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路山对霍红云说:“是的,有点儿,对于我这样的人,你是明白的,什么样的喜怒哀乐,都喜欢流露在表面,所以可能就有点儿……那个……”霍红云笑了笑说:“真的很抱歉,让你有太大的压力。”万路山说:“没有。”霍红云说:“呃……别太拘谨了,我感觉没有像以前放松地聊了。”万路山感到无语,只是近似乞求地说:“红云,那你要我怎么办好呢?我大方点儿,你又说我太那个了,我要是收敛点儿,你又说我太紧张,那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霍红云说:“对不起啊,让你为难了。”万路山说:“没事儿。”霍红云突然感到万路山在走两个极端,时而特别把喜怒哀乐全部都显示在脸上,要不就是干脆把所有的东西都藏在心里,怪弄得他紧张兮兮的。焦海玉走来了,霍红云非常吃惊说:“哎?海玉姐。”焦海玉说:“你们在这里呢,这是我的结婚喜帖。”霍红云非常吃惊说:“啊?你要结婚了?”焦海玉笑了笑说:“是呀。”万路山说:“恭喜啊,真的没想到你就要结婚了。”焦海玉看了看万路山非常不自然说:“呃……万路山今天怎么有点儿紧张啊?”霍红云笑了笑说:“这家伙,有的时候太那个了,叫他好生收敛点儿,没想到倒是把自己搞得紧张兮兮的。”万路山不好意思地傻笑了一下。霍红云结果请帖说:“海玉姐,到那时候我们一定会来。”焦海玉笑了笑然后就走了,万路山说:“海玉姐的爱情已经结果了。”霍红云说:“他从来都没有结过婚吗?”万路山说:“你说的是谁?”霍红云说:“是米兮生。”万路山说:“他为了等待海玉姐,等了十年,之前,我还真的无法相信,一个男人能够等一个女人等那么久,要是我,我可能早已不等了。”霍红云瞅了瞅万路山说:“你这样的性格,还真有可能,有的时候我真的怀疑你只是一头脑热所以才跟我在一起的。”万路山笑了笑说:“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霍红云说:“嗨!你这个火爆性格,谁相信啊?”万路山说:“好了,红云,我是真的喜欢你,不是一头脑热。”霍红云说:“行了吧,那也要看你以后该怎么表现了。”万路山说:“行。”
宋天成听到陆淑琴的琴房里飘来优美的钢琴声,于是走来看看陆淑琴,陆淑琴对宋天成说:“才练了多长时间啊?就来了?”宋天成说:“我也练了半个小时。”陆淑琴说:“再去练半个小时吧。”宋天成说:“不要了,我想去看看。”陆淑琴说:“琴法课,这一曲是考试内容啊。”宋天成说:“你怎么知道的?”看来觉得宋天成真的非常白痴,陆淑琴说:“你行了吧,这个都不知道,我看你根本就没有在听课,是琴法老师说的呀。”宋天成说:“哦。”陆淑琴说:“来,过来,天成,你练练。”宋天成坐在钢琴边儿,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弹着,而且很想希望有老师那样的速度,但是宋天成马上感到抽了,宋天成停了下来说:“嗨!手累了。”陆淑琴不屑地说:“你这样子弹,手不累才怪。来了,我来教你了,是这样子弹的。”陆淑琴手把手地教宋天成弹一个音,就数着数字说:“二……三……四。”宋天成可没有那么大的耐心,这个样子弹着有一种想睡觉的感觉,宋天成说:“那么慢?我都快要睡觉了。”陆淑琴说:“就你这点儿能耐只能弹这么快,稍微快点儿就抽了,好好练吧,就是要忍受得了寂寞,否则,你就真的可以回家休息了。”陆淑琴还说:“我就在旁边陪着你,你好好地练,但是你以后一个人在琴房里一定要多练习,我可不保你,而且补考可是五十元一场,我看你哪来那么多的钱。”宋天成感到汗颜,只好放老实点儿,练得特别慢,而且宋天成并不是弹钢琴的料,终于休息了,陆淑琴对宋天成说:“你的速度听起来感觉好多了,天成,你必须要有点儿耐心,知道吗?”宋天成说:“嗨!还真是磨练耐心的时候啊。”陆淑琴说:“是呀,你以为我很喜欢这么二十四小时呆着,而且只弹一曲,在练钢琴的那时我终于体会到为什么那么小的小孩儿能够顶得住那么大的耐心,其实我也没有多大耐心,感觉非常枯燥而且单调,不过习惯了,一切都好了。”宋天成说:“哦,也难怪你那么忍受得了寂寞,原来是这个原因,我真佩服你那持之以恒的心灵,能够忍受那么长的寂寞,我可不行了,想我会死掉的。”