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荡漾出一股古典浪漫气质的美女身披轻纱,款款走近,每一步轻渺脚步,臀摇峰抖,都散发出一种致命的诱惑。显然是经过了专门的训练。
邱成刚看得血脉偾张,想到这是为自己准备的,他很想摸摸自己的鼻子有没有流血。以往看***的时候总看得鼻血长流。现在自个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了,若还是这样,岂不是出溴。好在目前练过内功的身体格外强韧,虽然血液沸腾,下身坚硬如铁。这种大失颜面的猪哥形象却没有发生。
“你是,你是华哥派来陪我的。”成刚的声音有些颤抖。如果不是,这股火气如何宣泄,冲冷水澡?回家找玉玲或者婉卿,可他已经打了电话回家。
这份担心实在有些多余,穿着性感睡衣,还有钥匙开门,蹊跷地出现在了成刚的房间,若不是华哥安排的人,难不成还是女鬼不成。而成刚从来都是个无神论者。
果然,女子羞涩地点了点头:“华哥让我来陪你,人家可是第一次,你一定要温柔”连羞涩的模样都那么动人。
女人后面的话都白说,成刚只听清楚了前面一句,就如同恶狼一般扑向了垂涎已久的食物。他将女人拦腰抱起,三两下就扯去了女人的衣服,剥得像一只大白羊,没有爱抚,没有温情,只有粗暴的揉搓,然后就挺枪跃马,直直地刺了进去,成刚实在是憋坏了。一切和女人臆想的截然相反。这个男人看着斯斯文文,却怎么这般粗暴,这可是自己的初夜呀!可是又有什么办法,怨自己命苦呗,一滴泪水从女人的眼角滑落。
“啊。”一声撕心裂肺地叫喊怕是要招狼,这是膜破裂的初痛。好在房间隔音功能尚好,一众保安人等又得了魏明华的招呼,没有人进来打扰他们。
邱成刚根本就没听见女人的叫喊和看到女人眼角的泪珠,以及她的痛苦,他只知道自己需要发泄。而身下这个女人,是个。他不停地冲刺,驰聘,像跃马驰聘在草原之上。
初痛之后,是逐渐的愉悦。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既然不能避免强奸,那就不如好好地享受。就在女人闭上眼睛享受成刚带给她的充实,酥麻的愉悦之后。
这种愉悦实在持续得太久了,这个男人出乎意料地强,就在几度高潮褪去,又唤起,再度褪去,最终几乎就要虚脱的时候,足足近两个小时,这个男人才喷出了他的精华。
女人默默地起身。收拾衣物,用一床薄单裹住身子。
邱成刚此时才看见女人眼角的泪痕,还有那床单上的一抹落红。“你真是。”成刚那股子惊讶完全自然,不加做作。魏明华虽然告诉他是个清水货。可女子的风情,那股子魅惑,都明明白白告诉他,这绝对是一个职业,他只当魏明华给他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如今他才对这一抹落红如此惊讶。
“很意外吗?又怎么样,只不过比别人多值几千块钱而已,何况你刚刚不是已经享受过了。”女人的神色里不乏嘲讽。男人果然都是一丘之貉。这个男人虽然外表斯文,却也不过是一个衣冠禽兽。不过他禽兽得有些强,那种感觉也有些儿美妙。她想到适才,不禁有些儿脸红。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若是知道,一定不会那样粗暴的,弄疼你了吧!”成刚的忏悔姗姗来迟。
看着成刚一脸的真诚,女人心软了,盈盈坐下:“没有关系,反正都已经过了,不是吗,何况是女人迟早得过那一关的。我这也是心甘情愿自找的。”
“怎么回事,听你的话,你不是自愿的,可你刚进来的样子,那么风情,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没经人事,我只当,只当你是。。”看着女人一脸的幽怨,成刚的脑袋里满是问号,这次他没有挠后脑勺。
“他们如果让你每天看三个小时的黄色录像,再用两个小时学习礼仪,还有两个小时教你怎样男人,坚持半个月。你也会像一个专业的。”女人的回忆里不乏痛苦。
“怎么回事,他们是谁,听你话的意思,你是被迫的,是吗。”邱成刚充满好奇,他实在没想到,做也有这么多学问。
“你和他们一起来的,怎么会不知道。算了,怨我自己,只要你们履行承诺,我也心甘情愿认了。”女人低下头,似乎已经认命。
“你是说华哥吗,什么承诺,你同我说说。”邱成刚感觉自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
在邱成刚的逼问之下,女人终于说出了一切。
女人叫做徐蕾,本来是庆州师范大学的大三学生,妈妈疼,姥姥爱,天之娇子,校园里的校花,可是去年的一天,晴天霹雳,父亲在一起商业纠纷中被人害死,只剩下她与母亲相依为命。而这种孤女寡母的状态也仅仅维持了一年。今年五月,母亲被查出患了脑癌,在脑干部位生了一个恶性肿瘤。因为部位特殊,无法进行手术,只能由化疗维持着癌细胞不扩散。可是化疗的费用简直是一个天文数字,自父亲死后,家道中落的她们又怎能承受这一笔高昂的费用。
