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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列车之于黑夜

撕裂

或者仅仅是黑幕外表的一道浅浅的拉链

被锈蚀的铁轨时时绊停

偶尔的鸣笛有些声嘶力竭

车厢里空气遭受挤压

然后我被挤压成一张逃逸的废纸

再然后

我飘落在最后一节车厢

无路可逃

我踩在车的尾巴上

譬如踩着一条沙滩上落难的泥鳅

一道长长的光

在茫茫的夜里无法轻盈地划过

列车:对坐

我很轻地掂了一下脚跟

对坐的大娘就醒了

她触电或者被刺痛的反应

证实了我的判断

她的梦里绷着一根拉紧的琴弦

稍微一碰就唤起音箱的空洞

然而空间迫使我们的腿在陌生中发生纠缠

从她的头开始慢慢歪向过道

我就一直担心

这样的对坐让我提心吊胆

列车:幸福的女人或者男人

女人累了,蜷缩着双腿钻进男人的怀里小睡

女人渴了,会意男人给她掰一只橙子喂到嘴里

女人醒了,让男人到厢尾热一下湿毛巾往脸上敷

女人冷了,拉起男人的手紧紧环抱自己取暖

女人笑了

女人感到幸福就冷不丁给男人一个浅吻

男人也就跟着满足地笑了白鹤林的诗

白鹤林。原名唐瑞兵,1973年,四川蓬溪人。着有诗集《四个短途旅行》等。

一把假藤椅

我早就想弄一把椅子了

不是那种木椅,而是藤椅

最好是那种有着扎实的肢架

和磨损的光泽的老藤椅

像小时候当工人的老爸的那种

但是现在,已没有人

再做那种费劲的手工活了

夏天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一把

是那种人工塑料仿制的

只因为它放屁股和靠背的位置

跟我瘦长的身体难得的协调一致

我没讲一分价,一口气把它

扛回租来的房间里

摆在靠近窗口的位置

起初的时候,我天天想着

应该怎样坐在它的上面

(有点“卡尔维诺”的味道)

看书晒太阳思考一些“费劲”的问题

可是除了有那么一两回

我在上面看了两页保罗·科埃略和于坚

我很快便把它丢去了一边

现在,那把黑漆铁架的假藤椅

它已像一个疲惫不堪的管家

提前退休了。在它上面乱七八糟地堆放着

一个旧公文包四件未洗的上衣三根裤子

两部手机几本诗集和一本《金蔷薇》

还有一副刚刚从女友胸部上

取下来的,白色的乳罩

我在教堂的右边上班

冬天来了,雨滴打在教堂楼顶

污迹斑驳的十字架上。在它的上面

没有一只鸟飞过,只有洗不干净的天空

这是这座城市唯一的教堂

现在它的一楼已全是门面

有一家小饭馆,一家理发店

一家叫红灯笼的茶园和一家药店

春天的时候,我开始每天从它的左边

经过并来到右边的广告公司上班

到了冬天,也就是现在

我又开始每天从它的右边

经过并来到左边的“来一碗”

