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9700000017

第17章 争状元张科用诈 遭陷害吴其入狱

话说紫竹回到塔子山上,众人听了他们在普州赈灾的故事,不由皆大欢喜。徐远问道:“紫竹,神仙姑姑是谁?”紫竹说道:“我以为神仙姑姑就是观世音菩萨,可是慈音禅师一定说不是。”徐远思忖道:“她既不是观世音菩萨,怎么具有那么高强的法力,又时时处处都在维护紫竹?”佛婆说道:“神仙姑姑肯定不是观世音菩萨的真身,而可能是她的化身。”徐远问道:“观世音菩萨还有化身?”佛婆说道:“不错。要不然天下这么广大,她一个人怎么普渡众生?”众人正在这里议论,忽见吴庆慌里慌张地跑上山来,说道:“大家救救我的兄长!”紫竹连忙问道:“吴其怎么了?”吴庆说道:“兄长本来考取了状元,却被张科等人设计陷害,如今关在成都的大牢里了。”邹氏不由得放声大哭起来,说道:“早也要做官,晚也要做官,这下可好了,做进大牢里去了!”吴江怒道:“你这是什么话?”邹氏说道:“要不是望做官,去考什么状元?要是不考状元,怎么会装进大牢?”徐远在旁边听了,半晌做声不得。正在此时,玄机子道长与慈音禅师走上山来。吴瑶便将吴其蒙冤入狱的事情讲了,吴江夫妇跪在地下,再三恳求二人出手救援。玄机子道长哈哈大笑道:“你们放心,吴其这次入狱,不过略微受些磨难而已,哪里就会挡得了他的前程?”吴瑶说道:“只是如何解救,还望二位明示!”玄机子道长向慈音禅师说道:“还是你来说吧?”慈音禅师笑容可掬地说道:“紫竹在这里,你们向她请求吧!”吴瑶半信半疑,说道:“成都是个大地方,紫竹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她行么?”玄机子道长哈哈大笑道:“吴其的前程只在紫竹的身上。只要紫竹出了面,吴其便有救了!”说罢,两人又说说笑笑地走了。众人半信半疑,徐远问道:“紫竹,你有什么办法?”紫竹说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吴庆老弟可要详细解说出来!”

于是吴庆将吴其入京应试的过程讲述了一遍。秋季的一天,徐远对吴江夫妇说道:“今年恰是国家****之年,吴其可以前往成都,参加朝廷选取新科状元的考试。”吴江犹豫了半晌,方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前去应试,必要许多的费用,我们家中贫穷,哪有这笔银钱?”徐远说道:“老吴不要焦虑,我已经仔细测算过。此番前去应试,必须吴庆作他的书僮。银钱方面,两人的花费大约需要七八十两。我为他们准备了四十两。”吴瑶又说道:“我家里也可以拿出二十两。你们自己筹备十两,我再请求众乡亲资助十两,也就差不多了。”邹氏说道:“如此耗费巨大,又欠下这么多人情,我看也不必去了。”吴瑶生气地说道:“邹氏说什么话来?徐先生呕心沥血教育学生,为的就是让弟子们能够有个前程。再说我们给你们的银钱,也是为了吴家庄能够出一个人才,并不需要你们归还。你们夫妇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么?”邹氏只好不再言语。事情就这么决定了下来,吴江夫妇选择了一个黄道吉日,送了吴其兄弟出门。

