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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连翘示意大长老不要激动,请他继续喝粥,然后坐到他身旁,将她与二长老之间发生的事大致告诉了他。

大长老起先露出惊喜之色,因为连翘居然就是那个他与二长老苦苦找了多年的连家后代,尔后又因为二长老的所作所为露出愤懑之色,情不自禁、怒不可遏地对着桌子重重拍下一掌。

可怜那张本就不牢固的桌子顷刻垮塌而散,连带桌上的易碎碗盘。

“二弟真是太不像话,故意不等我出关就鲁莽行事,连翘,幸亏你及时逃了出来,不然我巫家实在对不住你。”大长老长叹一声,郑重地向连翘道歉。

连翘粲然一笑,落落大方地摇了摇头,如今她自以为并没吃到半点亏,所以对于二长老的所作所为,也不再责怪,毕竟他的出发点是为了解除巫连两家的诅咒。

“大长老,这次你闭关,可有实质性的收获?”连翘兴致勃勃地询问,她最关心的还是巫连两家的诅咒可有新的破解之法。

连翘知道大长老一旦出关,即使他这次闭关仍旧一无所获,但对于她的安全而言,已经相对安全不少,当然,她更希望大长老修成正果,可以让她永远免受二长老的胎酒计划之苦。

闻言,大长老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道:“唉,又失败了呀。”

连翘并不失望,反而鼓励他道:“大长老不要灰心泄气,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成功的。”

大长老尴尬的脸色顿时有所舒展,笑着问道:“那二长老呢?”

连翘俏鼻轻哼道:“他那馊主意,救人的同时又在害人,不如不用。”

“说得好。”大长老大加赞同道,“连翘,你安心回家去吧,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大长老我活着一日,巫家人便再也不敢将你劫持而来,更别提强迫你嫁人之事再有发生。”

“嗯,多谢大长老海涵。”连翘露出欣喜的笑容,连连点头。

她原本还担心巫家人不会对她善罢甘休,正考虑要不要即刻去聚宝山寻找药引避开巫家人,这下遇见了大长老,她便可以安心和夜末一道回连家,按原计划行事了。

与大长老告别之后,连翘本欲在茅屋再住几天再回连家,至少也要等月事干净了才有力气赶路,但夜末却不似连翘那般信任大长老,决定立即动身离开此地,以免夜长梦多、遭人算计。

“夜末,天都快黑了,明天一早再走不行吗?”连翘自然知道夜末急于离开是为了她的安危着想,而今日她已经在他面前出过丑,实在不好意思再拿月事当借口,只好摆出一副困倦的模样,企图唤起他的同情。

“不行,我们必须马上离开。”夜末断然拒绝连翘,转身就将竹竿上晾晒着的衣服收下装进包袱。

“可是……可是我怕黑。”连翘踟蹰着不肯动步,一想到要连夜赶路,她浑身残余的力气全都跑得无影无踪。

“有我在,怕什么黑?”夜末一心想着离开这个不再安全之地,没有照顾到连翘扭捏的情绪,一把拉起她就走。

开始的时候,连翘还能跟上夜末的步伐,然没一会儿,她便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但她又不想被夜末耻笑,只好大口喘着气,一手捂着微微发胀的肚子跟紧他。

夜末一直拉着连翘的手,突地感觉她的小手越来越凉,甚至淌出细密的冷汗,不由停下脚步猛地回头,只见月光下的连翘,一张皎洁的小脸被覆上了一层惨白,却还气喘吁吁地对着他咧嘴一笑。

夜末暗叹自己该死,怎么就忘记卖衣服的那位大娘絮絮叨叨交代他的,来月事的女人不仅不能碰冷水,还不能太过劳累等之类的话?

“累了?”夜末转身,一手搭上连翘的肩膀,一手抬起温柔地拭去连翘额头的汗珠。

“嘻嘻,有一点点。”连翘的确累得够呛,此刻被夜末觉察到,亦没有再逞强的必要,不如顺水推舟休息趁机休息一下?

“我背你。”夜末俯下身体,示意连翘趴到他的背上。

“哦。”连翘小嘴一咧,喜出望外,这种既能偷懒又能省力气的好事,她当然不会拒绝。

只是当连翘上半身刚趴到夜末脊背上的时候,她欲搂住他脖子的双手却生生悬在了半空。

连翘傻眼了,因为夜末若是背她,她必将叉开她的双腿,若是平日自然没什么大不了,但今日却情况特殊,实在不方便叉开双腿。

夜末于她而言,并不是李俊那般的亲哥哥,她怎么开得了口说让他将并着双腿的她背起?若是他不知道她来了月事,她还可以挑衅说——喂,夜末,你可有本事背一个并着双腿的人?

