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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命运之路(1)

我踏上许多条道路

追求人生的真谛。

我心纯志坚,以爱情指路,

难道真心和爱情

在人生之战中不愿为我佑护,

让我主宰尧选择尧左右或铸造

我的命运?

——大卫窑米尼奥发表的诗

歌唱完了。歌词是大卫写的,曲调具有乡村特色。小酒店里,人们聚在桌子周围,热情鼓掌,因为年轻的诗人包下了酒费。只有公证人帕皮诺先生没有拍手。听了这几行歌词,他摇了摇头,对歌词不以为然,因为他博览群书,知识(博,也没像其他人一样喝得醉醺醺的。

大卫出了门,来到乡村的街道上。夜风把他头上的酒气驱散。这时他想起,刚与伊冯娜吵了嘴,下定决心离家出走,到外面的大世界去闯一闯。

“等到全世界的人都吟诵我诗歌的那一天,”他沾沾自喜地自言自语,“她也许会后悔今天不该说那些难听的话。”

除了酒店里饮酒作乐的人以外,全村的人都已经入睡。他的房间是父亲在茅草房边搭起的棚子,他悄声钻进去,把衣物打成一个卷儿,然后用木棒把它挑起搭在肩上,昂首踏上离开维尔诺瓦的路。

黑夜中,他父亲的羊群蜷缩在圈栏中。他从旁边走过,他曾每天放它们去吃草,它们四下奔跑,自己则在小片片纸上赋诗填词。他看见伊冯娜的窗户还亮着灯,刹那间他的决心就动摇了。灯光也许说明她不能入眠,后悔不该发火,说不定到了早晨她会……可是,不行!他主意已定。维尔诺瓦这地方根本不适合他,这儿没有人能理解他。他的命运和未来就在前面这条路上。

这条路长达3英里,村里人都相信这条路肯定通向巴黎。诗人一边走,一边不时念着这个名字。大卫从未离开过维尔诺瓦,到那么远的地方去。

左岔道

脚下的这条路直端端延伸了3英里,然后便成了一个迷。它与另一条更宽的路成直角相交。大卫站在岔口,犹豫了一阵,然后毅然踏上了左岔道。

在这条更重要的公路上,仿佛有什么车辆刚从这儿经过,路面上还有清晰的车轮印。大约半小时后,他的推测便得到证实。陡峭的小山脚下有条小溪,一辆笨重的四轮大马车陷在里面动弹不得。车夫和左马骑手对着马大声吆喝,不停地拽马缰。一个穿黑衣服的魁梧男子站在路边,旁边还站着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身上裹了件薄薄的长外套。

大卫看出佣人们尽管卖力但缺少技巧,他不声不响地主动上前指挥操作。他吩咐侍从停止朝马吼叫,叫他们使劲推车轮;只让车夫用熟悉的声音催马拉车;大卫自己则用有力的肩膀推马车后部。众人协调用力,只一下,马车便驶上了结实的路面。侍从们重新攀上马车。

大卫斜着身子站了一会儿。大个子富豪手一挥,“你到车上去吧。”他说,嗓音和他的块头一样大,但因为教养和习惯却又不失粗鲁。这声音所到之处,唤起的只有服从。在年轻诗人犹豫的瞬间,又是一声命令,他不再迟疑下去,大卫登上了马车踏板,黑暗中他依稀看见后座上那女人的身形。他正准备坐在对面的位子上,只听见那声音再次发出命令:“你就坐在女士的旁边吧。”

富豪转过庞大的身躯,在前排位子坐下。马车继续上坡行驶。女人默不作声,蜷缩在角落里。大卫猜不出她究竟年老还是年轻,但她的衣服发出一丝幽微柔和的芳香,激发了诗人的想象。他相信神秘的外表下藏着的一定是美丽的面孔,这正是他经常梦想的奇遇。但是直到现在他还没有找到解开这个迷的?匙,因为,他虽然和这些猜不透的伴侣坐在一起,他们之间却不曾说过一个字。

过了一个钟头,大卫透过窗户看见马车穿行在某个镇子的街上。没多久,马车停在一座关闭的、没亮灯的房子前面。一个侍从从马上下来,急不可耐地猛敲大门。楼上一扇花格窗户猛然打开,黑暗中冒出个脑袋瓜。

“是谁深更半夜敲门,打搅我们这些安分人?店子已经关门。都什么时候了,不会有掏钱投宿的旅客。别再敲了,滚走吧!”

