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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爱国者(2)

“干哪,夏洛克——干哪!”迈克罗夫特叫喊着,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我的直觉告诉我不能接受这种解释。卖点力气吧!到案发现场去!查遍相关人事!用尽一切办法!你一生当中,还从未碰上这等机遇可以为国效劳。”

“行,行!”福尔摩斯说着,耸了耸肩膀,“来,华生!还有你,莱斯垂德,劳驾再陪我俩一两个小时好吗?我们先从阿尔盖特车站着手调查。再见,迈克罗夫特。傍晚之前我会让你能交上一份报告的。不过有言在先,你可别作多少指望。”

一个钟头后,福尔摩斯、莱斯垂德和我已站在地下铁道上,正是隧洞出口直抵阿尔盖特车站的那个位置。铁路公司派来一位举止谦和、面色红润的老先生做代表。

“小伙子就躺在这儿,”他说着,指向铁轨外三英尺远的一处地方,“不可能从上空摔下来,因为四周,你们看,到处都是障碍。所以,只可能打列车上来,而这趟车,照我们推算,应该在礼拜一午夜左右路过本站。”

“车厢里是否发现有格斗的痕迹?”

“没看出来,车票也不见了。”

“有哪扇车门是打开的?”

“没有。”

“早上我们还得到一个新证据,”莱斯垂德说,“有位旅客在星期一晚上11点40分,搭普通城际地铁经过阿尔盖特,他称刚刚在列车进站之前,只听轰隆一声,好象是有人摔到铁轨上了。可惜雾很大,什么也看不见。当时他没有报告。咦,福尔摩斯先生怎么啦?”

作为枢纽的阿尔盖特站分布着一个交叉网。我朋友站在当中,脸绷得紧紧的,盯住隧洞口的铁路弯道。他目不转睛,犀利的眼神里满含疑窦,双唇紧抿,鼻孔轻颤,浓眉深锁,一副殷切而机警的面容,这些都是我如此熟悉的表情。

“岔点,”他喃喃道,“那些岔点。”

“什么?您的意思是?”

“我想再没有哪个铁路系统拥有这么多的岔点了。”

“嗯,极少。”

“还有弯道。岔点,还有弯道。天哪!如果真是这样!”

“什么啊,福尔摩斯先生?您找到线索啦?”

“一个想法——一种迹象,仅此而已。案情倒是愈发变得有趣起来。绝了,简直绝了,怎么能不拍案叫绝?我竟看不见铁轨上有任何血迹。”

“几乎没有。”

“可我推断伤得很重。”

“骨头碎了,但创口不大。”

“然而人们总该留心一下血迹。我能不能看看列车,就是曾经在雾中听见坠地声的旅客搭乘的那趟?”

“恐怕不行,福尔摩斯先生。列车先前已被拆装,车厢都重新挂配了。”

“我向您保证,福尔摩斯先生,”莱斯垂德说,“每一节车厢都仔细检查过。是我亲自负责的。”

我的朋友最明显的弱点之一,就是无法容忍那些警觉和智商都不如他的人。

“完全可能,”他说着便转过脸去,“我要检验车厢的时候,碰巧就没了。华生,我们已经做完了在这里所能做的一切。不必再麻烦您了,莱斯垂德先生。我想现在我们应该动身去乌尔威奇查查看。”

在伦敦桥,福尔摩斯发了一封电报给他兄长,也递给我过目。上面写着:

黑暗中闪现一丝光亮,恐稍纵即逝。请速派专人到贝克街守候,带上在本土的全部已知外籍间谍或国际特务名单,附详细住址。

夏洛克

“那应该是有帮助的,华生,”他补充道,而此时我们已经坐在奔往乌尔威奇的列车上了,“我们理当感激我的哥哥迈克罗夫特,他把一桩称得上是扑朔迷离的奇案托付给了我们。”

他那殷切的脸庞依然显露出强烈的旺盛的精力,正向我表明,某个新颖的极富启发的细节已打开一条振奋人心的思路。试想一只猎狐犬,垂着耳朵,耷着尾巴,懒洋洋趴在窝里的那副德性,相较于同一只狗,却目光如炬,脊腱如弓,沿途嗅猎追踪的这般雄姿——这正是从清早以来在福尔摩斯身上发生的变化。几个小时前,他还是有气无力、没精打采的样子,在迷雾笼罩的房间里,裹着黑灰色的晨衣,烦乱地徘徊游弋,而眼下却判若两人。

“有载体,有余地,”他说,“我太迟钝了,竟没意识到这种可能性。”

“可我还是两眼一抹黑。”

“谜底我也看不透,但我萌发一个念头,或许能带我们走得更远些。那小子是在别处遇害的,而他的尸体却落在一节车厢的头顶。”

“车顶上!”