若是那样,只要夜末诚心背她,即使难度大了一些,也必然会接受她的这种挑衅,只是如今一说,岂不是再次提醒他,她来了月事有诸多不方便吗?

连翘还是十六岁的女孩,虽有大大咧咧的时候,但于有些事,仍有十足的羞耻之心,不到万不得已,她是宁死亦不会露丑的。

“上来,傻了?”夜末见连翘迟迟没有将整个身体趴在他的背上,不由催促了一声。

连翘这才从呆愣中反应过来,即刻离开他的脊背,站直了身体,轻声说道:“还是不要你背了,我自己能走,走慢点就行。”

夜末看着连翘怏怏地从他身边经过,径自走在前面,实在想不通,她为何突然又改了主意?

当他说背她时,他明明看见她眼里露出雀跃的光芒,毫不犹豫地趴上了他的背,只是怎么片刻功夫,她就莫名其妙地拒绝他?

“为什么又不要我背?”夜末阴沉着脸跟在连翘身后,半天吐出闷闷的一句。

若说她是忌讳男女授受不亲,她实在不是那种谨守本分的大家闺秀,若说她在生他的气,方才他好像没有任何地方惹她不快……

连翘没有回头,故作轻松道:“呃,我有手有脚,干吗要麻烦你呢?呵呵。”

连翘只是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听进夜末的耳中却让他极其不舒服,她这话着实虚假,分明是刻意拉开她与他之间的距离。

记得在聚宝山她膝盖受伤的时候,她很喜欢趴在他的背上大喊大叫,怎么到了今日,她却突然变得和他疏远起来?

夜末不再说话,心情却愈加恶劣,却也不能赌气甩下她,只是继续跟在她后面,恼怒地瞪着她娇小的背影。

走着走着,夜末突然觉得不对劲了,虽然夜色昏暗,但他却看出,连翘如今走路的样子与平常大不相同,平日她只要心情好,就会一蹦一跳地走路,即使不蹦不跳,亦是左蹿右闪,从不规规矩矩地走路。

而此刻,连翘走路的样子却极为反常,不但步子迈得极小,且小小的身板挺得极为端正、安分,像个乖巧的千金小姐,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夜末疑虑的目光在连翘的身后上下打量,最后落在她翘起的臀部,久久地定住,继而他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勾唇一笑,快步赶上她。

“啊——”连翘的身体猛地腾空,她还以为自己摔跤了,其实却是被身后的夜末打横抱进了怀里。

“连翘,你不相信我。”夜末脸上泛着微微的笑意,得逞地看着在他怀中不停挣扎的连翘,口气却满是责怪。

“什么呀?”连翘愿意被他背着,却不能适应这般被他抱着,因为这样的姿势实在很暧昧,在她眼里,只有爱人之间才能这般。

“搂住我的脖子我就告诉你。”夜末抬头不再看她,却神情盎然地望着前方,对怀中这个时而胆大、时而羞怯的小女人越发喜欢得紧。

连翘不知方才还一脸严肃的夜末怎么转瞬间心情就变得这般好,不解地盯着他瞧,一时忘记了挣扎。

“搂住我,听见了没?”夜末垂眸瞟了她一眼,这一眼竟然带着某种说不出的威胁之味。

“我偏不,你放我下来。”连翘嘟起了小嘴,不明所以地盯着他,即使她力气没有他大挣脱不了,她也不会那般暧昧地搂住他的脖子,她又不是他的谁!

她看出来了,他这是故意逗她呢。

怎知,夜末不但不把她的话当回事,放在她脚弯下的右手还故意用力捏了捏她的腿肉,引得她尖叫几声后,邪恶地笑道:“连翘,今晚你要么叉开腿让我背着,要么搂住我的脖子让我抱着,你只能二选一,没有逃跑的机会。”

“你——”连翘羞得满脸通红,他的动作那么直接,说的话又那么露骨,她怎会听不出来他已经发现了她不让他背的原因?

哎,她今天真是糗到家了!不对,是全糗到夜末这个男人眼里了!

