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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但你这种想法不对!”她大声喊道,因为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看着我!你知道我的钱是怎么来的。你也知道我在赚到钱之前的状况!你总还记得那年冬天,在塔拉庄园,天气冷极了,我们把地毯剪开当鞋,粮食也不够吃,我们还常常为小博和韦德受教育的事发愁。你总记得一”

“我都记得,”阿希礼厌倦地说,“可我宁愿忘掉那一切。”

“那你总不能说当时我们中有谁是幸福的吧?可你看看我们现在!现在你有了一个美满的家,有了一个美好的未来。还有谁的房子比我的漂亮,衣服比我的好,马儿比我的骏?谁家的餐桌都不如我家丰盛,谁家的招待会都比不了我家的体面排场。我的孩子要什么有什么。那么,我这些钱都是怎么来的呢?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不,先生!是靠犯人、酒馆的租金以及一”

“不要忘记你还杀死过一个北方佬,”瑞特轻声说,“实际上你是在杀了他以后才踏上发家之路的。”

斯佳丽突然转过身去面对着他,满腔怒火正要发作,瑞特又抢先开口了。

“而且你的钱使你觉得非常非常幸福,是不是,亲爱的?”他问道,这话听上去甜丝丝的,实际上恶毒之极。

斯佳丽顿时语塞了。她张着嘴,眼睛飞快地向另外三个人扫了一眼,玫兰妮窘得几乎都要哭出来了,阿希礼面色突然变得苍白了,一声不吭,瑞特叼着雪茄,自得其乐地注视着她。她真想大声喊道:“当然,我的钱的确使我感到幸福!”

可不知怎么,她却没喊得出来。

刚生病的那段日子,斯佳丽便注意到瑞特身上发生了变化。她并不能完全肯定自己是否喜欢这一变化。他的酒喝得少了,也不那么吵闹了,一天到晚像有什么心事似的。他现在回家来吃晚饭的次数比以前多了,对仆人们也更和气了,对韦德和埃拉也更疼爱了。对他们过去的事,不管是愉快的还是不愉快的,他都没再提起过,而且似乎觉得她也没勇气重提这些话题,虽然这话他并没明说。斯佳丽的确是一声不响,保持着沉默,因为这些事,还是不提为好,所以从表面上看,日子过得倒也还算平稳。她恢复期间,他开始对她表现出一种不带感情色彩的谦恭,现在他仍然保持着这种态度,不再像过去那样对她讽剌挖苦、冷嘲热讽了。她到现在才意识到,过去他用恶言恶语激怒她,惹得她反唇相讥,那是因为关心她。现在她却怀疑他是否还在关心自己所做的任何事。现在他客客气气的,对什么都不闻不问,这反倒让她怀念起过去他那种刚愎任性的关心,怀念起过去那些吵架、斗嘴的日子来了。

在她面前,现在他竟变得文雅起来,好像她是个陌路人。过去他的眼睛曾一刻不离地追随着她,现在这双眼睛一刻不离地追随起美蓝来了,仿佛他生命的激流巳经折人到一条狭窄的河道。斯佳丽有时候想,如果瑞特把倾注在美蓝身上的关切和柔情分一半在她身上,生活就会大不一样的。有时候听到人们说:野巴特勒船长对这孩子真是疼爱!”她都很难装出一个笑脸来。但如果她不笑,别人会觉得奇怪的。即使是对自己,斯佳丽也极不愿意承认她在嫉妒一个小女孩,特别是这小女孩又是自己的掌上明珠。斯佳丽总希望自己在周围人的心目中能占最主要的位置,而现在,很明显,瑞特和美蓝将永远把对方看做是第一重要的人了。