“很惊人,对吗?可你再把事实推敲一遍。坠尸的地点恰好就是列车在岔道拐弯时颠簸摇摆之处,这难道纯属巧合?那个位置不正好导致车顶的物体滑落吗?可岔点并不会影响到车厢里面。要么尸体是从车顶掉下去的,要么就出现了绝妙的巧合。现在再来考虑血迹的问题。显而易见,如果体内的血液已经洒在别处,到铁轨上就流不出血了。每个细节本身都具有某种暗示。凑起来,它们便形成了合力。”

“车票,别忘啦!”我叫道。

“不错。我们原不能解释车票遗失的原因。陈尸车顶就说得通了。每件事都吻合在一起。”

“但倘若真是这样,我们仍旧远未揭晓他的死亡之谜。的确,案情没有变得简单些,反倒更加离奇了。”

“或许是,”福尔摩斯忖度着,“或许是。”他又深陷冥思,直至这趟慢车最终停靠在乌尔威奇站。他叫住一辆马车,从口袋里掏出迈克罗夫特的纸条。

“下午我们还得走访不少地方,”他说,“我想首先需要关注的,当属詹姆斯·沃尔特爵士。”

这位名宿的宅邸是一幢优雅的别墅,四周的绿地缓缓伸展到泰晤士河畔。我们抵达的时候,雾气正在消散,一道微薄的潮润的阳光穿透了云层。听见有人摁铃,男管家便出来开门。

“詹姆斯爵士,先生!”他神色庄重地说,“詹姆斯爵士今晨去世了。”

“天哪!”福尔摩斯惊呼道,“他,是怎么走的?”

“先生,或许您不介意进来,探望一下他的胞弟法伦廷上校吧?”

“好啊,求之不得。”

我们被引进一处昏暗的客厅,片刻后,走来一位五十开外高大贵气的男子,正是已故阁学的弟弟。他蓬头垢面,魂不守舍,完全看得出这家人正遭受一场突如其来的风雨。谈及家变,他的声音几近哽咽。

“全怪这桩可怕的丑闻,”他说。“我的兄长詹姆斯爵士,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不能承受如此失责的事故。这令他伤心欲绝。对他所主管的部门,他总是以效率为自豪,这次却出现一个致命的打击。”

“我们本希望他能够提供一些线索,帮助我们澄清真相。”

“我可以负责任地讲,这件事对他是一个谜,就如同对您和对我们大家一样。他已经配合警方报告了他所知道的全部。当然他毫不怀疑,卡多甘·韦斯特有罪。但其余的一切就不得而知了。”

“您不能对此案提出任何新的看法吗?”

“我本人一无所知,除了先前的所见所闻以外。我不愿失礼,可是您应该体谅,福尔摩斯先生,眼下我们疲乱不堪,也只好请您赶紧结束这次会谈。”

“完全出乎意料,”我的朋友说道,此时我们又搭上一辆马车,“我怀疑到底是自然死亡,还是这位可怜的老人自尽!如果是后者,可否视作因为渎职而受到良心的谴责?我们只得把这个问题留待将来。现在我们该转向卡多甘·韦斯特一家。”

市郊一幢结实的小屋庇护着失去了儿子的母亲。老太太失魂落魄,满腹哀伤,已无力接受我们的询访。而在她身边有一位脸色苍白的年轻女士,自称是维奥莱特·韦斯贝丽小姐,死者的未婚妻,也就是案发当晚见过他最后一面的人。

“我不知该怎么说,福尔摩斯先生,”她答道,“噩耗传来,我就没有合过眼,想啊,想啊,想啊,从早到晚,这到底是怎么啦?亚瑟是世界上最真诚、最仗义、最爱国的人。他要是会出卖交给他保管的国家机密,早就把自己的右手砍断了。凡是熟悉他的人,都觉得这事简直荒谬,反常,令人难以置信。”

“但那些证物呢,韦斯贝丽小姐?”

