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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万小坎不仅只是好心,他还着力想讨好医官马洪。他给医官马洪洗头,洗得很仔细。

“个光头你给我洗那么多遍?”

“你说的”

“我说什么了?”

“你说要讲卫生,防病甚于治病。”

医官马洪想笑,但水流带点凉意从他的后脑经耳根流至面颊,让他睁不开眼。那颗头颅直让万小坎按在盆里。

“小坎,你今天有点反常,你有什么事要我帮忙你就说吧。”医官马洪说。

万小坎把按着的手松了,医官抬起头,湿漉漉的颗头颅。他还没揩干头皮和脸就急了抓那副眼镜。

“你真的有事?”

万小坎凝视地看了医官马洪会儿,说:“你说烂袄得的是种病?”

“是呀,是种病,先天性智障。”

“那病总得有办法可以治的”

“烂袄这病”

万小坎没让医官马洪把话说完就急急地抢话:“你医术高,这病你定能治。”

医官马洪恍然大悟,原来万小坎给自己献殷勤是为了这个?他想,哈儿直被他们认为邪魔缠身,我跟他们说是病他们就认定我能妙手回春了,怎么跟他们说呢?说这病没得治,神仙也无奈,那会伤娃儿们的心。

“那你们要听我的”医官马洪说。

“你是说真能治?”

“我说我试试,你们得配合我帮我起治”

万小坎脸上露出笑容,门口阴影忽闪了,探出几个脑壳来,也是张张笑脸花样冲了医官马洪笑。原来是娃儿们早就合计好的哟。

医官马洪也笑了下。

所有的药方只有个

王坪有了个特殊的“病人”,也有了群特殊的郎中。

医官马洪说:“要治烂袄这种病,医生单枪匹马不行,得大家都当郎中。”医官马洪很认真地说着这话,烂袄的病要大家齐心协力来治,众人都是郎中。当然,这事还从没听说过。医官马洪跟徐敬乾说,没听说过就没听说过但这事必须这么做。徐敬乾当然明白医官马洪的良苦用心。徐敬乾是读书人,当然知道先天性智障是不治之症,但烂袄在王坪确实是个特殊的病人,虽说不能医治,但必须全力医治。这个人非同般。

医官马洪说,我不要你们诊病,也不要你们出方子,你们只要对烂袄好对他笑,只要真心对他好,不要嫌弃他蔑视他。所有的药方只有个,那就是关怀。

大家真就对烂袄有了更多的同情,见到烂袄时脸上笑容灿烂。只有洪中生还有点那个,在王坪,只有洪中生对烂袄心生厌烦。洪中生守着贩卖部那间小屋,里面好东西琳琅满目,烂袄是个哈儿,他不懂买卖,以往,在外面晃荡,他总是伸手向人讨东西,人家念他个哈儿可怜,总能有些吃食递给他。几颗薯芋、团糍粑、碗米饭那不是个事,也就是家人少几筷子的事。但贩卖部不样,都是公家的货,大多紧俏物资都是红军战士拼了命从敌人那里夺来的,或者是交通冒了生命危险从白区偷运过来的。就是从当地百姓那里收购或者自己生产的货什,般也都是因为照顾伤病才有那么多的紧俏好东西。

烂袄当然不知道这切,只晓得贩卖部那里好东西多,很吸引他,他朝洪中生伸手,洪中生说:“烂袄,这里的东西我不能随便给你。”

烂袄就噘嘴,怏怏离去。

过些天烂袄又欢天喜地往贩卖部跑,还是伸手,洪中生头。

烂袄朝洪中生翻白眼,怏怏离去。

天两头烂袄就会出现在贩卖部柜台前,朝洪中生伸手。洪中生都哭笑不得,朝烂袄头。烂袄噘嘴翻白眼,还朝洪中生吐唾沫洪中生开始还忍了,回两回还忍得住,回回甚至更多就难忍了,就会愤愤地朝空中骂上几句。

烂袄和洪中生成了“仇人”。烂袄见洪中生就噘嘴翻白眼还吐唾沫。

万小坎说:“你别跟烂袄计较,他是个哈儿。”洪中生虽然忍再忍不计较,但见了烂袄脸是黑的,拉长着,很难看。

就算给你的项任务

医官马洪说,大家做郎中我们给烂袄治病。

医官马洪说,我不要你们诊病,也不要你们出方子,你们只要对烂袄好对他笑。

这事在大家并不难做到。烂袄虽是个哈儿,但平常也不横生事端,何况万小坎和烂袄有交情,大家平常对烂袄也很照顾,也都是笑脸相向。

但洪中生有点难。洪中生说:“我给他笑脸,他朝我笑脸吐口水”