“开门!”侍从大叫,“开门!博佩杜依斯侯爵大人要进来。”

“噢!”楼上的声音惊叫,“大人,多多包涵。我不知道这么晚了——马上就开,大人随便用房。”

门内传来链条和横闩的叮当的碰撞声,门被打开了。客店的老板瑟瑟发抖,又冷又怕,站在门槛上,手中举着蜡烛,连衣服都没穿戴整齐。大卫跟在侯爵后面下了车。“扶小姐一把。”侯爵递过话来。诗人遵命而行,搀她下车时,他感觉到她的小手在颤抖。“进去。”又递过来一道命令。

他们走进旅店长长的餐厅。一张长方形橡木桌几乎占去全部面积,魁梧大人在桌子旁一张椅子上坐下。小姐在靠墙的一张椅子上瘫坐下来,看样子疲倦不堪。大卫站在一边,心里在琢磨怎样巧妙得体地告辞,继续上路。

“大人,”店老板说,深深鞠了一躬,“要——要是我早知道您会——会大驾光临,我一定会作好准备招待您。现在只剩些酒和冷肉,可能还——还——”

“蜡烛。”侯爵以其特有的姿势展开肥胖的手指说道。

“是,是,大人。”店老板取来半打蜡烛,点亮,然后放在桌上。

“我们还有一桶勃艮第红葡萄酒,不知大人愿不愿意给个面子尝一口——”

“蜡烛。”大人说,同时展开他的手指。

“遵命——马上照办——我这就去,大人。”

大厅里又点起一打蜡烛。侯爵魁梧的身躯把椅子塞得满满的,黑衣把他从头到脚都包裹着,只有袖口和衣领的褶边是雪白色,甚至连他的剑柄和剑鞘也是黑色。他的表情高傲中含着讥讽,胡子上翘,几乎碰到嘲笑的眼睛。

小姐坐在那儿,纹丝不动。大卫这才看清楚,她很年轻,身上透出一种幽婉动人的美。侯爵浑厚的声音把他从对她凄凉美貌的沉思中惊醒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

“大卫·米尼奥。诗人。”

侯爵的胡子向上弯曲,离眼睛更近。

“你靠什么为生?”

“我是个牧羊人,照看我父亲的羊群。”大卫答道,昂首挺胸,但脸上泛起一层红晕。

“羊倌兼诗人少爷,今晚你可真走运了。这位小姐是我的侄女,叫露西·德瓦内斯。她出身高贵,根据继承权,每年都会有1万法朗的收入。要说她的魅力,你只需自己判断。这些条件如果能打动你那颗羊倌的心,你只要说声愿意,她立即就可以成为你的妻子。今天晚上,我送她到孔德·德维尔莫庄园,她原先答应嫁过去的。客人们都到齐了,神父也在那里,等着完成这桩在地位和财富上都门当户对的婚配。可是在圣坛前面,这位平时温文尔雅、服服帖帖的小姐,突然像母豹一样向我冲来,桀骜不驯,暴怒冲天,诋毁了我替她订的婚约,搞得神父目瞪口呆。我当场对天发誓,离开庄园后,她必须嫁给我们碰上的第一个男人。王子也罢,烧炭的也罢,做贼的也罢,她都得嫁。而你,羊倌,就是我们遇见的第一个男人。小姐必须在今晚成亲。不嫁你,就嫁另外一个。给你10分钟考虑,愿意还是不愿意。不要拿问题或废话来烦我。只有10分钟,羊倌,时间很快就到了。”

侯爵的白嫩手指打鼓似的敲着桌子,他不再多说什么,不动声色地等待着,好像大院子的门窗已经关严,不准外人进入。大卫本想说些什么,但侯爵的态度又让他把话咽了回去。他只好站到小姐身边,鞠了一个躬。

“小姐,”他一边说着,一边惊奇自己在如此优雅美貌的小姐面前居然能这么流利地说话,“你已经听见,我是个牧羊人,有时我也梦想成为诗人。如果崇拜珍爱美丽的事物是对诗人的考验,那么我的梦想现在变得更加强烈。我能为你效劳吗,小姐?”

