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就不能找你了?老实交代,刚才那个男的是谁?”夏冬倒是把自己准备说的事抛到了脑后,直接开口问道。
“咳咳,冬冬姐你知道的啊,就是我的男朋友,上次酒吧的那个酒保。”任晓晴有些尴尬的说道,随后瞪了一眼身边的宫凌风,叫他随便接别人电话!
“额?这个时候你们竟然在一起?”夏冬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接近十点了,而且是晚上!孤男寡女在一起,怎么也不好说吧。
“哎呀,冬冬姐,你的思想太保守了,而且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住在一起也没什么啊。”任晓晴知道夏冬的感情单纯,于是只好无奈的说道。
“你……哎,算了,我不能理解。”夏冬无奈的摇摇头,尽管她知道对面的人是看不见的。
“对了,冬冬姐,你这么晚打电话给我干啥?”知道夏冬没法接受,任晓晴很快转移了话题。宫凌风在一旁无声的说:看来还是个保守的朋友哈。
“额,对了,我是想告诉你,我结婚了,下个月举办婚礼,想找你当我的伴娘。”夏冬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自己还是需要伴娘的,于是立马想到了任晓晴。但是宁夜说伴娘需要两个人,自家妹妹在全封闭式的学校赶不回来,另一个可怎么办呢?
不过中式婚礼时间定在下个月十五号,到时候自家妹妹已经放假了,自然是能出席的。所以这次,夏冬也没有让她请假。
“什么!你竟然结婚了?”任晓晴几近咆哮的声音响起,夏冬将手机拿开老远还能听到回音,这该是多么恐怖的爆发力!
“结婚是什么意思?领证了吗?跟谁?那个男的我认不认识?他有没有不良嗜好?你该不会是被骗吧?……”任晓晴一脸十几个问题抛出来,夏冬差点被她绕的头昏眼花。
“咳咳,我说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啊。放心好了,他绝对身家清白,就是宁夜来的,记得你们见过一次,就在你家门口。哦,对了,上次你来我家的时候见到的风爷爷和风奶奶就是宁夜的爷爷奶奶。两家的家长已经见过面了,婚期也定好了,而且最重要的就是,证已经领了。”夏冬知道任晓晴问题很多,只能挑重要的回答。
旁边的宫凌风在听到宁夜两个字的时候,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那小子,竟然这么快就把人家姑娘拿下了,想来那天晚上不是第一次见面吧。他就说嘛,宁夜什么时候那么好心了。
“啊!你太笨了,冬冬姐,我知道一直以来你的爱情神经是缺失了的,但是婚姻大事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可以这么草率!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你竟然还傻傻的跳了进去,我,无话可说了。”任晓晴呜呼哀哉的说道,没有注意身旁男人愈加难看的脸色。
“一开始或许是有些冲动,但是过了这些日子,我觉得当初的选择没有错,宁夜的确是个好男人。如果你跟那什么觉得合适的话,也早些定下来吧。”想到宁夜,夏冬略带甜蜜的说道。
“哎呀,我才不会向冬冬姐这么笨呢。对了,婚期是什么时候,我要去挑伴娘礼服。”既然事情已成定局,夏冬的爷爷奶奶都已经同意了,她也无话可说。
“就在下个月九号,也就十天左右的时间了。”夏冬无奈的耸耸肩,表示时间真的过得很快。
“什么?这么急?我看他就是想把你早点拐跑?冬冬姐,你跟他睡了?”任晓晴突然有些八卦的问道,毕竟两人连结婚证都领了,也是法律上的夫妇,又喜欢彼此,应该不会没有吧?
“睡你个大头,思想不纯洁,没有了啦。好了,什么时候有空出来一起挑礼服吧。”夏冬觉得在这方面自己跟任晓晴简直不能沟通,直接转移话题。
“就周末吧,再过两天就是了。挑衣服这么重大的事情肯定花费很多时间,一定要利用假期才可以。”任晓晴老神在在的说道。
“哦,对了晓晴,我已经从凌天辞职了,就是今天的事。”夏冬突然想起这件事情还没有跟任晓晴说,于是开口说道。
“什么?冬冬姐为什么要辞职啊,跟我在一家公司不好么?”任晓晴听到这个消息,脸色都垮了下来。
“不是不好,只是觉得那份工作始终不适合我。更何况既然要结婚,可能很长时间不能去公司。为了避免自己被人家解雇,还不如我自己辞职呢。”听到任晓晴的低沉,夏冬说笑道。
“哎,婚姻已经磨灭掉了你对工作的热情,看来它果然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坟墓。”任晓晴略带感慨的说道。
“好了,既然这么定了,我就挂了,周末见。”
“嗯嗯,冬冬姐拜拜。”
任晓晴挂掉电话就看到旁边的男人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顿时有些头皮发麻。“你干什么这么看着我?”
“呵呵,你说这是为什么呢?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哈?”宫凌风威胁的看着人晓晴,语气略带阴森,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本来就是,真是的。”任晓晴觉得宫凌风实在是有些无聊,于是推开他走了。
“呵呵,本来就是?”任晓晴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扑倒了。
什么该死的坟墓,难道没想过跟自己结婚吗?那现在这样的关系又算是什么?
第二天,酒吧。
“总算舍得出来了?”宫凌风晃动手中的杯子,不怀好意的说道。
“有什么事儿就说吧,我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回去晚了会被老婆掐的。”宁夜往后一靠,有些慵懒的说道。
“你这个死小子,这是炫耀是不是?一起开了这间酒吧过后,你就基本上没露过面。可怜我总是呆在这里,而且时不时的客串酒保的角色。”宫凌风有些哀怨的说道,看的宁夜头皮发麻,瞬间知道他可能有什么事情要自己做了,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酒保的工作是你自己要干的,到底怎么了,像个人样!”宁夜后退一步至安全距离,语气冷淡的说道。
“咳咳,上次你带走你老婆的时候,我不是送了一个女的回家吗?就是你老婆的闺蜜,让嫂子帮忙把她娶到手怎么样?”宫凌风正襟危坐,严肃的说道,好像刚才那个人根本不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