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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庆功宴嚣闹到半夜,卿卿都在魂游,直到安夏王起身退下,这才有所反应。她没关心哥哥在做什么,独自一人起身回家。夜黑风寒,万籁俱寂,她就如缕孤魂肆意游荡,心也随之渐渐死寂。哥哥要成驸马了,她应该高兴才对,为何要愁眉苦脸?卿卿拖着脚慢慢挪着,路过门前半点不自知,到了巷口才发觉走错路,然后又折了回去。回到府中她匆匆洗漱后倒头睡下,两眼凝视漆黑,脑中空若无物,累却半点也睡不着。

“她睡了?”院外有人在问。听到这声音,卿卿不由抓紧棉被捂住胸口,脚步声止在门前,一声叹息过后转而行远,清脆的一记声响,心里似乎有东西碎了,眼泪顿时决堤涌出。她咬着棉被呜鸣吞咽,不敢哭出声音。原本以为哥哥娶妻她会高兴,然而到这时候才明白少了他根本不行,卿卿想起身求他别把她丢下,可这又能如何呢?赵墨已年满二十,哪有不娶妻的道理?更何况和硕公主年轻貌美,身份尊贵,能有这么一个嫂嫂是别人求不来的事,她这个嫁过人的“妹妹”又岂能不明事理?

卿卿心如刀割,眼泪也停不住,脑子里满是哥哥对她的好、哥哥为所她受的苦,她真不知道没有他该怎么办,然而转念一想,其实这么多年都是她在拖累他,如果没有她这个妹妹赵墨不会那么辛苦,小小年纪不分寒暑上山砍柴,换来的钱偷偷帮她买糖吃;如果没有这个妹妹,他也不会错手杀了亲爹,从此颠沛流离亡命天涯;如果没有这个妹妹,他更不可能低声乞讨,去偷去抢就为给她吃几口肉;如果没有这个妹妹,他就不会入萧家了……想来这全是她的错。卿卿抹去眼泪,深吸口气,可还没吐出泪水又涌了出来,她实在放不下,不忍心把他放走,看他离开。

赵墨走到卿卿房前,举手想要叩门,迟疑半会儿又无奈放下。刚才回来时他想找小妹同行,头一转她已经不见踪影,周围都是恭维之声,可这都抵不上心里缺掉的那块。他匆匆回到家中,好在小妹已经回来,但是见她房中漆黑,他却犹豫着不敢叩开。

从边疆到此地,一路上称赞声络绎不绝,入了城门百姓更是将他当成大英雄齐声欢呼,其实在那一刻,他最想见的人是她,然而望尽四处都没找到她的影子。忙完宫中之事回到府内,他本想去插空见她,可是前来道喜之人多如牛毛,门槛都要被踏破,被他们拉下喝酒一拖就拖到晚上,整整一天都没空离身,他以为她会回来看他和他道喜,可是期盼一日都没见她踪影,似乎是把他归期忘了,虽然面上无碍,但心里总有些失落。

好在庆功宴上终于相见,看到小妹走来疲惫顿消,她的笑像是化在心口暖人心肠,赵墨几番欲走过去牵起她的手与她共舞,只是没想到和硕公主跑了过来,接下去的事更是没有料到。早闻西夏民风开放,但也不至开放到这地步,他也不知道是该摇头好,还是直接把她推开好,看向卿卿时却见她笑得开心,一时间,他迷茫得没了方向,猜不透小妹心里是否有他,浑浑噩噩直到席散。此时,他真想推门去问她到底怎么想的,可是这比提刀杀人难得多,终究还是没这个勇气。

赵墨坐在房内直到天亮,而这时门外又有人前来道喜,或许是听到他要娶公主的消息,那些大小官似闻到血的苍蝇全都飞来了。赵墨没心情应酬,就让管家随便打发,可惜管家会错了意,卿卿从房内出来之时,就见满院的毛皮、满院的红,好不容易静下的心又开始泣血。

“卿卿。”

耳边传来熟悉的轻唤,卿卿听后立即打起精神,转身扬眉浅笑。

“哥,早啊!”