吃一碗米粉,有时候也加一个鸡蛋

但多数时候只吃一碗米粉

然后又来到教堂的右边上班

从春天到冬天,教堂没有变

我上班的广告公司也没有变

我吃早饭的“来一碗”也没变

它一楼的药房、茶园、理发店

和小饭店也没有变,变的只是我租的房子

从它的左边搬到了右边

古堰:一夜箫声

当化缘的道长远道而来

从山上推着1987年的永久牌自行车

来到都江堰喧嚣的街头

穿海军陆战服的聂作平

正背靠着电力宾馆旁的一根电杆

抚弄他妩媚的披肩的长发

深色墨镜后面的眼神

像古堰上空的夜色般琢磨不定

让人生出几许久违的诗意

下午从窗外楼下飘进来的箫声

让在胡须中沉睡的雨田醒来

六块钱换回一通不成调的杂音

但他吹箫的姿势不错,成一副素描

印在那个傍晚朦胧的胶片上

一夜箫声,实际上是十分钟的箫声

3元人民币就让几个诗人

和修行多年的道长,在古堰外

协奏了一曲《平沙落雁》

到都江堰的第一夜,不懂音律的我

就跟祖国的民族乐器结下了缘分

让我相信这确实是一座有文化的古城

两千年后的两百多个诗人作家

有的去喝酒有的去打牌有的去寻找乐趣

有的躲在宾馆的房间里谈诗

而独有我一个人孤枕难眠

陪我度过漫漫长夜的是想象中的

“一夜箫声”金辉的诗

金辉,男,1975年12月生于辽宁锦州,现居沈阳。着有诗集《隐语者》。

夜车

陌生人之间的谈话,如果可以谈下去

总有讨巧的嫌疑。好在我们不同

我们谈着话,任凭窗外的庄稼、河流

以及若干个公路的片断飞掠而过

这是在前两个小时的黄昏里。中间

我们互赠了一个水果,咬出脆响

寻这香味咽下甜汁。后来车厢里

安静下来。有的人把脸贴在窗玻璃上

寻找外面的灯火。似乎可以,也真是

需要安静下来打个瞌睡,或许

你可以读几页书。你把自己埋在几页书里

列车一定驶过了很多个弯路,但你

始终坐在临窗的位置里,头发始终

从两侧披散下来。在接下来的两个

小时里,我禁不住想像:从前,一户大家

已是家道中落,唯独你喜欢读书和思考

整日乐在其中。如果要来揣度和衡量

这四个小时有多漫长,可以用电视连续剧

来打个比方:以每天两集的速度,连看

300多集,也就是150余天,5个月还要稍长

2004.09.16

午后的拜访

有雨的星期五的午后,那一年

她已经将有毒的那一枝

植进他的厨房,征服了他

那些琐碎却又无可奈何的小事

那阵子他是无助且无辜的

甚至打电话来,向我求援

他们的居室中已经散布着

她苦艾一样的体味,甚至在

洗漱间里,在马桶上。每一天

他视她为假象敌,试图将她

驱赶到集贸市场里,到途经

荒凉市郊的公交车上去。但是

他自己正在受伤——

雨季折磨着他的膝关节

他的胀痛也折磨着她的

末梢神经。他的第一个妻子

去了大韩民国,从那时到现在

就一直杳无音信,而未来更是不可预测;

她自厨房钻出,潜入起居室以后

有了第一个冒雨出走的夜晚,也是

第一次,她知道了雨水是咸味的

然而,有雨的星期五的午后,那一天

来到他们中间,两副面孔几乎同时

泛起了红晕,在转脸时。遂(理所当然地)

谈起了天气。时已入秋,窗外的雨下得

有些漫长,尤其是在这个星期五的午后

2004.09.19杨勇的诗

杨勇,1970年6月21日出生于黑龙江省密山市,现居绥芬河市。1995年开始发表诗歌,与友人主编有大型民间诗刊《东北亚》,并被《诗选刊》评为中国五大民间诗刊之一。

雪域

细细的一线长天。雪域在它的尽头

仍是自己,毛绒绒光斑浮动着

点点鸦影和蓝的冷

升起一棵树,少许枝桠的淡痕

向我和余生吹着凛冽的风

我的眼睛和骨头疼痛

渐渐看不清了,塞满雪粒

空旷的黑暗。但仍是纯白细碎之光

一阵阵忍受着生命之轻的颤栗

1998123

樱桃园

隔着滴水的暗夜,我嗅不到那香气,

枝条蓬勃隐现于篱笆紧锁的寂静

蛙鸣自雾气中汹涌,擂响牧羊犬倾听的耳朵

草垛,蛛网,雕花门楣以及他深深的睡眠

“一整夜我都很累,双手紧抓胸膛。”

吹过一阵南风,又是六月,身体中樱桃红了

那些小手掌轻捧珠宝,女童嘟起红唇

咿呀的乡音,拐过月光恍惚的流水

谁在倒着走路?经历一个人的降生

我认识那臀部的胎记和屋后花园

蝴蝶最终退回蛹的身体,退回一场梦

“我的身体燥热,我的皮肤冰凉。”

一整夜绕来绕去,在自己身体周围

199895

妻子

在试衣镜前

三十岁的妻子有着醒来的躯体

她小桃子的双乳她双腿的阴影

为一场比较美学所迷失

满地丝状物外加一大堆颜料

总不能那样顺当地虚拟春天

“唉,为美做嫁妆是多么困难!”

从花园归来她皮肤上叶子哗哗的落

眼神充满公众迷人的忧伤而窗外春天深了

像一块变浅的窗帘

1998621

山中小令

枝条间,

迟钝的落日,

烧成了光斑,

黑的红的蝴蝶,

在那儿飞。

幽晦的采蘑人,

远在厚厚的落叶里,

沙沙响动。

隔着看不见,

他们大声喊,

一座山,就旷下来了!