三五天以后,吴庆兄弟来到了成都东门外面,忽见主仆二人迎了上来。那主人二十来岁,衣冠楚楚,文质彬彬,只是目光闪烁。仆人也是干净利落,乖巧伶俐。看见吴其兄弟俩走了过来,那主人上前,施了一礼,问道:“请问兄台,可是赴京应试么?”吴其说道:“正是。敢问兄台也是赴京应试的?”那主人说道:“在下张,名科,乃是普州城中人氏。此番奉了父母之命,也是前来京中应试的。”吴其说道:“如此便是凑巧之极,我们兄弟也是普州东南塔子山下吴家庄人氏。”张科遂说道:“如此说来,我们乃是同乡了!兄台远道而来,旅途劳顿,不如就在这榕树下面歇息一会,在下也好向吴兄讨教一二。”吴其是个厚道之人,当下答应了下来。张科问道:“吴兄今年多大了?”吴其答道:“在下今年二十岁。”张科说道:“又是一巧!在下今年也是二十岁,却是五月出生,不知道兄台却是几月出生?”吴其说道:“在下三月出生。”张科道:“倘若兄台不弃,我们结义为兄弟。如何?”吴其不认识张科,听说要与他结义为兄弟,不由得有些迟疑不决。张科说道:“出门在外,人地生疏。我们本为同乡,再结义为兄弟,今后才好彼此照应。”吴其只得答应。于是二人撮土为香,就在大榕树下面结义为兄弟。张科尊吴其为兄长,吴其呼张科为兄弟。那仆人又向吴庆问道:”你是吴公子的书僮?”吴庆说道:“我是他的亲兄弟。”那仆人说道:“如此说来,你们三人皆是兄弟了。我却是张公子的书僮,姓李,名初。今后应当侍候你们三兄弟了。”吴庆连忙说道:“李兄休要如此客气,你是张公子的书僮,只侍候张公子罢了!”张科又问吴其道:“不知道兄长入城之后,打算住在哪里?”吴其说道:“我们并无亲戚可以投靠,只好住进客栈。”张科说道:“我们先到几日,却是住在姑父的家中。既然吴兄住进客栈,兄弟也就搬来客栈。”吴其说道:“兄台住在姑父家中,必定方便许多,何必一定搬过来?”张科说道:“一则与兄长作个伴儿,二则早晚也好向兄长请教。”吴其不能推辞,只得同了他主仆二人,一起来到较场口附近,住进一家叫做“至如归”的客栈。客栈掌柜将他们的姓名逐一登记明白。吴庆取出银子付帐,张科说道:“兄弟家中颇为富裕,客栈之中的这点儿花销,就让兄弟出了,算是孝敬兄长。”吴其说道:“使不得,我们自己带有银钱。”张科说道:“我们已是结义兄弟,兄长何必计较些许小事?倒让外人笑话!”吴其不好再作争执,打算分手之时结付给他。吴庆隐隐约约觉得不妥,只是不好从中插言。

四人在客栈之中住了下来,一应吃饭开销,张科都叫李初一齐给付。吴其说道:“兄弟如此贤惠,为兄怎么消受得起?也罢,吴庆和李初将账目记好,分手的时候一并结算。”张科说道:“兄长说哪里话来?结付的话语,兄长休要提起!兄长是普州城中第一名学子,学识远远高过兄弟。兄弟想借兄长的习作观摩一番,以便从中沾上一些灵气,不知道兄长是否成全?”古时候考试,只取文章。认为一个人的学识、胸襟、气度,全在文章之中,故有“文如其人”的说法。吴其说道:“这有何妨?兄弟如果喜欢,拿过去便是。只是为兄的文章并不高明,不要影响了兄弟。”张科满心欢喜,借了吴其的习作过去,便同李初一起出去了。过了两天,张科回来,对吴其说道:“兄长,我的恩师杨朝奉过来了,不得已应酬了他两日。恩师听说我与兄长结义,不胜高兴,一定要与兄长见上一面。我已经在城中‘狮子楼’订下了一桌酒宴,就请兄长和吴庆兄弟过去,好歹与我家师见上一面,还望兄长赏脸。”吴其因为考试的日期渐渐迫近,不大想去。但是想到人家的恩师在此,若是不去显得自己骄傲,只得答应下来。四人一起来到“狮子楼”,步入其中的“映月亭”,却见一人背负着双手,兀自在那里低头散步。张科上前叫道:“恩师,弟子们过来了。”杨朝奉转过身子。吴其看他,长得尖嘴猴腮,闪烁目光,心中不大喜欢,却不得不上前一揖道:“晚辈吴其,叩见杨先生!还望杨先生多多指教!”杨朝奉扫视了吴其兄弟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好说!好说!”张科说道:“恩师,大家边吃边谈,如何?”杨朝奉说道:“甚好。”于是张科尊杨朝奉坐了首位,敬吴其坐在下首,自己打横坐下相陪。李初却拉了吴庆,去旁边一桌坐了。专制时代,主仆之间界线分明,仆役不能与主人同桌吃饭。席间,杨朝奉问起诗词文章,吴其应答如流,杨朝奉也称赞不已。张科只不插言,却是不断地劝酒。吴其本来不擅饮酒,禁不住张科师徒一再相劝,不由喝得酩酊大醉,两三天之中,也觉得精神恍惚。

