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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柳宗元作品选(5)

太尉始为泾州刺史时,汾阳王以副元帅居蒲,王子?为尚书,领行营节度使,寓军?州,纵士卒无赖。?人偷嗜暴恶者,卒以货窜名军伍中,则肆志,吏不得问。日群行丐取于市,不?,辄奋击折人手足,椎釜鬲瓮盎盈道上,袒臂徐去,至撞杀孕妇人。?宁节度使白孝德以王故,戚不敢言。太尉自州以状白府,愿计事。至则曰:“天子以生人付公理,公见人被暴害,因恬然,且大乱,若何?”孝德曰:“愿奉教。”太尉曰:“某为泾州,甚适,少事,今不忍人无寇暴死,以乱天子边事。公诚以都虞候命某者,能为公已乱,使公之人不得害。”孝德曰:“幸甚!”如太尉请。既署一月,?军士十七人入市取酒,又以刃刺酒翁,坏酿器,酒流沟中。太尉列卒取十七人,皆断头注槊上,植市门外。?一营大噪,尽甲。孝德震恐,召太尉曰:“将奈何?”太尉曰:“无伤也。请辞于军。”孝德使数十人从太尉,太尉尽辞去,解佩刀,选老?者一人持马,至?门下。甲者出,太尉笑且入曰:“杀一老卒,何甲也?吾戴吾头来矣。”甲者愕。因谕曰:“尚书固负若属耶?副元帅固负若属耶?奈何欲以乱败郭氏?为白尚书,出听我言。”?出,见太尉。太尉曰:“副元帅勋塞天地,当务始终。今尚书恣卒为暴,暴且乱,乱天子边,欲谁归罪?罪且及副元帅。今?人恶子弟以货窜名军籍中,杀害人,如是不止,几日不大乱?大乱由尚书出,人皆曰尚书倚副元帅不戢士,然则郭氏功名,其与存者几何?”言未毕,?再拜曰:“公幸教?以道,恩甚大,愿奉军以从。”顾叱左右曰:“皆解甲,散还火伍中,敢哗者死!”太尉曰:“吾未晡食,请假设草具。”既食,曰:“吾疾作,愿留宿门下。”命持马者去,旦日来。遂卧军中。?不解衣,戒候卒击?卫太尉。旦,俱至孝德所,谢不能,请改过。?州由是无祸。

先是太尉在泾州,为营田官,泾大将焦令谌取人田,自占数十顷,给与农,曰:“且熟,归我半。”是岁大旱,野无草,农以告谌。谌曰:“我知入数而已,不知旱也。”督责益急。且饥死,无以偿,即告太尉。太尉判状,辞甚巽,使人求谕谌。谌盛怒,召农者曰:“我畏段某耶?何敢言我?”取判铺背上,以大杖击二十,垂死,舆来庭中。太尉大泣曰:“乃我困汝。”即自取水洗去血,裂裳衣疮,手注善药,旦夕自哺农者,然后食。取骑马卖,市谷代偿,使勿知。淮西寓军帅尹少荣,刚直士也,入见谌,大骂曰:“汝诚人耶?泾州野如赭,人且饥死,而必得谷,又用大杖击无罪者。段公,仁信大人也,而汝不知敬。今段公唯一马,贱卖市谷入汝,汝又取不耻。凡为人,傲天灾、犯大人、击无罪者,又取仁者谷,使主人出无马,汝将何以视天地,尚不愧奴隶耶?”谌虽暴抗,然闻言则大愧流汗,不能食。曰:“吾终不可以见段公。”一夕,自恨死。

及太尉自泾州以司农征,戒其族:“过岐,朱睞幸致货币,慎勿纳。”及过,睞固致大绫三百匹,太尉婿韦晤坚拒,不得命。至都,太尉怒曰:“果不用吾言。”晤谢曰:“处贱,无以拒也。”太尉曰:“然终不以在吾第。”以如司农治事堂,栖之梁木上。睞反,太尉终,吏以告睞,睞取视,其故封识具存。