年轻女人抬起头来,干涩的双眼哀婉动人。他那坦率真诚、神采奕奕的脸庞因这场奇遇的重要性质而变得庄重严肃;他的身材健壮挺直;他的蓝眼睛里流动着同情。或许还有她长久以来对帮助和善意迫切的渴望,所有这一切突然把她融化,泪水夺眶而出。

“先生,”她声调低沉地说,“看得出你真诚善良。他是我叔叔,我父亲的兄弟,我现在唯一的亲人。他爱我母亲,因为我长得像她,所以忌恨我。看到他那副面孔我就觉得害怕,在从前我从不敢违背他。可是今天晚上,他要把我嫁给一个年纪是我三倍的人。先生,原谅我,把你扯进这场恩怨。你当然不会迫于他的压力,唐突答应娶我。但是我至少要感谢你的慷慨大度,好久以来都没有人跟我说过话了。”

诗人的眼里现在不仅只有慷慨。他的确应该算是个诗人了,因为伊冯娜已被他忘记了,这位可爱迷人、清新优雅的新面孔已经俘获了他的心。她身上飘来的微香让他心头涌起了异样的情感,他柔情满怀地看着她,而她,也满怀渴望的倾向了他的柔情。

“只有10分钟,”大卫说,“来做我本来需要好多年才能完成的事情。我绝不愿意说我可怜你,小姐,那是假话。我爱你,我还没有机会向你求爱,但让我把你从这个暴君手中救出来,爱情可能会随之而来。我对未来充满信心,不会永远做牧羊人。现在,我将全心爱你,减轻你生活的痛苦。愿意把你的命运交给我吗,小姐?”

“呵,你只是出于怜悯而牺牲了你自己。”

“是因为爱。时间不多了,小姐。”

“你会后悔的,将来会看不起我。”

“我将来就是为你的幸福而活,并使自己配得上你。”

她的纤细小手伸出外套,滑进了他的手心。

“我愿把我的一生都托付给你,”她气喘吁吁地说,“还有——爱情,也许不像你想的那么。远。答应他吧,只要离开他的视线,我也许会忘掉过去。”

大卫走到侯爵面前。黑躯体动了一下,嘲弄的眼睛瞟了一眼大壁钟。

“还剩两分钟。一个放羊的居然要用8分钟来考虑愿不愿意接受“财”貌双全的新娘!放羊的,快说,愿意娶这位小姐吗?”

大卫自豪地站在那里,说:“小姐已经屈尊答应嫁给我,我感到非常的荣幸。”

“说得妙!”侯爵说,“你倒是有求爱天才,羊倌少爷。小姐碰上你也不赖,不然也许会拈上其他什么更次的签。现在,让我们尽快把这件事做个了结吧。”

他用剑柄“啪”地一声抽响了桌子。店老板应声过来,双腿打颤,拿来更多的蜡烛,知道大人又有什么奇思异想了。“弄个神父来,”侯爵说,“神父,懂吗?给你10分钟,弄个神父到这儿来,要不然——”

店老板丢下蜡烛,拔腿就去。

神父来了,睡眼惺忪,惶恐不安。他宣告大卫·米尼奥和露西·德瓦内斯正式结为夫妻,把侯爵抛过来的金条揣进口袋,然后拖着步子消失在外面的夜色中。

“拿酒来。”侯爵命令道,朝店主人伸出他那可怕的手指。

酒拿来后他又说:“斟酒。”烛光中他站在桌子尽头,就像一座恶毒加自负的黑山。他的眼睛转向侄女,凶光闪烁,仿佛对旧情的追忆已转化成杀人的毒计。

“米尼奥先生,”他举起酒杯说,“我说完就干杯。你已经和她结为夫妻,她将让你有一辈子遭不完的罪。她骨子里注定了弥天大谎不断,杀人放火不厌。她会带给你耻辱和忧伤。她的眼睛、皮肤、嘴巴浸透了和附着在她身上一样的魔鬼,甚至堕落到去引诱一个乡巴佬的地步。诗人先生,这就是你洪福齐天的希望。干杯!小姐,我总算甩掉了你这个累赘。”

侯爵把酒干了。这时姑娘发出一声惨叫,好像突然受伤一般。大卫端起杯子,向前跨了3步,站在侯爵正对面,他的仪态举止一点也不像牧羊人。

“刚才,”他镇静地说,“你把我称作先生,算是看得起我。既然我和小姐已经成婚,你我也算沾亲带故,地位上就更加接近,所以我有资格在某件小事上和你平起平坐。可以吗?”

