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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议计

弘泰楼是江城的老字号酒楼了,都是从潮汕当地花了重金请回来的大师傅,做得一手地道的潮州菜。潮州菜最早可以追溯到汉朝,因此整个酒楼也修建得十分仿古,红漆的大门格外醒目,每年开春都要请专门的匠人重新涂刷,屋子里更是雕梁画栋,别具匠心,三分雅致中还着三分古意。潮州菜本就以海鲜为主,因此菜价也十分昂贵。弘泰楼在江城的名气绝对是响当当的,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弘泰楼三楼的位置最好,打开窗子能看到远处的漓江。滚滚江水东逝去,白色的浪花拍打着江堤,发出悦耳的响声,若再配上莺莺燕燕的小曲儿,那就真是仿若仙境,美妙极了。

三楼最中间的包间名叫‘捧月阁’,起得是众星捧月的美意,足见它的尊贵。包厢宽阔舒适,装饰得最是用心,平日里是很少用到的,除非来了极为尊贵的客人。

今日,包厢就给人定下了。一群服务生围在门口,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房间里到底是什么人?只听见包厢里一阵悠扬的琵琶声先叮叮咚咚响了起来,接着传出一个娇莺初啭的声音来,唱得是一首吴侬软语的小调儿,词也听不真切,只觉得这声音似梦似幻,又是轻柔又是甜软,美得让人插不上话,四下都安静了。

曲子不长,很快终结,才有人鼓起了掌。白洛云坐在主位上笑了笑,拿起泡着上好的碧螺春的茶碗,轻轻抿了一口。一旁一个打扮得油光水滑的公子哥笑着道,“这唱曲儿的声音真是舒心,就是看着眼生,好像不是咱们江城的人,倒是第一次见。若不是跟着白二爷,只怕也听不得这样的好曲儿。”一头油亮亮的头发,梳得竟是一丝不乱,格外用心。

另一人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似乎是大烟瘾又上来了,“孙公子,你不认得她也不奇怪,这个小丫头年纪虽然才十五,已经冠绝京都,名声大得很,许多名门高官,都是她的忠实听众呢。”

这叫孙公子的人名叫孙玉麟,家里经商,也算是江城里排得上位置的,和白家一直都有生意上的往来。他听了那人的话,一脸惊诧地叫道,“难不成她就是那个刚刚出道的小金凤?我听说她年纪虽然不大,但在北平已经算是响当当的腕儿了。别人想请,钱还是其次,先要等上一个月,就是火成了这样。她……她怎么会来江城?贵鑫,你别以为我蠢,就随便逗我。”

马贵鑫笑了两声,“你就算不信我,也该相信白二爷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想在弘泰楼定个包厢有多难?二爷不但定到了,选得还是最好的位置,就这份本事,你我也是要自叹不如的。二爷想听曲,小金凤还能不来吗?”

白洛云听了他的话,知道他是故意捧着自己,就放下茶碗笑了起来,“别听贵鑫胡说,也是合着咱们与她有缘。她干爹姓花,正好就是咱们江城的人,这几日刚巧回来,又顺便带着她,我听别人提起了,就赶紧叫人请过来了。”

马贵鑫又打了个哈欠,“也是二爷面子大,要是我和玉麟去请,怕就没这么容易吧?”

孙玉麟连连点头,“谁认得咱俩这张脸?不过是跟着二爷混日子罢了。”

“你们两个世家公子再这么说,可就真是嘲弄我呢。”白洛云随意看了坐在一旁小凳上的小金凤。她身子瘦小,虽说已经到了十五,但模样还像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穿着一件大红的衣裙,脖子上带着个金项圈,下面坠着纯金的凤凰吊坠。她半抱着琵琶,遮住半边的俏脸,语气娇柔地问道,“爷儿们还想听什么曲子?不妨说个名字出来,也不知我会不会唱。”

白洛云道,“能唱《念奴娇》吗?”