“连翘,我耐心有限。”夜末唇角的弧度拉得更大,看得连翘怒火中烧,却没有丝毫办法。

连翘权衡利弊,出于身体舒适度考虑,终于咬牙伸出双手,乖乖搂住了夜末的脖子。

连翘的软嫩的小手触到夜末脖颈之时,夜末蓦地发出畅快的大笑,好听至极的嗓音萦绕在连翘耳边,让她瞬间失神。

“你怎么这么坏!”连翘明白夜末并不是真的要欺负她,而是以这样的方式对她好,于是骂了他几声,瞪了他几眼之后,便不敌困倦,埋头在他胸口,沉沉地睡了过去。

然连翘并不知晓,也没有想过,她原先是一个多么倔强顽固的人,若是换了别的男人,她一定不会伸出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而她愿意搂住夜末的脖子,安心在他怀里睡着,是因为其实在她内心深处,夜末与其他男人已经不能同日而语。

只是这样的事实,她尚未意识到。

夜末于她,就像她于夜末一般——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只是,夜末比她要开窍得早很多罢了。

“连翘,这般抱着你的感觉真好,一辈子都不舍得放下。”夜末听见怀中的小女人传来均匀的呼吸,不由低声呢喃,魅惑的声音在这静寂的夜路上,除了连翘,一草一物皆听得分分明明。

连翘在梦中,感觉怡人的气息盘旋在她的鼻息之中,夜风吹凉的脸颊时不时会覆上一层柔软的湿热,温暖入心,她蜷了蜷身子,露出由衷的酣睡笑容。

待连翘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睡在了连家的床上,她起床后推开房门,在后院的空地上找到正在练剑的夜末。

丫鬟将一杯热水送到她的手中,连翘喝了一口,笑眯眯地看着运剑成风的夜末。

今时的确已经不同往日,想那在邪门山庄接近夜末的日子,连翘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夜末,那时的夜末还赌气地将泥土挑进了她手中的茶杯里,而她则拿着手中的茶去泼他……

在邪门与夜末针锋相对的时候,连翘以为她与夜末的关系不会有任何的好转,将来更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但事实却是,许多人心中皆有属于他的秘密,或小或大,小的秘密不值一提,大的秘密往往成为桎梏人心的心结,一旦解开,人亦可以脱胎换骨到你想象不到的田地。

是啊,她欣赏现在的夜末,喜欢看见时而冷峻时而露出魅惑笑容的夜末,换而言之,夜末就该是这个样子,露出真性情。

“是不是瞧我长得不错,看上我了?”连翘盯着练剑的夜末,微笑着发呆,连夜末何时收剑站在她面前,凑近她的脸看着她都没发觉。

“谁会看上你?”连翘微微一怔,往后一退,狡辩道,“我呀已经有心上人了。”

夜末自然想到当日在聚宝山上,连翘描述过的那个梦中情人,俊眸不由黯淡了几分,却认真地问道:“你那青梅竹马的心上人,此刻身在何处?”

他倒想看看,那个男人到底是何人物,他当然不会告诉那个男人他与连翘春宵一夜的事,他会与那个男人公平竞争,将连翘的心给牢牢地夺过来。

“嘻嘻,不告诉你。”连翘朝着夜末顽皮地扮了一个鬼脸,转头就跑开了,留下一脸阴郁的夜末,站在原地良久。

夜末逮住几个在连家多年的下人,问起连翘从前的事,可那些下人皆告诉他说,连翘从小就粘在爷爷身边,并无青梅竹马的意中人。

夜末当下认为,连翘是在撒谎,随便杜撰了一个虚无的人物,可心中又隐隐不安,生怕世上真有那么一人,将连翘的心紧紧吸引。

过了三日,在夜末与连翘独处之时,夜末突地问道:“连翘,你的月事好了没有?”

连翘好几天没有红过的脸腾一下红了起来,自然而然想到那天的尴尬糗事,没好气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夜末面不改色道:“好了告诉我一声,继续练扎马步。”

原来如此,连翘讪笑一声,轻声道:“已经好了。”

第二天一大早,连翘再次被连莲推醒,揉着惺忪的眼睛起来扎马步,她的兴致从一开始的兴奋渐渐变得寡淡,而夜末至始至终像个最严厉的师父,不允许她偷半点懒。

“末师父,我头好晕。”

“若再敢倒下,多罚一个时辰。”

“末师父,我口好渴。”

“时辰未到。”

“夜末!我要死了!”

“将死之人说话会这么响么?”

午膳后,连翘正欲去睡个午觉养精蓄锐,下人匆匆跑来向她禀告道:“小姐,上次来过的那位巫公子又来了。”

“说小姐睡了,不见。”连翘懒懒地尚未启口,夜末便冷下脸命令,他知道巫岱逸对连翘不论是在个人情义上还是在巫家责任上,都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小姐?”下人坚持遵循连翘的意见。

“就按夜公子说的做。”除了大长老,连翘不想与巫家再有牵连,毕竟她差一点就失身给一个她不喜欢的中年男人。

“是。”

怎知,下人刚离开不久,越墙而入的巫岱逸便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连翘面前,微微笑道:“连翘,我不是来抓你,而是前来请罪的。”

连翘淡淡地看着他道:“上次在巫家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我已经不怪你了,你还是走吧。”

巫岱逸相信连翘是真的不再怪罪他,但面对她此刻淡漠的态度,他却宁可她恨他入骨,那样她还会对他记忆深刻。

巫岱逸踌躇片刻,道:“连翘,那晚是谁救了你?”

