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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两个来历不明的东北人加入二十五师

门被拉开了,是一排长。一班的五个人赶紧立正。赵大柱报告说:“报告排长,一班正在发棉衣。”

一排长朝身后说:“进来。给你们班分两个新兵。一班长,你是老兵了,好好带带这两个新兵。”

进来的两个新兵,岁数大的,有三十岁左右,中等个,一脸的横肉,眼神里都露着凶狠。另一个,看样子也就十七八岁,也是中等个,白白净净文文雅雅的,准是个学生兵。这年头能念起书,不是个公子,也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有新兵了,班里的新兵就不是新兵蛋子了。几个人都拿出老兵的样儿,像马市上买马似的,认真地看着两个新兵。

排长对两个新兵说:“这是你们一班长,赵大柱。你们自己介绍一下吧。”

“报告,我叫吴浩,奉天人,三十岁。”

“报告,我叫郑福,承德人,十九岁,高中毕业,刚考进大学,日本鬼子来了,就当兵了,报告完毕。”

这两人一报告,就让郑连看出来军人素质了,比他们训了几个月还强。报告词,一点没打奔,一口气说完。那个敬礼,标准的军人姿势,有军人气势,那气势就在手的举落之间,利索。这不是一两天的工夫可以练出来的。

排长说:“你们慢慢熟悉吧,一个班的兄弟,一口锅里吃食,上阵亲兄弟,好好相处。”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送走排长,赵大柱说:“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个叫李大牛,这个叫孙小圣,这个叫钱有才,这个叫郑连,再加上你们俩,咱班都在这儿呢。你们俩把背包放下,挨着我睡。现在都围着火盆坐下,聊一会儿。”

大家都坐下,赵大柱拿起小木棍,一边拨火,一边说:“我先说下,这当兵的规矩,不论岁数,就看来的早晚。早来一天,也是老兵。晚来的,就是新兵蛋子。新兵蛋子,三勤:眼勤,腿勤,手勤,嘴别勤。多干活,少说话。打起仗来,长点心眼,多跟老子学着点,保你没事。子弹没长眼睛,可你们也别撅个屁股看天,有眼无珠。咱们是中央军,打仗要打出中央军的气势来,别让小日本小瞧了咱们中央军。让小日本知道,咱中央军不是东北军、晋绥军、西北军那些杂牌军,咱是正宗的国军。战场上,没有能商量的事,老子的话,就是命令,违令者斩。家里的派头,别往这拿,在家里是爷爷,在这儿先给我装孙子,少给老子犯毛病。”谁都听得出来,话,是说给吴浩和郑福听的。可是打骡子马也惊,话里话外的,也把大家都捎带上了。

郑福看看吴浩,对赵大柱说:“一切都听班长的。”

“听命令的。”赵大柱纠正道,“你呢,老吴。”

“听命令的。打小鬼子,指哪打哪。来当兵,就是来打小鬼子的。没啥可说的,行不行,战场上见。后退一步,你毙了我。”吴浩说话的时候,低着头,脸上看不出表情,声音也不大,可是大伙都听出点味道,不像新兵。横。

赵大柱看看吴浩,又看看大家,说:“休息,养足精神。听说小鬼子占了北票、朝阳,快打到承德了,几十万东北军争着往南跑。老吴,你说说,你们东北养的这叫啥军队,还能干点啥?”

“还不是‘攘外必先安内’政策才丢的东北,现在想起来了。妈了巴子的,早打还用到今天?早把小鬼子打出去了。”

“老吴,那国民政府可不是我说了算的。”

“那东北军是我说了算的?”

“你不是东北人吗,老子就是问问。休息。”

吴浩没再往下接话,拉过背包,想休息了。他从铺位上捡起衣服,说:“谁的衣服?谁的?”

