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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小说选(8)

“一只三层甲板的主力舰,两只一级巡洋舰,五只是二级的。”

“可是我呀。”加克夸尔咕噜着说,“我也侦察过它们。”

“好船。”舰长说,“我多少也指挥过这些船。”

“我吗。”加克夸尔说,“我以前认真看过它们。我不会把它们搞错。它们的特点都在我的脑子里。”

舰长把望远镜交给舵手。

“舵手,你看得清楚那只船身很高的军舰吗?”

“看清楚的,舰长,那是黄金海岸号。”

“这是他们改过的名字。”舰长说,“曾经叫做布尔哥尼号。一只新船。有一百二十八尊大炮。”

他从衣袋里取出一本笔记簿和一支铅笔,在笔记簿上写了“一二八”三个数字。

他接着问:

“舵手,它左边的第一只船叫什么名字?”

“那是经验号。”

“一级巡洋舰。五十二尊大炮。两个月以前才在布雷斯特装配起来的。”

舰长在笔记簿上写下“五二”。

“舵手。”他又问,“左边第二只船呢?”

“森林女神号。”

“一级巡洋舰。十八磅重弹的大炮四十尊。它以前到过印度。它有一段光荣的战斗历史。”

他在“五二”下面写上“四○”,然后,他抬起头:

“现在,看右边。”

“舰长,右边都是二级巡洋舰。一共有五艘。”

“从主力舰旁边数起,第一艘叫什么名字?”

“决心号。”

“十八磅重弹的大炮三十二门。第二艘呢?”

“里什蒙号。”

“同样的装备。再过去呢?”

“无神号。”

“在海上航行这是好奇怪的名字。再过去呢?”

“嘉莉梭女神号。”

“再过去呢?”

“女酒鬼号。”

“五只巡洋舰,每只有三十二尊大炮。”

舰长在前面写过的数目字下面又写上“一六○”。

“舵手。”他说,“你都认得出它们呀。”

“你呢。”加克夸尔回答,“你对它们非常熟悉,舰长。认得固然不错,熟悉才了不起。”

舰长的眼睛盯住他的笔记簿,在齿缝里把数字加起来。

“一百二十八,五十二,四十,一百六十。”

这时候,拉·维尔维勒回到甲板上来了。

“骑士。”舰长朝他叫道,“我们要对付三百八十门大炮。”

“好。”拉·维尔维勒说。

“你刚才视察过,拉·维尔维勒,我们究竟还有多少大炮可以用?”

“九门。”

“好。”布瓦斯贝特罗也回他一句。

他从舵手的手中把望远镜拿过来,眺望着天边。

那八只黑色而沉默的船好像动也不动,可是它们慢慢变大。

它们不知不觉地走近了。

拉·维尔维勒行了一个军礼。

“舰长。”拉·维尔维勒说,“我的报告如下:我原来就不相信这艘克莱摩尔号军舰。忽然间搭上一只跟你不熟识或者不喜欢你的船,总是有麻烦的。英国船对法国人是不忠的。那尊狗养的大炮就证实了这一点。我观察过。铁锚都很好。不是半生铁打的,是用大铁锤把焊接的铁条链成的。铁锚的轮都很结实。锚索是顶好的,很容易放下去,长度也合乎规定,有一百二十。军火很多。有六个炮手死了。每门炮可有一百七十一发炮弹。”

