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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不用给你说,刘晓建不符合条件,这件事你死心吧。还有,以后我工作上的事,你不要搅和进来。”

王兰脸上白一阵红一阵,说道:

“你别这么狠心,东东是不是你外甥,你就看着他没个好学校,将来毁了一生?”

王燕说:

“我也想东东好,但是帮不了刘颖这个忙。这种交易是犯法的,我不能把自己的原则给交易出去。”

听见王燕这么说,王兰激动了,说:

“你成天就是看守所看守所的,眼里根本就没有亲人和家庭,你为家里做过什么?这么多年,母亲都是我照顾,就这点事情你都不肯帮忙!当这个破所长,你就六亲不认了,你真不帮忙,以后我没你这个妹妹!”

王燕的心里矛盾极了,她何尝不想了却姐姐这个愿望。她动情地说:

“姐,你别这么说,我知道你为家里付出了很多,在你面前,我不是一个好妹妹,在母亲面前,我不是一个好女儿,我欠你们的太多了,相信我总有一天会报答你们的。”

王兰说:

“你别叫我姐,我不是你姐!”说着她就哭了。

老母亲也在旁边沉重地叹了一口气。两个女儿的事情,她都看在眼里。王兰虽然在陈松涛公司上班,但经常在双休日,提着大包小包往家里赶,挤公交,坐长途车,就担心儿子没个人照顾,日日夜夜都盼望着儿子能来到身边上学。想起这些,老母亲老泪纵横,说道:“燕,你就帮帮你姐吧,你姐多不容易,成天没个闲,两头跑。你没当过母亲,体会不到当母亲的难处啊!”

老母亲这么一说,一下刺痛了王兰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她感觉对不住孩子,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王兰说:

“燕子,就算姐姐求你一次了,你帮帮我吧,我给跪下成吗?”说着就要跪在王燕面前:“为了东东能够上个好学校,我做什么都愿意啊!”

老母亲陪着姐姐流泪,场面实在太凄凉了。王燕的眼泪也在眼眶里直打转,她的心里委屈,在这件事上,她只要一松口,自己就掉进黑洞洞的深渊。姐姐和母亲,怎么就不理解自己呢?

此时,王燕觉得自己有点承受不住了,她多么希望有个人能理解自己。她一把抱住姐姐,说道:

“妈,姐姐,你们就别让我为难了好吗?这事我真不能办呐,我给你们跪下,行了吧!你们要怪就怪我吧,是我没有能力,我对不起你们了。”

王燕再也绷不住了,满脸泪水。

三个女人在屋里哭得一塌糊涂。

第二天早晨,王燕去了看守所。她想了一个晚上,刘晓建这件事情怎么才能解决好。刘颖找过她以后,她已经找刘晓建谈过了,核实了情况。提前释放肯定不可能,但也不能眼睁睁毁了一对新人的幸福。

她把李晓东叫来商量,说能不能在女方选定的黄道吉日那天,先放刘晓建回去登记结婚?李晓东有些吃惊,说道:

“在押犯人登记结婚,看守所没有这个先例呀!”

王燕说:

“只要不违背原则,就可以创造先例。这件事情跟李总编一样,既能够帮助刘晓建登记结婚,也让其他犯人看到了生活的希望。看守所的目的是什么,也是为了治病救人,我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你这么一说,从情理上确实可行,刘晓建算是一个特殊情况,要不然往上面打个报告,请示一下上面。”

“行,马上打报告,两个家庭都盼望着呢。”

李晓东很快就把报告打了上去,还没得到上面的批复,王燕就接到了陈松涛的电话,说是王兰病了,很严重,让她赶快过去一趟。

王兰一晚上都没睡着,早上直接去上班了。到了公司后,浑身开始发烧,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一头栽倒在地上。不幸的是,她倒地的时候,头部撞在了三角铁货架上,顿时血流如注。身边的人一时慌了手脚,不给急救中心打电话,却给陈松涛打电话了。陈松涛赶去一看,来不及给急救中心打电话了,忙把她抬上了自己车上,送往附近的医院。上次跟王燕赌气后,他很久没搭理她了,但这事情不能隐瞒她了,万一出了问题,他担不起责任。