太尉逸事如右。

元和九年月日,永州司马员外置同正员柳宗元谨上史馆。今之称太尉大节者出入,以为武人一时奋不虑死,以取名天下,不知太尉之所立如是。宗元尝出入岐、周、?、间,过真定,北上马岭,历亭鄣堡戍。窃好问老校退卒,能言其事。太尉为人睠睠,常低首拱手行步,言气卑弱,未尝以色待物,人视之儒者也。遇不可,必达其志,决非偶然者。会州刺史崔公来,言信行直,备得太尉遗事,覆校无疑。或恐尚逸坠,未集太史氏,敢以状私于执事。谨状。

唐故秘书少监陈公行状

五代祖某陈宜都王

曾祖某皇会稽郡司马

祖某皇晋陵郡司功参军

父某右补阙翰林学士赠秘书少监

某州某县某某里陈京年若干状

公姓陈氏,自颍川来,隶京兆万年胄贵里,讳京。既冠,字曰庆复。举进士,为太子正字、咸阳尉、太常博士、左补阙、尚书膳部考功员外郎、司封郎中、给事中、秘书少监。自考功以来,凡四命为集贤学士。德宗登遐,公病痼,舆曳就位,备哀敬之节,由是滋甚,遂以所居官致仕。贞元二十一年四月二十五日,终于安邑里妻党之室。无子。伯兄前监察御史睰、仲兄前大理评事苌,以公文行之大者,告于尝吏于公者,使辞而陈之。

大历中,公始来京师,中书常舍人衮、杨舍人炎读其文,惊以相视曰:“子云之徒也。”常以兄之子妻公,由是名闻。游太原,太原尹喜曰:“重客至矣。”授馆致饩,厚以泉布献焉。公曰:“非是为也,某尝为《北都赋》未就,愿即而就焉。其宫室城郭之大,河山之富,关睧之壮,与其土疆之所出,风欲之所安,王业之所兴,苟得闻而睹之足矣。若曰受大利,是以利来,盖异前志也。吾不能,敢辞。”遂逆大河,逾北山,仿佯而归。《赋》成,果传天下。为咸阳尉,留府廷,主文章,决大事,得其道。为博士,举疵礼,修坠典,合于大中者众焉。

泾人作难,公徒行以出,奔问官守。段忠烈之死,上议罢朝七日。宰相曰:“不可,方居行宫,无以安天下。”公进曰:“是非宰相之言。天子褒大节,哀大臣,天下所以安也,况其特异者乎?”上用之。其勤劳侍从,谋议可否,时之所赖者大。巡狩告至,上行罪己之道焉,曰:“凡我执事之臣,无所任罪。予惟不谨于理而有是也。”将复前之为相者。公曰:“天子加惠群臣而引慝焉,德至厚也,而为相者复,是无以大警于后,且示天下。”率其党争之。上变于色,在列者咸皛而退。公大呼曰:“赵需等勿退!”遂进而尽其辞焉。不果复。上迎访太后,间数岁外,颇怠其礼。公密疏发之,天子感悦焉。初礼部试士,有与亲戚者,则附于考功,莫不阴授其旨意而为进退者。及公则否,卓然有有司之道,不可犯也。太庙阙东向之礼且久矣,公自为博士、补阙、尚书郎、给事中,凡二十年,勤以为请。殷祭之不坠,系公之忠恳是赖。故有赤绂银鱼之报焉。昭陵山峻而高,寝宫在其上。内官惩其上下之勤,睳汲之艰也。谒于上,请更之。上下其议,宰相承而讽之,召官属使如其请。公曰:“斯宗之志也。其俭足以为法,其严足以有奉,吾敢顾其私容而替之也?”奉议不可。上又下其议,凡是公者六七人,其余皆曰更之便。上独断焉,曰:“京议得矣。”从之。在集贤,奏秘书官六员隶殿内,而刊校益理。纳资为胥而仕者罢之,求遗书,凡增缮者,乃作艺文新志,制为之名曰《贞元御府群书新录》。始御府有食本钱,月权其赢以为膳。有馀,则学士与校理官颁分之,学士常受三倍,由公而杀其二。书史之始至,入礼币钱六十缗,亦皆分焉,公悉致之官,以理府署作书阁,广群官之堂,不取于将作少府,而用大足。居门下,简武官,议典礼。上以为能,益器之。与信臣议,且致相位。遇公有惑疾,使视之,疾甚,不能知人,遂不用。用郑吏部、高太常为相,而以秘书命公,所以示优之也。