“这是因为只剩下九门炮的缘故。”舰长喃喃地说。

布瓦斯贝特罗又拿望远镜去眺望天边。那队舰队继续缓慢地走近。

那些青铜铸的大炮有一个优点:三个人就可以操纵它们,可是它们也有一个缺点,它们不像新式大炮那样射得远,瞄得准。因此不得不让敌人的舰队走近到大炮的射程以内。

舰长小声地一一发布命令。静寂笼罩着全船。准备作战的钟声并没有敲响,可是全船都在执行。这只军舰已经丧失战斗力,既不能和人斗争,也不能和波浪斗争。这只破船上的一切,凡是能够利用的都尽量利用了。所有的缆索和替换用的小缆索都堆积在舵带旁边和上甲板的中部,以便在必要时用来加固桅杆。伤兵医疗处也布置好了。按照当时海军的惯例,甲板也装备起来,这样可以挡挡枪弹,但是不能抵挡炮弹。量弹丸口径的仪器也拿出来了,虽然现在检查枪炮口径已经太迟了点,可是当初想不到会发生这许多意外事件。每个水手分到一只弹药盒,而且把两支手枪和一柄匕首系在腰带上。吊床都折起来,大炮也对准了,长枪队也准备好,斧头和抓船的钩子都排列好,弹药库和炮弹库都打开了,火药库也打开了。每个人都站上了自己的岗位。这一切都是一句话也不说就做好的,仿佛在一个濒死的人的房间里,进行得又快又悲惨。

然后军舰在船头船尾都抛了锚,把船身转过来。船上一共有六只锚,跟一只巡洋舰一样。六只锚都抛下去了,更锚在船头,拖锚在船尾,潮锚在向着大海那边,汐锚在向着礁石那边,大锚在右边,副锚在左边。

还可使用的九尊炮都排列成阵,九尊炮都在一边,面对着敌人的一边。

对方的舰队也在同样的沉默中调动好了。现在八只船围成半圆形,明基叶就是这个半圆形的弦。克莱摩尔号被这个半圆形包围住,同时也被它自己的锚束缚住,它的背后就是礁石,换句话说,就是沉船。

这种情形仿佛一群猎狗围住了一只野猪,虽然还没有吠出声来,可是已经露出了牙齿。

双方好像都在等待对方的动静。

克莱摩尔号的炮手们都守在他们各自的大炮旁边。

布瓦斯贝特罗对拉·维尔维勒说:

“我希望能够先开火。”

“这是卖俏女人的虚荣心。”

……

语言就是力量

老头缓慢地抬起头来。

刚才说话的那个汉子大概有三十岁。他有饱经海上风霜的前额,两只眼睛很特别:在庄稼人的纯真的眼珠里透射出水手的敏锐的眼光。他的两只手强有力地握住两根桨。他的态度很温和。

他的腰带上有一柄匕首,两支手枪和一串念珠。

“你是谁?”老头问。

“我刚才告诉过你了。”

“你要把我怎么样?”

汉子放下桨,抱着胳膊,答道:

“把你杀死。”

“随你的便。”老头说。

汉子提高了嗓门。

“你准备吧。”

“准备什么?”

“准备死。”

“为什么?”老头问。

沉默了一阵。汉子在这一瞬间好像被这个问题惊呆了。他重新说:

“我说我要把你杀死。”

“我问你为什么。”

一线闪电似的光芒在水手的眼睛里掠过。

“因为你杀了我的哥哥。”

老头镇定地回答:

“我先救了他。”

“不对。你先救了他,然后杀了他。”

“杀死他的可不是我。”

“那么是谁杀了他?”

“是他自己的错误。”

水手张口吃惊地望着老头,然后他又狰狞地拧紧眉头。

“你叫什么名字?”老头说。

“我叫阿尔马罗,但是你并不需要知道了我的名字,才放心死在我手中。”

这时候太阳升起来了。一道阳光正照在水手的脸上,很鲜明地照亮了他的凶悍的模样。老头认真地打量他。

始终接连不断的炮声现在已经有了间歇的停顿和忽断忽续的放射。水平线那边一股厚重的黑烟正在慢慢消散。失去了桨的小船在顺水漂流。

水手右手抓住腰带上的一支手枪,左手抓住他的念珠。

老头站了起来。

“你相信上帝吗?”他问。

“我们在天之父。”水手回答。

同时他划了一个十字。

“你的母亲还在吗?”

“在的。”

他又划了一个十字。然后他接着说:

“说好了。我给你一分钟,爵爷。”

他扳开枪机的保险。

“你凭什么管我叫爵爷?”

“因为你是一个领主。这是很显然的。”

“你呢,你有领主吗?”

“有的。而且是一个大领主。一个人能够活着没有领主吗?”

“他在哪儿?”

“我不知道。他离开了他的领地。他叫做德·朗特纳克侯爵先生,封特奈的子爵,布列塔尼的亲王,他是七森林的领主。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可是他依然是我的主人。”

“如果你看见他,你服从他吗?”

