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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柳宗元作品选(2)

《春秋》之说曰:“凡师有钟鼓曰伐,无曰侵。”《周礼·大司马》九伐之法曰:“贼贤害人则伐之,负固不服则侵之。”然则所谓伐之者,声其恶于天下也。声其恶于天下,必有以厌于天下之心,夫然后得行焉。古之守臣有眃人之财,危人之生而又害贤人者,内必弃于其人,外必弃于诸侯,从而后加伐焉,动必克矣。然犹校德而后举,量力而后会,备三有余,而以用其人:一曰义有余,二曰人力有余,三曰货食有余。是三者大备,则又立其礼,正其名,修其辞。其害物也小,则诰誓征令不过其邻;虽大,不出所暴。非有逆天地横四海者,不以动天下之师。故师不逾时而功成焉。斯为人之举也,故公之;公之,而钟鼓作焉。夫所谓侵之者,独以其负固不服而壅王命也。内以保其人,外不犯于诸侯,其过恶不足暴于天下,致文告,修文德,而又不变,然后以师问焉。是为制命之举,非为人之举也,故私之;私之,故钟鼓不作。斯圣人之所志也。周道既坏,兵车之轨交于天下,而罕知侵伐之端焉。是故以无道而正无道者有之,以无道而正有道者有之,不增德而以遂威者又有之,故世日乱。一变而至于战国,而生人耗矣。是以有其力无其财,君子不以动众;有其力有其财无其义,君子不以帅师。合是三者,而明其公私之说,而后可焉。呜呼!后之用师者,有能观乎侵伐之端,则善矣。

六逆论

《春秋左氏》言卫州吁之事,因载六逆之说曰:贱妨贵、少陵长、远间亲、新间旧、小加大、淫破义,六者,乱之本也。余谓“少陵长、小加大、淫破义”,是三者,固诚为乱矣。然其所谓“贱妨贵、远间亲、新间旧”,虽为理之本可也,何必曰乱?夫所谓“贱妨贵”者,盖斥言择嗣之道,子以母贵者也。若贵而愚,贱而圣且贤,以是而妨之,其为理本大矣,而可舍之以从斯言乎?此其不可固也。夫所谓“远间亲,新间旧”,盖言任用之道也。使亲而旧者愚,远而新者圣且贤,以是而间之,其为理本亦大矣,又可舍之以从斯言乎?必从斯言而乱天下,谓之师古训可乎?此又不可者也。呜呼!是三者,择君置臣之道,天下理乱之大本也。为书者,执斯言,著一定之论,以遗后代,上智之人固不惑于是矣。自中人而降,守是为大,据而以致败乱者,固不乏焉。晋厉死而悼公入,乃理;宋襄嗣而子鱼退,乃乱;贵不足尚也。秦用张禄而黜穰侯,乃安;魏相成璜而疏吴起,乃危;亲不足与也。苻氏进王猛而杀樊世,乃兴;胡亥任赵高而族李斯,乃灭。旧不足恃也。顾所信何如耳!然则斯言殆可以废矣。噫,古之言理者,罕能尽其说。建一言,立一辞,则眅眆而不安,谓之是可也,谓之非亦可也,混然而已。教于后世,莫知其所以去就。明者慨然将定其是非,则拘儒瞽生相与群而咻之,以为狂为怪,而欲世之多有知者可乎?夫〔中〕人可及化者,天下为不少矣,然而罕有知圣人之道,则固为书者之罪也。

辩《列子》

刘向古称博极群书,然其录《列子》,独曰郑穆公时人。穆公在孔子前几百岁,《列子》书言郑国,皆云子产、邓析,不知向何以言之。如此?《史记》:郑眒公二十四年,楚悼王四年,围郑,郑杀其相驷子阳。子阳正与列子同时。是岁,周安王三年,秦惠王、韩烈侯、赵武侯二年,魏文侯二十七年,燕厘公五年,齐康公七年,宋悼公六年,鲁穆公十年。不知向言鲁穆公时遂误为郑耶?不然,何乖错至如是?其后张湛徒知怪《列子》书。言穆公后事,亦不能推知其时。然其书亦多增窜,非其实。要之,庄周为放依其辞。其称夏棘、狙公、纪眓子、季咸等,皆出《列子》,不可尽纪。虽不概于孔子道,然其虚泊寥阔,居乱世,远于利,祸不得逮乎身,而其心不穷。《易》之“遁世无闷”者,其近是欤?余故取焉。其文辞类庄子,而尤质厚,少为作,好文者可废耶?其《杨朱》、《力命》,疑其杨子书。其言魏牟、孔穿皆出列子后,不可信。然观其辞,亦足通知古之多异术也,读焉者慎取之而已矣。