近来瑞特常常很晚才从外面回来,但回来时却从不醉醺醺的。她常听到他轻轻吹着口哨沿着过道从她关着的房门前走过。有时候深更半夜还有人跟他一起回家,在餐厅里一边喝白兰地一边聊天。这些人巳经不是他们婚后第一年里和他一起喝酒的那些人了。他现在再也不邀请那些有钱的提包客、叛贼和共和党人到家里来了。斯佳丽常常踮着脚尖,轻轻走到楼梯的扶手处偷听,让她大吃一惊的是,她听到的竟是勒内·皮卡尔、休·艾尔辛、西蒙斯兄弟以及安迪·邦尼尔等人的声音。而梅里韦瑟爷爷和亨利伯伯则是每次都在的。有一次,竟连米德大夫也在,这真让她大为惊诧。因为这些人过去都以为,即使把瑞特绞死都是便宜了他!

在她心目中,这帮人一直是跟弗兰克的死联系在一起的,而这些天瑞特总是直到半夜才回家,更使她联想起那次三运党人袭击事件之前的那些日子,弗兰克就是在那次事件中丧生的。她不无恐惧地想起了瑞特曾经说过的话虽然他希望上帝不让他承受这么重的苦刑,但为了让人尊敬,他甚至愿意去参加那个该死的三运党。如果瑞特真像弗兰克那样一一天夜里,当他比平时更晚地仍迟迟未归,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极度的紧张了。一听到钥匙在门锁中转动,她便披上晨衣,走进点着煤气灯的前厅,在楼梯口截住了他。见她站在那儿,他原来那副心不在焉、沉思默想的表情突然变成了一脸的惊讶。

“瑞特,我一定要知道!一定要知道你是不是一是不是三运党一这是不是你在外面待到这么晚的理由?你是不是属于——”

在闪烁的煤气灯光下,他随便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微微一笑。

“你巳大大地落后于时代了,”他说,“现在亚特兰大巳经没有三K党了,很可能整个佐治亚州都没有了。你听到的有关三K党暴行的那些谣言,都是你那帮提包客和叛贼朋友捏造出来的。”

“没有三K党了?你是为了安慰我而撒谎吧!”

“亲爱的,我什么时候想过要安慰你呢?现在真的没有三K党了。我们觉得搞这种活动好处不多,坏处却不少,因为它只会激怒那些北方佬同时也为布洛克州长的造谣工厂提供更多的原料。这位州长大人知道,只要他能让联邦政府和北方佬的报纸相信整个佐治亚州到处都在叛乱,每棵小树的后面都埋伏着三K党人,他就能保住宝座。为了保住宝座,他一直都在无中生有,拼命制造三K党暴行的谣言,说什么忠诚的共和党人捆着双手被吊了起来,正直的黑人因莫须有的强奸罪被私刑处死。不过他自己也知道他是在无的放矢。谢谢你替我担忧,但自从我离开了那帮叛贼成为一名谦恭的民主党人之后不久,这里就没什么三K党人活动了。”

他说的那些关于布洛克州长的话,她大半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因为她关心的主要是三K党,现在听说三K党巳经没有了,便松了口气。瑞特不会像弗兰克那样被杀害了。她也不会失去她的店铺或者他的钱了。但他的话中有一个词引起了她的注意。他刚才说“我们”认为怎么样怎么样,很自然地把他和那些他过去称作“顽固派”的人联系在一起了。

“瑞特,”她突然问,“三K党的解散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他久久地望着她,眼光开始闪烁起来。

“亲爱的,跟我是有关系。因为这事的主要负责人就是我和阿希礼·韦尔克斯。”

“你——你和阿希礼·”

“是啊,政治让陌路人结为同盟,虽说这话是陈词滥调,但却千真万确。我和阿希礼都不太喜欢对方,但一阿希礼一直不相信三K党,因为他反对任何形式的暴力。我呢,也一直不相信三K党,因为我觉得他们的做法是愚蠢透顶的蛮干,绝不会达到目的。它只会让北方佬永远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我和阿希礼一起说服了那些头脑发热的鲁莽家伙,让他们明白:密切的注视、耐心的等待和积极的工作比穿着蒙头长袍、举着燃烧的十字架更能让我们取得进展。”