“当然了。如果我不服从他,我就是一个异教徒了。人必须服从上帝,其次要服从王上,因为王上和上帝一样,再次要服从领主,因为领主和王上一样。但是我们的事情并没有完,你杀了我的哥哥,我一定要把你杀死。”

老头回答:

“首先,我杀掉你的哥哥,我做得很对。”

水手把枪捏得更紧一点。

“来吧。”他说。

“好。”老头说。

然后他镇定地加上一句:

“神父在哪儿?”

水手望着他。

“神父?”

“是的,神父。我给了你哥哥一个神父。你必须给我一个神父。”

“我没有神父。”水手说。

他又继续接着说:

“在汪洋大海里找得到神父吗?”

战场上忽断忽续的大炮声越来越远了。

“那些在那边战死的人都有他们的神父。”老头说。

“对。”水手自言自语地说,“他们有随军神父先生。”

老头接着说:

“你断送了我的灵魂,这是一件严重的事。”

水手低下头,在沉思着。

“你断送了我的灵魂。”老头接着说,“同时也就是断送你自己的灵魂。听着。我可怜你。你想怎样办就怎样办。至于我,我刚才已经尽了我的责任,首先我救了你哥哥的性命,接着才夺去你哥哥的性命,现在我又在尽我的责任来拯救你的灵魂。你想一想。这是你自己的事。你在这时候听见那边的炮声吗?那边有人正在死亡,有些绝望的人正在垂死挣扎,有永远不能再见妻子的丈夫,有永远不能再见子女的父亲,也有些做弟弟的像你一样永远不能再见哥哥。这都是谁的错呢?是你哥哥的错。你相信上帝,对吗?那么,你知道上帝这时候心里非常难受,他难受是因为他的最虔诚的儿子,法国的国王,现在被关在塔堡的塔楼里,法国国王像圣婴耶稣一样还是个小孩。上帝看了他的布列塔尼的教堂的情形,看了他的那些大教堂受到亵渎,他的福音书都被撕毁,他的许多修道院被侵占,他的教士们被杀害是非常难受的。我们坐了现在正在被击沉的这只船到这儿来,目的是为什么呢?我们来援救上帝。如果你的哥哥是一个忠臣,如果他忠实地尽了一个有才智而且有用的人的责任,大炮的灾祸就不会发生,军舰不至于失去战斗力,不至于走错航线,不至于遇见这支可诅咒的舰队,这时候我们已经到了法国,我们全体勇敢的战士和水手,手里拿着军刀,白百合花旗招展着,人数又多,又高兴,又快活,在法国登陆,我们去帮助旺代的正直的农民拯救法国,拯救王上,拯救上帝。这就是我们到这儿来的目的,也是我们应该要做的事。这也是只剩下我一个人时我要做的事。但是你不让我这样做。在这场反教的人和教士的斗争中,在这场弑君的人和王上的斗争中,在这场魔鬼和上帝的斗争中,你是站在魔鬼一边的。你的哥哥做了魔鬼的第一个助手,你做第二个。他开了头,你来结尾。你是帮助弑君的人反对皇家的,你是帮助反教的人反对教会的。你夺去上帝的最后希望。我是代表王上的,我死了,乡村就要继续焚烧,家庭继续哭泣,教士继续流血,布列塔尼继续受苦,王上继续留在监狱里,耶稣基督继续受难。这一切是谁造成的呢?是你。好吧,这是你的事。我本来依靠你来做和这一切相反的事。我弄错了。啊,是的,一点不错,你做得很对,我杀了你的哥哥。你的哥哥过去表现得很勇敢,我赏了他,他有罪,我罚了他。他没有尽他的责任,我尽了我的责任。我做过的事情,我会再做一次。而且我可以对注视着我们的奥瑞的大圣女亚纳发誓,在同样的情形下我会枪毙我的儿子,正如我枪毙你的哥哥一样。现在,你是主人。是的,我可怜你。你对你的舰长说了谎。你是基督徒,却不信上帝,你是布列塔尼人,却没有荣誉感,人们相信你的忠心,才把我托付给你,你却用背叛来回答这个信任,你答应人们保护我的生命,你却亲手把我害死。你知道你在这儿毁灭的是谁吗?是你自己。你从王上那里夺去我的生命,就是把你自己的永恒生命送给魔鬼。来,犯你的罪吧,这样很好。你把你在天堂的位子廉价出卖了。因为你,魔鬼会胜利,因为你,许多教堂会倒下来,因为你,异教徒们会继续把教堂的钟拿去熔化了来制造大炮,他们要拿拯救灵魂的东西来杀人。就在我同你说话的这一刹那间,曾经为你的洗礼而敲过的钟也许正在杀死你的母亲。来,帮助魔鬼吧。不要停止。对的,我把你的哥哥处死了,但是你要知道,我是上帝的工具。啊!你审判上帝的工具吗?你也要审判一下天上的雷电吗?可怜的人,你反而要受雷电的审判的。当心你要做的事。你知道我现在是得到上帝的恩宠的吗?你不知道。不管怎样,来吧。你想怎样办就怎样办。你可以随意把我投到地狱里去,你自己也跟着我一起陷进去。我们两个人是否万劫不复都操在你的手里。在上帝面前要负责的是你。我们两人面对面地单独在这无边的海上。继续进行吧,把事情做完吧,完成你的工作吧。我已经老了,你还年轻,我是赤手空拳,你却带着武器,杀死我吧。”