王燕接到电话立即去了医院,陈松涛已经办好了入院手续,医生正在救治王兰。王燕在急救室外,心里一直责怪自己,要不是她惹姐姐生闷气了,就不会出这种事情。她想跟陈松涛了解一些情况,发现陈松涛远远地躲着她,知道他心里还有疙瘩,跟自己较着劲儿呢。也不怪他,其实责任还在自己,本来他帮姐姐解决了工作问题,她应该感谢他才对,可她不但没领情,还把他训了一顿。

急救室的门开了,医生出来说,病人失血过多,去血库调血耽误时间,希望亲属做好输血准备。陈松涛一听,忙捋起衣袖说:“医生,抽我的,我是O型血!”王燕推开他,说:

“抽我的,我是她妹妹!”

陈松涛犹豫了一下,不再跟她争抢了。他理解王燕此时的心情。

王燕抽了300毫升血,输给了王兰。医生说,王兰是由于情绪不好,引起的短暂休克,那根三角铁差一点要了她的命,多亏抢救及时,现在没有大碍了。听医生这么一说,王燕的心放松了。由于过分紧张,放松了之后,就觉得浑身无力,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姐姐要真是有个三长两短,她这一辈子都要受到良心上的谴责!

王兰头上缝了十二针,已经安静地睡了。王燕坐在一边,紧紧盯着王兰,牵着她的手,眼里满是愧疚。陈松涛出去买了一大堆补气血的保健品,看到王燕脸上一片苍白,就自言自语地说:

“别硬撑着,不舒服就回去休息。”王燕没说话,目光一直落在王兰身上。陈松涛又说:

“你走吧,我在这里守着,你休息一会儿再回来,好不好?”

王燕说:

“我不能走,我得陪着我姐。”

陈松涛也不好说什么了,便问起事情的缘由。王燕也不隐瞒,就把昨天发生的事给他说了。听完之后,陈松涛张了张嘴,但看了一下王燕苍白的脸色,又把话吞了回去。

王燕说:

“有话就直说吧,干吗吞吞吐吐的?”

“你现在身体也虚弱,我还是不说了吧!”

“你说,我也想听听你的意见!”

陈松涛说:

“其实好多事你做得太泾渭分明了,前期你让我辞退你姐,但事实是什么样——她是我们那里最好的员工。她没有因为是你姐,而有什么优越感。就说今天吧,她是可以不上班的,可她还是坚持去了,她踏踏实实工作,从来没有一天……”

突然,身后传来了抽泣声,王兰从昏睡中醒了。她听到了陈松涛说的话。她没想到妹妹让陈松涛辞退她,这妹妹还有什么人情味?她有一种被亲人抛弃的感觉,于是就心酸地哭了。

听到王兰哭出了声,陈松涛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王燕求姐姐不要生她的气,王兰就将哭声憋了回去,泪水却是无声地流。

王兰说:

“王燕你放心,我一出院就回老家,再也不会给你添麻烦了。”她有些赌气,儿子转不了学,自己在这边工作,会把孩子耽误了,不如回到儿子身边好好照顾他。

王燕心里像刀割一样,说:

“姐姐你别说气话,先把病养好,你恨我也好怨我也好,毕竟我们是亲姐妹啊!”

陈松涛说:

“姐,甭管别人怎么说,不理睬就是了,你在我这儿上班,跟任何人没关系,东东的事情,让我慢慢想办法。”

王燕看了陈松涛一眼。他说这话什么意思?让姐姐不理睬?这不是火上浇油吗?王燕有些不高兴,说道:“你走吧,有我在这里就行。”

陈松涛感觉到王燕对他有了误会。他不是不理解王燕,其实他的话还没说完,他想说的是王燕坚持原则是对的,但对亲人也要有一定的方法。他没有解释,诚恳地说:

“不用,公司里没有什么事,我在这里还有个照应。”