毛糙糙的小道,

挤满木头气息,

被东山初月的

镜子所映照。

群峰之上,

白露急驰过长空,

正缓缓降临。

2003923高文的诗

高文,1970年生于山东昌乐。当地报社编辑、记者、季刊《宝石城文艺》编委。淮坊市作家协会会员。有诗作收入多种选本。

防空警报

小城拉响警报时

我正在电脑前写诗

女儿和同学在隔壁做组词练习

两个小女孩跑过来

那是什么声音,好可怕

我说那是防空警报

小女孩很惊慌

我们是不是该藏起来啊

不要紧,只是防空日搞演习

她们惊魂未定,又伏在练习本上

坐回桌前,一页台历骤然把我的眼睛烧着

三个数字被天空的哭声楸住

“9”像一把钩子剜进我的肉里

“1”像一把尖刀刺中我的心脏

“8”像一根铁链勒住我的脖颈

我忽然觉得不该放弃一种传递

走进女儿房间,叫她们停下组词

先听我讲那个跟爷爷年龄一般大的故事

两个女孩不住地点头,眼睛里

铁蹄驰过,踏不灭四支火苗

我看见孩子们的练习本上

“燃”字一共组了三个词

点燃,燃烧,燃后

第三个词显然组错了

我竟不知道该不该给她们纠正

也许再长大一点她们会明白

“燃后”,是一个词组

防空警报离开前,留下一声最揪心的恸哭

我跟两个发怔的孩子说

记好了

918——

就是一块伤疤

2004/9/18上午11:00林忠成的诗

林忠成,1971年生,1996年毕业于福建师范大学汉语言文学系,在美国《一行诗刊》《新大陆诗刊》,澳大利亚《原乡》文学杂志,中国台湾《双子星诗刊》《海鸥诗刊》《乾坤诗刊》,北京《十月》大型文学期刊,《福建文学》《厦门文学》及各种民刊发过部分诗歌。美国某诗刊国内组稿代理。