徐敬乾来做洪中生的工作,他觉得他跟洪中生说说更合适。徐敬乾给洪中生递了根烟,他们两个抽着烟。“我知道你是因为烂袄的事来找我。”

洪中生说。

徐敬乾朝他笑笑,说:“他是个哈娃儿呀。”

洪中生说:“就是因为他是哈娃儿,我没回嘴没骂他啐他”

徐敬乾说:“我没说这我说当初你就不该跟烂袄结冤家”

“你看你徐参谋说的,我跟个哈娃儿结冤家,我蠢到跟个哈娃儿结冤家?”

“你们结下了嘛。”

“我有什么办法呢?我总不能把公家的东西做人情,贩卖部的东西,针线我动不得的”

“谁说定是公家的,你花了钱就是你的了呀”

“哦!你叫我自己掏钱买点东西给烂袄?”

“就是嘛,”徐敬乾咧嘴笑了下,“中生太小气了喔。”

“他要整个贩卖部我出得起钱?他天天来我出得起钱?”

徐敬乾没回答,他把医官马洪叫了来,他说:“医学上的事阿红你是专家,你跟中生说哟。”

医官马洪说:“哈儿我们医生称作智障,是大脑永久的缺陷,实际上不是病,所以无药可治”

洪中生说:“那就是说神仙也帮不了他了?”

医官马洪说:“我没这么说嘛,我这么说了吗?没药是没药,但哈儿也是人,从道义上我们要帮他治哟,治疗的最好方法就是多给他照顾多让他感觉温暖哈儿有时偏激,有时爱走极端,这么种人生活的情境很重要。”

洪中生说:“什么叫情境嘛?”

“就是要让哈儿多快乐少忧烦,让他在笑脸中生活。”

洪中生点着头:“这我明白了,我也觉得烂袄造孽,我也同情他嘛,我又没欺负他”

徐敬乾说:“我们相信你哟,重要的是要烂袄也相信你。”

“你是说这也算是任务?”

“就算给你的项任务吧!”

“这不难,这是个简单事情。”洪中生说。

可是,事情没像洪中生想的那样,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再见到烂袄时,洪中生脸上不再黑着了,他朝烂袄伸出只手,那手握捏着,掌心里藏着个什么。洪中生笑笑着,带了点神秘,他喊了声“烂袄”。

烂袄走到这个瘸腿男人面前,狠狠地往洪中生脸上啐了口。

洪中生想变脸,但强忍住了,用另只手抹去脸上唾沫,依然朝前伸着那只手,依然副笑脸,喊着:“烂袄烂袄”

烂袄这回没啐他,烂袄这回猛地推了洪中生把,洪中生架着的拐杖没支住,人砰声跌地上。

洪中生依然不恼不怒,他站了起来,他直没松开那只手。他用另只手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边的凌照照看不下去了,对苏瓜儿说:“快去喊小坎来,烂袄听他的。”她走过去,帮洪中生拍去衣服上的土灰。她没指责烂袄,她明白那没什么用,烂袄是个哈娃儿。凌照照看着洪中生那只紧捏着的手,她说:

“洪中生哟,你张开我看看。”

洪中生张开那只手,掌心有颗东西。

凌照照伸手拈了那颗东西,其实她没真拈,她只是做了个样子,然后把手放入嘴里。她嘴咂动着,眯了眼,脸上表情看上去像是尝着什么美味。

烂袄留意洪中生那只手了,他看见也认出掌心的那颗东西,那是糖粒儿。

洪中生把那只巴掌伸向烂袄,烂袄犹疑了片刻,但还是伸手拈起那颗糖粒儿放进嘴里。他尝出甜来,那滋味让烂袄神情灿灿。

有人朝烂袄喊:“你叫中生叔,你叫叔”

洪中生也直朝了烂袄笑,笑就像堆火,把烂袄的“积”烧了个干净。烂袄朝洪中生叫了声叔,烂袄还从地上捡起那根拐杖递给洪中生。

洪中生觉得眼眶被湿东西充盈了,他又笑了下,笑脸上,颗泪滚出眼眶。

烂袄喜欢去两个地方

烂袄来王坪后就改了游走的恶习,万小坎觉得有些奇怪,他说:“怪了怪了,怎么烂袄来王坪就安分了呢?”

医官马洪说:“过去他直在寻找,所以到处游走,现在他不用找了。”

万小坎说:“什么叫不用找了?”