小金凤抿着唇角一笑,“这曲子可有些年头了,没想到爷儿爱听这一口。原本我年纪小,是应该不会的,偏我和爷儿一样,也是个专念旧情的人,还真会唱一段儿,但因为久不练了,生涩得紧,要是唱得不好,一会爷儿可不准笑话我。”

白洛云见她能言善道,年纪虽小,但久在上流圈子里混,早就练就了一副玲珑心肝,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精明的吓人。他轻轻点了点头,“唱吧,你要是唱的好,一会儿我赏你钱。”

小金凤一听,果然高兴,眨着细长的眼睛问道,“要是唱得不好,爷儿就不赏了?”口气似乎颇为哀怨,眼泪都要跟着掉下来似的。

孙玉麟道,“这位爷儿在咱们江城,那是说得上话的,还能差你那两个赏钱儿?你好好唱,自然少不了你的。”

小金凤这才悠悠一笑,抱着琵琶起身福了一礼,做的是前朝的旧礼,乖巧懂事地说道,“先谢爷儿了。”

孙玉麟和马贵鑫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行礼方式,不禁觉得有趣,拍手笑了起来。小金凤坐回到凳子上,轻声道,“这曲子调沉,我得调调弦,爷儿是总听这个曲子的,也帮我听听调子高不高,别一会儿唱不上去,砸了自己的名声。”

孙玉麟笑道,“小丫头真精明,唯恐吃一点儿亏呢。你调吧,我给你听着。我虽不如二爷那么懂行,但音律也是略知一二的。”

小金凤调了调弦,探究地看了看他,孙玉麟装作认真的听了一番,“好像有点高了,再低点……”小金凤又调了调,孙玉麟依旧摇头,“不行,还是高了,再低!”小金凤又调了调,孙玉麟这才道,“这次好像差不多了!”

小金凤扑哧一笑,“爷儿真能逗人,还说懂音律呢,我手指压根就没碰到弦……”

马贵鑫听了,在一旁大声笑了起来,“孙公子非要装明白,关公门前耍大刀,这次可丢了大人吧?哈哈哈哈!”

孙玉麟瞪他一眼,“小蹄子拿我寻开心,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小金凤也不怕他,拨了拨弦,轻声唱了起来。

歌声中,马贵鑫忽然正了正神色,看着白洛云的脸色问,“二爷,今儿把我们叫到这儿来,可不是吃饭那么简单吧?要是有什么吩咐,您说就是了,只要是我们哥俩能办的,肯定半点怨言都没有。”

白洛云嘴角还挂着笑,口气也十分和善地说道,“实在谈不上吩咐,不过就是相互帮忙罢了,我得了好处,将来还能亏待你们吗?上次白耀祖弄出人命的事儿,我知道多亏着你俩在旁煽风点火,不过,眼下火是着起来了,只是不够旺,还得麻烦你们俩再加一把柴火……”

孙玉麟沉着脸道,“我和贵鑫脑子笨,也没什么主意,二爷要是有什么想法,不如坦白和我们说,免得我们误会了您的意思,再办错了事儿。”

白洛云轻声一笑,故意压低了声音道,“这事还要多仰仗贵鑫的那点儿爱好……”

小金凤眨着一双精明的眼睛,口中虽还唱着小曲儿,耳朵却已竖起来了。干爹说这几个人都不简单,若是听到了什么把柄内幕……说不定将来有用……

◇◆◇

领路的伙计把我们送进了内室,明亮的房间内坐着一个头发半白的老者,正背对着我们忙活。这间房虽然不大,但采光很好,屋子里放着两个绣架,一个才撑了白布,另一个绣了半幅牡丹,粉嫩的花瓣娇艳欲滴,竟比实物还要美上几分。几个木质的假人身上,都垂着各色的布料,似乎才动手做,还是半成品。

琉青对绣工是很有研究的,忍不住走过去看了两眼,一脸佩服,“哟,这是苏绣呢,一根线分成了四股,又考眼力,又考验功夫,是我一直不敢尝试的,没想到天下间真有人能绣得这么好。”

我浅笑着看向她,“所以书里常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世有能人,一山还比一山高。”

领路的伙计忍不住得意地说道,“我师傅是从宫里头出来的,以前是给老佛爷、皇后娘娘做衣裳的……”还没等说完,那个苍老的声音已经拦下了他的话,“都是从前的事儿了,你还老挂在嘴上做什么?那么久的事儿,连我自己都快忘记了。”慢悠悠地站了起来,转身看向我们,“哟,是仗义疏财白六郎来了。”

眼前的老者也上了年纪,但与外表凌厉的外公不同,他显得分外儒雅,脸上刮得干干净净,没有一根胡须,眉眼精致,年轻时绝对是个面红齿白的美男子。

白洛彬上前笑道,“戴师傅也听了别人的胡闹话,转过来笑话我。这两位是我老家来的妹子,不怎么来省城,戴师傅应该没见过。再过两天就有个舞会,她们是要去参加的。我家老爷子让我过来请教你,想给她们置办两身行头,让您给拿拿主意。”

老戴笑了下,“主意是不敢当,帮着参谋参谋还是可以的。不过日子有些紧,量身定制怕是赶不出来。”

白洛彬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想问问您老有什么办法?”

