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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玎玲——

门上悬挂的铃铛摇响,咖啡屋里迎来了客人。

舒洁再次走进这间小小的咖啡屋,桃木的芬芳伴随着咖啡豆的浓香扑鼻而来。凌晨时分,老板刚开了店门,正在用桃木罐子倒咖啡豆,磨成细粉,香味飘散开来。

看到客人进来时,老板吃了一惊,“怎么全身都湿了?淋了雨吗?快、快到壁炉这边来,烤烤火。”

“我要一杯浓咖啡,谢谢。”

接过老板递来的毛巾,她擦干了头发,披着毛毯,坐到壁炉前,片刻,雨水淋湿的裙子被火烘得半干了,咖啡也恰巧煮好,热腾腾地端了上来。

“等等!”看到端来咖啡的侍者有几分面熟,她唤住了他,“可以再借我用一下手机吗?”

“只要您不把它摔在地上,可以!”

侍者显然也记起了这位熟客,微笑着递上一部手机。

“谢谢!”想到上次不小心把手机掉到了地板上,她伸手去接时,有几分赧颜。

侍者笑笑,转身走开。

壁炉里的火光映红她的脸,擎着手机,带点儿紧张,终于拨出那个很久没有联系了的号码。

信号接通,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喂?哪位?”

“阿铃,是我。”对方应该听得出她的声音。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着,似乎在压抑怒火,一个女人性子火爆倒也少见,只忍了不到一秒钟,何靖铃就吼了起来:“你还敢打电话给我?上次那一巴掌,还没叫你学乖?”

“除了你,我不知道还能打给谁。”多年的好友,她十分了解阿铃的性子——标准的面恶心善!

“听起来你好像有了麻烦?自找的麻烦?活该!”再补一句:“有话快说!”

“我、我想……”她琢磨着该怎么说才比较妥当。

“想个P!别想叫我给你帮什么忙,我和你绝交!绝交了!”吼完了,又补一句:“别告诉我你老公和别的女人跑路了?”

揉了揉额头,她苦笑,“我和他已经结束了。”

“闪电婚姻,结得快,离得当然也快!”开始幸灾乐祸,“落单了,想让我给你找男人吧?”

“阿铃,你怎么……”真的在生气?还在气她伤了她表弟的心?“你先听我说……”

“不用说了,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冷哼两声,最后补一句:“你这样的祸害,早死早超生!”

“何靖铃!”一生气,她就会连名带姓地叫,“告诉我,司棋在哪儿开画展?”丢了画,还能补回证书吗?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她只想立刻飞回国内,见他一面。

电话那头的人噎了一下,再次开口时,已经气得发疯,“你在说什么?开画展?被你害死了的人还能开画展?说的什么风凉话?”

“什么?”听到阿铃磨牙的声音,她头痛之极,“阿铃,不要这样!我只想见见他。”

“人都不在了,你想见,就去见鬼吧!”何靖铃咬牙切齿。

“别跟我开这种玩笑!”她皱眉。

“谁跟你开玩笑?你和那个阔少爷去影楼拍婚纱照那一天,小棋给家人留了一封遗书,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声音开始沙哑,带着哭腔,“都是因为你,他才会想不开,做了傻事……”抽噎得厉害,再也说不下去。

“什么?!这不可能!不可能……”她惊了魂,喃喃着,“昨天晚上,我还和他通过话的……”

“小棋不在了,人都没了,没了……”痛哭失声,那种伤心的哭声,装是装不出来的,她是真的失去了一个亲人,心中的悲痛难以抑止,对舒洁的恨,也恨之入骨!

咔!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舒洁的耳边还是嗡嗡作响,突如其来的噩耗,轰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深呼吸,定了定神,她再次拨打司棋的手机,扬声孔里竟然传来服务台的播报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空号?!明明之前还打通过的!

手指颤抖着,一连拨了几次,还是无法拨通!

小棋不在了……

不!她不相信!这几天分明还跟他通过电话的……对了,电话!客房服务部那边一定会留着通话单,那上面一定有来电显示!

放下手机,连咖啡都顾不上喝一口,她慌忙结了账,疾步往外走。

“哎,带上伞吧!”

店老板拿着伞追到门口,客人已经走远了,瓢泼的大雨中,只看到一点晃动的影子,渐渐地被风雨吞没。

雨中,一路奔跑,舒洁奔入了矗立在悬崖上的那座白色宫殿——H.B皇家庄园。

“对不起,我想打听一件事。”

进了门,她直奔服务吧台,冲着吧台工作人员询问。

客房服务部的侍者看到跑进来的,竟然是个浑身被雨湿透的女士,也有些吃惊,“女士,您需要帮助吗?”