辩《文子》

《文子》书十二篇,其传曰老子弟子。其辞时有若可取,其指意皆本老子。然考其书,盖驳书也。其浑而类者少,窃取他书以合之者多。凡孟、管辈数家,皆见剽窃,眔然而出其类。其意绪文辞,叉牙相抵而不合。不知人之增益之欤?或者众为聚敛以成其书欤?然观其往往有可立者,又颇惜之,悯其为之也劳。今刊去谬恶乱杂者,取其似是者,又颇为发其意,藏于家。

《论语》辩二篇

上篇

或问曰:儒者称《论语》孔子弟子所记,信乎?曰:未然也。孔子弟子,曾参最少,少孔子四十六岁。曾子老而死。是书记曾子之死,则去孔子也远矣。曾子之死,孔子弟子略无存者矣。吾意曾子弟子之为之也。何哉?且是书载弟子必以字,独曾子、有子不然。由是言之,弟子之号之也。然则有子何以称子?曰:孔子之殁也,诸弟子以有子为似夫子,立而师之。其后不能对诸子之问,乃叱避而退,则固尝有师之号矣。今所记独曾子最后死,余是以知之。盖乐正子春、子思之徒。与为之尔。或曰:孔子弟子尝杂记其言,然而卒成其书者,曾氏之徒也。

下篇

尧曰:“咨,尔舜!天之历数在尔躬,四海困穷,天禄永终。”舜亦以命禹,曰:“余小子履,敢用玄牡,敢昭告于皇天后土,有罪不敢赦。万方有罪,罪在朕躬。朕躬有罪,无以尔万方。”或问之曰:《论语》书记问对之辞尔。今卒篇之首,章然有是,何也?柳先生曰:《论语》之大,莫大乎是也。是乃孔子常常讽道之辞云尔。彼孔子者,覆生人之器者也。上之尧、舜之不遭,而禅不及己;下之无汤之势,而己不得为天吏。生人无以泽其德,日视闻其劳死怨呼,而己之德涸然无所依而施,故于常常讽道云尔而止也。此圣人之大志也,无容问对于其间。弟子或知之,或疑之不能明,相与传之。故于其为书也,卒篇之首,严而立之。

辩鬼谷子

元冀好读古书,然甚贤《鬼谷子》,为其《指要》几千言。《鬼谷子》要为无取,汉时刘向、班固录书无《鬼谷子》。《鬼谷子》后出,而险?峭薄,恐其妄言乱世,难信,学者宜其不道。而世之言纵横者,时葆其书。尤者,晚乃益出七术。怪谬异甚,不可考校,其言益奇,而道益狭,使人狙狂失守,而易于陷坠。幸矣,人之葆之者少。今元子又文之以《指要》,呜呼,其为好术也过矣。

辩晏子春秋

司马迁读《晏子春秋》,高之,而莫知其所以为书。或曰晏子为之,而人接焉,或曰晏子之后为之,皆非也。吾疑其墨子之徒有齐人者为之。墨好俭,晏子以俭名于世,故墨子之徒尊著其事,以增高为己术者。且其旨多尚同、兼爱。非乐、节用、非厚葬久丧者,是皆出墨子。又非孔子,好言鬼事,非儒、明鬼,又出墨子。其言问枣及古冶子等,尤怪诞。又往往言墨子闻其道而称之,此甚显白者。自刘向、歆、班彪、固父子,皆录之儒家中。甚矣,数子之不详也!盖非齐人不能具其事,非墨子之徒,则其言不若是。后之录诸子书者,宜列之墨家。非晏子为墨也,为是书者,墨之道也。

辩《亢仓子》

太史公为《庄周列传》,称其为书《畏累》、《亢桑子》,皆空言无事实。今世有《亢桑子》书,其首篇出《庄子》,而益以庸言。盖周所云者尚不能有事实,又况取其语而益之者,其为空言尤也。刘向、班固录书无《亢仓子》,而今之为术者,乃始为之传注,以教于世,不亦惑乎!

辩《?冠子》

余读贾谊《眖赋》,嘉其辞,而学者以为尽出《?冠子》,余往来京师,求《?冠子》,无所见;至长沙,始得其书,读之,尽鄙浅言也。唯谊所引用为美,余无可者。吾意好事者伪为其书,反用《眖赋》以文饰之,非谊有所取之,决也。太史公《伯夷列传》称贾子曰:“贪夫殉财,烈士殉名,夸者死权。”不称《?冠子》。迁号为博极群书,假令当时有其书,迁岂不见耶?假令真有《?冠子》书,亦必不取《眖赋》以充入之者。何以知其然耶?曰:不类。

