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闻之,忽地一笑:“哦?难不成爹你真的老糊涂了?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认识了?”语气甚是讥讽。
风成天脸色一凌:“你不是我的女儿!”语气中尽是肯定。“你究竟是谁?竟敢冒充我我风成天的女儿!”难怪总觉得月儿不一样,而且说话的语气也有些怪异的
“如假包换,你面前站的就是你风成天的女儿!虽然我也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月无奈地耸耸肩,双手一摊。
风成天眯着一双老奸巨猾的双眼打量着眼前的‘女儿’,一身如往常的艳丽刺眼的华裳,发丝凌乱不堪,面上的妆容花的不像样。是的,这样的月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可是眼里却不在是迷茫空洞,而是一片清明和慵懒随性,隐隐还透露着一丝冷冽。难道真是自己错怪了月儿?可是那她的武功有是怎么回事?
“我的女儿可不会武功!”风成天冷声道。
“爹这听力不好使,难道这眼里也不好使?你真的确定我会武功?”月挑眉问道。
“我还没老眼昏花!你方才挣脱我的手是只有会武之人才做得到的!”
“爹,那只能说我不只是脑子清醒了,身体也灵活了。”
“我的女儿左胸口有一块梅花状的红色胎记。”打从娘胎里就带出来的胎记是不能作假的,风成天意思就是要月把胎记给他看才能证明她的身份。月却是无所谓一般,她本就是他的女儿,只是换了个灵魂罢了!月慢慢地品着茶,似乎没什么动作。
“怎么?不敢了?这胎记可不是不能作假的!”说着月一派悠闲地放下茶杯,手轻轻将左边胸口处的衣裳抚开一些,一抹嫣红赫然印在在胸口处。那胎记还真的如一朵雪中红梅一般,栩栩如生傲然绽放在胸口。月低头一看,还真的有个梅花状的胎记,看起来还不错的样子!
“您可看清楚了?”月抬眸问道。风成天疾步上前,再次抓住月的手,眼睛死死盯着月胸口的梅花胎记,但手却暗中把着月的脉。月虽是眼中厌恶,但是没有抗拒,她知道风成天的想法。
风成天心中皱眉,眼前之人竟然真的没有丝毫内力!随即心中一松:“是爹不好,误会月儿了。但是月儿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月不着痕迹把手抽回来:“人清醒了,自然有些不一样了。”
“月儿啊——你刚刚说不嫁,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你可知道这事由不得你。”风成天像是很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个心疼女儿的好父亲呢!
“呵,这事由不得我,那这事由得了谁?”月冷笑一声。
“你的婚事是仙逝的太上皇定下的,当时太上皇念在你爹我一心为国的苦心,便定下了未来的皇帝必要娶我风家的嫡女为一国之母。”风成天一脸为国为民的样子。
月有些受不了了,还真是——
“月儿这是先皇的遗旨啊!要是不从就是抗旨啊!那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原来是圣旨啊!可是就算是圣旨也不行呢!”
“月儿,不可胡闹,那位置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风成天正色道。
“那又如何?”月摆弄着发丝,“况且谁会愿意娶一个傻子?那皇帝没准还巴不得我不嫁呢?”
“月儿你现在已经好了,如果你进宫,一定能冠宠六宫!”风成天笃定道。
“我风雪月别的都不要就只要自由!爹你不用再多说了,我是不会嫁的!”月亦是有些不耐烦坚定道。说完拂袖推门而去。身后的风成天知道现在月不一样了,再说只会激怒她。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再阻止月,只是眼中闪过一抹阴狠:既然如此,就别怪爹狠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