大阴人

在雪地打滚

我不得已和吃南瓜大的丑女人成亲

大雁把蓝天缝成一个针眼

放到母亲的睡眠深处

把母亲的梦

缝成一个纽扣

未到圆满时

我放弃了一切

在黑夜里

我听到了原汁演化为万物的声音

而此刻

太阳血汁般浇得野兽们

睁不开眼

因为没有在桃林中挖到

前世的胞衣

内心空荡,虚无

丧失了归属感

天雨粟鬼夜哭

我加快了速度不为人代言立传

而仅是灯的缘故

在季节的手术台上

秋天之胃——村庄

被愤怒的女人一镰刀割掉

太阳从此每天在赤道胃出血

前世隐隐约约亦幻亦虚

把一只冬眠蛇

作为一声叹息

送入丑女人腹中

大天光阴人从山里出来

头上有月亮脚下有蝮蛇

阴人风影的秘密酿造者

一阵血气山中厉鬼

一阵杀气渗出月亮

大地暗淡以人头为笔

阴人没肉没骨

棺材自行裂开

难眠者的舌头伸得更长

月亮在两声夜枭啼后

更模糊了变肿了

阴人离开山谷时

大天光尸体抢水喝

有人在山对面哭

嘤嘤的压抑的

自绝的妇人飘挂高枝

大阴山头上只有一阵阵月亮

在蒸发

阴气沉沉险象环生

他不出声地回到故乡

阉马娶媳妇

夜里埋人白天打铁

母亲是他抬上山的

仇人是他养大的

他把子宫里的泥土扒出来

洗净,凉干,以备日后之需

满园果实不知怎么

越看越象女人的生殖器

他须要原火原欲

但田野里积满了雪

灭人不杀口刀痛肉不痛一马当先五马分尸

人哭鬼先笑草吹风不动骨寒尸变热

恶煞神已凶阴阳气怪万象换旧麻快刀更乱

春天疾病种下土

夏天瘟疫满村流

秋天少女齐被阉

冬天白骨当被盖

补锅种痘刨坑炼药剥蛇哭巫

深夜喊尸

清早洗梦

白天蒸字

三更炖诗

五更化入土

他就干了这么多一言不发

老实汉子闷头抽烟

祖孙三代阳痿

媳妇只好骑马一天发一次疯

肥沃的土壤长不出庄稼

地下埋着火条埋着盐巴

夜晚他割破自己让血滴

滴入女人饥渴的嘴

一生必须发一次疯才好

作一回流氓作一回强盗把心中恶气泄出

牯牛般的汉子电闪雷不鸣

树大根不深壶大嘴小

罐里是大米缸中有毒药

婴儿饿死娘米白花花的

饿得月亮咯咯叫夜夜在草屋后转悠

炉中生火锅里没鱼

火条抽打万物促使万物蓬蓬勃勃

促使人类代代延续

归根结底火条在秋天抽熟了少女

抽熟了水果

沉默汉子无人知痛张敏华的诗

张敏华,1963年出生,浙江嘉兴人。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已在《上海文学》《北京文学》《作家》《天涯》《江南》《诗刊》《星星诗刊》《诗歌月刊》《中国诗人》《扬子江》《诗选刊》《诗参考》《葵》等刊物发表诗歌800余首。着有诗集《最后的禅意》(1994年)和《跨越》(2002年·与人合着)。在《诗生活》网站设有诗人专栏“潮湿的隐喻”。

潮湿的隐喻(组诗)

禽流感疫区的鸡

鸡出远门了,喧闹的鸡场,

一下子安静下来──

鸡毛散落在地上,

空气中残留着鸡的体温,

那些敞开的木笼,都是宿命。

──忘记死亡的恐惧,有着怎样的呼吸和睡眠?

在去公墓的路上,

我看到了雪。

像一件件殉葬品,

在稀薄的阳光下

怯生生地融化。

过程就这么简单──

雪还原成水,

生命还原成土。

但水和土之间

没有记忆,

幻象一个个出现,

又被光一个个取走。

起伏的墓地,

高贵或低贱,富有或贫穷,

被同一场雪所爱,

雪,成为某种化身。

从墓地回来,

我必须摆脱雪。

就像我活着,必须摆脱

短暂的过去。

把梨洗干净,我惊讶于它的性感──

它内在的白,它内在的甜蜜。

到午夜,我躺在爱人身边,

梦见梨被削去了皮,

我呼吸着它,弗洛伊德它。

黎明村:一个诗人对它的回忆

泥泞的童年从黎明村开始

1963年3月,我在贫困中诞生

在接生婆的手中,我因害怕光明发出的

第一声啼哭,惊醒了──

浙北平原夜晚的饥饿

这是在春天,但父亲浮肿的脸上

丝毫没有盎然的春意

料峭的春寒,侵入大地的心脏

春播的种子难以萌芽!

那一年,记忆的春天,是父亲手背上

冻疮溃烂后留下的疤痕

大地简单得像一张红与黑的白纸

隐藏和压抑着多少被扭曲的生命

黎明村,像一间风雨中倾斜的牛棚

父亲,也像是一头贫血的水牛

满身的泥巴和憨厚

任时光的鞭子无情地抽打

他的泪水,仿佛是路边草叶上的露珠

被阳光照亮,又被阳光风干!

后来,当我长大,当我在外求学和工作

黎明村总是把我血液中的思念唤醒

而今,当我偶尔回到故乡

黎明村常常起雾

太阳的听诊器,无法触摸到大地的胸膛

我百感交集,额头挂满感叹!

望着天空,是谁把黎明村推向远处

无数个黎明已成为历史

“生活太鱼米,思想太平原”

这是谁轻声发出的忠告?

泥泞的道路将走向何方

未来的生活会是怎样

在黎明村河流一样的暗伤里

谁能窥见故乡深刻的部分?

一生只有一次黎明

我翻遍自已的衣袋

找不到一张船票

──黎明村,我已经没有归程!蔡俊的诗

蔡俊,曾用名虚云子,1968年生,87年开始写诗,现供职广东肇庆学院。

我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

我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象是所有声音的混合

来自近处,来自树叶的落地,也来自远方大气的运动

来自冰山上的冰块的滑行和崩塌

来自地球的自转,来自地幔深处岩浆的涌动

象婴儿的啼哭,那些婴儿直接从土里被拔出

在各种思想和方言里列着长队走向晚景

发疯的甲虫在灰色的树枝上胡乱地爬行

而风正在掀开十亿片树叶,把时光的日记撒向天穹

我听见八十万吨的阳光倾倒在苦熬的房顶上

一名少女恋爱了,在不易察觉的忧愁中

她们度过的一天是五千个闩子,五千支芦苇秘密飞向空中

云朵无数次地消亡和重现,大地在海洋上缓缓地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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