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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一见如故

那头三娘随带路的丫鬟来到一处厢房,等丫鬟把桌上的油灯点着了,她也不晓得要做什么,只呆呆站在门边,一双眼滴溜溜地四处乱看,见这房间比她之前同娘亲住的小屋大得多,家具物什一应俱全,难得的是摆放的都是地方,于整洁中透出雅致。

她在之前住的村镇里是个野孩子,胡作非为无所顾忌,但多半也是因了村镇里的人先把她当野孩子看待,如今来到个陌生地头,人人都对她客客气气,她反而怯怯地不知手脚该如何摆放了。

丫鬟收拾妥当,回头看见三娘仍傻傻站着,忙搬来一张圆凳,“小姐你站着不累吗?”

这大概是三娘头一遭被人唤作小姐,她不由睁大了眼,“你在对我说话?”

“可不是?老爷都吩咐了,小姐虽是初次来咱们庄里,可以后多半会留下,让我们把您当自家主子侍候呢。这间屋子本来是过世的夫人住的,老爷安排你住在这,可见他对你是多么看重。”

“你们有几个夫人?”

那丫鬟“扑哧”一笑,“就一个,少爷也只有一个,我们老爷与夫人感情好,从未想过纳妾,咱们倒是想庄里多几个小姐少爷热闹些,不过主子的事,下人哪敢说什么。你别看庄里头家丁不少,其实多半都是帮少爷在外头做生意的,剩下的还是因为少夫人要进门,这才多迁了几人进来。如果小姐今后也留下那就更好啦,自夫人过世后庄里就没几个丫鬟,平时都怪闷的。”

三娘住在沈府时从未有过贴身丫鬟,况且沈家主子荒淫,下人也有样学样,她与他们一向处不来,今天倒是头一次碰到这么亲切的同龄人。不由展颜一笑,“我也是,我娘过世后都没人陪我说话,可闷了。”

隔壁厢房里突然有人唤:“小玉,你在和谁说话?”

三娘吓一跳,循声找去,才在靠近屏风的照壁上发现一扇小小的镂花窗,声音就是从那头传来的。

“表小姐,吵醒你啦?”丫鬟吐吐舌头,压低了嗓音对她道:“隔壁住着夫人娘家的表小姐,两家常有来往,此次少爷迎亲,表小姐就代她家里送礼来了。她来做客时,一向住在夫人房间的隔壁,由我侍候着。”

三娘大感有趣,趴在纸窗上一个劲张望,若不是因为是在别人家里,她早捅个洞儿偷看了。

又听那头“唔”了一声,软软的女音说:“我今个有些头疼,才刚睡下,就听到外头有些人声,是又来了客人吗?”

三娘起了玩心,隔着窗答她:“是,我就是那客人。”

叫做小玉的丫鬟忍了笑,扬声对隔壁的人道:“表小姐,这是老爷那头的贵客。”

隔壁“啊”一下,有人下榻点了灯,也移到窗边细声细气地问:“你是姑丈的客人?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江湖女侠?”

三娘闻言一怔,丫鬟已格格笑了起来,“表小姐,我们老爷年轻时虽然在江湖上混过,可他的客人不一定就是江湖人呀。你准是奇怪的书又看多了,老是想见识一下江湖人。”

那头啐一声,不理睬这多嘴的丫鬟,径直问三娘:“我叫秋庭,这位姐姐怎么称呼?”

“别人都叫我三娘。”

“三娘?连名字都这么有江湖气息,你当真不是江湖女侠吗?”

三娘抓抓头,她其实没有闺名,连三娘这个称谓也不知是从哪来的,只是镇上的人都这么叫她,自然而然就成了她的名,可跟江湖扯不上半点关系,“江湖是什么?”

“就是有许多拿着刀剑的人的地方。”

“是不是还有人穿着黑衣,把脸都蒙起来?”