“就是说,他要找的东西在王坪都有嘛,就不用到别处去了。”

万小坎对医官马洪这话还是云里雾里,但烂袄确实不乱走了。万小坎后来跟张乐生说起这事,张乐生说:“烂袄不乱走是因为他找不到路”

事实可能确实如此,王坪的路很隐蔽,般的人出去进来都难找到通道,何况烂袄?

“找不到出去的路,他就不乱走浪游了嘛。”张乐生说。

对于医官马洪和张乐生的说法,万小坎都觉得有道理似乎又没什么道理,也就谁的话都将信将疑。这没什么,只要烂袄不乱走,只要烂袄活得开心自在。现在烂袄确实活得很自在,连黄狗都不急不躁的了。黄狗过去老是吠叫,不管白天黑夜,突然就会狂吠不休,现在很安静,常常和唐发儿的那些鸡在起,和鸡追逐,其实就是和鸡嬉戏打闹。

万小坎那帮娃儿们也都很开心,他们觉得这个世上还是笑脸多点好,你看人人都笑着,王坪就很安详。

棠下带的苏维埃被川军的便衣队偷袭,死伤了很多人。前线最近突起战火,双方交火,打了几场仗。

交火,刀枪往来,无论胜负,死伤在所难免。

担架队星夜集结,回来时就带了些轻重伤来王坪。担架队回,王坪就忙碌起来,山清水秀的处地方,突然就笼罩了种紧张。

笑容就少了,沉浸在那些笑容里的烂袄对这最最敏感。而且他突然觉得大家忙乎手头的事,没时间跟他说话,更没时间陪他玩。

他去“串门子”,突然感觉大家不像先前那么“关心”他了。他奇怪那些朋友怎么突然把心思放在那些陌生人身上,他也奇怪,那些人被谁打了伤了,都抬到王坪来。他吸吸鼻子,觉得空中多了种怪异的气味。那是药水搅和血腥的那种气息,但烂袄不知道,他觉得怪异,也搅得他心神不定,老想往人多的地方去。往常没事,人多的地方你来就是,可现在王坪处在非常时刻,有伤运来,王坪就处在非常时刻。救人如救火,大家分秒必争。烂袄去了,总让人觉得碍手碍脚,也让人分心。

万小坎给伤兵剃头,烂袄要往跟前靠。万小坎跟烂袄说:“烂袄是好娃儿,你去乐生那哟。”

烂袄真去了铁匠铺,叮当锤声有些热闹,这暂时吸引了烂袄,但炉火热气逼人,正是暑天,烂袄没会儿就身湿渍。热就躁,坐立不安。

手往那边指,嘴里咿呀,还是要去那些棚寮里。没人拦得住,就真往那边走。

两个重伤虽经抢救,但还是撒手人寰,徐敬乾眉头紧锁,心情当然沉重,像突然被人在心窝里塞了块铅。但再忙乱再沉重,也得稳住烂袄。

徐敬乾找到烂袄,他喊了声:“烂袄娃儿。”烂袄没理会他。徐敬乾想,没笑脸你就不理人是吧?就努力想绽出个笑来,却有点难。又往脸皮和嘴角使劲,但脸上皮肤有些僵硬,怎么努力也不听使唤。他想,你跟烂袄得有笑脸。就又挣着,挣出个笑来。

“烂袄,烂袄!”徐敬乾喊着。

烂袄终于应了声。

徐敬乾笑着,旁人怪怪地看着他,他知道自己脸上的笑像贴上的纸。

“烂袄,你发儿叔找你哟。”

烂袄点着头,很响地应着。旁边有人就笑了:“徐参谋,烂袄也知道你是个官哟,怎么你的话他都听。我才跟他说你中生叔发儿叔找你,他根本就不听。”

徐敬乾说:“不会吧,只是我对他笑得多,我和烂袄亲嘛。”

在大家看来,烂袄喜欢去两个地方,是伙房,是贩卖部,都觉得这两个地方有好吃的,是美味吸引了烂袄。其实错了,烂袄去那里,是另有原因。烂袄好动,手脚总是不能安分,有时唐发儿、洪中生烦了,说:

“烂袄你帮叔干点活,烂袄很能干。”烂袄真就点头。唐发儿说:“好呀好呀,烂袄能干,你帮我喂猪。”烂袄兴致勃勃拎潲水往猪栏那儿去,把猪们弄得欢天喜地,烂袄自己也欢天喜地。洪中生那儿没猪,但有仓库。洪中生让烂袄搬东西,其实也不是很重的大件,搬过来搬过去,拴住烂袄,让他多走几趟消磨时间。