“可以啊,放羊的。”侯爵嘲弄道。

“那么,”大卫说,同时把酒泼进讥笑他的那双眼睛,“也许你愿意屈尊和我决斗。”

随着一声诅咒,侯爵大人暴怒而起,就像一股气流从号角里喷涌而出。他从黑色的剑鞘里猛然抽出剑,冲着一旁踌躇不安的店老板大叫:“拿剑来,给这个笨蛋!”他转向小姐,发出让她心寒的狞笑,说:“小姐,你太让我劳筋动骨了。看来,我得在同一个夜里,既让你成婚,又让你守寡。”

“我不会比剑。”大卫说。在夫人面前承认这点,他的脸刷地红了起来。

“我不会比剑。”侯爵模仿他的声调说,“难道要像乡巴佬一样比橡木棍?好啦,弗朗索瓦,拿枪来!”

侍从从枪套里抽出两支铮亮的大号手枪,上面还嵌饰有银徽。侯爵顺手抓起一把甩过来,掉在桌上大卫手边。“站到桌子另一头去,”侯爵大声说。“放羊的也该会扣板机吧,没有几个羊倌有幸死在博佩杜依斯的枪下。”

牧羊人和侯爵站在长桌两头对视着。店老板吓得直哆嗦,比划了几下,结结巴巴地说:“先、先生,看在耶稣的份上,别在我店里干这个!别见血呀——那可要赶走我的顾客呀——”

侯爵的目光杀气腾腾,店老板的舌头被吓瘫了。

“胆小鬼!”博佩杜依斯大人大叫。“别在那儿磨牙齿。如果你能行,就替我们发口令。”

店老板扑通跪在地上,他说不出话,甚至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不过,他比划了几下,好像在乞求放过他的旅店和客人。

“我来发令,”小姐口齿清亮地说。她走近大卫,给了他甜甜的一吻。她的眼睛晶莹闪亮,双颊也泛起了红晕。她背墙站立,两个男人端起手枪等她报数。

“1—2—3!”

两声枪响几乎同时发出,蜡烛只闪了一下。侯爵微笑着站在那儿,左手舒展开放在桌子的一头。大卫仍然直挺挺站着,慢慢转过头来,眼睛搜寻着他的妻子。随后,他瘫倒在地板上,就像一件挂着的外衣掉到了地上,彻底崩溃。

成了遗孀的小姐发出一声绝望的惊叫,跑过去俯身看他。她发现了伤口,然后抬起头来,脸上恢复了原来那层悲哀。“射穿了他的心,”她喃喃道,“啊,他的心!”

“走吧,”侯爵浑厚的声音说,“滚出去,上车!天亮之前,我就要把你脱手。你得再嫁一次,嫁给一个活的,就今天夜里。嫁给碰到的下一个,强盗也罢,乡巴佬也罢。要是路上碰不到人,就嫁给替我开门的贱鬼。滚出去,上车!”

侯爵看上去怒不可遏,高大威严。小姐重新裹上神秘的外套,侍从们收起手枪,所有的人出门上了等在外面的马车。巨轮滚动的声音回响在沉睡的村庄里。在客店,老板俯身看着被击毙的诗人的头颅,搓着手,显得六神无主,桌子上24支蜡烛的火苗飘舞晃动。

右岔道

这条路直端端延伸达3英里,然后便成了一个迷。它与另一条更宽的路成直角相交了。大卫站在岔口,一阵犹豫,随后毅然踏上了右岔道。

这条路通向哪里,他不知道,但他决心在当天晚上远离维尔诺瓦。他走了一英里,然后路过一座大庄园。看得出来,庄园不久前才招待过客人。每扇窗户都亮着灯,在通向大门的宽敞石路上,客人的车辆留下了纵横交错的轮迹。

又走了3英里,大卫感到疲倦。他在路边松树上,以枝代床,休息了一阵。然后他站起来,继续踏上未知的路。

就这样,他在大路上连续走了5天,睡的是大自然的芳香床或农舍边的干草垛,吃的是农夫慷慨施舍的白面包,喝的是溪水或放羊娃主动递上的小杯水。

最后,他过了一座大桥,来到这座笑盈盈的城市里,这里埋没或加冕过的诗人比世界上任何地方都要多。巴黎城的声音,已经隐隐约约可以听见。那是说话声、脚步声和车轮声混和而成的嗡鸣,充满活力,仿佛在向他发出召唤。他的呼吸不禁变得急促起来。

他又走了一段路,来到孔第街一座旧房子的屋檐下,付了房租,便在一张木椅上坐了下来,开始写诗。这条街曾住过名门望族,现在却挤满了衰败的破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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