她看来神采飞扬,精神得很,似乎不像整夜心愁。赵墨略微失望,不过面上仍如往常,他浅浅一笑,道:“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

卿卿扫了眼院子里的彩礼,硬忍住锥心刺骨的痛笑着回他:“王子腿疾有起色,正是趁热打铁的时候。哦,对了,昨日哥哥回来,我还没来得及道喜,哥哥莫怪。”

“呵呵,这怎么会怪你,我知道你也忙着,我不在的时候辛苦你了。”

“哥哥不必客气。”卿卿垂下眼眸,言语之间听来有些见外,赵墨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低头凝着沉默良久。院内静得奇怪,两人面对面站着却不说话,过半晌,卿卿“噗哧”一笑,终于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死寂。

“哎呀!我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哥哥要当驸马了,我这做妹妹的还没恭喜你呢。府上这么寒碜怎么行?我这就让他们买些红纸贴上。”

她兴高采烈,转身就唤来婢女吩咐她们赶快买来红纸、红绸。府内有喜事,婢奴们也跟着高兴,腿脚自然利索,话音刚落他们就出了门。赵墨心里有些痛,他抬头看向小妹,想从她眼睛里找到真相,而卿卿巧妙移开,说要准备出门。赵墨没有拦她,小声嘱咐几句后就默默目送她离去,人走之后,满院的喜彩更显扎眼,怒气涌上,他立即叫来管事将这些玩意找个地方藏了,别再让他看见。

“哟,怎么了?都快做驸马了,脾气还这么大。”

听到这声儿,赵墨就是陈旦和董忆他们来了,转过身时两人已经走到他跟前,然后将手中的喜饼塞到他怀里。

“昨天看你走得快,还来不及说恭喜呢,来!今天补上。”

陈旦伸手大拍他的肩膀,似乎比他还要高兴。董忆抿嘴浅笑,斯文得很,倒不像上阵时那般英勇。

赵墨只觉得怀里的喜礼像烫手山芋,想扔又不能扔。他微微扯起嘴角道了声谢,接着就带他们去了堂屋,命下人们奉茶端水。陈旦见茶水送来,毫不客气端上果盆磕起瓜子,还把壳吐了一地,聊起那场仗时他分外兴奋,跷起二郎腿把桌子拍得啪啪直响,旁人也是听得津津有味。

“那时英勇啊!你们没见着石头那一招,‘哗’地一过,人头就没啦!唉,石头,你这是从哪儿学的这招?”陈旦问起,赵墨笑了笑只说:“打仗时这么乱谁知道谁,看到前面有敌兵就冲上去了,也没想多,此次能胜也都靠弟兄们,若没你们助阵,哪会这么容易就赢。来,以茶代酒,敬你们二位。”

话落,赵墨举起杯盏,陈旦与董忆忙捧杯敬上,董忆轻抿无声,而陈旦一口就把茶吞下,喝干后咂下嘴。

三人聊得高兴,眼看就近晌午,赵墨留他们二人用膳,他们也不客气,买来牛肉和烧酒就在赵府里吃上了。董忆不胜酒力,几杯过后就晕头转向,赵墨无奈苦笑,吃过饭后就备间客房将他安顿。他见陈旦满脸通红,也像喝多了便劝他去睡。陈旦左右偷瞄,见旁边无人就贼兮兮地笑靠过去。

“石头,今天我来还有件事要说。”他边说边挠起后脑勺,看来很不自在。很少能见他脸红不好意思的时候,赵墨就觉得他定有什么大事就直言道:“没事,有话就直说。”

陈旦嘿嘿地笑了笑,然后上前一步凑到他耳边说:“其实我今天是来提亲的,本来不敢开口,但这次打了胜仗,我又得了赏,如今长脸了,底气也足了,所以想说这件事。”

赵墨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心里咯噔一下,陈旦见他没开口又迫不及侍地开口道:“石头,大哥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至今都没成家,你知道我小时候就喜欢卿卿,如今能够重逢也算缘份。我真不介意她许过人,如果她……。”

“大哥,别说了。”

赵墨冷声打断,陈旦半句话卡在喉咙里不由噎住了。赵墨沉思片刻,深吸口气缓缓说道:“我知道你喜欢小妹,我也知道你定会待她好,可这事我不能答应。”

“为何?”

