是当着所有熟人的面前把我赶出去可不行。”

“‘我答道:“你不配让我如此眷顾,布伦顿,你的行为简直恶劣到极点了。不过,既然你在我们家这么长时间了,我也不希望你当中出丑。不过一个月时间太长了,一星期之内走人吧,随便找个什么理由都行。”

“‘他绝望地叫道:“只给一个星期?先生。两个星期吧,我说,至少两个星期!”

“‘我重复道:“一个星期。你该认为这对你已是非常宽大的了。”

“‘他像一个绝望的人,垂头丧平地悄悄走开了。我吹熄了灯,回到自己房里。

“‘以后的两天,布伦顿非常勤奋专注,恪尽职守。我也不提发生过的事,怀着一种好奇心等着看他怎样保全面子。他有个习惯,总是吃罢早餐来接受我对他一天工作的指示,可是第三天早晨他没有来。我从餐室出来时碰巧遇到女仆雷切尔·豪厄尔斯。前面已经说过,这位女仆最近刚刚大病初愈,疲惫不堪,面无血色,于是我劝她不要再去工作。

“‘我说道:“你应当卧床休息,身体结实些了,再工作。”

“‘她带着一种非常奇怪的表情望着我,使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脑子被烧坏了。

“‘她说道:“我已经够结实的了,马斯格雷夫先生。”

“‘我回答道:“我们要听听医生怎么说。你现在必须停止工作,你到楼下时,请告诉布伦顿,我要找他。”

“‘她说道:“管家已经走了。”

“‘我问道:“走了!到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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