赵大柱说:“钱财,把你的衣服拿走。”

钱财:“我不要,整个老娘们衣服给我了,老子冻死也不穿。”

吴浩:“将就点吧,冬天不穿棉,冻死不可怜。再往北走,比这儿还冷,进了山,更冷,嘎嘎的。”

“新兵蛋子,用不着你教我,冷热我还不知道?这没你说话的份。”钱财拿出老兵的派头对吴浩骂道,刚才没撒出的气,这回有地方了。

“小鸡巴崽子,还来劲了。”吴浩骂着把衣服扔到门口去了。他根本没把钱财这个老兵放在眼里。

钱财脸上挂不住了,自然也不能让这个劲,要不以后咋在新兵面前混呢。他一下子从铺上跳了起来,朝吴浩边走边解皮带边说:“新兵蛋子,不教训教训你,你他妈的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还反了你个新兵蛋子。”

吴浩坐到铺上看着钱财过来,没动。几个老兵都以为他不敢动,郑福怕吴浩吃亏,就上来拉钱财,让钱财一下子给推到边上去了,说:“滚边上去!裤腰带没系住,咋跑出个你来了,敢挡老子的横。”

赵大柱没动,郑连和大牛、猴子也都没动,都想看看事态能发展到什么程度。

吴浩盯着走近了的钱财,还是坐在铺上没动,就在钱财举起皮带的工夫,吴浩一个鱼跃,从铺上弹了起来,伸手抓住钱财裤裆里那两样东西。一较劲,钱财一下子腰就弯了,站也不是,跪也不是,疼得一声大叫,脸像蒙了纸似的,白了。举起的皮带也停在了空中,像是让人点了穴道一样,动不了了。

大家不能不管了,都从铺上站了起来。可是咋管,谁也不知道。是劝?是帮?谁都没想过的事儿就发生了,都站在那看着班长。

吴浩看都没看大家,低着头,狠狠地说:“干啥!谁动一下,我就废了他!让他回北平当太监。小鸡巴崽子,跟老子来这一套。小样啊。”

郑福忙跑过来,拉住吴浩说:“大哥,都是一个班的兄弟,可别。大家都坐下,没事儿。大哥,松开吧,都是一块的兄弟。玩笑开大了,玩笑开大了。大哥,大哥。”说着他上去扳吴浩的手,可扳了几下,没扳动。回过头看大家都还站在那,又回头去劝吴浩,他怕大家一块帮钱财。

赵大柱早就听说东北人的脾气暴,从吴浩的动作和眼神上,看出这不是一好惹的主。不是行伍出身,也是个练家子。虽然刚才他们俩话不投机,可是这会儿,再不能往前赶了,他说话的口气自然也软了一些:“都是兄弟,别这样。老吴,看样子你比我大,我叫你一声吴老哥。弟兄小,不懂事儿,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吴浩动了一下,想说什么,被郑福拉了一下,没有说。

“是,是开玩笑。大哥,开玩笑。”钱财边点头边说,皮带早扔到边上去了,两手把着吴浩的手。

“是开玩笑?”吴浩看看赵大柱。

“是开玩笑,开玩笑。”赵大柱忙说。

“今后少他妈了巴子跟老子开玩笑。跟老子来这一套,别说老子废了他。”吴浩说完,松开了钱财,拍拍手,回到了铺位上,拿起水壶,喝了一口。一股子酒味飘了出来。

郑连想班长他们也能闻到酒味,可是谁也没说,因为吴浩的脸还是阴着的,眉头上的疙瘩还没开呢。这个时候,谁去找那个不自在?

钱财感受到了吴浩的力量,抓他的那只手,就像铁钳子,刹到了骨头里,只要再一用力,他那传宗接代的家伙事就给报废了。只这一下子,就服了,这真是个惹不起的主。他捂着裤裆,把棉衣捡了起来,拎到他的铺位上,慢慢地坐下了,擦了头上的汗。

钱财丢了面子,班长不能再丢面子了,见老吴松了手,没啥事了,他说:“吴老哥,看你这架势,也算有点功夫,你比弟兄们大几岁,有个大哥的样,别和弟兄们一般见识。我看还是把功夫用到把东北夺回来,把小日本赶回老家去。要说打日本,咱们一班,没一个熊货,个个都是好样的。”

“班长说得对。我跟吴大哥一定跟班长学。”郑福说。

赵大柱看看郑福说:“你小子挺会拍马屁呀。不过溜须总比骂人强,老子爱听。我告诉你,这大山不是堆的,火车不是推的,打败小日本,不是用嘴吹的,得拿出点真本事来让老子瞧瞧。知道咱为啥是一班吗?那就是一个顶一个。吴老哥,说说,会啥?”