公有文章若干卷,深茂古老,慕司马相如、扬雄之辞,而其诂训多《尚书》、《尔雅》之说,纪事朴实,不苟悦于人,世得以传其稿。其学自圣人之书以至百家诸子之言,推黄、炎之事,涉历代泪国朝之故实,钩引贯穿,举大苞小,若太仓之蓄,崇山之载,浩浩乎不可知也,岂扬子所谓仲尼驾说者耶?

夫其忠烈之褒也,相府之有诫也,太庙之东向也,昭陵之不更其故也,官守之不可夺也,立言之不可诬也,利之不苟就也,害之不苟去也。其忠类朱云,其孝类颍考叔,廉类公仪休,而又文以文之,学以辅之,而天子以为之知。既得其道,又得其时,而不为公卿者,病也。故议者咸惜其始,而哀其终焉。

公之丧,凡五十四日,而夫人又没,毁也。夫人之父曰偕,司农卿。祖曰某,赠太子太保。宗元,故集贤吏也,得公之遗事于其家,书而授公之友,以志公之墓。谨状。永贞元年八月五日,尚书礼部员外郎柳宗元状。

五、问对

设渔者对智伯

智氏既灭范、中行,志益大,合韩、魏围赵,水晋阳。智伯瑶乘舟以临赵,且又往来观水之所自,务速取焉。

群渔者有一人坐渔,智伯怪〔而〕问焉。曰:“若〔渔〕鱼几何?”曰:“臣始渔于河中,今渔于海。今主大兹水,臣是以来。”曰:“若之渔何如?”曰:“臣幼而好渔。始臣之渔于河,有砫、砮、砯、砱者,不能自食,以好臣之饵,日收者百焉。臣以为小,去而之龙门之下,伺大鲔焉。夫鲔之来也,从鲂鲤数万,垂涎流沫,后者得食焉。然其饥也,亦返吞其后。愈肆其力,逆流而上,慕为螭龙。及夫抵大石。乱飞涛,折鳍秃翼。颠倒顿踣,顺流而下,宛委冒懵,环坻溆而不能出。向之从鱼之大者,幸而啄食之。臣亦徒手得焉,犹以为小。闻古之渔有任公子者,其得益大。于是去而之海上,北浮于碣石。求大鲸焉。臣之具未及施,见大鲸驱群鲛。逐肥鱼于渤砲之尾。震动大海,簸掉巨岛。一啜而食若舟者数十。勇而未已,贪而不能止,北蹙于碣石,槁焉。向之以为食者,反相与食之。臣亦徒手得焉,犹以为小。闻古之渔有太公者,其得益大,钓而得文王。于是舍而来。”

智伯曰:“今若遇我也如何?”渔者曰:“向者臣已言其端矣。始晋之侈家,若栾氏、祁氏、羊舌氏以十数,不能自保,以贪晋国之利,而不见其害。主之家与五卿。尝裂而食之矣。是无异砫、砮、砯、砱也,脑流骨腐于主之故鼎,可以惩矣,然而犹不肯寤。又有大者焉,若范氏、中行氏,贪人之土田,侵人之势力,慕为诸侯,而不见其害。主与三卿又裂而食之矣。脱其鳞,砳其肉,刳其肠,断其首而弃之,鲲鲕遗胤,莫不备俎豆,是无异夫大鲔也。可以惩矣,然而犹不肯寤。又有大者焉,吞范、中行以益其肥,犹以为不足,力愈大而求食愈无餍。驱韩、魏以为群鲛,以逐赵之肥鱼,而不见其害。贪肥之势,将不止于赵,臣见韩、魏惧其将及也,亦幸主之蹙于晋阳。其目动矣,而主乃砵然。以为咸在机俎之上,方磨其舌。抑臣有恐焉,今辅果舍族而退,不肯同祸,段规深怨而造谋,主之不寤,臣恐主为大鲸,首解于邯郸,鬣摧于安邑,胸披于上党,尾断于中山之外,而肠流于大陆。为鲜砶。以充三家子孙之腹。臣所以大惧。不然,主之勇力强大,于文王何有?”