“是的!”点头,舒洁神色焦急,“我是901的客人,想查一下昨天晚上大约十一二点,客房电话的通话记录。”

“请出示您的证件。”

客房里的私人通话记录,必须是客人本人或者警局的人持着相关证件来调取。

“证件?”一愣,这才想起她的所有证件都在罗凯手中,“证件……在楼上房间里。”

侍者只能歉然耸耸肩,“很抱歉,没有证件,我们不能帮您查。”

“等一下!”吧台服务的棕发女郎认出了这位客人,“舒小姐?”这个称呼,对方印象深刻。

调出电脑里的记录,把录入电脑的签证上的照片与本人核对一下,工作人员最终确认:“您是901室的客人!”

“谢谢!”看着对方调出了通话记录,舒洁忙接来打印好的单子,仔细察看,上面果然有三条通话记录,除了第一条是“客房套餐服务”,余下的两条,来电显示的号码是同一个手机号,陌生的手机号!不是司棋之前用过的那部手机,会是谁的?

“客人,有什么问题吗?”

侍者看出她的脸色有些不对。

“不、不……”

摇摇头,她却一直盯着单子上的号码,反复看了几遍,的确,那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可是,电话里分明是司棋的声音!

莫名的,她突然有了一种直觉——司棋或许就在这个岛上!她能感觉到他的气息,萦绕在她身边。

“请把我的行李箱拿出来!”行李是分开存放的,上飞机前,她想取回来。

“很抱歉,”吧台里的棕发女郎摊了摊手,“您的行李已经被您的丈夫取走了。”又指了指电梯,“半个小时前,他刚刚拿着您的行李去了楼上。”

他拿她的行李做什么?

她看看电梯门,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一下房间。

往电梯门那边走了几步,突然折了回来,她再次询问客房登记部的人员:“601室的客人还在吗?”他们有没有去医院?

“601室?”棕发女郎翻看了一下住房登记册子,“住在601的客人昨天晚上退了房,他们还有演出。”

“演出?”她愣住。

“是的。”女郎指着海岛地图上一个娱乐场所,“这里有马戏表演,他们是魔术师。”

“听说马戏团里又多了两条眼镜王蛇,岛上的游人还可以去拍拍蛇头,拔了毒牙的蛇,驯化后乖得像家猫!”

侍者们聊的话题,舒洁没有耐心再听下去,转个身,她走向电梯门。

电梯间里吹着空调的冷风,她身上的裙子湿得发冷,心头却有一股怒火越烧越旺——马戏表演?魔术师的脑袋开了花?台灯也是道具?

“该死的骗子!”她在电梯里咬牙。

丁冬!电梯门开了,已经到达九楼。

快步走出来,舒洁冷面敷霜,直奔901室。

901的房门虚掩着,轻轻一推,门开了,房间里却没有人影。她进了房,看到自己的行李箱就搁在墙角,上前拎起箱子,打开看了看,她的行李一样不少,而且箱子里还多了一样东西,一个瓶子,一个装满了贝壳的瓶子!

她吃惊地拿起瓶子,看着里面各种形状的贝壳,脑海中有灵光闪过,耳畔隐约回荡着两个声音——

棋,我想去海岛上看看,看看有没有你画得那么美!

海岛?你想去哪个岛?

想去……沙滩上洒满宝石的岛!还想捡各种颜色的宝石……

星星沙里有很多贝壳哦,我会帮你捡来,装满一瓶子!

“装满一瓶子?”

房间里的窗帘拉着,光线昏暗,她举高瓶子,果然看到瓶底铺了一层星星沙,亮亮的,一闪一闪,拾来的贝壳五颜六色,装了满满的一瓶子!

“司棋?!”

他果然在这个岛上!

手心里攥着瓶子,心,跳得很急,她疾步走到床头柜前,拎起电话筒,照着单子上那个陌生的手机号码,拨打过去。

话筒里响起手机的彩铃声,是一首熟悉的老歌,歌手轻轻吟唱的旋律荡在耳边——

赤裸裸的天空星星多寂寞

我以为伤心可以很少

我以为我能过得很好

谁知道一想你

思念苦无药

无处可逃

想念你的笑

想念……

记忆中曾被爱的味道

……

手机的彩铃音乐响了很久,她隐约听到这个房间里也有同样的歌声在轻轻地飘。

奇怪!房间里怎么也有彩铃声?

