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现在就跟我走。”
“你说让我走我就走?我偏不走!”
“走不走?”
“我就不走。”
“走。”他重重的咬子。
“白睢,你到底管不管你弟弟?”
“你自谋多福吧,去吧好好照顾他。”白睢拱手给他们送行。
“你这个懦夫,把我往外头送,你不是男人!”
“别费力气了,激将法是没用的。”
“还有别听信别有用心的人的挑拨,说句你不爱听的话,我们的父母没有我们想像中的那样好,那样委屈,他们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我们为人子女的不是做为父母人生的继续,我们有自己的人生,有自己的日子要过。”白睢拿出他这辈子最正经的脸色。
“别给我讲这些大道理。我不爱听。”
“我说,我可以让你,另外两人可没说要让啊。”白睢又慢悠悠的提醒道。
“就是,这强扭的瓜不甜,强抢的媳妇不亲……”
“闭嘴。”黑鹰怒道。
“你给我好听着,这话我只说一次。你逃跑,我跟踪;你成婚,我抢婚;你养孩子,我拐卖;你死了,我还要把你从地里刨出来跟你过僵尸日子!这辈子我要定你了!”蓟阳圆瞪二目,心里直犯嘀咕。
歪头看,黑鹰的目光热辣辣的冒火,亮得迫人。蓟阳装作羞涩的低头情不自禁的绞着手绢,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她说不愿意他肯定会掐死她。如果她说愿意她肯定要掐死她自己。怎么办?怎么办?
“快说,你怎么想?”
“我,人家还小,没想那么多。”
“我听人说,你十岁就开始研究怎样快速放倒男人了。”哪个缺德的人说的!
“不是了,你这样说我会很害羞的。”
“哼,别装清纯了,你全身上下只有一张脸比较清纯。还有我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我只是正式通知你,你以后是我的人了。”
“我错了黑鹰,我发誓我再也不和你做对了行不?你别用这种方法折磨我。蓟阳掐了两下大腿,酝酿一下情绪,然后泪光闪闪,楚楚动人,我见犹怜。但是某人视而不见。
“我不漂亮不聪明不贤惠。你真的确定是我吗?”
“我对女人的要求不高。”
“你”可怜也不装了,怒目圆睁中。
“怎么不装了?”
“我只装给怜香惜玉的男人看。”
“总之,我不答应。你可以追杀我,但是别想控制我。我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蓟阳摇身一变一个烈女。
“我只是通知你。”蓟阳愣在当地。
四人陪着蓟阳在山上住了一段时间。每天打打杀杀,蓟阳看他们暂时死不了,也不再跑前跑后的管了。
每天晒晒太阳喝喝茶吃吃点心,逗逗狗溜溜鸟。日子过得好不惬意。四人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不久,白睢就接到了杜子腾的来信。说是明都巨变,不明大军进入城中,另外还有诸多江湖力量参于其中,他们白家也可能会遭到灭顶之灾。白睢皱着双眉。黑鹰也也接到飞鹰传书。鹰门再度发生叛变。一时间四人忧心忡忡。
罗天不知接到了什么消息,眉毛皱成川字,拉着诸葛元婴到后山霹雳啪拉的干了一仗。
“说,这事到底是不是你干的?”罗天质问。
“不是。”诸葛元婴答得斩钉截铁。
然后继续打,打得两人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和上次一样斩钉截铁。
罗天泄气,落到地上不打。抬头望天,沉思。
“难道另有其人?”他不确定的问道,也不指望有人回答。
“明都巨变,鹰门叛变,燕城事发,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诸葛元婴淡淡的说道。心道,你也有笨的时候。
“我明白了。”罗天脑中灵光一闪,霎那之间有了一丝线索,眼中闪过一丝厉光。
“谢谢你提醒。”他不太甘愿的道谢。
“不用谢,我只是看不惯有些人太笨。”诸葛元婴的风度涵养一遇到他就变了样了。讽刺嘲笑脱口而出。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遇到你脑子就变笨,这真是挨金似金挨玉似玉,挨着金銮殿长灵芝,挨着茅房长狗尿苔。哈哈。”罗天狂笑一声。诸葛元婴也淡然一笑,这个男人竟着也学会像蓟阳一样骂街了。
“你说怎么办?”出乎意料,诸葛元婴竟然用商量的口气跟他说话。
“看来此事预谋已久。我们不回去是不行了。”罗天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要跟你去,如果我趁火打劫岂不更好?”诸葛元婴还是那副淡然的样子。
“你不会这么做,因为你明白,外人根本不知道那几样东西的用处,他们一旦遭了破坏,我们的女人就要遭殃,你我也好不到哪儿去,先把共同的敌人打跑,剩下的事我们继续斗。我奉陪到底。”
“哼哼。”
两人大眼瞪小眼,王八看绿豆。
……
早上,离别的钟声敲响,蓟阳不雅的打着哈欠。她一大早就被人从被窝里拎出来跟众人告别。这倒好,要来一起来,要走一起走,好歹给她留一个嘛。
“我回明都。”
“我回鹰门。”
“我们回燕城。”
四人男人分别自报行踪。爱去哪去哪,她好清静一阵子。
“可是她怎么办?”黑鹰指指蓟阳。
“她……”四人都踟蹰了,他们几个此次回去凶险异常,带她回去,都不安全,况且这四人这么小心眼,谁不愿意让别人带走她。总不能分成四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