三、碑志

箕子碑

凡大人之道有三:一曰正蒙难,二曰法授圣,三曰化及民。殷有仁人曰箕子,实具兹道,以立于世。故孔子述六经之旨,尤殷勤焉。当纣之时,大道悖乱,天威之动不能戒,圣人之言无所用。进死以并命,诚仁矣,无益吾祀故不为;委身以存祀,诚仁矣,与亡吾国故不忍。具是二道,有行之者矣。是用保其明哲,与之俯仰,晦是谟范,辱於囚奴,昏而无邪,眘而不息。故在《易》曰“箕子之明夷。”正蒙难也。及天命既改,生人以正。乃出大法,用为圣师,周人得以序彝伦而立大典。故在《书》曰“以箕子归,作《洪范》”,法授圣也。及封朝鲜,推道训俗,惟德无陋,惟人无远,用广殷祀,俾夷为华,化及民也。率是大道,眛于厥躬,天地变化,我得其正,其大人欤?於眜!当其周时未至,殷祀未殄,比干已死,微子已去,向使纣恶未稔而自毙,武庚念乱以图存,国无其人,谁与兴理?是固人事之或然者也。然则先生隐忍而为此,其有志于斯乎?唐某年作庙汲郡,岁时致祀。嘉先生独列于《易》象,作是颂云:蒙难以正,授圣以谟。宗祀用繁。夷民其苏。宪宪大人,显晦不渝。圣人之仁,道合隆污。明哲在躬,不陋为奴。冲让居礼,不盈称孤。高而无危,卑不可逾。非死非去,有怀故都。时诎而伸,卒为世模。《易》象是列,文王为徒。大明宣昭,崇祀式孚。古阙颂辞,继在后儒。

道州文宣王庙碑

谨案某年月日,儒师河东薛公伯高,由尚书刑部郎中为道州。明年二月丁亥,公用牲币祭于先圣文宣王之庙。夜漏未尽三刻,公玄冕以入,就位于庭,惕焉深惟。夫子之祀,爰自京师太学,遍于州邑,遐阔僻陋,咸用斯时致奠展诚。宿燎设悬,樽俎眝章,粲穆布列,周天之下。呜呼!夫子之道闳肆尊显,二帝三王其无以侔大也。然其堂庭庳陋。椽栋毁坠,曾不及浮图外说,克壮厥居。水潦仍至,岁加荡沃。公蹙然不宁,若罔获承。既祭而出,登墉以望,爰得美地,丰衍端夷。水环以流,有眞宫之制。是日树表列位,由礼考宜,然後节用以制货财,乘时以僦功役,逾年而克有成。庙舍峻整,阶序廓大。讲肄之位,师儒之室。立廪以周食,圃畦以毓蔬。权其子母,赢且不竭。由是邑里之秀民,感道怀和,更来门下,咸愿服儒衣冠,由公训程。公摄衣登席,亲释经旨,丕谕本统。父庆其子,长励其幼,化用兴行,人无诤讼。公又曰:夫子称门弟子颜回为庶几,其后从于陈、蔡,亦各有号。言出一时,非尽其徒也。于后失厥所谓,妄异科第,坐祀十人以为哲,岂夫子志哉?余案《月令》则曰:释奠于先圣先师,国之故也。乃立夫子像,配以颜氏。笾豆既嘉,笙镛既成,九年八月丁未。公祭于新庙。退考疑义,合以燕飨,万民翼翼,观礼识古。于是《春秋》师晋陵蒋坚、《易》师沙门凝辩、助教某、学生某等来告,愿刻金石,明夫子之道及公之勤。惟夫子极于化初,冥於道先,群儒咸称,六籍具存。苟赞其道,若誉天地之大,褒日月之明,非愚则惑,不可犯也。惟公探夫子之志,考有国之制,光施彝典。革正道本,俾是荒服,移为阙里。在周则鲁侯申能修眞宫,《诗》有其歌;在汉蜀守文翁能首儒学,史有其赞。今公法古之大,同于鲁;化人之难,侔于蜀。盍铭兹德,以告于史氏而刊之兹碑。铭曰:

刑楚之阳,厥服惟荒。民鲜由仁,帝降其良。振振薛公,惟德之造。赤眝金节,来莅于道。师儒感会,嘉有攸告。吉日丁亥,献于眞宫。庭燎伊煌,有焕其容。公升于位,心莫不恭。爰念圣祀,遍于海邦。服冕陈器,州邑攸同。感忻以欷,思报圣功。卜迁于嘉,惟吉之逢。眡眡其原。既夷且大,涣涣其流,实环于外。作庙有严,昭祀显配。洁兹器用,观礼斯会。布筵伊位,作廪伊秩。以丰其仪,以壮其室。新宫既成,崇报孔明。千古有经,公粹厥诚。邦民之良,弁服是缨。公躬讲论,虔默以听。公降酬酢,进退齐平。柔肌洽体,莫不充盈。归欢于心,父子弟兄。钦惟圣王,厥道无涯。世有颂辞,益疚其多。公斯考礼,民感休嘉。从于鲁风,祗以咏歌。公锡于天,眉寿来加。公赉于王,休命是荷。师于辟雍,大邦以和。侑眣申申。王道式讹。诸儒作诗,思继眞水,丕扬厥声,以告太史。