又一天,张科过来说道:“兄长,喜事,喜事!”吴其问道:“兄弟,有什么喜事?”张科说道:“太子听说我们兄弟在京,一定要专门宴请我们。”吴奇诧异道:“我们乃是一介草民,他是堂堂国家太子,况且素不相识,何以要屈尊宴请我们?”张科说道:“好教兄长得知,兄弟的姑父魏襄乃是朝中学监大臣。太子王衍与姑父素来交好,因此兄弟也得以结识了太子。谁知道太子仁义,一定要宴请我们。”吴其不由得迟疑不决。张科说道:“兄长,你若做个普通百姓,这太子认识也罢,不认识也罢。若是考取了状元,不去便是‘不恭不敬’的罪名。倘若今后做官,却是大大地不便!”吴其听了,只得与张科一同前往城中“文君阁”赴宴。太子王衍果然带了一群少年在那里等候。见了他们到来,王衍说道:“张科,这位就是你的结义兄长吴其了?”张科点了点头。吴其慌忙跪倒尘埃,说道:“普州士子吴其,拜见太子殿下!”王衍说道:“起来,起来,这里又不是朝堂之上,你龟儿子何必讲究那些繁文缛节?从此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大家你来我往,放浪形骸,不必拘泥什么礼节!”张科也说道:“太子礼贤下士,兄长不必客气!”吴其心中想道:“他是国中太子,如何说话这般不稳重?”嘴里却不敢声张,仍然客客气气的。王衍左手携了张科,右手拉了吴其,说道:“今日我们与二人同桌饮酒,必定要一醉方休!”众人一起大叫道:“好,好,一醉方休。太子真是快人快语,我们快快入座吧!”席间,众人开怀畅饮,只是不谈诗词文章,更加不谈国家大事。兴趣起处,尽说些风花雪月、风流韵事,而且一个个语言下流、粗鄙不堪。说到高兴处,竟然狂呼乱叫起来。吴其心中暗暗叫苦,却又不敢离开。后来,禁不住他们一再相劝,再次醉得一塌糊涂。

考试那天,吴其一早来到考场,只见李初一个人呆在场外。吴其问道:“张科兄弟入场了么?”李初说道:“他从姑父家中过来,可能稍迟一点,吴公子不必等他!”吴其知道,张科并不在自己一个考室,于是径直入内。考试的时候,因为连日醉酒,吴其觉得精神有些恍惚,好在他成竹在胸,文章还是一气呵成。交卷出来,李初仍在场外等候。吴其问道:“张科兄弟还没有出来么?”李初说道:“张公子早已经回他姑父家中去了。”吴其问道:“张科兄弟考得如何?”李初说道:“听他说来,也还可以。”吴其问道:“你怎么不同他一起过去?”李初说道:“张公子吩咐我,要我在此等候吴公子,一定要我护送吴公子回到客栈!”吴其说道:“何必如此?便是吴庆,我也不让他过来迎接的。”李初说道:“张公子说了,吴公子将来必是国家栋梁,礼数上不可以怠慢。因此一定要我侍候吴公子回去。”说罢,李初接过吴其的包袱,陪同吴其回到了客栈。吴庆问道:“兄长,你考得如何?”吴其说道:“也还过得。”吴庆说道:“既然已经考过,我们算还了张公子的银钱,早早回去吧?”吴其说道:“别慌,好歹等到榜示了才走。张公子的银子,我们必须还他。”吴庆不再言语。李初也一连几天只在客栈之中,同了吴庆一道,侍候吴其。吴其心中过意不去。

一日,两弟兄正在房间中闲谈,忽闻李初在隔壁嚷叫道:“奇怪!我的银子怎么少了?”吴其急忙过去问道:“怎么一回事情?”李初说道:“早晨我出去的时候,还清点过包袱,里面尚有八十两银子,这如今却只有三十两了。天哪,这叫我如何向张公子交代?”吴其兄弟二人惊得目瞪口呆。客栈掌柜出来,问道:“什么事情?”吴其上前将事情讲了。客栈掌柜说道:“我这客栈之中,年年住宿应试的举子,从来不曾出过这等事故!”正在此时,一队衙门公人闯将进来,问道:“你们这里有了什么事情?”客栈掌柜上前说了,一个头儿模样的公人说道:“既然如此,这客栈中住宿的人们都不准离开,我们照例要搜索一番!”吴其急忙说道:“如此甚好!”公人头儿说道:“就从你们这里开始吧!”吴其说道:“行!”说罢,毫不迟疑地将自己的包袱递了过去。公人头儿打开吴其的包袱,问道:“你这包袱之中,总共是多少银子?”吴其说道:“我们出发之时,家父给了八十两,来的途中用去了十两,现在还有七十两。”公人头儿脸色一变,问道:“此话当真?”吴其说道:“学生句句是真,不敢诳言。”公人头儿喝道:“与我拿下这厮!”几个公人上前,不容分说地将吴其捆翻。吴庆大叫道:“你们不可胡乱捆人,其中必有冤枉!”公人头儿将吴其的包袱打开,让吴庆观看,里面果然有银子一百二十两。吴庆也不由呆住了。李初怒道:“吴其,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我家主人好心好意地与你结拜为兄弟,在这客栈之中吃住,也不曾要你们出过一分银子,怎么还要偷窃我家主人的银子?”吴其说道:“我的确没有偷过。李初兄弟不要误会!”公人头儿说道:“如今人脏俱获,且去公堂上分说!”于是众公人押了吴其到衙门。