陆淑琴说:“嗨!那你为什么答应去西亚斯上学,你可以拒绝。”宋天成说:“其实我不放心你,走这条路非常坎坷,如果我不帮帮你的话,也许你可能不会那么顺利地上台,前面还有很多风雨,而你是没有经受过任何风吹雨打的,所以就看不到音乐界的黑暗。”陆淑琴说:“嗯,我也是,尽管你这么帮我,可是还是有些小人依旧要那样子做,这好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宋天成对陆淑琴说:“所以,淑琴,不是谁的梦想都会实现的,也许会有许多的因素。”陆淑琴说:“梦想当然谁都不可能完全实现,可是我的梦想很简单,只是想单纯地唱唱歌,可是面对应酬,我可是真的不会。”宋天成说:“嗯,你也看到了,里面暗含着勾心斗角。”陆淑琴说:“可是我所看到的只是争风吃醋。”宋天成听后感到汗颜说:“不止呢,你可能还没发现,不过我已经发现了,你可能不太留意吧。”陆淑琴说:“我可真是没有看到。”宋天成看着陆淑琴那傻乎乎的样子感觉有些好笑,陆淑琴对宋天成说:“呃……天成,你笑啥呀?”宋天成说:“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好像什么都不懂。”陆淑琴说:“哼!你还笑我?”陆淑琴打宋天成,宋天成不还手,陆淑琴一拳打了过来,宋天成痛得“啊,啊”叫,陆淑琴对宋天成说:“你为什么不还手啊?”宋天成说:“我为什么要还手啊?你是我的女人啊。”陆淑琴羞得满脸绯红说:“你行了吧。”于是走了,宋天成笑了笑,马上追了上去,从陆淑琴后面抱着说:“淑琴,怎么了?”陆淑琴白了一眼说:“油嘴滑舌的。”宋天成说:“呵呵,好了,行了。”陆淑琴看了看宋天成,宋天成抱着陆淑琴,亲吻着陆淑琴,陆淑琴的脸蛋儿,红得就像一朵花似的。
沈韩和韩月闲逛着,韩月对沈韩说:“最近忙活些什么呢?”沈韩说:“我向天发誓,我最近捣鼓着乐队呢。”韩月说:“你那么用功啊?”沈韩说:“我向天发誓。”沈韩说:“行了,你就别发誓了,我又不是不相信你。”沈韩挠了挠脑袋,韩月说:“我只是不敢相信你会那么用功,我听淑琴那边儿说,你是一个非常贪玩儿的人,就爱玩儿游戏。”沈韩说:“是有点儿吧。”韩月说:“不过,游戏的话呢,你可以玩儿,但是你呢不可以毫无限制的玩儿,否则,我把你变成一只猪。”沈韩深知韩月会变魔术,顿时吓得不得了说:“呃……不要啊。”韩月笑了,说:“好了,你要是再有下一次我真的会把你变成一只猪。”沈韩说:“好吧,我要是再跟别的女孩玩儿暧昧,你把我变成什么东西都行,可是你不要不理我。”韩月说:“嗯,好吧。”
沈韩告诉了宋天成和陈默,两个人爆笑,宋天成笑了笑说:“呵呵,韩月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真的把你变成一只猪吧。”沈韩战战兢兢地说:“很那想象,我会看上这么恐怖的女孩。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陈默笑了笑说:“如果她真的把你变成一只猪,我倒是想看看你变成一只猪是一个什么样子。”沈韩愁眉苦脸地说:“行了,别拿我逗乐了,真受不了你们。”宋天成说:“哎,沈韩,你不会如果真有下一次的话,就要韩月给你变成一只猪儿吧?”沈韩说:“我是这么答应她的。”陈默爆笑说:“嗨!如果你真的变成一只猪儿以后,我怀疑,校长以为是谁把家里的猪儿给放出来了,因此都不能去学校里了。”宋天成哈哈大笑:“哈哈!陈默,这句话真的是经典。”沈韩说:“嗨!行了,就只知道取笑我。”沈韩只好去琴房了,陈默说:“哎,沈韩,你去哪里呀?”沈韩说:“我去琴房,省得被你们笑了。”宋天成笑了笑说:“呵呵,最近那么专心啊,看来真的是希望自己改正啊。”沈韩说:“不然,我就真的找不到什么乐子了。”宋天成说:“好吧。”然后只听到“趴”地一声,门儿就关上了。
潘云舞一直没回去,就是七天假期,好好地赚了一把,舍紫嫣也是,她一直想着把潘云舞赶出去,但是时间又没有成熟,于是笑脸藏刀地走了过来,舍紫嫣对潘云舞说:“这七天假期,干得怎么样?”潘云舞说:“嗯,还行啊。”舍紫嫣说:“哦,不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