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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假面舞会

容容望着窗外景物,有些怅然。忽地就想起那日郑炯送她上车的情景。

他一早便到了官家,只是默默地看着她跟姥爷他们告别。出门时,帮她开了车门。汽车在丰原的街道上一路行着,他的手也紧紧地攥着她的,似乎总给她感觉要发生什么似的。车窗外人来人往,似乎都与他们不相关,她能感受的,也只有他手上的温度而已,那样炙热地燃着她。

车一直开到站台上,后面有他的侍从跟着。停下后,他还是一直拉着她,不让她下车。她又何尝不知道,她这次一回泰州能再来丰原的机会少之又少,而他,又不能时常去泰州。以前人们都道十八里相送最断人肠,今日她才知晓原来这种伤感是烙在了心上,让她面对时,这样的无力。

司机很有眼色地下了车,密闭的车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就这样拉着手坐着。

“容容,你能不能不走?”郑炯还是压抑不住,张口问道。他心里的不舍只怕更大。因为他知道,她这一走,只怕不久就会与自己隔着家国烽火。父亲已经准备了北地五省的独立起义,战争一旦打起来,两个人哪怕再有心,也未必能相见。更何况,她的父亲还是内阁总理,又怎会允许她再来丰原这个“反叛”之地?

“这次是父亲专门派了人随我来的,婚礼完一定要回去。连姥爷都尚且没有法子留我,我又怎么留得下?”她略微叹了口气。心里的那丝伤感越来越大,逐渐散开。连眼眶都不禁有些湿润。

“可是……”他欲言又止,他怎么告诉她将要发生的巨变?只是抬手搂了她在怀里,闻到了她发间熟悉的香味。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是吧?”容容觉得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他的表情、举动,都让她生出一丝丝冷意,只觉得似乎这一别就会再不相见。

“会的,一定会的。”郑炯搂紧了怀里的人,默默地说道。如果战争顺利,等打下泰州的时候,他就又能见到她了吧?只是那个时候,隔着几年的烽烟弥漫,隔着山长水阔,她的心里还有他吗?

容容的眼泪终于还是流了下来,“明旭,不可以忘记我。”最终,还是说了这么一句话。连她自己也意识到了这话里有决然的念头。但是,你真的不可以忘记我。哪怕你身边有了他人陪伴,也不可以忘记我。

……

五月多时,泰州摆脱了乍暖还寒的春季,开始那伤感的暮春。这日里,容容约了康小姐逛街。正出了泰城百货时,就瞧见街上到处都有报童都在跑。路上的人也似乎都在瞬间紧张起来。

“号外,号外,北地五省背党叛国,宣布自治。统制郑传叙自立为王……”满街的声音喊着,让人一时反应不过来到底在喊什么。待到容容仔细想明白时,才觉得腿上一软,整个人已经瘫在那里,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康小姐见容容这样,赶忙扶了她起来,只说:“别担心,他们搞不出来什么动静的。听我父亲说,你父亲已经跟西北统制颜暮冲,南九省统制徐孝义达成协议。结全国之力,共剿叛国之匪类。估计不出一个月,就能将他们平定下来。”

容容只觉得心更慌,气更短。猛然间想起离开丰原时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原来是这样,原来竟是这样。他要自己留下,是因为知道她一回来两人就会天涯殊途。想到离别时的场面,又是一阵心痛,又听得康敏捷说“结全国之力,共剿判国之匪类”,不由得担心。他也是一名军人,一定会上战场的吧?若是真如康敏捷所说,那他现在所处的境地,岂不是非常危险?

回家时已经是晚上七八点,父亲却仍不见回来,容容心里顾念着前线的战况,想着总要等到父亲了问一问才是好的。不知不觉就在书房的沙发上睡着了。

朦胧中,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因为那沙发与父亲的靠椅隔着一道屏风,并没有人留意到她在这里。

“他们的第一路和第三路军现在都集结在开远,由郑传叙最信得过的把总孙兴国、吕家平带领。二路军作为先锋已经奇袭了先远,据说是由郑传叙的儿子亲自带领的。”依稀有些熟悉的声音一点点说着,容容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但听得是郑炯亲自率了二路军奇袭先远,心内不由一阵担心。生怕他出一点点意外。

“如今的局势十分严峻啊,”父亲的声音响起来,“汉卿,那你父亲派与你的军队可否有把握收回先远?”容容听得猛地一惊,从沙发上坐起。发出的声音有些大,外面的人听到了,喝到:“什么人?”还未待容容反应,已经有一把手枪指在了自己胸前。抬眼望去,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父亲曾极力撮合的颜汉卿。

傅江白和颜汉卿都不料屋内还有人,而且这人还是容容。放下了枪好一会儿,容容仍是未从那惊恐中缓过劲儿来。傅江白有些怜惜地看着女儿,却仍是冷着脸问道:“没事在书房里偷偷摸摸地干什么?”

