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元被牵制,肉体也起不到多大作用,向独尊的身形急速的飞落下去,猛然旋转,手中长剑指着疯僧,怒声狂啸:"你疯和尚,你这是干什么?我宰了你!"
疯僧不说话,盘膝坐立,如同泥僧也似,半边身子几乎卧在地上!
疯僧坐像虽然显得无精打采,然而这刻疯僧的形和神都有一股磅礴的气势,如同离弦之箭,似若火山凝聚。
向独尊陡然觉得站立不宁,全身汗毛都被对方强横的气流激得竖了起来,他心中暗道:难道这便是天聋地哑传授给疯僧的,天地之惨高级功法?
向独尊想到天聋地哑这两个神秘莫测的人物,只觉背心汗毛直接竖立,靠,那两个老家伙只不过指点了疯僧一下,疯僧就从斗神直接到了斗帝中阶,现在又到了巅峰。
可见天聋地哑这两个家伙实力有多么的强悍!
向独尊此时头发都竖立了起来,双手抓着剑柄,此时对着疯僧刺出一剑也不是,不刺一剑心中委实不甘心。
然而邪少早已经走得不见了踪迹!
就在此时,红衣妖姬疾步而来,她之斗魄强横,依靠自身的真元能量,将自己的穴道给冲解了开来。
"那个白衣小子呢?"红衣妖姬怒气冲霄般的问道,此时的她才发现周围一片血迹,而且遍地尸体。
全身酥软的邪君心中突然笑了,因为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计策!"走了,刚走!"
红衣妖姬没有再说话,直接用真元搜索邪少的形迹。
将真元受敛,红衣妖姬双眸满是杀机,一把软剑从袖中射了出来,然后她的身形飘起,向外院飘去。
外院,邪少已经将燕鹰的尸体放进了马车,从他怀中搜出了金银帮的信息令牌,金银令!
金银令如同其名,一面是金色,而反面则是银色!因此这面令牌称为"金银令"!
将金银令放到自己怀中,邪少继续搜索燕鹰的尸体,从燕鹰的怀中取出了一把短剑,然则邪少为之怔住。
这把短剑堪称匕首,然则有一副玲珑好看的剑鞘!
短剑无名号,而邪少也并非为它的形状而怔。
慢慢的从自己怀中取出家传短剑,邪少目光变得怪异起来,这两把剑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似的,竟然是一摸一样。
"玲珑双剑里面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了?"邪少心中自语,目光惊疑,因为双剑之鞘突然闪动起颜色,一红一绿!
孤剑并没有什么机密,双剑在一起就存在了秘密!邪少心中断定,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双剑变动的颜色。
"颜色代表着什么?"邪少沉思,开始思索过往的种种,之前的一幕幕景象清晰的在脑海中流动。
"你给我下来!"红衣妖姬怒声吼道,声音妖媚,打断了邪少的思维。
"我知道你会来的,因为在这里只有你才会留恋我。"邪少貌似十分伤感的说道,然则他脸上也流露出一抹孤寂的表情。
孤寂,异世,在前世只有带来了电流,其他什么也没有。
而在这个世界,基本上没有什么人关心他,虽然常灭绝之前一直对邪少照顾有加,然则现在看来这一切只是做作而已。
因此邪少感觉到了一丝悲伤,异世的自己就如一叶漂流到孤岛的孤舟,无人掌控无同水之舟,就那样飘着。
"你……貌似很伤感!"红衣妖姬本来火气将要爆发,但是她却被邪少语气中的淡淡悲伤所感染,在这刻她自身也非常有感触,彷佛和邪少同病相怜,因此语气非常温和。
"不是悲伤,是孤寂,天下之大,无我生存之地,我怎能不孤寂?"邪少十分感叹的说出了一番意味深长的话。
红衣妖姬雪飞娘突然笑了:"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但我知道你师门必定不凡,你如斯人物应该活得很潇洒,而不是忧愁!"
邪少也笑了,习惯的用手指点着鼻孔:"男人应该疯魔倜傥,这样才活得潇洒,对不?"
红衣妖姬略微沉吟,陡然抬头,目光中满是水波情意,煞是迷人:"你是我见到的最独特的男子,若不是年龄差距太大,我一定会爱上你。"
"哦!你现在没有爱上我么?"邪少饶有兴趣的说道,不过他可不希望被红衣妖姬爱上,因为邪少喜欢比较温柔的女子。
红衣妖姬转身离去,丢下了一句让邪少狂晕的话:"你只不过是个孩子,无法满足我的快乐,不管是在那方面还是在生活上。"
然则,红衣妖姬脸颊红了!
靠!小看我,哼,你没尝试过,怎么就知道我在那方面给你带不来快乐。有句话说得对,强壮结实的男人那玩意儿非常粗壮,干那活可爽了。
邪少就是非常结实健壮的人,因此虽然没有尝试,但是他可以肯定他在那方面的功能是非常强悍的。
邪少收回无聊的思想,然后钻出车房,举起了手中的马鞭……
天莲宗内宗此时人山人海,乌拉城各派人物几乎都来了代表,这次是天莲宗特意发的请帖,因此他们不得不来。
而有一部分人则是为了邪少而来,更准确的说是为了玲珑金塔而来。
孟青衫和牟西却苦恼至极,因为比赛即将开始,各路代表人物都已经就坐,而这场比赛的最重要的人物,邪少却还没有露面。
他究竟去了哪里?难道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么?孟青衫十分郁闷,这次大赛其实是迷失里面的铁面认特意安排,如果出了差错自己恐怕人头也要落地了。
"三长老,邪少似乎真的蒸发了!"牟西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鹰眼紧紧盯着孟青衫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