“对对。”

“里头的人都互称师兄师弟,尽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她每问一句,窗那头就传来一道抽气声,让她觉得这个表小姐似乎快要昏倒了,而那个很亲切的丫鬟则在一边抿着嘴笑。最后她老老实实地说:“我没去过这种地方,不过带我来的人大概是去过的,有个人一天到晚抱着剑,说起话来满口都是师兄师弟的。”

“啊,那必定是江湖上的大侠了,敢问他们如何称呼?”

“恶人。”三娘脱口而出。

“恶人?”

是了,恶人是她原先骂他的话,他的名字应该不是恶人来着。难不成他叫七师弟?那好像也不算是名字……她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与她朝夕相对、总是抱着剑的那个男子叫什么名字。

“你随他们来,却连他们的名号都不知?”

“他们又没说。”三娘一撇嘴。

“这……听说有些江湖大侠素来喜欢隐姓埋名,与你同来的人想必也是如此!”秋庭一击掌,迫不及待地又问:“敢问姐姐是如何结识那两位大侠的?”

“我也不知,起初是有奇怪的人放火烧了我住的地方,他们两人跳出来救火,赶跑了蒙面人。”

“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真乃大侠风范!接下来定然是两位大侠联手相助,终于查出原来是歹人觊觎姐姐家里私藏的武功秘笈……”

三娘嘿一声,“我家早烧光啦,怎会有那种东西?接下来两位大侠便将我打晕,带了出来。”

“什么?”便连一旁听得入迷的小玉也吃了一惊,“表小姐,大侠也会对女子动手吗?”

“呃……”窗那头的人犹豫不决,“大侠做事,非我等常人所能理解,相信其中必有缘由……这位姐姐你快说,之后又如何了?”

“之后?之后我便掉到河里,又是其中一人将我拉了上来。”

“是了,这就是传闻中的英雄救美!”秋庭激动地一拍案,一把绵软的嗓音竟也给她说得慷慨激昂,“当时想必是险象环生,危机重重!”

有吗?三娘努力地回想,摇摇头,“我不知,不过那人手受伤了,流了好多血。”

“哎呀姐姐,这与书上说的分毫不差——‘佳人舛命落难,英雄舍身救美’,接下便该是以身相许了。”

“表小姐!”丫鬟急叫,红着脸一跺脚,“您自个看些不成样的书便罢了,可别把三……三小姐给教坏了,让老爷听到,非骂我不可。”

“什么是以身相许?”三娘偏偏不识相地问。

“这……回头小玉不在时,我才慢慢解释与你听。”

“表小姐!”

隔着窗的两人,一个傻,一个痴,竟也聊得无比融洽,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一直持续到夜深,也没人想到把对方叫到自个房里。等她们兴尽收口,丫鬟早已趴在桌上睡着了,三娘也不叫醒她,脱了鞋爬到榻上和衣而眠。

她本是泼辣的性子,可今晚连连碰到对她如此亲切的同龄人,那泼性子便使不出来,反而显得有些傻气。尤其是那奇怪的女子秋庭,嗓音绵软娇滴,说的话却豪迈得很,似乎又懂许多她不知道的事情,三娘对她又是心折又生好感。自娘亲过世后,她还是头一回碰到让她喜欢的女子。

合着眼迷迷糊糊,脑子里满是今夜的话,一会想着改日得问问恶人究竟叫什么名,一会又念起“以身相许”,待睁眼时,外头晨光已现,她吃了一惊,揉揉眼,神志清明,这一晚过去得好快。

丫鬟仍趴着睡得香沉,隔壁房间也没有动静,三娘轻手轻脚地下地推开门,晨光正好,庄内已有家丁在忙碌,她记起谁说过今天是迎新娘子进门的日子,便更是待不住,一个人在这陌生的地方闲逛起来。

便东望望西看看,有家丁认得这个样子奇怪的女子是昨夜的客人,就道一声诺,其他人只是多看她几眼,大喜日子人多事杂,倒也没有人分心来理会她。

她昨夜初到之时,觉得城里的大房子也不过如此,可一旦认识了亲切的女伴,连带着也看这地方顺眼起来,就连庄里的气象似乎也比沈府开阔许多。

不经意间走到一处回廊,三娘觉得眼熟,好似昨晚就是在这儿与那两人分开的。顺着回廊走走停停,尽头是个陌生院落,她在外头探头探脑了半晌,正要转身走开,突听“吱呀”一声,有人从那排厢房里出来,不是虞若竹又是谁?