吴其被押入衙门,早有官员在那里等候,一上堂便喝问道:“犯人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因何来到成都?”吴其只得说道:“学生吴其,家住普州东南塔子山下吴家庄。此番却是前来京中应试。”官员问道:“你既是应试的举子,应当学过诗书礼乐,如何偷窃他人的财物?”吴其说道:“老爷明鉴,学生其实并没有偷窃。”官员问道:“你说你没有偷窃,你的包袱之中,如何恰恰多出了五十两银子?”吴其无言以对。官员说道:“如今人脏俱获,吴其偷窃他人银两,事实确凿。立即革去功名,就在成都监禁两年。”吴其无法申辩,只好任由公人押至狱中。好在那个狱卒和气,看见吴其文弱,没有打他的“杀威棒”。饶是如此,吴其已经气得半死。狱卒见吴其流泪不止,忍不住说道:“吴公子,你这一场祸患,完全由于交友不慎引起。”吴其诧异道:“我如何交友不慎了?”狱卒说道:“你有一个同乡,叫做张科,是不是?”吴其说道:“不错,他是我的结义兄弟。”狱卒说道:“哼,结义兄弟?事情就出在他的身上!他料定你在考场上必定胜过他,于是设了这条计谋害你。他四处活动,务必要你锒铛入狱,便是在下也曾经受过他的一两银子,你却完全蒙在鼓中!”吴其恍然大悟,心中悔恨不已。半晌方才说道:“老伯,我看你是一个正义之人,可否帮我一把?”狱卒问道:“你要我如何帮你?”吴其说道:“城中‘至如归’客栈之中,尚有我的亲兄弟吴庆在那里,麻烦老伯前往通报一声,要他设法前来救我。”于是,狱卒前来寻觅吴庆,告诉了他事情始末,又将所得的一两银子相赠。吴庆方才知道是张科设计陷害了吴其。

可怜吴庆年方十五,在成都又举目无亲,如何救得兄长?无可奈何之下,只得连夜潜回普州。他心急如焚,昼夜兼程,此时方才到得家中。紫竹听了,不由得想起张烨要她“饶过张科”的话来,于是向徐远问道:“先生,你可认识张科?”徐远说道:“我岂会不认识张科?当初我也教过他几天。他是一个浮浪子弟,哪里会什么文章诗词,普州的第二名秀才,听说也是花钱买来的。如今也许是借了他姑父的势力,竟然混到****场中去了。”紫竹点了点头,又问道:“吴庆,你可还能认识张科、李初和杨朝奉他们?”吴庆说道:“他们就是化成了灰烬,我也能够认识!”紫竹又问道:“那魏襄府中,你们可是曾经去过?”吴庆说道:“魏襄府中,我们兄弟从来没有去过!”紫竹说道:“张科心地如此歹毒,我要他得不偿失!”徐远说道:“你打算怎么样一个做法?”紫竹不慌不忙地说出了一套计划,众人尽皆拍手称快。这正是:本欲跳跃入龙门,不想身陷囹圄中。不知紫竹如何解救吴其,且看下回分解。

同类推荐
  • 冥王宠妻:嚣张狂妃

    冥王宠妻:嚣张狂妃

    杀手之王惨遭背叛,一朝穿越注定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唯独对死皮赖脸的相公无可奈何。“你跟着我做什么?”“娘子出走,为夫自然贴身保护!”
  • 女孩与狐2

    女孩与狐2

    青丘山有九尾灵狐,传言以灵狐血肉入药可治病避邪。凡人苏擎病重,凌若为给苏擎治病去青丘山捕狐。小狐狸出生青丘山,为凌若事情感动决定以自己血肉入药救人。凡间的她发现苏擎捕狐真正目的是为夺长生不死药,灵狐一族有从尊长那里得来的长生不死药,一场夺药之战开始。我的新浪微博昵称是燕子飞yanzi欢迎去窜门
  • 异界之女王崛起

    异界之女王崛起

    在一个如镜的世界涟漪之城里,分部着白族,火族,冰族,水族,四大种族的人类,而此时的大陆正被白族统治,冰族因此陷入了即将灭亡的尴尬局面,冰族人们被成为涟城的奴隶,且看苏离带领她的族人如何崛起!~~~~魅姬:想要得到荣华和富贵,你必须一生一世不许爱任何人洛神:我只是想玩一个游戏苏离:天下必须掌控在我的手中
  • 阴阳师之古玥