心中有了疑惑,她拎起电话机,在房间里兜来转去,仔细寻找,渐渐地靠近里面的小房间,隔着门板,果然听到里面也有这种彩铃音乐的声音。带着疑惑,她轻轻推开了门……

小房间里开了半扇窗,白白的窗帘,风中飘曳,淡淡的晨曦洒进来,她看到小方桌上一部手机,黑色的外壳,挺旧的款式,是罗凯的那部手机!手机荧光屏上一闪一闪,彩铃音乐响个不停,她听听电话筒里的彩铃声,再听听这个手机铃声,突然,她猛地把话筒扣回电话机上,桌上的手机也停止了彩铃声。

颤着手,按下重拨键,电话筒里和桌上的手机同时响起彩铃音乐,这一回,手机的信号竟然接通!功能键按照记忆模式,自动转入语音信箱,手机里,一个录音的片段,在电话筒里重复播放出来——

“洁,要下雨了,你在哪?我给你送伞……”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话语,听来却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要下雨了……我给你送伞吧……”

捂得很沉闷的声音,如同黑暗深渊里发出的、冰冷而绝望的呻吟!

“不!这不可能!”

罗凯的手机里怎么会录有司棋的声音?

客人,一分钟前,有一位姓司的先生打电话来确认您住的房间,他正在电话那头等着……

之前同一个号码打来的电话,那种关怀与牵挂的声音,除了司棋还能有谁!可为什么是罗凯的手机号码?

哐啷!

电话机脱手滑落,砰然掉到地上,话筒里还重复响着那个声音,她的目光发直,愕然震愣地看着小房间里的一个立柜,柜子上镶着一面试衣镜,镜子表面却照不出人影,黑黝黝的,像一个洞开的地狱入口!

玻璃做的试衣镜怎么会照不出人影?

她怔怔地盯着那面镜子,突然着了魔似的走了过去,伸出手,一点点地摸向镜子表面,手指微微触碰到镜面,猝然,镜子里泛出一圈光芒,她的手竟然穿透到了镜子里面,一股吸力在瞬间将镜子外的人整个吸了进去!

光芒消失,没了人影,小房间里静悄悄的,窗帘在风中飘来荡去……

蒲公英随风飘起的感觉是轻飘飘、荡悠悠的。现在,舒洁就有这样的感觉,整个人像是变成了小小的蒲公英,飘飘荡荡的,被风吹向远方。

远方也是白茫茫的,像是飘在一片虚无的雾境里,渐渐地,眼前的白雾散去,有清晰的景物呈现出来——

一条幽深的胡同。

街坊的垃圾杂物堆放在胡同里,几个垃圾筒滚落了盖子,散发着难闻的臭味。

角落里一根灯柱,灯管“兹兹”作响,灯光忽亮忽灭。垃圾筒的阴影里,一只野猫伸着爪子扒食。

突然,“喵”的一声猫叫,垃圾筒里扒食的野猫“嗖”一下蹿了出来,打翻的垃圾筒滚落在一边,灯柱底下随即照出了她的身影!

看着这条胡同,墙壁上小孩子的涂鸦,竟是她熟悉的字体。前一秒还在国外,下一秒却已经回到了国内,犹如坐了一次时空穿梭机,她站在胡同口,惊呆了!

黑黝黝的胡同深处,有什么东西在一闪一闪。站在灯柱底下的她盯着那个闪动的光点,移动脚步,往胡同里面走去。

胡同最里面,一个阴暗的角落,墙壁上挂着一个门钹,十分古老的样式,定睛细看,角落里竟然藏着一扇门,一扇溅满污秽的柴门。

门缝底下有亮光,一闪一闪,像是闪动的烛光从门里透了出来。

上前拉动门钹,“嘎吱”微响,柴门徐徐敞开了。站在门外,往门里窥视,赫然跃入眼帘的一幕情形,几乎惊掉了她的魂魄!

门里,犹如电梯间般狭窄的空间,墙角滚落着一个铜锣,几张人偶的面具散落在地上,地上坐着个人,头顶上悬浮着一根蜡烛,左右肩头各悬浮一根白蜡烛,跳动的光焰下,那人手中拿了画笔,埋头专心地在空白的人偶面具上勾描着脸谱,笔端“沙沙”作响,渐渐描出五官轮廓,眉目逼真,栩栩如生!