老头站在那里用压倒波涛的声音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波浪的起伏使他一时沉没在阴暗里,一时出现在阳光中,水手的脸色发青了,大滴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流下来,他像树叶一样哆嗦着,他时而吻一下他的念珠,老头说完以后,他扔掉手枪,跪了下来。

“发发慈悲吧,爵爷!饶恕我!”他叫道,“你说起话来就像我们的仁慈上帝。我错了。我的哥哥也错了。我愿意做一切事情为他赎罪。支配我吧。下命令吧。我一定遵从。”

“我宽恕你。”老头说。

……

绝不宽大(巴黎公社的口号)绝不饶恕(亲王们的口号)

这一切事情在唐尼斯附近发生的时候.那个叫化子正在向克罗隆那边走去。他深入山谷,在浓密的树荫下走着,正如他自己说过的一样,不仅对一切大事漠不关心,就是对任何细小的事情也不留意,与其说他在沉思,不如说他在幻想,因为沉思的人有一个目标,幻想的人却没有,他流浪,漫游,休息,在这里那里采一些野生酸叶的嫩芽来吃,在泉边喝水,有时抬起头来聆听远处的喧闹声,然后又垂下头来沉醉在大自然的迷人的魔力里,让阳光晒向他的破衣裳,或许他听见的是人声.但是他倾听的却是鸟儿的歌唱。

他老了,行动缓慢,他不能够走远,就像他自己对朗特纳克侯爵说过的,四分之一里路就使他疲倦了,他向十字·阿佛朗新那边兜了一个小圈子,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离开马西不远,他走着的那条小路把他一直带到一块没有树木的高地上,在那里他能够看得很远,能看到从西边一直到海那边的整个地平线。

一股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没有什么东西比烟更柔和,也没有什么东西比烟更可怕的了。有和平的烟,也有罪恶的烟。一股烟的浓度和颜色的不一样,也就是战争与和平、友爱和仇恨、款待和坟墓、生和死的全部分别。树从里升起一股烟,可能意味着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家庭里的灶火,也可能意味着最可怕的东西:火灾,有时一个人的全部幸福或者全部不幸就寄托在这随风吹散的东西里。

泰尔马克凝视着的那股烟是令人不安的。

那股烟颜色乌黑,不时冲起红光,仿佛冒出烟来的那个物体只剩下火烬在时熄时旺,而且正在逐渐熄灭.烟是从厄伯·昂·派若那里冒出来的。

泰尔马克加紧脚步向那股烟走去。他已经很疲倦了,可是他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到了一个小丘的顶上,村子和田庄都紧靠着小丘。

田庄和村子都不见了。

一堆茅屋在燃烧着,这就是厄伯·昂·派若。

有一种东西燃烧起来比一座皇宫燃烧起来更令看见的人痛心,这种东西就是茅屋。一所着火的茅屋是悲惨的。那是穷苦的偏受到蹂躏,小小一条蚯蚓竟被兀鹰袭击,这种不合理的情形实足令人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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