柳州文宣王新修庙碑

仲尼之道,与王化远迩。惟柳州古为南夷,椎髻卉裳,攻劫斗暴,虽唐、虞之仁不能柔,秦、汉之勇不能威。至于有国,始循法度,置吏奉贡,咸若采卫,冠带宪令,进用文事。学者道尧、舜、孔子,如取诸左右,执经书,引仁义,旋辟唯诺。中州之士,时或病焉。然后知唐之德大以遐,孔氏之道尊而明。元和十年八月,州之庙屋坏,几毁神位。刺史柳宗元始至,大惧不任,以坠教基。丁未奠荐法齐时事,礼不克施。乃合初、亚、终献三官衣布,洎于赢财,取土木金石,征工僦功,完旧益新。十月乙丑,王宫正室成。乃安神栖,乃正法庭,祗会群吏。卜日之吉,虔告于王灵曰:昔者夫子尝欲居九夷,其时门人犹有惑圣言,今夫子代千有余载,其教始行,至于是邦。人去其陋,而本于儒。孝父忠君,言及礼义。又况巍然炳然,临而炙之乎!惟夫子以神道设教,我今罔敢知。钦若兹教,以宁其神。追思告诲,如在于前。苟神之在,曷敢不虔。居而无陋,罔贰昔言。申陈严祀,永永是尊。丽牲有碑,刻在庙门。

曹溪第六祖赐谥大鉴禅师碑

扶风公廉问岭南三年,以佛氏第六祖未有称号,疏闻于上。诏谥大鉴禅师,塔曰灵照之塔。元和十年十月十三日,下尚书祠部符到都府。公命部吏洎州司功掾,告于其祠,幢盖钟鼓,增山盈谷,万人咸会,若闻鬼神。其时学者千有余人,莫不欣踊奋厉,如师复生;则又感悼涕慕,如师始亡。因言曰:自有生物,则好斗夺相贼杀,丧其本实,悖乖淫流,莫克返于初。孔子无大位,没以余言持世,更杨、墨、黄、老益杂,其术分裂,而吾浮图说后出,推离还源,合所谓生而静者。梁氏好作有为,师达摩讥之,空术益显。六传至大鉴。大鉴始以能劳苦服役,一听其言,言希以究,师用感动,遂受信具。遁隐南海上,人无闻知。又十六年,度其可行,乃居曹溪。为人师,会学去来尝数千人。其道以无为为有,以空洞为实,以广大不荡为归。其教人,始以性善,终以性善,不假耘锄,本其静矣。中宗闻名,使幸臣再征,不能致,取其言以为心术。其说具在,今布天下,凡言禅皆本曹溪。大鉴去世百有六年,凡治广部而以名闻者以十数,莫能揭其号。乃今始告天子,得大谥,丰佐吾道,其可无辞。

公始立朝,以儒重。刺虔州,都护安南,由海中大蛮夷,连身毒之西。浮舶听命,咸被公德。受眝纛节戟,来莅南海,属国如林。不杀不怒,人畏无噩,允克光于有仁。昭列大鉴,莫如公宜。其徒之老,乃易石於宇下,使来谒辞。其辞曰:

达摩乾乾,传佛语心。六承其授,大鉴是临。劳勤专默,终揖于深。抱其信器,行海之阴。其道爰施,在溪之曹。庞合猥附,不夷其高。传告咸陈,惟道之褒。生而性善,在物而具。荒流奔轶,乃万其趣。匪思愈乱,匪觉滋误。由师内鉴,咸获于素。不植乎根,不耘乎苗。中一外融,有粹孔昭。在帝中宗,聘言于朝。阴翊王度,俾人逍遥。越百有六祀,号谥不纪。由扶风公告今天子,尚书既复,大行乃诔。光于南土,其法再起。厥徒万亿,同悼齐喜。惟师教所被,洎扶风公所履,咸戴天子。天子休命,嘉公德美。溢于海夷,浮图是视。师以仁传,公以仁理。谒辞图坚,永胤不已。

南岳弥陀和尚碑

在代宗时,有僧法照,为国师,乃言其师南岳大长老有异德,天子南向而礼焉。度其道不可征,乃名其居曰般舟道场,用尊其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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