若是那晚连翘被人占有,连翘醒来后一定会发现,但巫岱逸却侥幸地希望,连翘那晚只是被人救走,并没有失身。

连翘不解地看着巫岱逸,又看了看夜末,她只知道那晚是夜末及时救了她,却没有问过夜末救她的过程,夜末定是在巫鸣手中救了她,这样的事,即使当时巫岱逸不在,巫鸣应该也会告诉他,巫岱逸又怎会不知?

“是我,不然你以为还有谁有那个资格?”夜末噙着一抹冷笑,一语双关地帮连翘回答。

闻言,巫岱逸的心猛地一震,却压根儿不相信夜末,直视连翘道:“连翘,真的是他吗?”

连翘想到那日幸亏夜末救了她的情景,对着夜末感激一笑道:“嗯,不是夜末救我,难道我还巴望着你救我不成?”

连翘的感激之笑,看在巫岱逸的眼里,却似她与夜末之间的眉来眼去。

连翘的话,无疑在间接地告诉他,她已经是夜末的女人,而且,她已经在心里接受了夜末。

这样的晴天霹雳,巫岱逸早有思想准备,只是没想到连翘会接受得那般坦然。

“告辞。”巫岱逸丢下两个字后,失魂落魄地疾步离去。

“他怎么了呀?”连翘不明所以地看着巫岱逸离去的背影,不知他为何露出那般痛苦的神情?

当她与巫岱逸被软禁在二长老所住院子的时候,他虽然多次告诉她,若是他能破了二长老的机关,一定会救她出去,而她虽然对他有能力救她出去不抱希望,却明白他是真心诚意想要救她出去。

而现在他又为何来证实是谁救了她?当知道夜末救了她之后,他为何那般失落痛苦?难道对他而言,是谁救了她那般重要么?

夜末没有回答,只有他清楚,巫岱逸为何那般黯然神伤,若不是那晚他及时赶到,或许连翘就成了他的女人。

“夜末?夜末?”连翘见夜末发愣了很久,不禁推了他一把。

夜末这才有所反应,盯着连翘半饷,才道:“连翘,我比任何一个喜欢你的男人都要幸运。”

连翘听得云里雾里,眨巴着眼睛,道:“什么意思?”

夜末沉默不答,只是一伸手就将连翘抱入怀中,温香软玉在怀,踏实却又夹杂着莫名的担忧。

连翘从他怀中挣出,道:“夜末,你是说你喜欢我是吗?”

“是。”坚定的语气,认真的神情,不容置疑。

连翘却噗嗤一笑道:“你该不会因为我是一个断掌的女人,所以才喜欢我的吧?告诉你哦,这世上断掌的女人很多——”

“唔——”连翘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夜末再次拉入怀中,霸道强势地吻上了她的唇,带着惩罚性的力度汲取着她唇口的每一寸芳香。

许久过后,夜末放开已经眼迷离、气喘息的连翘,紧紧搂住她的腰肢道:“这与断掌无关。”

连翘酡红着一张俏脸,怔怔地望着神情恳切的夜末,心儿噗通乱跳,方才夜末吻她,一开始她还想挣扎,可是没一会儿,却像是熟悉至极般,全身酥软地沦陷了,这是怎么回事?

夜末捧住她的脸,深情凝视着她,半饷方道:“连翘,我知道在你心里或许还没有我,但我可以等,等你不可自拔地爱上我。”

连翘羞涩地眼珠乱转,想要说些话拒绝,但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却噎在喉咙口,怎么也说不出口,心里像是有一个地方绽开了般,既有莫名的期待,又有无尽的彷徨。

这晚,连翘、夜末以及连莲三人同桌,皆是默默无语,夜末想要喝酒,连莲便亲自去取了爷爷珍藏的一坛好酒出来,连翘见夜末喝得香,夺过酒坛,也给自己倒了一碗,兜头喝下。

夜末瞥了连翘一眼,因为这酒并不烈性,所以他没有阻拦,当一坛酒见底之后,夜末与连翘的脸皆有些微红,默默相视一眼后,还未来得及启口,皆醉倒在了桌上。

七日之后,连翘在自己的床上醒来,她穿着亵衣亵裤,窝在一个宽阔的胸膛中,触到男人光裸的胸膛,连翘尖叫一声,跳了起来。

床下不远处的地上,席地坐着连莲,正在低头无声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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