吴浩一边收拾铺位,一边说:“除了当兵,不会啥。”说着把谷草捆成枕头,塞在褥子下面,没理会赵大柱。

“不会啥!不可能。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都是一个班的兄弟,有啥绝招,别藏着不露。”说着问郑福,“你小子会啥?”

“报告班长,啥也不会。”郑福坐在那敬礼说。

“你小子不是个学生嘛。会不会写字?”

“报告班长,写字写不走日本鬼子。这个不算。”

“算。老子说算就算。记着点,明天给老子买点纸笔,帮老子往家写封信。不是有句老话吗,烽火什么几月,家书是黄金吗。排长说的,我没记住。”

“班长,是‘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是这么说的。明天给弟兄们都写封抵万金的信,咱们来打鬼子来了,让家里别惦念。”

“是。”

看着郑福文文静静的,是个书生。可是他没戴眼镜,让郑连有些怀疑。一想到往家写信,就让郑连不舒服。平时没事儿,写封信,报个平安,正常。可是眼下这封信,是啥?是告知家里别惦念?都上前线了,还让别惦念,扯淡嘛,只能让家里更惦念。除此之外,就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诀别信。一想到诀别,心里就更不舒服了。总有那种晦气的感觉,像是追命信。郑连虽然没有家,也没写过家信,可是越想这事儿,心里越是不舒服。总感觉像是有什么事儿要发生似的,那心就老是悬着,干什么事都没心思。郑连虽然没有家,可每年的清明、过年,见别人到坟茔地去烧纸上坟,郑连就在十字路口上,给爹妈烧几张纸。郑连虽然不知道他们死在哪了,反正在阴间,收着收不着,郑连也管不了。烧点纸钱,算是个孝心吧。那天晚上,郑连就翻来覆去地想这个事儿,越想脑子越乱。

吴浩收拾好铺位,问郑福:“会不会玩,玩两把。”说着从兜里拿出纸牌。

郑福说:“我不会玩。”

吴浩说:“谁会?实在不会就玩对对和,两颗一样的,扣下。谁先没牌谁赢。这没啥难的。大长的夜,不玩干啥去?”一说到玩,吴浩像是变了个人,一脸的笑。他见没人跟他玩,问赵大柱:“班长,来两把。”说着他开始洗牌了。

玩牌的吴浩,认真,每一张牌他都仿佛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抓。到对方去抽牌的时候,像是很动脑子一样,一句话不说,紧紧地掐着手中剩下的牌。当剩下最后一张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放着光。可是当他抽来对方的牌,没有配上对的时候,他的手在头上使劲地拍打着,似乎损失了他全部家产一样。

吴浩输了第一局。大牛赢了三个弹脑嘣的权利。他把中指在嘴上吹了口气,对着吴浩的脑门,连弹了三下。眼见得吴浩脑门那就红了起来。

第二把,正好反过来,是吴浩弹大牛三个脑嘣。吴浩看似慢悠悠没使劲的样子,可是从弹的响上听,就像瓜地里挑瓜一样,当当响,大牛的脑门上马上就肿起了一个红红的小包。

吴浩弹完了,拿过牌来洗。这时熄灯号响了起来,赵大柱说:“行了,今天先到这儿,明天再玩。睡觉。”

吴浩也没坚持,他知道这是赌场上的规矩,可以随时的锁呆。他收起了牌,又洗了几把,说:“这才几点,就睡觉了?”他嘴上说着,还是放下被子,躺下睡觉了。

吴浩很快打过了呼噜,可是其他六个人怎么也睡不着,战争马上就要打响了,而且是第一次和日本人交战。心生恐惧在所难免,他们都睁着眼睛望着漆黑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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