烂袄累得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但亢奋不已,咧着嘴嘿嘿地笑,让唐发儿和洪中生都很觉意外,诧异得很。

唐发儿洪中生没想到这倒让烂袄开心死了,他们想了想,觉得烂袄也有报恩之心,在贩卖部和伙房受人“恩惠”最多,吃的好东西最多,烂袄想要报答;要不就是这个哈儿也想做点什么,向人们说明自己不是白吃饭的废东西,也能做事算没白活。

让烂袄开心快乐的不仅只是笑,还有别的,这使得唐发儿和洪中生也很开心。

说的还是滚月潭嘛

徐敬乾却为笑的事担忧,为王坪突起的阴沉气氛困惑。

徐敬乾和医官马洪有了场谈话,他们没有相约,不约而同去了那地方。

滚月潭是个好去处,不仅只是洗涤的好去处。娃儿们在那儿洗澡,妹娃儿在那儿洗衣服洗绷带。其实在王坪,能供洗涤的地方随处可取,条沙溪河薄绸样在这片凹地方绕了几绕,年季水流不断,找个地方就能洗涤。棚寮不处也有河水流经,但那些男人和娃儿意费腿脚,攀高走低地走上两里路去滚月潭。

那地方水好,这是个理由。医官说:“你们洗澡洗衣服尤其洗菜什么的要往上游去哟。”

“为什么往上游去?”

“医院这地方污秽东西多,不能沾身哟,沾了容易染病。”医官马洪说。

徐敬乾说:“阿红说得对!不能在下游取水用水,要往高地方,那儿的水洁净。”

“这是项纪律,每个人都要严格执行!”徐敬乾很响地说。

大家知道虽然医院的垃圾专门有人负责拉去深埋,但洋房子里有段时间内每天都有手术,血水横流,有些就落在地上,还有些污水,渗到土里石缝间,难免就污染了下游的溪水。

所以,去滚月潭洗涤这是个理由。其实去那地方的真实理由并不在此,沙溪河从高处淌下,很长截都在上游,为什么非得来滚月潭。说穿了,就是那地方风景好。风景好的地方大家都意去,平常你总不能为看风景而去那地方吧,要是工作就另当别论了。平常只有休息时候来,当然多半是晚上。

徐敬乾和医官马洪自然也喜欢那个地方,他们是读书人。读书人似乎名堂多点,娃儿们这么说的。

徐敬乾第次去滚月潭,就被那景致弄得激情万状,看见滚月潭嘴里就叨叨,像念经。娃儿们看见徐敬乾那样很觉新奇,他们朝徐敬乾望,但这个男人依然故我,旁若无人。回到王坪,他还叨叨。

万小坎说:“徐参谋你咿呀地叨叨个什么?”

徐敬乾不答理,但有人接了话,接话的是医官马洪。医官马洪正从小洋房里出来,徐敬乾嘴里的字词,正好飞进他的耳朵。

医官马洪说:“他说潭中的鱼约有百来条,不是在游,不是在水里倒像在云里,周围什么也没有了他说阳光直照到水底,石上有鱼的影子,先是静止不动,又忽然向处游走,往来很快”

“哦哦,徐参谋说滚月潭哟。”

医官马洪笑了:“他说的是小石潭。”

“那里小石头、大石头都很多,怎么说是小石潭呢?”万小坎说。

对方倒愣了,眨眉眨眼地看了万小坎几眼。那时候医官马洪刚来王坪,他忙得像陀螺,还没去过滚月潭。“是小石潭,《小石潭记》,那是柳宗元的名篇哟”

万小坎说:“柳宗元是谁?”

两个男人都笑了。医官马洪说:“是个古人,徐参谋诵的是他的文章。”然后他也接了几句,“潭西南而望,斗折蛇行,明灭可见。其岸势犬牙差互,不可知其”

娃儿们抿嘴笑了,他们听不懂,他们觉得两个男人的样子有点可笑。

读书人迂哟。万小坎记得师傅胡泊万说过关于秀才的笑话。他们不说人话,说书上的话,像念经。

“阿红,你说什么呢?”苏瓜儿跟医官马洪说。

徐敬乾说:“往潭的西南方向看去,溪水像北斗星那样曲折,像蛇那样蜿蜒前行,时隐时现。溪岸的石头像狗牙那样参差不齐,你猜不到水的头在哪里。”

“说的还是滚月潭嘛。”娃儿们说。

医官马洪对徐敬乾说:“徐先生,他们说的是真的?”

徐敬乾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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