咚——

画好了脸谱的人偶面具突然被那人狠狠砸在地上,裂成两半。

抓来第二张空白的人偶面具,拿着画笔的手又飞快地描画起来,越画越快,最后一笔勾去,那人痛苦地哼了一声,猝然抡起面具又狠狠地往地上砸,砸得四分五裂!

咚、砰!咚砰!咚砰咚砰!

画好了脸谱砸裂在地上的人偶面具越堆越多,画笔越描越快,几乎捕捉不到笔尖的动作,笔杆剧烈颤动着,笔下勾描出来的,却是同一张脸!

描出的所有脸谱都是同一张脸,砸裂在地上的也是同一张脸的面具。那人竟然是在不停地画着同一张脸,砸着同一张脸。

在砸碎第九十九个人偶面具时,画笔还是停不下来,近乎疯狂地画着,碎裂在地上的残缺脸谱,面容依旧是那么熟悉——眉目秀雅俊美,有着中世纪王子般矜贵优雅的神态,赫然是罗凯的面貌!

疯狂地画着脸谱,坐在地上的人近乎崩溃般呐喊呻吟:“为什么画不出我自己的脸?这不是我要的脸!不!不——”

已经记不起自己的脸了,眼前晃出来的只有“他”的脸,笔下画出来的也是“他”的脸,为什么会这样?难道……难道他已经完全迷失了自我?

自己的脸,再也找不回来了吗?再也……

“罗凯?!”

门外,一个颤抖的、难以置信的声音响起。

背对着门口,坐在地上的人,缓缓、缓缓地侧过身来,半张脸落在阴影里,半张脸被烛光照亮,那样熟悉的轮廓,舒洁一眼认了出来,“罗凯,你……”

“罗凯?”熟悉的面容上没有表情,平板地陈述一个事实,“不,我不是他。”脖子僵硬地转过来,整张脸都面向门外,木然的表情,就像地上那一个个被砸裂了的人偶面具,呆板而又诡异!

“洁,你真的认不出我了?”木然的面容,眼底有泪光闪出。已经做不出任何表情的他,只有那双眼睛,那双澄澈的眼睛里还能映着她的影子!

那种凝视、那种专注的眼神,似乎在他的眼中,只有她一个人的存在。他的眼底,温柔依旧。是她所熟悉的那种温柔与执着!

她怔怔地盯着他的脸,一种无法形容的恐惧,笼罩在心头,“你、你是谁?”陌生与熟悉之间混淆扭曲了的感觉,让她害怕,莫名的,竟问出这句话。

“洁,外面要下雨了,带伞了吗?”

熟悉的话语,从他嘴里吐出来,她呆了一下,盯着他看了很久、很久……

“司……司……棋?”

声音颤抖,支离破碎。

“……”

依稀,看到他的嘴唇翕张了一下,似乎想对她说些什么,却,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啪嗒!画笔从手中跌落,那双手,从指尖开始变硬,呈现出木头的颜色,蔓延到身上,然后,一寸寸地裂开!

看完这出傀儡戏,年轻人,你只能再活十五天!

已经是第十五天了……

裂纹从脚上蔓延到脖子、脸上……

啪嗒!

一滴泪,从眼睛里流出,滑过蔓开裂纹的眼角,淌过木然发硬的面容,落在地上一张残缺的脸谱上,凝固!

站在门外的她,怔怔地看着门里的他,身上、脸上,都起了变化,一点点地恢复成人形木偶的形态,一点点地裂开……

砰!

一个哭泣的傀儡木偶倒在了地上,头颅、躯干四分五裂!

悬空漂浮的三根白蜡烛,从坏掉的这个傀儡身上飘移出去,飘到一个角落,那里,有一面镜子,被烛光照亮的镜子里,有一张椅子,是那张木头椅子,刷着锈迹斑驳的漆色,像凝固的血渍一层层地沉淀下来,散发着不祥的气味。

原本坐在镜中椅子上的提线木偶不见了,换进去的,竟然是一个少年,清秀的面容苍白而僵硬,裸着上半身,盖在脚上的白衬衫,接了几滴珠子,红红的珠子,溅出梅花的形态。

少年毫无生气地坐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袒露的胸口,破开了一个洞……

怔怔地看着椅子上的少年,门外的舒洁惨白了脸色,心跳在那一瞬仿佛停止了,血液从身体里抽离出去,浑身发冷,她颤抖着嘴唇,猝然撕心裂肺般地尖叫一声:“司棋——”

*本文版权所有,未经“花季文化”授权,谢绝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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