“是,是啊。我承认没有话说。”

“他缺钱吗?”

“不。他的生活很简单,薪水也够用。他还攒了几百英镑,我们本来要在新年结婚的。”

“没发现他受过什么精神刺激吗?嗨,韦斯贝丽小姐,对我们不必隐瞒。”

我的同伴已经敏锐地发觉她的态度起了一些变化。她涨红了脸,犹豫不决。

“是的,”她终于开口了,“我感觉到,他有什么心事。”

“多久了?”

“大概是最近这个礼拜。他有些神情恍惚,闷闷不乐。一次我追问他,他承认有事,还关系到他的工作前途。‘讲出来的话,后果对我很严重,即便是对你。’他说。我就再问不出更多的了。”

福尔摩斯神情凝重。

“说下去,韦斯贝丽小姐。即使可能有对他不利的,也说下去。我们还无法判断那会引出什么结果。”

“确实,我也无话可说了。好象有过一两次,他正想告诉我点什么。一天晚上,他谈起那个计划的重要性,我还有些印象,他说外国间谍无疑会为之偿付一大笔钱的。”

我朋友的脸色愈发阴沉了。

“还有呢?”

“他说人们对这些管理空子很松懈——一个卖国贼可以轻而易举拿到计划。”

“直到最近他才聊起这些吗?”

“对,没过几天。”

“现在跟我们谈谈最后的那个夜晚。”

“我们原本是要去剧院的。雾太大,坐马车也没用。我们步行,那条路就在办公室附近。突然,他飞快地钻进雾里走开了。”

“一句话没说?”

“他发出一声惊叫。就这些。我等着,可他再没回来。后来我走回家去了。第二天早上,办公室开门之后,他们就来调查了。12点左右我们听到这个可怕的消息。噢,福尔摩斯先生,您哪怕只是,只是挽回他的声誉啊!这对他太重要啦。”

福尔摩斯痛心地摇一摇头。

“走吧,华生,”他说,“到别处想想办法。我们的下一站应当是遗失文件的办公室。”

“先前在这个小伙子身上就疑点重重,而我们的取证显得他更加的可疑。”他继续说道,此时马车已载着我们蹒跚而去,“婚期临近让他萌生歹意。他当然很需要钱。这个念头已经刻在脑子里,既然他都提到了。他把自己的居心透漏给那位姑娘,差一点让她也变成卖国的同谋。真是糟糕透顶。”

“但是,福尔摩斯,难道几个钱就让他丧尽天良了吗?况且,他为什么能把姑娘撇在大街上不管,径直溜去犯下如此滔天大罪?”

“对啊!的确有些矛盾。除非他们撞见某种不得已的情形。”

西德尼·约翰逊先生,那位高级文秘,与我们在办公室会面,并且接洽十分殷勤,因为我朋友的名片一向博得敬意。他是个带眼镜的中年人,身材瘦削,面容憔悴,嗓音粗哑,正蒙受的精神压力害得他双手抽搐个不停。

“出事了,福尔摩斯先生,出大事啦!首席官死了,您听说了吗?”

“我们刚从他家里过来。”

“这地方乱成一团。首席官死了,卡多甘·韦斯特死了,我们的文件被盗了。可是,当星期一晚上关门的时候,我们的办公室还是跟政府系统里的任何办公室一样有效率。老天爷,想想真可怕!所有职员当中,那个韦斯特竟会干出这种事!”

“那么,您能肯定是他做的吗?”

“我看没别的解释。当然我本来是信任他的,就像对我自己一样。”

“办公室在周一几点下班?”

“5点。”

“是您关的门?”

“我总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人。”

“那些计划搁在哪儿?”

“保险柜里。我亲自放进去的。”

“这栋楼没有人巡夜?”

“有的,不过他还要看管几个部门。他是个老兵,非常可靠。那天晚上他什么也没瞧见。当然雾是很大的。”

“假定卡多甘·韦斯特打算过几个钟头就溜进楼来,他事先需要三把钥匙才可能拿到文件,对不对?”

“是的,他只得这样。一把大门钥匙,一把办公室钥匙,还有一把保险柜钥匙。”

“仅仅詹姆斯·沃尔特爵士和您才拥有那些钥匙?”

“我没有房门钥匙——只有保险柜的。”

“詹姆斯爵士的工作习惯很讲究规矩是吗?”