三娘大喜,快步奔至男子身边,背着手绕他转了一圈。与她像小狗似的雀跃举止相比,他似乎一点也不奇怪会看到她,表情淡淡地睨了她一眼,便又转回房间里。

她亦步亦趋,也跟了进去看他自架上的瓷盆里掬水洗了脸,转身去取手巾,最后将摆在床沿的剑挂在腰间,对方转到哪,她也跟着转到哪。

虞若竹背对她的身影一顿,似乎微乎其微地叹了口气,终于转脸过来正来看她,“昨晚睡得好?”平淡得不似询问的语气,仿佛不得不搭理她才勉为其难地开口。

三娘一个劲地点头,想起一事,“恶……”才张嘴就记起许久都未骂他恶人了,忙又改口:“喂,你究竟叫什么?”

他微怔,似乎没想到她会问起这个,“你问这个做什么?”两人相处这些日子,她都没想过问他的名字,一直喂喂地乱叫,今个怎么突然开窍了?

三娘眉开眼笑,把昨晚新交到个伴儿的事同他说了,秋庭说话文绉绉的,她记不全,只颠三倒四地反复这个表小姐多么的爽快有趣,还有个活泼的多嘴丫鬟,待她又是如何的亲切。

他的长眸望着别处,就如一向应付她的聒噪时摆出的样子,只是相较起以往的漫不经心多了一层若有所思的神色。半晌他才缓缓道:“这儿与沈府大不一样。”

“可不是?这儿的老爷竟然只有一个夫人,还是死了的。”她接口,一脸不可思议。

“……”虞若竹自动忽略她的话,像是自言自语地沉吟:“这儿没有人知道你的过住,姓司徒的念在旧情上自会对你百般照顾,连带着下人也不敢轻待你。”

“小玉也说了,他让我住夫人的房间呢。”

“瞧起来你也待得挺开心的,”他意义不明地哼了一声,“这确是再好不过。”

三娘歪歪头,怎么觉得从方才开始他们便在各讲各的?猛地一拍掌,“是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你知不知有何区别吗?”

什么意思?她突地恼了,“你也把我当成疯子对不对?认为我脑子糊涂,记不住东西?”她之前是有些糊涂……便连现在,她也弄不清自己与常人是否不一样,只是一直以来别人都说她奇怪,甚至当面骂她疯子,疯便疯呗,她才不在乎呢……却受不了这人话里的轻视意味!

他看她的眼神果然变得有些奇怪,静默了下才道:“真正的疯子可不知道自个疯了。”

三娘听不懂他的话,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才凑近他小心翼翼地问:“那,我到底有没有疯?”她从来没有问过别人这个问题,因为对象是他,她才会开口问。这人面恶心善,同她一样没爹没娘,最重要的是他曾说过不讨厌自己,三娘没来由地信赖他。若他说她不疯,下次再有人敢叫她疯子,她非啐回去不可!

虞若竹注视她,半晌才答非所问地道:“你如今这样子就很好了。”

又是一句难以琢磨的话,只是既然有个“好”字,想来意思是不差的,她心里才稍平些,仍要咕哝:“那你为何不肯告诉我名字,小气得很。”

“不是不肯……”只是既然要把她留在这,日后也不会再见,知不知道他的名字又什么必要?徒添一层牵扯而已。

他始终记得身为猎户的父亲的话,“始终要放回山林的东西,莫养得太熟。”

懒得同她解释,解释了她也不懂,他只是蘸水在桌上写了三个字。

“若……竹……”三娘念出后两个字,第一个笔画多的却不认得。

“虞。”

她把这三个字在心里默念几遍,直到确定不会忘记了才笑嘻嘻地抬脸,“你还是叫‘喂’顺口些。”其实“恶人”也很顺口,虽然他随自己乱喊从不动气,可是她不愿让别人听到了,以为她真在骂他。

“……你还想知道二师兄的名吗?”