智伯不悦,然终以不寤。于是韩、魏与赵合灭智氏,其地三分。

愚溪对

柳子名愚溪而居。五日,溪之神夜见梦曰:“子何辱予,使予为愚耶?有其实者,名固从之,今予固若是耶?予闻闽有水,生毒雾厉气,中之者,温屯沤泄;藏石走濑,连舻糜解。有鱼焉,锯齿锋尾而兽蹄,是食人,必断而跃之。乃仰噬焉,故其名曰恶溪。西海有水,散涣而无力,不能负芥,投之则委靡垫没,及底而后止,故其名曰弱水。秦有水,掎汨泥淖。挠混沙砾,视之分寸,眙若睨壁,浅深险易,昧昧不觌,乃合泾渭,以自彰秽迹,故其名曰浊泾。雍之西有水,幽险若漆,不知其所出,故其名曰黑水。夫恶弱,六极也;浊黑,贱名也。彼得之而不辞,穷万世而不变者,有其实也。今予甚清与美,为子所喜,而又功可以及圃畦,力可以载方舟,朝夕者济焉,子幸择而居予,而辱以无实之名以为愚,卒不见德而肆其诬,岂终不可革耶?”

柳子对曰:“汝诚无其实,然以吾之愚而独好汝,汝恶得避是名耶!且汝不见贪泉乎?有饮而南者,见交趾宝货之多,光溢于目,思以两手左右攫而怀之,岂泉之实耶?过而往贪焉,犹以为名,今汝独招愚者居焉,久留而不去,虽欲革其名,不可得矣。夫明王之时,智者用,愚者伏。用者宜迩,伏者宜远。今汝之托也,远王都三千余里,侧僻回隐,蒸郁之与曹,螺砽之与居。唯触罪摈辱愚陋黜伏者,日侵侵以游汝,闯闯以守汝。汝欲为智乎?胡不呼今之聪明皎厉握天子有司之柄以生育天下者,使一经于汝,而唯我独处?汝既不能得彼而见获于我,是则汝之实也。当汝为愚而犹以为诬,宁有说耶?”

曰:“是则然矣,敢问子之愚何如而可以及我?”柳子曰:“汝欲穷我之愚说耶?虽极汝之所往,不足以申吾喙;涸汝之所流,不足以濡吾翰。姑示子其略:吾茫洋乎无知,冰雪之交,众裘我?;溽暑之铄,众从之风,而我从之火。吾荡而趋。不知太行之异乎九衢,以败吾车;吾放而游,不知吕梁之异乎安流。以没吾舟。吾足蹈坎井,头抵木石,冲冒榛棘。僵仆虺蜴。而不知怵惕。何丧何得,进不为盈,退不为抑,荒凉昏默,卒不自克。此其大凡者也。愿以是污汝可乎?”

于是溪神深思而叹曰:“嘻!有余矣,是及我也。”因俯而羞,仰而吁,涕泣交流,举手而辞。一晦一明,觉而莫知所之。遂书其对。

对贺者

柳子以罪贬永州,有自京师来者,既见,曰:“余闻子坐事斥逐,余适将唁子。今余视子之貌,浩浩然也,能是达矣,余无以唁矣,敢更以为贺。”柳子曰:“子诚以貌乎,则可也。然吾岂若是而无志者耶?姑以戚戚为无益乎道,故若是而已耳。吾之罪大,会主上方以宽理人,用和天下,故吾得在此。凡吾之贬斥,幸矣,而又戚戚焉何哉?夫为天子尚书郎,谋画无所陈,而群比以为名。蒙耻遇?,以待不测之诛。苟人尔,有不汗栗危厉砿砿然者哉!吾尝静处以思,独行以求,自以上不得自列于圣朝,下无以奉宗祀,近丘墓,徒欲苟生幸存,庶几似续之不废。是以傥荡其心,倡佯其形。茫乎若升高以望,溃乎若乘海而无所往,故其容貌如是。子诚以浩浩而贺我,其孰承之乎?嘻笑之怒,甚乎裂眦。长歌之哀,过乎恸哭。庸讵知吾之浩浩,非戚戚之尤者乎?子休矣。”