陈旦愕然。赵墨垂下眼眸,心里所想到了嘴边却成了另外一番话。

“我们都是刀子上舔血的人,不知哪天就会死在阵上,到时候谁来照顾她?说这话可能不吉利,可我不想让我唯一的妹妹年纪轻轻就独守空房,说不定哪天还会守寡。”

听完这番话,陈旦没了声音,半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过了半晌,他终于开口说:“你就当我没提,想起来还有事,先走了。”

话落,陈旦转身径直离去,赵墨也没有开口留他,这事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答应,并不是因为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而是他根本不愿意让卿卿再嫁。

公主选赵墨为驸马的消息不胫而走,安夏王似乎也同意这门亲事,虽说没有昭告天下,但人人都以为此事是铁板钉钉就差个好日子了。卿卿的心还在痛,那满目的红就像心滴下的血,可她依旧笑得欢畅,为哥哥的喜事忙得团团转。

“来,把那灯笼挂上……哎,不行,挂歪了。左边点,再左边点。”

挂完最后一盏红灯笼,卿卿莞尔而笑,放眼看去院里喜气洋洋,不再像先前那般冷清,这红灯笼是她熬夜做的,窗上的红喜字也是她亲手剪的,她不禁伸手去抚,想着难熬的夜晚究竟哭湿了多少张红纸才剪出这么精致的窗花来。听到身后有人走来,她连忙收起的伤心,回过头去又是一张笑脸。

天越来越冷,卿卿担心再冷下去,到了大婚之日哥哥受不住冻,她又打算在婚前做出一套大红袍子,夹里中塞入上好的羊毛。吃过饭后,卿卿就躲到房内靠在暖炉边,一针一线小心翼翼地缝着绣着,每拈上一根丝线,昔日过往就会浮现眼前,她想起那个冬天哥哥牵着她的手翻山越岭,脱下自己的棉袄给她穿,而再过几天保护她的双手就是别人的了,悲从中来,鼻子忍不住发酸,她使颈吸吸鼻子,不想让眼泪落到新婚喜袍上。

“叩~叩~叩~”

外面响起几记叩门声,卿卿抬头往窗外望去,天黑如墨,想来应该很晚了,她揉几下酸涩的眼睛然后起身走到门处,刚打开门冷风袭卷而来,紧接着一件温暖的狐毛披风落到她的肩头,替她驱走了寒意。卿卿抬起头就见赵墨站在面前,身上还穿着绛紫官袍,像是刚从外面回来。一时间,她有些不知所措,回过神后忙请他进去。

“这么晚了,干嘛不睡?”赵墨小声责斥,不过语气依旧温柔。

卿卿关上门后想到桌上的东西,仓惶地小跑过去想要将喜袍和针线收好,可是赵墨一进门就已经看到了,他就站在桌边看着喜袍剑眉紧蹙。

“如今天冷了,外面做得太单薄,我想做件稍厚点的,再冷也不怕了。看,合不合身。”卿卿一边笑着一边将大红喜服递过去,要他穿上试试。

大红锦锻滚金烫银,领间还镶上狐毛,袍上针脚精细无比,看着就知花了不少功夫。卿卿没见过哥哥穿红袍,之前就在想他穿起来会是什么模样?赵墨毕竟是练过武的,猿臂蜂腰,身姿挺拔,喜袍穿上去更显得神采飞扬,看过这一眼,卿卿也就心满意足。

见她笑得开心,赵墨却不高兴,他很想知道她的心思,想知道在她心里自己到底重不重要,难道她真愿意看他娶别的女人,而一点都不难过吗?这么多年的生死,这么多年的情深,为什么她不明白呢?!他实在想不通,有痛也难言。

“你真的希望我娶妻吗?”赵墨轻声问道,低沉的声音略稍发哑。卿卿不敢看他双眼,低头拿起剪子剪去袖口上的线脚,装作无事地笑着说:“当然,哥哥娶得是公主,我当然高兴。”

听她这番回答,赵墨心有不甘,他突然伸手挽住她的纤腰猛地将她拉到怀里。卿卿吓了一大跳,不自觉地伸手去推,可他就像坐大山纹丝不动。

“别再像上次那样!我想听真话,你真的想我娶妻吗?”