容容睁大了眼,半天才反应出来父亲是在问什么,答道:“原是想等父亲回来,询问一下父亲北线的局势。不想睡着了。今日跟康小姐出去,满街都是北线独……反叛的消息,有些担心。”

傅江白听她如此说,不由诧异,“往日不是从来不关心政治的吗?怎么今日倒关心起仗打得怎么样?”

容容不知怎样回答,正踌躇着,颜汉卿突然开口:“傅叔叔,我想我能攻克第二军,夺回先远。”

容容更是心里一震,不是不相信明旭的能力,而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无论如何,都让人感觉到压力和说不出的危险。

傅江白突然瞅了瞅容容,随即笑了,“这样好,这样就最好了。”

新历十二月底的时候,战争还在僵持中。两边各有小胜,却也都有所失。容容因为担心郑炯的情形,不得不时常打听颜汉卿的消息。父亲也乐得告诉,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心里惦记的是另一个人。泰州老百姓原以为可以速战速决的战役演化为了战争,竟然拖了这样久。

那日又是平安夜,因为是战时,各家的活动也少了。陆婉凝见容容已经在家窝了许多天,提出带她去新开的一家西餐馆尝尝鲜。

两个人吃过饭后,并没有立时上车回家,而是沿着那条马路慢慢地晃悠。家里的汽车跟在后面,低低的引擎声音非常嘈杂。突然听见有人不知从何处喊道:“大捷了,大捷了。先远大捷!”容容觉得心猛地咯噔一下,先远若是大捷,必定是他惨败。

四下里寻去,才看见几个报童抱着报纸在边跑边喊。容容有些急,立刻从手袋里掏出一块大洋就递给了那报童。报童正在犹豫着,即便她买了全部,他也找不起啊,容容却已经抽了一张便往前走。

陆婉凝见她的样子有些担心,忙跟在后面,“容容,你还好吗?”

容容却只点了点头。报纸上赫然写着:两军少帅,今日决胜。细寻里面的内容时,大抵全部都是写颜汉卿与郑明旭两人半年来的拉锯战。最后才说,颜汉卿终不负众望,夺回先远。具体情况却并未言明。容容有些躁,将那报纸翻得哗啦作响。陆婉凝只得拉了她上车回家。

容容仍只盯着那报纸,全篇也没有寻着有关郑炯的一点消息。心里有些急,陆婉凝拉了她的手,“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容容这才点了点头。

晚上回家,傅江白亦是非常高兴,专门开了两瓶四十年的红酒庆贺。容容一心想知道郑炯的消息,却不料父亲只说:“明日汉卿就可以回来。让他在咱们家过圣诞吧。”已然是定下的口吻,众人都点头应是。

第二日见到颜汉卿时,才发现他瘦很多了。可能是从战场上回来的缘故,总觉得风尘仆仆。容容心里一恸,只想着不知道郑炯又瘦了多少,隐隐有些尴尬,还是问道:“你回来了?”

他一瞬间眼中有些失神,随即又回复了那一贯的模样,只是点了点头,张口问道:“傅叔叔在吗?”容容忙点头指了书房。他略微点了一下头表示感谢便上去了,留下容容一个人站在那里。

她突然觉得应该做点什么,于是溜到书房门外听父亲和颜汉卿的谈话。话音隐隐约约,但是父亲那一声极震惊的询问还是传了出来:“什么?你说他们是因为少帅生病才撤出先远的?”

容容听了只觉得心被揪住了。他生病了,究竟生了什么样的重病,会让一路大军的统帅带兵撤退?

颜汉卿应道:“是有探子这样说的。实际怎样还不能确定。我跟郑明旭已经在先远对峙了半年,他的脾气我太了解。他若是认定的东西决不会这样轻易松手。因而新闻界对这次夺回先远也只是写了结果未写过程,极力地粉饰。”

傅江白看着颜汉卿,心里似乎有丝欣慰,“今日圣诞,要么你跟容容出去玩玩,参加派对放松放松。这半年里,辛苦你了。”颜汉卿点头答应了。

下午时司机已经将车准备好,容容虽然烦闷却还是应了晓帆的约去陈家的派对。去年就是在圣诞派对上认识的他,转眼已经是一年,不由得让人感慨。上车时却发现颜汉卿已经坐在车里。

“傅叔叔要我跟你一起去。”他淡淡的一句,看不出来表情。

因着许久不见,晓帆见到她非常兴奋。待两个人打过招呼后,晓帆突然把目光转向了容容身后的男子,“这位是……”

没等容容介绍,他已经自己开口:“颜汉卿!”声音低沉,却有些响亮。

因为这名字一直是泰州的热点,周围的人都不由回过头来看这位据说收复了先远的少年将军,“啊,久仰,久仰!”晓帆的声音不知为何竟有些不自然。

舞会是假面舞会,所有人都戴着一副假面,永远让人猜不透自己的内在究竟是喜是悲。有人来请容容跳舞时,颜汉卿总是站在一边帮她端着饮料。他自己并不跳舞,仿佛永远不会沉浸在这些声色犬马中的样子,只是冷冷地旁观着。忽地,容容被一个舞伴带了一个旋转,随即又有人拥住了她的腰,握住了她的手。