天对

问曰:遂古之初,谁传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冥昭瞢暗,谁能极之?冯翼惟象,何以识之?明明暗暗,惟时何为?

对曰:本始之茫,诞者传焉。鸿灵幽纷,曷可言焉!硄黑晰眇,往来屯屯。皒昧革化,惟元气存,而何为焉!

问:阴阳三合,何本何化?

对:合焉者三,一以统同。吁炎吹冷,交错而功。

问:圜则九重,孰营度之?

对:无营以成,沓阳而九。转浑沦,蒙以圜号。

问:惟兹何功,孰初作之?

对:冥凝玄厘,无功无作。

问:斡维焉系?天极焉加?

对:乌硉系维,乃麋身位!无极之极,漭硊非垠。或形之加,孰取大焉!

问:八柱何当?东南何亏?

对:皇熙硋硋。胡栋胡宇!完离不属,焉恃夫八柱。

问:九天之际,安放安属?

对:无青无黄,无赤无黑,无中无旁,乌际乎天则!

问:隅隈多有,谁知其数?

对:巧欺淫诳,幽阳以别。无隈无隅,曷懵厥列。

问:天何所沓?十二焉分?

对:折硍剡硏,午施旁竖,鞠明究曛,自取十二。非余之为,焉以浩汝!

问:日月安属?列星安陈?

对:规毁魄渊,太虚是属。棋布万荧,咸是焉托。

问:出自汤谷,次于蒙汜。

对:辐旋南画,轴奠于北。孰彼有出次,惟汝方之侧!平施旁运,恶有谷、汜。

问:自明及晦,所行几里?

对:当焉为明,不逮为晦。度引久穷,不可以里。

问:夜光何德,死则又育?

对:毁炎莫俪,渊迫而魄。遐违乃专,何以死育!

问:厥利维何,而顾菟在腹?

对:玄阴多缺,爰感厥兔,不形之形,惟神是类。

问:女歧无合夫,焉取九子?

对:阳健阴淫,降施蒸摩,歧灵而子,焉以夫为!

问:伯强何处?惠气安在?

对:怪硊冥更,伯强乃阳,顺和调度,惠气出行,时届时缩,何有处乡!

问:何阖而晦?何开而明?

对:明焉非辟,晦焉非藏。

问:角宿未旦,曜灵安藏?

对:孰旦孰幽,缪躔于经。苍龙之寓,而彼角亢。

问:不任汨鸿,师何以尚之?佥曰何忧,何不课而行之?

对:惟硑硓硓。邻圣而孽。恒师皒蒙,乃尚其圯。后惟师之难,硔硘使试。

问:鸱龟曳衔,硑何听焉?顺欲成功,帝何刑焉?永遏在羽山,夫何三年不施?

对:盗堙息壤,招帝震怒。赋刑在下,而投弃于羽。方陟元子,以胤功定地。胡离厥考,而硙龟肆喙。

问:伯禹腹硑,夫何以变化。纂就前绪,遂成考功。何续初继业,而厥谋不同?

对:气孽宜害,而嗣续得圣,污涂而蕖,夫固不可以类。硚躬蹙步,桥??踣。厥十有三载,乃盖考槐。宜仪刑九畴,受是玄宝。昏成厥孽,昭生于德,惟氏之继,夫孰谋之式!

问:洪泉极深,何以填之?

对:行鸿下眘,厥丘乃降。焉填绝渊,然后夷于土。

问:地方九州,何以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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