他两手抵上她的下颚,硬是将她的头扭回来,悲愤的双眸更是咄咄逼人。卿卿开始害怕,避逃着他的目光不知所措。

“卿卿,其实我和你并不是……。”

情急之下,赵墨将掩藏许多的心事说出了口,而卿卿突然捂住他的嘴,硬把后半句话堵回去。她知道,她早就知道了,但是听他亲口说出这话,她无法接受。这一刻赵墨心知肚明,他握住唇上冰冷发颤的小手,慢慢将它移下。

“再问最后一次,我只想知道,哥哥娶妻妹妹会难过吗?”

几分悲凉,几分无奈,或许他清楚小妹不敢跨过那条线,就和当初的他一样。卿卿听到这话很想哭,不过她答应过不再哥哥面前流泪,但是抬头看到他深情无助的眼眸,心就似化开,眼泪忍不住要涌出来,挣扎犹豫许久,她终于点了头,含泪在他面前说了句心里话。

“难过。我不喜欢和硕公主,不喜欢春娘,也不希望哥哥娶妻,我最好哥哥能永远陪着我、保护我,和以前一样把我捧在手心里,可……哥哥毕竟是哥哥,我只能做你的妹妹——一个嫁过人的妹妹。”

听到她的回答,赵墨低头垂眸,像是万般心痛却不能言,他轻捧起小妹脸庞,拭去不小心溢出眼角的清泪。

“卿卿……。”他轻声唤道,卿卿抬起盈盈泪眸莞尔而笑,杏眸弯起,泪又落下一行。赵墨心碎不已,终于克制不住心中情念,深吻上那张娇嫩欲滴的樱唇。卿卿顿时六神无主,心里明明有个声音在说这是错的,她却舍不得推开,整个人陷在温柔之中无法自拔。

一个深吻缠绵悱恻,可对赵墨而言这根本不够,这一天他想了很久,也等了很久,不管小妹是如何心思,他都不愿再放过。他弯腰将她抱上床榻,脱去身上的大红喜袍,而卿卿却慌了神,当他把手挪到她胸口时,她忍不住按住了。

“不行……这样不行……。”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嘴唇都泛了白。赵墨停下动作,默默凝视她的秋眸,似乎在等待她的默许。被这样一双深邃且深情的墨瞳望着,卿卿心软了,不知不觉沉醉于此,她异常小心地松开手,害怕却有几许期待。

激情散去,卿卿就像一只温顺小猫静静窝在他的怀中,凝望那点忽明忽暗的烛火。

“我该叫你什么?”

沉默半后,她忽然轻问,或许是憋了很久才忍不住开口。

“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赵墨一边亲吻她的肩颈一边抚摸微微泛红的胴,手指抚到她的腕处不禁稍顿片刻。皓腕上有三道深浅不一的伤疤,平时卿卿都喜欢拿手链遮着,每当他看见心里就像被人划了三刀,想知道发生的事却又不敢去问。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答应他?”他情不自禁地问道,手指搓揉起凹凸不平地伤口,似乎想把它去掉。卿卿把手藏到怀里,抿着唇默不做声。

“是因为萧涵吗?”

他猜到了。听这话时卿卿心里一愣,不知该怎么回答,回想当时自个儿胆子太小又太过柔弱,所以才会让那禽兽有机可趁,若是换作现在她断然不会那样做,死也得拖到哥哥回来再说,可木已成舟,就算悔不当初也没什么用,反正已经过去这么久,没必要再让哥哥知道。不过她越是沉默,赵墨就越心痛,他知道姓萧的都不是好人,萧瑞城府极深、他两个儿子又是一屁股风流债,为何当时不把她带走,哪怕嘱咐她小心也好,想来还是自己没保护好她,不由心生愧意。

“没事,反正一切都过去了,我们不用去想,从今往后我会好好护着你,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再欺负咱们。”

他说得很轻,口气却如磐石坚定不移,卿卿转过身看向他,熟悉亲切的脸又变得有点陌生,她伸手轻轻触碰那俊逸的眉眼、挺拔的鼻梁,仿佛眼前都是梦,稍碰即散。赵墨扬起唇角,轻轻握住她的小手,然后闭上双眼在她掌心印上一吻,淡吻无痕却似春雨柔柔。卿卿弯起杏眸嫣然一笑。

窗外寒风凛冽,空中飘起点点雪白,下起今年第一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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