“谢谢你!”王燕用一种复杂的心情说出了这句话,她的眼里噙满泪水,将头埋在了被子上,任泪水尽情地流。有陈松涛在,她不能太失态了。

从内心里来说,她是感激陈松涛的,帮助照顾老母亲不说,还解决了姐姐的工作。但正因为她是一名看守所长,这份感激里面又多了一层矛盾的心理。

“谢谢你”三个字,虽然包含着一份感激,但同时还有一丝距离。

陈松涛听出来了,他看到王燕埋下了头,心里也不是个滋味。他沉默了,想让她趴在那里休息一会儿。

病房里静悄悄的,各人都在想着各自的心事。

寂静中,王燕电话响了,是李晓东打来的,说报告已经批下来了,刘晓建可以回去登记结婚,但不能在家过夜。王燕听了,想立即把这个消息告诉刘晓建,因为过两天就是他的婚期了。她两手撑了撑床沿,却爬不起来,陈松涛急忙上前一步,将她搀了起来。

王燕红着眼睛对姐姐说:

“我回看守所一趟,呆会儿再过来。”

王兰说:

“你不用过来了,你是大所长,工作要紧,我这个姐姐也配不上你,以后咱俩井水不犯河水。”

听王兰这么说,王燕的心被刺疼了,紧缩了一下。她不想再解释了,鼻子酸酸地往外走。陈松涛要上来扶她,被她挡了回去。

王燕一走,病房里只剩下陈松涛和王兰。陈松涛告诉王兰,在她昏迷的时候,妹妹王燕给她输了血。王兰怔住了,怪不得刚才妹妹脸色难看,站都站不起来。她心里就责怪王燕了,身子都这样了,还惦记着工作,一个电话就叫走了,不要命了?

王兰心里尽管恨着妹妹,却也为她的身子担心。亲姐妹的这种亲情,是打断骨头扯着筋的。尤其现在,自己血管里流淌着妹妹的血。

躺在床上,王兰慢慢平静下来。陈松涛趁机给她做工作,说王燕作为女所长,有多么不容易,我们都应该帮她才对,不能给她添麻烦。

王兰听了,心里很惭愧,陈松涛都能理解王燕,自己作为姐姐,怎么就不能理解妹妹呢。

王燕回到看守所,找刘晓建谈话,把消息告诉了他。她给他提了几点要求,说了一些祝福的话。刘晓建本来已经失去希望了,没想到这些日子王所长一直惦记着自己的事,想得这么周到体贴。他一下子就跪在她跟前,感动地说:

“王所长,你真是个好人,我打心眼儿里感谢你。你为我的事儿操这么大心,我要出去再不学好,就不是人养的。”

王燕想扶起他,却没有力气,差一点摔倒了。李晓东看在眼里,忙上前扶住她。李晓东对刘晓建说:

“赶紧起来,回去准备一下。”

王燕一个人坐在谈话室,她想休息一会儿再站起来。她的手机响了一下,是条短信,陈松涛发来的。短信是这样写的:

“你是对的,这种事情就是不能开绿灯,好好保重身体,不能被困难压倒了。”

看完短信,王燕的视线模糊了,她的心里有了些许温暖。

李晓东见王燕在谈话室半天没出来,就过来找她,发现她脸色苍白,急忙问:

“怎么了,王燕?”

王燕说:

“没什么,有点儿累,想休息一会儿。”

“要不然去值班室躺会儿,在这里可别着凉了。”

王燕撑起了身,说:

“不了,我得马上去医院,我姐姐还躺在医院呢!”

李晓东问了一下情况,说:

“我送你过去吧,看样子你身体很虚弱。”王燕怕耽误李晓东的工作,坚持自己打车过去。

王燕再次赶到医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王兰一直担心妹妹的身体,当看到王燕出现在眼前时,忍不住挣扎着坐起来,拉着她的手说:

“燕子,你别怪姐,是姐给你惹麻烦了。”

王燕有些意外,看到身边的陈松涛朝她微笑,一下子都明白了。

她说:

“姐,都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不怨你。”

两个人禁不住抱在一起,互相感受着对方的温暖。

老母亲发现晚上王兰没回家吃饭,打电话也没人接,心里有些紧张,就给陈松涛打电话,问他看到王兰没有。陈松涛这才想起忘了通知老母亲。他犹豫了一下,本想隐瞒此事,可又一想,这事情是隐瞒不住的,也没必要隐瞒了。于是他悄悄退了出去,把老母亲接了过来,还带来了饭菜。

老母亲最初很担心,可看到王兰精神很好,姐妹俩又很亲热,也就放下心了。她怜爱地拉起两个女儿的手,说:

“你们俩呀,还跟小时候一样,闹了好,好了闹……”

刘晓建登记那天西装革履的,皮鞋油光锃亮,旁边站着美丽的新娘。王燕和李晓东穿着便衣站在他身后,样子像亲友。负责登记的人根本没有看出刘晓建的特殊来,对刘晓建说:

“来登记,还要这么多人陪着呀?”