老戴慢步走上前,围着白月漪绕了两圈,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这姑娘年纪轻,脸上还总挂着笑,看面相就是个有福气好相处的。如今朝代换了,不时兴老古董了,很多小姐太太都喜欢洋装,那东西毕竟是外国人的东西,穿在咱们身上多少有些不伦不类。不过……”他想了想,笑着说,“这姑娘肤色白,模样也俊俏,要是穿一身浅粉色的洋装,倒会增色不少。”一边说,一边走到衣架子前,抽出一件已经做成了的洋装,“这件衣服是我闲着没事时自己做着玩的,全当练手,因此也用了很多心思,如今只差加个花边就完了,姑娘看看,合心思吗?”

那件洋装在阳光下仿佛六月荷尖上摘来的粉,趁着白色的里衬,又是干净又是别致。白月漪只看了一眼,就喜欢的连连点头,“哎哟,这衣服可真漂亮,样子也和我从前穿得都不同。”看着白洛彬道,“六哥,你觉得呢?”

白洛彬嗯了一声,“只要你喜欢就好,我对女人的穿衣打扮一向不懂,也不敢随便给意见。”

白月漪哼了一声,又看了看我,“蓉萱姐,你觉着呢?”

“说也奇怪,看这衣服的第一眼,就觉得像是为你量身做的,颜色也合适,气质也吻合,倒是命中注定了似的,不买回来,好像都对不起它。”我笑着道。

白月漪点了点头,“行,那我就要这件,价钱不贵吧?”

老戴笑了两声,没有接她的话,转而又向我看来,眼神微微一愣,似乎看到了久违的故人,显得有些失神。过了许久,他才猛然回神,身子向后倾了一步,低着头说道,“这姑娘的身段好,气质也不错,穿什么衣服都能好看,远远看上去很像是我从前认识的一个人呢……姑娘你自己看看,是想要洋装,还是想要咱们祖宗传下来的旗袍?”

我踌躇了一番,“其实这两样衣服我都没怎么穿过,刚才见戴师傅您眼光独到专业,不如也帮我出出主意吧。”

老戴嗯了一声,深深琢磨了一番,走到衣架子前抽出一件天蓝色的洋装,在手里比对了一番,摇了摇头。又从一旁抽出一件紫色的洋装,似乎还不是特别满意,又放回了原位。他走向另一边,抽出两件旗袍,上下看了看,又丢了回去。

“若真没合适的,戴师傅也不用为难,好在我也带了几件衣裳来,款式虽然不新,也不至于太过丢脸。”

老戴眼睛忽然一亮,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急匆匆地走到了角落,搬出一个人形模特,那模特上面盖着一大块白布,似乎搁置久了,落了一层薄灰。“这衣服是我一位故人定的,可惜做到一半的时候,这位故人去了国外,再没回来,因此这件衣服我就没做下去。姑娘先看看样子,若是中意,我这两天熬夜也是要把它赶制出来的。”一边说,一边将蒙在上面的白布掀开了。

那是一件黑色的缎面旗袍,下摆还没有完工,只有领口上襟的位置,绣着一片孔雀尾的花纹,绿得宛若翡翠,异常精美。

白月漪在一旁张口叫道,“就是它了,这衣服真是美得出奇,远要比白月珊的衣服好看多了。你若是穿上,肯定是要美死人的。”

琉青也喜欢的不得了,连连推我的胳膊,示意我赶紧定下来。我看着那精致的绣工与华美的布料,竟然有些担忧,“戴师傅,我知道您是业中的前辈,眼光是很好的。不过这衣服是不是过于华丽了?我们不过是去参加个舞会,又不是主人,穿成这样,似乎有些抢风头的嫌疑吧?”