“你是说那群年轻人真的接受了你的劝告?像你这样一”

“像我这样一个投机分子?一个叛贼?一个跟北方佬狼狈为奸的家伙?你可别忘了,巴特勒太太,我现在可是一名模范的民主党人,为了从掠夺者手里收回我们可爱的领土,愿意流尽最后一滴鲜血!我的意见都是些很好的意见,所以他们就都接受了。我对其它政治问题发表的意见同样也很好。我们民主党现在巳在州议会中占了多数,不是吗?用不了多久,亲爱的,我们就会让我们的一些共和党好朋友尝尝铁窗的滋味了。他们近来贪得无厌得太过分了点,也太明目张胆了。”

“你要帮着把他们关进监狱?哎呀,他们以前可是你的朋友!他们帮你参加了铁路公债那笔交易,让你赚了几千块呢!”

瑞特咧嘴笑了,是他过去表示嘲弄的那种笑法。

“哦,我对他们并没什么恶意。不过我现在站到了另一边,如果我有办法帮自己人把他们关进他们本该被关进的地方,我当然会这样干的。这对提高我的信誉作用可大着呢!对他们有些交易的内幕我了如指掌,如果州议会开始进行调查,那我掌握的这些情况可就非常有价值了一从现有的情况看,开始进行调查巳经为时不远了。他们对州长也要着手调查了,如果可能的话,他们还要把他关进监狱。你最好告诉你那些好朋友一诸如格勒特夫妇和亨顿夫妇一让他们随时做好准备,一有风声就马上离开,因为他们如果能逮捕州长,也就能逮捕他们。”

这么多年来共和党人在北军的支持下一直掌管着佐治亚州的大权,所以斯佳丽根本就不相信瑞特这番轻率的话。州长的地位非常牢固,任何州议会都奈何他不得,就更别说把他关进监狱了。

“你可真会胡说八道啊。”她说。

“即使他不被关进监狱,至少也不会再次当选了。下次我们就要有一个民主党的州长了,换换花样嘛!”

“看来这事你又得去出把力了?”她话中带剌地问。

“是啊,宝贝儿,我会的。这些晚上我一直都很晚才回来,原因就在这里。现在我干得很卖力,比我当年拿着铁锹淘金时还要卖力,为的是帮着组织好这次选举。另外,我还给我们的组织捐了很多钱,听了这话我知道你会伤心的,巴特勒太太。不过,你还记得很多年以前,在弗兰克的店铺里,你曾经对我说过,藏着邦联政府的金币是不正当的吗?现在我终于和你的看法一致了,所以邦联政府的金币正被用来让邦联分子重新掌权。”

“你这是在把钱往耗子洞里填!”

“什么!你把民主党叫耗子洞?”他狠狠地瞪着她,接着又平静下来,没了表情,“谁赢得这次选举,对我来说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人人都将知道我为这次选举出过力,出过钱。如果人们记住了这一点,对美蓝的未来是有利的。”

“听了刚才你那番虔诚的话,我还担心你巳经换了副心肠呢。现在看来,你对民主党也像对其它任何东西一样,没多少真心实意。”

“心肠丝毫没变,只是换了一层皮。就像一只豹子,也许你可以把它的豹斑刮掉,但它仍是一只豹子。”

他们在过道里讲话的声音把美蓝吵醒了,虽然睡意正浓,但她还是急切地叫了声:“爸爸!”瑞特听到女儿的叫喊,便从斯佳丽身边走过,往房间走去。

“瑞特,等一下。我还有话要说。以后你下午出去参加政治会议时,绝不能再把美蓝带在身边了。把一个小女孩带到这种地方去,实在是太不像话了!连你看上去都像个傻瓜。我从没想到你会带她去,亨利伯伯提起这事我才知道,他好像还以为我知道这事似的,而且一”