徐蕾是一个很重亲情的女孩,已经没有了父亲,又怎么能再失去母亲,纵然化疗也只是让她苟延残喘,但是只要她在一天,就不能眼睁睁看着母亲死去,她再也无心学业,开始四处打工。筹借,为母亲做最后的努力,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碰上华华的李跃勇,李跃勇也是洪门的人,他在华华任财务总监,在徐蕾连着找他预支工资并频频借款几次以后。他注意到了她,这个实在是难得的美女,他劝说她只要做了银都的公主,他就可以给她十万以支持她母亲的后续治疗费用。
其时徐蕾已经走投无路,她应承了下来。而她之所以没有被破身,倒不是没有客人要她,而是徐蕾实在太漂亮了,李跃勇准备把她的花红进献给魏明华。反正已经走上了这条路,徐蕾也没了选择,她提出了破红要一万元,母亲的化疗费迫在眉睫,而医院已经追款几次。
最后魏明华却没有动她,因为这一次的事情,为了笼络成刚,最后邱成刚捡着了一个大便宜。
邱成刚听到一半,眼睛已经开始湿润。最后,他扬手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大耳括子:“我他妈真不是东西,我以为都是他妈犯贱,对不起,我不是说你。却原来,是我自己犯浑,我不应该的,你这么惨,我还那么下贱地对你,我不是人,真不是人。”
徐蕾很是有些不知所措,她本以为这里的男人都是一些人渣。既然卖了,就有卖了的觉悟,适才成刚在她身上驰聘,根本就没把她当人,她也只是默默地垂泪,默默地隐忍,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而如今这个男人流露出善良的一面,富有同情心的一面。是如此地真诚,或许,他和他们真的有些不同。
邱成刚真的不知道怎样表达自己的歉意和同情。他掏出了身上所有的银行卡,一张,两张,足足有七八张:“这里每张卡里面有十万元,拿去给你母亲治病,密码是。”
徐蕾霍地站起身来:“我不能,不能要,这么多。”嘴里说着不要,可一想到病重的母亲,眼睛又紧盯着银行卡不肯松手。
“你收下吧,你知道吗。你其实很幸福。”一向吝啬的成刚这次少有的大方,好久没有泛滥过的同情心又开始决堤。他将几张银行卡很坚决地塞进了徐蕾的手中,难得地没有心疼。
徐蕾很错愕,自己很幸福?
“你知道吗,你还有妈妈,虽然她患了重病,可你依然时时能看到她。可我从来就没有妈妈,从我一生下来就没有看到过她,我甚至不知道我是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你应该珍惜,这些钱就当是我捐给她的。”
于是,徐蕾坐下来,听成刚讲述他的身世,他的经历。完了,她的眼睛里又充满了泪花。今晚好像这屋子被泪水侵湿了。她真的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男人竟然也有这么坎坷的身世,比起他来,自己至少被父母宠爱了二十多年,还真的算是幸福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突然觉得他好坚强,而隐隐约约间,她也觉出了这个男人并不如那些人一般人渣,至少,他还富有同情心,还有那么一点正直感。或许,自己的初夜给了他,也并不是那么糟糕。
最后,徐蕾收下了银行卡:“刚哥哥,我可以这么叫你吗,我代表我妈妈谢谢你,谢谢你,我真的不知道怎样表达我的感谢,这笔钱,可以让我妈妈住进最好的医院,接受最好的治疗了。说不定,她能就此康复也不一定。”
邱成刚很大气地挥了挥手:“钱嘛,不就是找来用的吗。”既然已经装了大方,那就豪气一把:“如果还需要,我家里还有,你也不用在这里上班了,你不适合干这个的,我赶明给华哥说一声。谈什么报答,你刚才不是已经报答我了吗。”
提起刚才的事情,徐蕾又是一阵脸红:“要不,我们再做一次?”除了自己的身体,已经一贫如洗的徐蕾真的想不到别的方式报答成刚。
“再来!!”成刚还是很有一些心动的,看着脸庞红红的,已经恢复正常女人的娇羞模样的徐蕾,他还是费了好大劲将欲念压下:“还是算了,傻丫头,刚破了身,你不疼啊!我还心疼呢。”将徐蕾揽进了怀中,从书里和朋友的口中得知,这个时候的女人很需要慰藉。
徐蕾很顺从地将头埋进了成刚的怀里,她突然感觉,这个男人的胸膛好舒服,好坚实,一种有了主心骨的感觉。这几月的打工奔波,她实在已经身心疲惫。突然好想永远地靠在这个男人的胸膛,永远的依靠。
“傻丫头,累了吧!那就睡觉吧!”成刚抚弄着徐蕾的秀发,他也并不是一个只懂粗暴的男人,适才他只是以为徐蕾不过一个普通的,又欲火焚烧,根本没有注意到其它。该温柔时,他其实也可以柔情得要命。
邱成刚抱徐蕾上床休息,突然,他感觉徐蕾的身体在颤抖,抖得像筛糠,像是羊癫疯发作的前兆,难道,她也有病!成刚很有一些束手无策的茫然。
“呃,呃”徐蕾的喉管里发出野模糊的,痛苦地在床上打滚,双手撕扯着床单和衣物,一切都像是一个癫痫病人发作的前兆。
我要不要拨打120,可这里是妓院,是贩毒的场所,能允许外人进来吗。成刚突然很后悔摩托车掉后没买一辆车,考一个驾驶执照。
将徐蕾摁在床上,双掌抵住命门穴,将内力缓缓输入徐蕾的体内。这是成刚目前能想到唯一可以一试的方法,反正电视里,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