一瞬间,她只觉得无法呼吸。如此熟悉的怀抱,如此熟悉的气息,除了他,没有别人。忽就忆起上午颜汉卿与父亲说他们的军队撤出先远是因为少帅生病。心里没来由地揪着,只是搭在他肩头的手握得更加地紧了。

“那男人是谁?”郑炯在带着她翩舞了一阵后成功地躲进了陈家的小客房。他有些生气,自己因是圣诞夜重逢一周年的日子特地从烽火边缘的前线赶来见她,却不料她却和另外一个男人一起出现在陈家的派对上。

容容并未回答问题,只是急急地说:“你疯了?居然这样就来了泰州,若是被人发现……”话还未说完,口唇已被郑炯用唇舌封住。绵长的一个吻,倾诉着他这些日子以来的思念。她只觉得目眩,仿佛幼时母亲身上散着的麝香,让人不由沉溺。

容容大口地喘着气,耳边是他熟悉的声音:“可不是疯了?”随即直了身子,笑着说道:“怎么人人见到我都说我疯了?子戌兄也是,肖小姐也是,你居然也跟他们一样。”

容容却只能无奈地看着他。他的眼睛仿若山泉,她一丝丝沉溺其中,终于软了声音,好似企求:“你回去好不好?这样太危险。”

他却不顾,只任性地问她:“那男人是谁?”

容容扭不过,只好如实相告,“颜汉卿。”

只见他挑了眉毛,只拿眼睛斜睨着她,“他就是攻先远攻了半年也没攻下的那个颜汉卿?”

容容点头,心里却又怕他动疑,忙说道:“我跟他没什么的。”

郑炯冷哼一声,问道:“你以为先远是他攻下来的吗?是我自己退出来的。”

“我知道,他和父亲说的时候还说你们撤得蹊跷,要亲自回去督军。”

郑炯哦了一声,忽地记起,“他就是你父亲要介绍给你的那个人?”言罢已经是一副动怒的样子。

“明旭,我并不喜欢他。”容容解释道。

郑炯却依然满面怒气,“待看我回去,怎么把他带的西军打回西平去。”

容容却笑了,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像吃不到糖的小孩,任性还带着妒忌。

郑炯却不觉得,看她笑,反倒更加恼怒,“你不信?”

容容拉起了他的手,攥在手里才说:“信,我日日向父亲询问前线的战况,就生怕你出一点儿事,却发现你守得先远跟铜墙铁壁似的。”不知为何,真就当他是孩子似的这样哄着了。

他面上颜色这才稍缓,从怀里掏出表看了下方说:“我只能在泰州呆两个小时,如今只剩下一个小时了。”

她这才反应出来形式的严峻,面色有些发白,“那你怎么就跑到陈家的宴会来了。这里来的都是些什么人?万一有一个人认出了你,那岂不是……”她没说下去,本能地不想说那些不吉利的话。

他却只是淡然地笑,“我都安排好了。”

容容每每想起那日下午的情形,只觉得幸福。他与她本隔着烽火连天,却在圣诞节的下午两个人在陈家的客房里互握着双手,就那样四目凝视,谁都不做声。窗外的寒冷并着屋内的暖气,还有隔着几扇门外的人声喧哗仿佛都与他们无关,他们的眼中心里全都只有彼此。

那****先离开的。她担心着,又不能亲自去送。只在最后的那一刻从后面拥住了他。郑炯脚步略顿,摩挲着自己身前的手。她久久地没说话,最后才道了一句:“明旭,你要好好保重。”随即松开双手,扭过头去不去看他。待再回头时,身后的人早已离开。只留下身边依稀的烟草味和淡淡的枪药味。

容容觉得心中无限惆怅,再回到派对上时却看见颜汉卿悠闲地坐在边上,端着一杯杰克丹尼斯慢慢地啜饮着。她整了整妆容才过去,颜汉卿抬头时正瞥见容容稍微有些发红的眼睛。心里暗自笑了一下,却没有说破。刚才他早就注意到她消失了,只是不知道去了哪里。这样看来,必定是躲到什么地方大哭了一场,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可这些都不关他的事。他不想管,也,不能管。

“久等了吧?”容容见他只顾着喝酒,必定是没有留意到郑炯在泰州城内,于是做了掩饰道:“刚才遇见以前的同窗,才从国外回来,于是聊了许久。”

他也没说什么,仍是喝那酒,过了好久才说:“你没有必要跟我汇报行踪。”声音淡淡的,透着说不出的疏远。

容容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他与她并没有什么特别关系,自己确实没有必要告诉他自己刚才去了哪里。

正尴尬着,他起身说:“回家吧。”不知道为什么,容容觉得他把那个家字说得很重。看他时,他却面无表情,不曾注意。容容只当是自己想多了,点了点头,跟着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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