他突然转过身来脸色阴沉地面对着她。

“你怎么连一个小女孩坐在她爸爸怀里听他跟朋友讲话也觉得不像话?你可以认为这看上去不像样子,但实际上这并没什么不好。很多年以后,人们还会记得,我帮着把共和党人从佐治亚州赶出去的时候,美蓝曾经坐在我的怀里。很多年以后人们还会记得一”这时他脸上阴沉的表情巳慢慢消失了,但眼里却闪动着恶毒的目光,“知道吗,人们问她最爱谁,她会说‘最爱爸爸和民主党人’,问她最恨谁,她就会说‘最恨叛贼’。感谢上帝,人们最容易记住这些东西了。”

斯佳丽气急败坏地提高嗓门说:“我看你还会告诉她,我也是个叛贼吧!”

“爸爸!”这次,孩子的声音有点愤怒了。瑞特一边吟吟地笑着,一边沿着过道向女儿走去。

这年十月,布洛克州长果然辞了职,逃离了佐治亚州。他任职期间,滥用公款、挥霍浪费和贪污受贿都巳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所以彻底垮台了。由于公众义愤填膺,甚至连他本党内也巳分崩离析。这时,民主党人巳在州议会中占了多数,这就意味着他迟早要下台了。他知道自己要受审查,又担心被弹劾,所以没有坐以待毙,而是匆匆忙忙地悄然逃走了。出逃前还作好了安排,要等他安全抵达北方后,再宣布他辞职的消息。

他逃走一周后宣布他辞职消息时,亚特兰大人群情激昂,欢喜若狂。人们纷纷涌向街头,男人们欢笑着相互握手以示庆贺,女士们则欢呼着相互亲吻。家家户户都举办了晚会,喜气洋洋的男孩子们燃起篝火,结果引发了一些火灾,害得消防局一直在忙着救火。

差不多就要渡过难关了!重建时期也差不多快结束了!不错,代理州长仍是共和党人,但十二月就会举行选举的,人们对选举结果丝毫不怀疑。选举的日子来临时,尽管共和党人进行了疯狂的挣扎,但佐治亚还是选出了一名民主党州长。

于是又有了一番欢乐和激动的场面,但其性质与布洛克逃之夭夭时举城的欢腾有所不同。这是一种更为清醒、更为沁人心脾的欢乐,一种发自内心的感激。所有的教堂都挤得满满的,牧师们虔诚地感谢上帝拯救了佐治亚州。人们在兴高采烈和欢欣鼓舞之中,还交织着一种自豪,因为尽管华盛顿的联邦政府设置了重重障碍,尽管有北军在这里驻守,尽管有提包客、叛贼和当地的共和党人从中作梗,佐治亚州还是回到了自己人民的手中。

国会曾七次通过强制性法令来对付佐治亚州,企图让它一直保持被占领区的地位。北军曾三次宣布取消民法。黑人们也曾肆无忌惮地欢聚在州议会。政府中那些贪婪成性的外乡人也曾滥用职权中饱私囊,一些没有担任公职的人也侵吞公款变成了富翁。佐治亚曾无依无靠,受尽折磨、凌辱和欺压。但现在,这一切都过去了,通过人民自己的努力佐治亚终于又属于她自己了。

共和党人的突然被取代并没给所有人带来欢乐。那帮提包客、叛贼和共和党人一片恐慌。布洛克辞职的消息公布之前,格勒特夫妇和亨顿夫妇显然巳耳闻了他的出逃,所以他们也突然离城,不知去向了。那些留下来的提包客和叛贼则心神不定,惶惶不可终日。他们常聚在一起以寻求安慰,同时又忧心忡忡,不知道州议会的调查会不会把他们的什么隐私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目空一切了。他们被吓得呆若木鸡,手足无措,终日寝食不安。那些来拜访斯佳丽的太太们总是翻来覆去地说:

“谁会想到世道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们本来以为州长的权力很大,还以为他会在这儿一直干下去,以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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