刘晓建笑了笑说:

“我是首长,后面是我的警卫员。”

登记的人也笑了,玩笑地说:

“你今天级别最高,是新郎。”

大概因为刘晓建特殊的婚礼,家里搞得很隆重,客人来的也特别多。刘晓建的出现,给两个家庭带来了欢喜。再看这小子,完全不像在看守所呆过一样,身体很结实,皮肤也比先前白了,精神焕发的样子,确实让人看了高兴。

刘晓建的爹娘和女方的父母,把王燕和李晓东安排在了贵客桌位上,让他俩一定要喝刘晓建的喜酒。他们拉着王燕的手说:“王警官,你对晓建太好了,你一定是做了母亲的人,理解我们做父母的心情,我们两家子都不会忘记您的恩德。”

李晓东笑了,说:

“嗨,王所还没结婚呢!”

王燕瞪了李晓东一眼说:

“我们能看到刘晓建这么幸福,也很开心,这就是我们的目的,希望我们的在押人员,都能珍惜生活,快乐幸福。”但是,考虑到他们的身份,王燕还是拒绝参加刘晓建的酒宴。

她说:

“你们的心意我领了,可我们不能喝酒,也不能跟你们的亲友在一起,这是我们的规定,你们别生气,好吗?”

既然是民警的规定,他们也就不好再劝了。王燕跟李晓东坐在警车里,等待刘晓建的婚礼结束。警车就在酒店的门口。中午的时候,两个人在车里一边吃饼干,一边警惕地观察对面的动静。尽管知道刘晓建不会出什么意外,但心里这根弦,还是绷得紧紧的。

酒店内不时传来阵阵掌声。婚礼进行完毕,按照规矩,新郎新娘开始给客人敬酒,首先敬的,应该是双方的父母。可今天规矩改了,刘晓建和新娘端着酒杯,在司仪的引领下,走出酒店,来到警车面前,给李晓东和王燕敬酒,身边陪伴的是刘晓建的父母。王燕和李晓东有些措手不及,李晓东手里还捏着一块饼干。

刘晓建说:

“王所、李警官,我知道你们不能喝酒,就以水代酒吧,什么话也不说了,你们喝了吧。”

王燕和李晓东不能推辞了,接过酒杯喝了下去。

按照规定,刘晓建晚上8点前回到看守所就可以了。但是午宴结束后,刘晓建把新娘送回洞房,只在洞房呆了一个小时,新娘就催着他走了。新娘说:“你早点回去吧,警察一直在外面等着,挺辛苦的,反正还有不到一个月你就回来了,我等你。”

其实刘晓建一直想着早点回去,只是不知道怎么跟新娘开口。现在新娘提出来了,他也就不再推辞了。两个人挽着手,去跟父母道了别,新娘一直把刘晓建送到警车旁,然后拥抱分别,场面十分感人。

刘晓建上车的时候,王燕突然说:

“忘了给我带喜糖吧?我想吃。”

刘晓建一下子想起来了,忙朝家里跑,把家里所有的喜糖都装进一个袋子里。他边装边喊:

“哪儿还有糖?快给我拿来!”

其实王燕不是给自己要的糖,她是替刘晓建同一监室里的人要的。

你大喜的日子,监室里那些在押人员都等着呢,你什么没带,回去怎么交代呀。刘晓建明白王燕的意图,所以从内心感谢她的提醒。

王燕和李晓东,带着刘晓建圆满回到了看守所。只是有一点让王燕不能理解:作为刘晓建家的亲友,刘颖为什么没有参加婚礼?她不便问刘晓建的家人,只能把疑问存在心里。

王兰经过治疗,伤愈出院了。虽然姐姐的伤好了,但是在头上留下了一个疤,看到那个疤,王燕的心里就涩涩的,感觉对不住姐姐。

这天,王燕在办公室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刘颖打来的,说要过来表示谢意。王燕说不用了,没什么值得感谢的……话还没说完,刘颖就说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到,然后扣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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