    阴阳师之古玥

    古玥望着这只白皙的连血管都清晰可见的手,不耐烦的说,‘’你有完没完呐?‘’门打开,一张眉眼俊秀的脸,瞬间砸进了古玥的眼睛里。‘’不好意思,能让我进来吗?‘’声音清朗,温和。古玥头一回在不是遇见鬼的情况下,心跳加速,手脚都不知往哪放,依着她所看不多的爱情片来讲,约莫是看上人家了,而且还是一见钟情那种的。
  • 狂影天下

    狂影天下

    她,21纪博士后;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她,奇德大陆最尊贵的人;却背负废物之名,受尽侮辱。当二者为一的她,狂傲无比。
热门推荐
  • 染指小老婆:老公心太急

    染指小老婆:老公心太急

    记者问:“权少,这一生中你最重要的目标是什么?”权厉皱眉。记者(尴尬):“不知道吗?没关系,可以多想一会儿,毕竟权少你已经处在了人生最高的位置。”某人一把拉过捣乱的小女人,答:“最重要的目标,吃饭睡觉爱老婆。”某女一张嘴呈‘O’字型,原来脾气又臭又硬的男人说起情话来这么吊炸天啊!*宠文
  • 尸魔奇缘

    尸魔奇缘

    从未下过太白山的刘故跟随师父到青城山参加张天师主持的道会,商量对付即将现世的绝代魔头女魃。刘故自告奋勇往东海察看女魃下落。不想在东海之底被女魃所伤,化作尸魔(僵尸)。身份曝露后,众叛亲离,命途坎坷,天下人欲除之后快。他真心对待兄弟和爱人,却被他们无情出卖。幸得女魃处处维护,多次化险为夷。而后身世之谜的揭开,过往种种才清楚明白......
  • 独立学院的发展与运行研究

    独立学院的发展与运行研究

    2005年,宁波市政府提出构建服务型教育体系的战略目标,在这个背景下,我们针对当时独立学院普遍存在的人才培养问题,设计了“基于服务型教育体系构建的独立学院人才培养规格及实现路径研究”课题。该课题后来被批准为全国教育科学“十五”规划2005年度教育部重点课题。
  • 墨池中学

    墨池中学

    作家笔下的魔兽逃进了现实。从此作家追捕魔兽···墨池中学便开始了搞笑,恐怖,而又耐人寻味的青春校园的故事!
  • 当代北京评剧史话

    当代北京评剧史话

    评剧是中国众多戏剧中的一种,在华北地区深受人们喜爱。北京长久以来都是中国政治和文化中心,评剧在北京同样也拥有众多忠实观众。本书从评剧的起源和初步发展、新中国成立后到“文革”前、“文革”时期、改革开放以来等四个阶段较为系统的梳理了评剧在北京的发展概况,重点介绍了在评剧发展历史中涌现的众多名角和名戏。
  • 失败系统之渣男养成

    失败系统之渣男养成

    人生失败平常稀松,成功却是很少,但是当你有一个失败系统以后,你会发现,失败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 台案汇录庚集

    台案汇录庚集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娇妃入营

    娇妃入营

    她是边界不法分子闻风丧胆的特种兵“夜影”一号,竟沦为山野村姑十四载。坑娘的穿越!她低咒。罢了,罢了,山野村姑也没什么大不了,整日听听八卦、陷害陷害山猪“禽兽”、调教调教阳光美少年,日子照过,“夜影”名头照存。只是终是抵不过飞来横祸,一夜腥风血雨,家园尽毁,亲人尽失,更惹来死士穷追不舍!亡命天涯,竟又遇上劫匪,全然当她是万能的“周卫国”。岂不知,她一介女流如何在男权当道的古代受人尊重!!面对失落的乞丐美男,狡猾如狐的劫匪师爷,阴险狡诈的当今圣上,外加视她为眼中钉的骠骑将军,且看她如何应对自如,扭转乾坤。
  • 既然活着别说累

    既然活着别说累

    不想博取同情,只是想把我的生活写出来而已,每个人都应该有本自传。
  • 爱情来过

    爱情来过

    南霓和米露、梅美是最好的朋友,大学毕业后,米露开始乏味的工作,徘徊在一个又一个男人之间,继续着她的爱情游戏。梅美与大学相恋四年的男友结束爱情长跑,婚后的背叛让她忍无可忍,离婚收场。南霓一直过着醉生梦死的作家生活,直到家中住进了一个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外甥岑湜一切都变了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