老戴听我这样说,十分欣赏地多看了我几眼,“年轻人争强好胜,穿衣服也是争奇斗艳的比着来,以你这个年纪,能有这番心胸,十分难得。”他转过头,看着窗外的风景,似是陷入了过往的回忆,徐徐说道,“我在这红尘中,做了不知多少件衣服。做衣服的人都一个想法,恨不得衣服穿在自己身上,自己就是万凰之王,是世上最美的人。岂不知,衣服毕竟只是个皮囊,美与不美,事关人心,与衣服和干?”他叹了口气,忽然又说,“孔雀再美,终究只是凡鸟,到底不如凤凰,何况只是一个花纹,你又何必那么在意?”

白洛彬也跟着劝我,“戴师傅既然这么说了,你还犹豫什么。”笑着对老戴道,“只是要辛苦戴师傅,这两日帮忙赶赶工,回头我安排人来取,可别误了舞会的日子就行。”

老戴点了点头,“六爷放心,绝不会误了事。”

白洛彬道,“这钱你记下来,回头到白府上取就是了。”

“是。”老戴笑着答应了,又为我和白月漪仔细量了尺寸。白洛彬交代他再挑几块好料子为我们多裁两身衣裳,这衣服不急,回头慢慢做就是了。老戴也都一一记下了。

白月漪见衣服定完了,兴高采烈地拉着我们走,“快,咱们赶紧回去接着逛,我还没走够呢。”

景画哀呼一声,“小姐,您还要买呀!”

白月漪哪会理她,扯着我和白洛彬出了翠瑾轩。

◇◆◇

“师傅,那件衣服,您怎么卖出去了?”等人走没了,领路的伙计才一脸诧异地问道。

老戴目光专注地落在那件黑色的旗袍上,落寞地笑了笑,“难得遇到了合适的新主人,留着做什么?堆在角落里,不过就是一块布料,时间久了,就变成一缕丝,一粒尘,倒不如成全了别人,也成全了它。”

“只是……”小伙计皱着眉叹气,“师傅最爱这件衣服了,之前还说此生不会再动它一针。”

老戴笑了笑,“只要人还没死,说过的话就不一定算数,谁知道明天有什么变动。”明朗的房间内,空气里细小的微尘轻轻飘动,仿佛阳光洒下的光影。老戴叹了口气,“开工吧,你小子也别废话了,赶紧给我穿针。”

小伙计嗯了一声,手脚利落地开始了工作。

老戴看着自己最为满意的作品,笑着想,不等了……真的不等了……那已经不会回来的人,还等她做什么?跟着你的主人吧,这个姑娘也是个不凡的,将来指不定有什么作为。你命好,好好衬着她风光一夜,将来若是有人说起她,自然也会对你津津乐道,说起你当夜的风采。

作为一件衣裳,所求的,也不过如此了。

一边说,一边接过了小伙计递来的针,奔着黑色的旗袍走了过去。

◇◆◇

芳花园。

“什么?你没听错吧?”白月珊扯着嗓子,有些震惊地叫道,“老爷子让白蓉萱去参加商会举办的舞会?”

宝喜点了点头,一脸确定,“我跟霖园服侍的下人打听到的,说是早上老太爷就叫她们过去,让六爷领着她俩去,还安排她们做新衣裳呢。”

白月珊狠狠拍了下桌子,气急反笑,“老爷子真是越老越糊涂,这样的事儿,竟然安排了她俩?”紧紧握着手里的帕子,咬牙切齿地说道,“她们配吗?没见过世面的东西,去了那种地方,也只会给白家丢人……”忽然皱着眉头一想,“何况……碧城那天肯定也是要去的吧?这不就让他俩碰上了?难不成是白蓉萱那个贱人事先知道,故意挑唆着白洛彬和老爷子说的?”

宝喜脸色一变,焦急地说道,“那小姐赶紧想想办法,总不能真让他们在舞会上见着吧?”

“白蓉萱那个贱人,别的不会,她娘身上的狐媚气倒学了个十足十,我听宋雪竹的意思,碧城似乎对她很好呢!”白月珊呼了两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细细一想,忽然说道,“你赶紧去门房通知,就说我要用车出去,让他们赶紧安排,别耽误我的事儿。”

宝喜答应了,“小姐这是要去哪儿?”

白月珊无奈地叹了口气,“还能去哪儿,自然是要找宋雪竹的,商会举办的舞会,她家肯定也是要派人去的,若是安排了她,我正好和她一起去。”

宝喜点了点头,脚步匆匆地吩咐去了。

白月珊咬着牙,拧着手里的帕子恨恨说道,“白蓉萱,你这是摆明了要和我对着干呀,既如此,可别怪我在舞会上让你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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