“不错,我觉得他是这样。据我所知,那三把钥匙在一起,他把它们穿到一个环上。我经常见着这一幕。”

“他也带上那串钥匙去了伦敦?”

“他这么说来着。”

“而您的钥匙从未离过身?”

“绝对没有。”

“那么韦斯特,倘若他就是罪犯,准有私配的钥匙。可在他身上一把都没发现。另一方面,如果办公室里的某个职员存心出卖计划,难道为自己复制一份不比实际中采取的直接带走原件来得轻而易举?”

“必须具备相当的技术常识才能有效复制那些计划。”

“可我认为詹姆斯爵士,或者您,还有韦斯特,不正好都熟悉那些技术常识吗?”

“老实说我们都懂,可求您别再把我卷到这件事里头,福尔摩斯先生。计划的原件实际上是在韦斯特身上找到的,而眼下大家像这样东拉西扯又有什么用?”

“哦,奇怪的是他本不必冒险窃取原件,如果他能够安全地做出摹本,这也达到了同样的效果。”

“奇怪嘛,的确有点——可他还是这么干了。”

“本案的每一次取证,总暴露出一些令人费解的状况。现在仍有三份文件下落不明。照我理解,它们都是核心的部分。”

“对,是这样。”

“您的意思是不是说,只要持有这三份文件,无需另外七份,任何人都能够造出一艘布鲁斯-帕廷顿潜水艇?”

“这种后果我已报告给了海军部。不过今天我又查看了图纸,对此也不能十分肯定。在已经归还的一份文件当中,绘有双阀门自动调节孔的图样。除非外国人自己发明那玩意儿,否则是造不出潜艇来的。当然,他们或许很快就能克服这个难关。”

“但遗失的三份图样是不是最重要的?”

“毫无疑问。”

“我想得到您的允许,现在我得围着房子四下里转一转。我有些记不起来原本要问的事情了。”

于是他检查了保险柜的锁头、房间的大门,最后还有窗户上的铁质百叶。只当我们站在外面的草坪上时,他的兴致才浓厚了起来。窗外有一丛月桂树,几根枝叉上出现折扭过的余痕。他用放大镜仔细地检查,随之又验了验地面几处浅淡模糊的印记。最后,他请这位主管关上铁百叶窗,还向我指出来,百叶正中间几乎是合不拢的,因而在户外任何人都可以瞧见屋内的动静。

“耽误三天时间,现场都被破坏了。那些印痕不见得能证明什么。哎,华生,我想待在乌尔威奇也没有更多的帮助。成效并不大。让我们看看去伦敦能不能干得漂亮点。”

不过在离开乌尔威奇车站之前,我们又增添了一点儿收获。售票员把握十足地说见过卡多甘·韦斯特——看得很清楚——在周一晚上他奔赴伦敦,搭的是8点一刻开往伦敦桥的那趟。就一个人,买了张三等车厢的单程票。售票员对他当时那张皇失措的样子记忆犹新。他颤抖不安,差点拾不起找还的零钱,还是售票员帮的忙。根据时刻表显示,7点半左右离开那位姑娘之后,韦斯特能赶上的头班车就在8点一刻。

“让我们推倒重来,华生,”福尔摩斯沉默了半个小时才开口说话,“我不晓得在咱俩联袂侦破的全部案件当中,还有哪一桩较之更为棘手。每迈出新的一步,前方就浮现一道新的山梁挡路。不过我们肯定也获得了一些可观的进展。”

“我们在乌尔威奇取证的结果,大都冲着年轻的卡多甘·韦斯特;可是窗边的印痕会给我们提供一个对他较为有利的说法。让我们假定,比如某个外国间谍找他谈过。事先可能做出某些承诺以防止他泄漏出去,但还是搅得他六神无主,这一点从他对未婚妻的耳语中看得出来。很好。现在我们假定,当同年轻的姑娘一起上剧院时,他在雾中突然瞥见那个间谍朝着办公室方向走去。他是个冲动的人,心念一闪,毕竟职守胜于一切。他跟着那家伙,来到窗下,看见文件被盗,赶去抓贼。这样我们就可跳过先前的一处障碍:没人愿意偷取原件,如果允许复制的话。而当时这位不速之客只好拿走计划书了。截止目前,全部都说得通。”

“接下来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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