三娘摇摇头,兴趣缺缺,“不相干的人的名字,记来做什么?”

“谁是不相干的人?”一人声音突兀插入,原来睡在隔壁的慕容显也已醒觉,过来寻他的七师弟。

“……”虞若竹抬眼望向窗外,“今日天气不错。”

“有吗?”慕容显状似无意地挤进两人中间,眉眼虽是笑的,却显得有些假,“我本以为我已起得够早了,没想到师弟比我起得还早……沈姑娘,一大早你便来找七师弟,有什么要紧事吗?”

三娘莫名被挤到一边本就气恼,闻言只白他一眼,哪肯答话。

慕容显咳一声,换了一副教训的口吻,“七师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沈姑娘年幼不晓事,你也不懂得避嫌吗?这儿毕竟不是野外地头,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若给路过的家丁看到了,于姑娘家的名誉可是大大不好……你闭上眼睛做什么?别装睡!”这个师弟到底知不知道他这么苦口婆心是在保护谁的清白呀?一碰到不想应付的事情就学乌龟缩壳里,真真气死人!

屋里其余两人,一人做老僧入定状,另一人倚到窗边在窗格上比比划划,全把他当成了耳边的蚊蝇,嗡嗡嗡嗡,嗡!

慕容显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对天长叹。

不一会,有家仆来探,原来是丫鬟醒来不见了三娘,急得上报司徒老爷,他料想她初来乍到,必是怕生寻两师兄弟去了,故命人来问。

既知三娘确在这儿,司徒老爷也放了心,干脆让人将三人早膳都一块送来,又带来口信说大喜之日庄里忙乱,若有疏忽招待不周还请包涵云云。

“哪里哪里,你们家老爷太客气了,在下等人自会料理,便请他放心操持婚事。”慕容显忙向来人还礼,回头一看,另两人已将餐盒里的碗碟摆了出来,大有“客气话你说,我们只管吃”之意。

他苦笑一下,坐下了又去教训三娘:“沈姑娘你瞧,像你这样随处乱跑,却让主人家担心,日后你得多注意些,才不枉司徒前辈待你这般亲厚。”言下之意,似乎她留下已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三娘咬着筷子,倒也真觉得有些对不住昨晚那丫鬟,况且还想见见秋庭长什么样,只是她找到这来本是凑巧,现在若回去,回头又不记得来时路啦。转念一想,一会迎新娘子时大家定会都出来看,到时见到秋庭和小玉也不迟。

于是便放下心来,嘻嘻笑着同这个啰里啰嗦的二师兄抢吃的。

慕容显大感无奈,只恨不得那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黑衣人此刻便跳出来,他全打翻了解决此事,好拖了师弟速速离开。若还要在此留个十天半月,难保师弟不会被这疯丫头缠了去,他日日都要防贼似的保护师弟的清白,也很辛苦哇!

“沈姑娘,你看我师弟整日摆着副死人脸,瞧着多糟心,你怎么偏生就喜欢找他呢?”

“……”虞若竹闷头喝粥,任师兄与另一个同样话多的女人纠缠不清。

眼见日头渐高,派去迎亲的家仆已出发了,慕容显这才想起于情于理他们也该备上一份礼。指望七师弟同他上街是不可能的了,苦劝三娘回房她也不听,他只好留下两人,怀着“做师兄真不易”的酸楚心情出庄置礼去了。

他前脚才刚走,三娘便扯扯虞若竹的衣袖,“屋里头闷得很,咱们出去瞧热闹吧?”

“……”其实,做师弟的也轻松不到哪去。

也罢,就再陪她这段日子。

他想着,任三娘拉了自己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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